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毛低头瞥见自己自动翘起来的小黑毛——在它那就算大开灵窍却也没被它正确利用的兔脑子里,电光火石地做出了判断:这是发情期!
本着干净利落不浪费的原则,它翻身摁住了尚在梦着吃娘奶的小山猫——反正个头差不多,也就当个花毛兔子用用。
提枪上猫,小黑毛在下头拱了半天都没找到位置,戳了几下,倒是蹭到了硬起来的一只小棍棍。
黑毛一口咬在小山猫半长不短的花尾巴上,它兔奶奶的,公的!
小山猫痛叫了一声,爪子在地面上刨了刨,金灿灿的眼睛眯缝了一下又闭上,不知道是昏沉还是烫热难耐地微微发着抖,被这么一咬,尾巴就下意识地往胯(和谐和谐)下卷,又被黑毛霸道地刨开!
这一刨刨出个洞来。
黑毛大畜生沸腾了,两只爪子往下一摁,腿一蹬,骑在小山猫背上就往那个洞里横冲直撞。
小山猫呜呜地抠着地面,随着它的东西往前抖了一下,金色的眼睛茫然地睁开,像是在昏沉中分不清楚痛是从哪里来的——然后就开始随着黑毛的动作剧烈地摇晃起来。
“呜……呜呜……咕……呜呜咕……”它不似大部分母兔子被摁住的时候悄无声息,反而张大嘴用还未长熟的声音低低地呜咽着。两条后腿竭力地撑起黑毛的重量,两只前爪则紧紧地抠着地面,将血染的泥巴地抠出一条一条的深沟。
血从它们交合的地方一点一点渗出来,将那黑毛花毛都染成一团浆糊,黑黑地一块一块毛团结在它们腿根处。
良久之后,黑毛突地抖了一下,然后酣畅淋漓地喷出来了。像是将身体里那股燥热难耐,都一股子喷了出去!
“咕呜……”小山猫随着它动作又呜咽了一声,抠在地面的爪子发着抖,被烫得难受,眼角甚至溢出了两朵闪闪发光的眼泪。
黑毛啪唧从它背上摔下来,发泄之后全身发软,跟以往摁母兔子的时候全不相同,就好像将元气都送了出去。
它软在地上半天没动静,而遭它欺负的小山猫,因为从未经历过发情期,对于这一切过于茫然,也是呆呆地趴在地上。湿湿热热的东西从它尾巴后头淌出来,它还故意抬起尾巴甩了甩,方便它们流出去。
然后它十分茫然地翻侧过身体,也不理软塌塌的黑毛,光是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
它还是觉得身体里一股子东西焦躁冲动,十分难受,好似都汇聚到肚子下面去了。
它很茫然地伸爪子刨了刨那根硬起来的小东西。小脸上还挂着刚才被黑毛欺负出的眼泪。
然后——它十分活学先用地抖着身爬起来,蹭到软塌塌的黑毛身上,小脑袋在黑毛屁股后面拱了拱,找到那个入口,用爪子刨了刨,确定没有错,就笨拙地趴在黑毛背后,把自己那根小棍棍顶进去。
黑毛因为发泄之后全身过于疲软舒适,摆了摆后腿,懒得踢开它。
然后这小蠢货就学着它前后动起身体来,哗哗哗地越动越快。
黑毛倒没有随着它怎样动作,也没有咕咕乱叫——因为这家伙实在太小了,棍子尤其小,戳进去像拉了坨小小的便便,真真是无甚感觉。
黑毛懒洋洋地趴着休息,任由那只小山猫呜呜叫着在它体内戳来捣去,到后头终于觉得有些难受了,准备不耐烦地一脚蹬开它,小山猫却已经泄了出来——就像泄了一滩小小的尿尿,真真是无甚感觉。
然后小山猫就跟他一样,仿佛力竭一般从它背后摔下来,绵软软地蠕动了一下,蹭到它肚子下头——竟然就习以为常地在那里蜷成一团,舒服地打起小呼噜来。
黑毛懒懒地眯了眼睛,就当它是个自动贴上来的暖球,眯了不多会儿,也舒服地打起大呼噜。
一只山猫一只兔子,在山耗子的尸堆里,睡得不亦乐乎。
20、黑毛小畜生的番外3
第二天大清早一醒,黑毛就习惯性地一脚蹬开了小山猫。径自出洞去。
随便兜了个圈,寻着几叶青翠的兔草嚼了嚼,还没咽下去,就听见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
那小山猫跟来了。
这小家伙没了前日的杀意,就显得呆愣又乖巧。傻乎乎地跟着黑毛从这里走到那里,黑毛低头嚼草,它就趴在一边发呆。
黑毛因为没兴致跟它打架,所以懒得理它——这小蠢货就是把它当做猫妈猫爸猫奶奶也好,都跟它没有一根草的关系,只要不蹭上来瞎闹腾,它都当这小家伙是团长毛的空气。
吃饱了肚子,它又开始找路回去——这地方虽然草叶鲜美,终究不是自己的地盘,它比较习惯自己那个藏了不少好食的兔洞,还有那块可以摊平晒月亮的大石头,遇上天冷天热需要躲风躲雨的季节,那个绿袍子的神仙它也觉着挺好用。
如此走走停停一整个白日,倒是没遇见什么危险,小山猫也规矩老实,光在后头跟着,也不靠近。
待到了月上枝头的时候,黑毛抬头远望——兔奶奶的,又是那个山洞!
绕了一天又绕回去了!
山耗子们的腐骨还在里头,搁了一整日,臭得不行。
黑毛没兴致进去,就退开老远,寻了个小小的树洞,刚拱开厚厚的落叶把自己埋进去,那只小山猫闷头闷脑地跟着钻进来。
洞里地方挤,黑毛一脚把它蹬出去。
小山猫被踹得老模样打了个滚,啪唧趴在地上,拱着毛茸茸的小屁股,茫然地扭头看着黑毛。
它尾巴微微掀起,露出下头那个肉乎乎的洞——昨天被黑毛欺负惨了,现在还是红肿肿的。
它茫然又有些讨好地呜了一声,花毛的尾巴左右晃了一下,像是在显摆下面圆圆红红的小肉圈。
维持着蹬脚的姿势,黑毛小畜生——在没有感觉到体内寒冷或者燥热的情况下——又沸腾了!
猛地扑上去把这个胆敢招惹自己的小蠢货给摁住,黑毛又一次提枪上猫,并且觉得理所应当——它发情期还没过呢,况且这花毛小家伙味道还不错,又紧又软,戳一下抖一下,抖一下叫一声,比那些或死气沉沉或试图反抗的母兔子们好玩多了!
小山猫随着它的冲击大大地噎了一声,然后就很有节奏地小小声呜咽起来,四只爪子难耐地抠着地面。
黑毛的力气太大,捅得它一下一下地往地面上扑,几乎站立不住,后来黑毛索性从它身体里退出来,两条腿就地刨了个小坑,自己跳下去,又把它拖后一点摁在坑边,这回自下往上的姿势顺畅了,啪啪啪啪无法无天地捅起来。
小山猫痛得狠了,抠在地上的爪子都隐隐渗血,然而丝毫不挣扎——它那混沌的小脑子在前夜里突然灵窍大开,然后就被黑毛摁住搞了一顿,莫名其妙地就在它脑子里形成了一个清晰的概念:这个黑毛的食物虽然老踹它,还会捅奇怪的地方让它痛,但是对方捅完之后它就可以捅对方了那样很舒服,而且对方会带好多的耗子给它吃(误),还会用厚毛的肚子给它取暖,最后还会搂着它睡觉……
而且现在这样痛习惯了之后,好像也没什么了,对方厚厚的肚子毛覆盖在它背上屁股上,还挺暖和。
所以它服服帖帖地毫无反抗,任由黑毛没轻没重地捅它。到了半夜,黑毛心满意足地从它背上下来,立刻被它翻身按住,小小棍棍傻傻呆呆地乱蹭要寻入口。
黑毛趴在地上,由着它啪啪地动作,百无聊赖地嚼着生在嘴边的一根草,觉得味道烂,噗地又吐掉了,偏了偏头另寻一根。
突然它来了一咪咪的兴致——觉得小山猫趴在它背上单调地扑哧扑哧十分蠢愣有趣——猛地翘了下屁股!
小山猫立马从它背上被顶了下去,啪叽摔到地上,四爪朝天,湿润的小棍棍直直地贴在毛肚皮上,十分茫然。
它转头看着黑毛——这大畜生正低着头悠闲地啃草——愣愣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没有再想,继续爬回黑毛背上,前爪一搂更紧地扒住它,啪啪啪啪……
完事之后,黑毛就不耐烦地钻回洞里去,而小山猫探头探脑地又想跟进来。黑毛舒服够了,这次懒得踹它,被它一脑袋拱进肚子下面,不耐烦地用前爪刨了它一下,没刨动,于是翻身用大腿压住它屁股,就这么又抱成团睡了。
如此翻覆数日,白天寻路,晚上寻路未果仍旧回了树洞,啪啪啪啪之后,抱团打呼噜。一晃眼大半月过去,路没找到,俩只动物倒是越混越熟。
黑毛只觉着小山猫越来越黏,大白天的明明不用睡觉,也爱拱到它肚子下头蹭热乎,被它踹一脚,还巴巴地钻回来舔它大腿。
它当然也察觉到自己的变化——踹山猫那一腿子的力气越来越小。
不过这是一只没有烦恼忧愁的无心无肺的兔爷,所以它很能给自己找到解释:这是捡回来的十分耐操的猫媳妇,比兔姑娘好用多了,踹死了上哪找新的去?
小山猫成日地黏着它,只在看到旁的食物的时候会短暂的离开——自从那日大战了山耗子家族,它的捕食本领突飞猛进,不一会儿就会叼着松鼠、鸽子、雀儿什么的,血淋淋地从树上蹿下来。
黑毛对此见怪不怪,只要它不把血蹭到自己身上来,至于山猫牙硬了之后会不会把自己也给吃掉——兔奶奶的,它也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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