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看着心爱女人被伤害,苍云慌张的捧着晨欣的小手,眼眶都湿润了。
我没事,真的没事,我明白苍云你一定有什么事情在烦恼,是我惹你不高兴了。晨欣愧疚地紧紧抓住了苍云的手。
意外的响动惊醒了隔壁的父母,妈妈和苍惊雷穿着睡衣就冲进了房间。
儿子,你怎么了?有被划伤吗?看着满地的玻璃碎片,妈妈担忧地查看着苍云周身。又看向了手还在留血的晨欣,晨欣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惹苍云生气。
妈!现在是我发脾气,弄伤了晨欣,你怎么怪她?苍云诧异道。
对不起妈妈,我以后会注意的。晨欣微笑的接受了妈妈的指责。
没事没事,一点小伤,我这就去拿医药箱。苍惊雷第一时间跑向了客厅。
这就对了啊,以后你们要相亲相爱,知道吗?妈妈欣慰地接受了晨欣的道歉。
一切……美的如同画卷……但……太美了……
喂!你们有没有搞错!是我不对!我在乱发脾气,我弄伤了晨欣,为什么没有人骂我怪我!苍云无法克制的怒吼着,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久久无法消散。
短短数秒的无语后……
小云,你今天怎么了?病了吗?妈妈担忧的摸着苍云的额头。
是不是昨天吹江风着凉了,我去拿点感冒药吧。晨欣也不管还在流血的手,担忧的冲了出去。
苍云的不可思议化为了疑惑,脑海中疯狂回忆着过往25年的人生,渐渐地异样的细节开始浮现,梦醒了……
黑刀,出来吧。靠坐在电脑椅上,苍云低垂着额头。
小云,你中邪了吗?说什么胡话呢?妈妈又摸了摸苍云的额头。
我的记忆似乎被篡改了?但可惜没办法篡改我的常识……猜我回忆过往的25年人生发现了什么吗?整整25年,我的爸妈从没有真正的争吵过,我从没有抄过别人的作业,从没被老师罚过站……
我比***‘三好学生’还要‘三好学生’,我考大学更玩似的过了一本线,我从没有打过架,也没被打过……
最诡异的是,25年来,我居然从没被妈妈或爸爸骂过?
这是正常人的人生吗?
苍云自嘲的笑着,眼眶中被泪所覆盖,缓缓弯腰捡起了一块玻璃的碎片,死死顶住了自己的脖子,血顿时顺着碎片递滴了下来。
孩子!你怎么可以做傻事!别乱来啊!妈妈惊慌失措了。
苍云,你在干什么!赶到的爸爸严肃地吼着。
苍云,别吓我好吗?我好怕。晨欣哭了。
黑刀!给我出来!我已经醒了!我知道自己的心是何等的脆弱,我一直……一直渴望着这样的平静生活,不管这里的生活有多让我渴望,但一切都不过是我的脆弱!
我的妈妈早就被我的出生害死啦!我的爸爸是个色狼,喜欢骂我打我,但我从不恨他!
我的初恋差点被强暴了,不过我还是爱着她!
我的家里还住着一个讨厌的女孩,她几次都差点害死我,但那又怎样?我叫苍云!一个悲伤的,嘴贱的,不合群的小子!苍云流着泪的和面前爱的人惜别,手里的玻璃碎片向着咽喉划去!
可在碎片刚刚拉出一道1厘米的伤口时,突然变成了一团黑色的液体,从苍云的指尖溜走,落回了地面上。
顷刻间,眼前的一切都在发生着天翻地覆地变化,天花板、吊灯、电脑、书柜、床铺、床铺下的黄色光盘全化为了黑色的液体流走。
再见了妈妈……你做的饭……真的很好吃……看着妈妈渐渐的也变成了黑水落下,明明知道一切不过是自己内心的幻觉,苍云还是无法克制的痛哭着,就像真的惜别母亲一般。
当世界归于平静时,苍云赤裸的站立在了一片黑暗中,周身泛着淡淡的光,如同即将升天的灵魂状态。脚下的地面黏黏的,每次抬脚,都能激荡起一圈银色的涟漪向四周扩散。
你为什么要来?明明你极力否定着真实的世界,我代表着虚幻,并非你渴望的根本。一个声音在黑暗的世界里回荡。
是的,我讨厌心鬼,讨厌看见别人内心的模样,我渴望的是梦里幸福的人生。但不管我有多讨厌,真实的就是真实的,人不能活在梦里……苍云恢复了痞子的模样,在这黑暗的世界里随便乱逛起来。
你成长了……一束光从天空中落下,就在苍云面前的大地上直直插着一柄漆黑的唐刀,我叫‘荒凉’,一柄用你的憎恨与脆弱锻造的刀,我可斩天下万物,只要你有握着我走到最后的勇气与顽强。
那是必须的。嘴角挂着邪恶的坏笑,苍云第二次握住了刀柄,感觉就像躯体的一部分,血液仿佛顺着掌心流进了刀刃中,在冰冷的钢铁中贯穿着庞大的血管与神经回路。
轻抚荒凉,都能感受到一阵一阵低沉地心跳。
你好轻啊,像纸片似地。苍云尝试的向一旁挥舞了一刀,大地被由中斩出百米长的裂缝,激荡起5米多高的漆黑水墙,把苍云吓的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请你悠着点。我轻,因为10年来,你的心力一直在锤炼着我的刀身;我锋利,因为10年来,你的憎恨打磨着我的刃口;我可任意变换长度、形状、质量,因为10年来,你的脆弱锻造着我的韧性。荒凉默默地提醒着。
等等等等,不是说人从出生那一刻就会创造出心鬼吗?为什么你说自己只诞生了10年?苍云疑惑了。
因为,你出生时创造的并非是我……在你心底最原始的那只鬼……是他。荒凉说话间,只见黑暗的天地风起云涌,猩红色的基调如血般瞬间铺满了世界,那脚下原本粘稠的黑色黏液,此刻就像数千万具尸体流淌出的血。
而在这血的世界中央,漂浮着一颗巨大的红色玻璃球。球体表面倒影着苍云的模样都是扭曲的,如同一只怪物。
这是什么东西?我下了个蛋吗?苍云抓着后脑勺。
我并不清楚诞生以前的事情,但这只心鬼似乎被非常强大的力量封印了……荒凉如实回答道。
晕,还有人曾经来过我心的深渊吗?苍云抚摸过水晶球的表面,一组数千幅恐怖的记忆碎片如巨浪冲击过脑海,震得苍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看到了什么……荒凉好奇地问道。
一双瞳孔……竖立着的,野兽一样的瞳孔……苍云激烈地喘息着。
同时,就在天地一线外,大战已经爆发,又是一次纯力量的对拼,南梦轩被反弹退出了十米远,好不容易摆脱开了老渔翁片刻,他激烈呼吸回复着体力。
真没想到不过一个12、3岁的小鬼,居然不用心鬼可以和我打到这种地步?老渔翁摸了摸心爱的旱烟枪,那金属的烟斗已经被砍出了数百道细纹,要知道对手用的仅是一把桃木长剑。
想用心鬼就用,别找借口。南梦轩随手套出了数张黄纸,又是写了一堆看不懂的鬼画符,缠绕的包裹住了桃木剑身。
既然你都说了……毒蜂王,杀了他。老渔翁优哉游哉的点燃了旱烟,身后的空气里莫名浮现出一只黄黑相见的巨大马蜂,那高频率震动的翅膀,扬起一片尘土,向前钩起的毒针足有半米多长。
巨大如战机的毒蜂王,快若闪电直冲而出,一直很聪明交手的南梦轩一改避让的风格,单手提剑竟迎面冲了上去。刚刚奔袭出两步,只见南梦轩左手两指并拢,一下划过布满咒文的剑身,剑身上诡异的灵符瞬间燃起了熊熊火焰。
瘦小的身躯与毒蜂王擦身而过,南梦轩的后背立刻被撕出一道巨大的伤口,血近乎是喷出来的,重重摔在地上向前滚去。
而毒蜂王的翅膀也被烈焰斩断了一半,失重的一头撞到地面上,滑出了好远才停了下来。
小畜生,居然伤了我的毒蜂王!老渔翁给旱烟呛得直咳。
翻滚中的南梦轩毫不理会背上还在淌血的伤口,猛得从地上一跃而起,手中燃烧着的桃木长剑直直砍向了咳嗽的老渔翁。
小畜生,你太嫩了。老渔翁突然停住了咳嗽,笑眯眯的看着天空中落下来的南梦轩。
如同时间暂停了一半,南梦轩只觉得背后被一只大手牢牢的抓住了,扭头看去,只见百米开外的毒蜘蛛,喷出来的一大捆蛛丝全粘住了自己的后背。
明白过来的南梦轩无法再靠近老渔翁分毫,却一口浓痰吐到了老渔翁的脸上。
恼羞成怒的老渔翁刚想给他两下子,毒蜘蛛已经将他拉了回来,如同大字般粘在悬空的蛛网上。
此刻,天地一线的洞口外就如同蜘蛛的巢穴。漫山遍野全是白色的蛛丝,一张悬空的巨型蛛网上,不光粘着南梦轩,丰舞雪和尊严更是被包裹得像蚕茧一般,只有脑袋露在外面。
我说你就不能多拖他们一下吗?再给我十分钟,我就能干掉那老家伙了。南梦轩责怪道。
我考!要不是你这臭小鬼,你大姐我会被包成这样吗?丰舞雪提起这事就气不打一处来。
都快死了,还有心情斗嘴?主妇冷漠的表情如屠夫,那魁梧的壮汉和老渔翁都回到了她的身后。
老渔翁和壮汉同时收回了受伤的心鬼,伤情瞬间转嫁在了他们的身上。说来丰舞雪也没南梦轩说的那么差,以一敌二的她硬是拖住了他们30分钟,更重伤了毒蝎王。无奈毒虫世家里最厉害的便是这蜘蛛毒主妇,特殊的吐丝绝技曾让不少实力高于自身的对手栽过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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