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名满天下的大儒,即便是跪下,也与寻常人跪的不一样,身躯也是格外的笔直。”朱拂晓看着跪倒在地的王通,心中露出一抹冷笑:“儒家果然是男盗女娼,披着仁义之皮的禽兽,亏我先前还以为对方有礼义廉耻,不曾想也是欺世盗名。”
“你我无冤无仇,还请阁下放我一条生路。之前我王通若有得罪,还请阁下大人大量,宽恕了在下罪过。不管阁下有何要求,只管提出来,老夫必定照办。还请阁下留下老夫一条生命!”王通跪倒在地,叩首而下:
“老朽在这里给阁下赔罪了。”
“不过是欺世盗名满嘴仁义之徒罢了,与你说话真是恶心。记住了,杀你之人乃朱拂晓!”一边说着朱拂晓周身极寒之气涌动,还不待对方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冰封,冻彻其五脏六腑,体内的每一个细胞。
一个照面,王通便已经死在了绝对零度之下。
“此等欺世盗名之辈,也配称之为大儒?”朱拂晓看向王通案几前的《心学》,手掌一招将心学摄入手中:“此等经典,也是尔等满嘴仁义之辈能点评的?凭白辱没了我的典籍。”
说完话朱拂晓站起身,身形已经慢慢远去,消失在了黑夜之中:“既然堵不住天下的悠悠之口,那我就将尔等欺世盗名之辈尽数杀掉。我倒要看看,天下儒生能奈我何?”
朱拂晓杀了王通,一路除了稷下学宫,站在黑暗中扫视着黑夜:“杨洪、李邱、陈庄、崔峒、独孤衝!除了王通之外,此乃天下最有影响力的五大宗师。”
说到这里,朱拂晓眯起眼睛:“也是天下所有勋贵学子的领头之人。”
“一个也别想跑。”朱拂晓嘀咕了一声,身形一转,人已经消失在了城中。
再出现时,已经来到了洛阳城外的河岸,遥遥看着灯火通明的画舫,眼睛里露出一抹杀机:
“杨洪!”
一步迈出,脚下河水冰封,化作了一层层寒冰,朱拂晓脚踏寒冰,向着那画舫走去。
画舫周围有身躯强壮的力士守护,人在黑暗中,便可听到秋风中那道道笑声、叫骂声,还有一道道靡靡之音,在这冰冷的秋水中回荡。
朱拂晓脑海中命运泥板内一道道画面流淌,径直锁定了杨洪的位置,然后驾驭清风落在了甲板上。
巡视的武士对朱拂晓视若不见,朱拂晓听着耳边男欢女爱之声,不由得呼吸略带急促,但很快却又平息了下去,然后慢慢的来到了画舫最高处。
朱拂晓能感应到,杨洪就在里面。
这最高的房间内,数道女子的娇笑之音,在画舫内流转不停。
朱拂晓心头念动,屋门自动打开,然后推门走了进去,眼前一幕顿时有些辣眼睛。
只见胡子发白的杨洪,此时正蒙上双眼,赤裸着上身,只穿短裤趴在地上,身上骑着一位只有肚兜遮体的女子。
此时女子手中拿着一个皮鞭,不断抽打着杨洪,在杨洪化作一只大马,托起女子追赶着屋子中数个衣不蔽体的妙龄少女。
“如此宗师,有伤风化。”朱拂晓摇了摇头,袖子里一道黑烟扑出,整个屋子一片宁静,众位女子纷纷昏迷了过去,笑声戛然停止。
杨洪蒙着眼睛,在屋子内乱爬,然后一把抱住了朱拂晓的大腿,伸出嘴来亲了一口:“美人,老爷我抓到你了,快点给老爷我……。”
“砰~”
朱拂晓一脚踹出,杨洪倒飞出去,口中鲜血喷出,胸前肋骨塌陷了不知多少根。
“你是谁!”杨洪垂死挣扎,扯下眼罩,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青年。
“我是谁?”朱拂晓冷冷一笑:“与你这等龌龊之辈说了,只会污了我的名号。”
说到这里朱拂晓眼睛里露出一抹冷光:“若想知到我是谁,还是去阎罗殿问吧。”
“阁下饶命!阁下饶命!”杨洪比王通更没有骨气,整个人直接跪倒在地,不断叩首:“老夫家中财产无数,美妾成群,就是我那十几个女儿,更是貌美如花。只要阁下肯放过我,这诸般的所有一切,皆任凭阁下取之。”
“我与好汉无仇无怨,但请阁下饶我一命!”杨洪不断叩首,身上冷汗滴落。
“龌龊之辈,死不足惜。”朱拂晓脚下寒冰流转,跪倒在地的杨洪刹那间化作雕塑,僵硬在哪里。
朱拂晓厌恶了看来杨洪一眼,然后慢慢悠悠的走出画舫:“我的卜算之术,一日只可卜算三次。今日还可再杀一人。”
“就是独孤衡了。”朱拂晓一双眼睛里略作思索,便选定了目标:“独孤衡乃是独孤善的亲兄弟,名声遍布天下,更在王通之上。”
一边说着,朱拂晓腾空而起,驾驭狂风向命运泥板锁定之处飞去。
不过半柱香的时间,便来到了独孤家大院,到了一处小院之前。
朱拂晓才落下,便听屋子内传来一道妇人的疾呼:“公公,不可!雀儿虽然进入寺庙,但儿媳相信,郎君终有回来的一天,到时候您如何向夫君交代?”
“好儿媳,莫要管那小雀儿,快要爷爷好生疼爱你。没了小雀儿,但是却有爷爷的大雀儿,爷爷的大雀儿可是已经饥渴难耐了呢。”一道苍老的声音在屋子内猴急的道。
ps:昨天忘记感谢“一连串数字”道友的打赏。
第340章 天亮了
朱拂晓站在院子外,听着院子内的调笑声,还有女子的哀求、衣衫的撕裂,不由得眉毛一挑:“儒家果然都是披着人皮的畜生。”
女子是独孤雀的老婆,此时正在屋子内软绵绵的挣扎,只是面对着独孤家的实权人物,她一个柔弱女子,又如何反抗?
就像是红楼梦中,秦可卿抗拒不了贾珍一样。
“这就是孤独雀心心念念的独孤家,实在太过于可笑。”朱拂晓面无表情的听着屋子内女子的娇喘,并没有出手阻止,而是好整以暇的抱着双臂,斜倚在桂花树下。
待过了盏茶时间,只见满脸春风得意的一个老叟,拉开门整理着衣衫,悄悄的自门门内走了出来。
才走两步,忽然只觉得心脏一痛,一根米许长的冰锥,不知何时洞穿了其心口:“死有余辜!”
话语落下朱拂晓消失在了黑夜中。
待到第二日
天刚放亮,有书童进入王通屋子内,看到化作冰雕跪倒在地的王通,不由得惊得一声凄厉呼喝,手中水盆跌落在地:“先生!”
稷下学宫内无数士子先生围聚过来,整个稷下学宫沸腾,一道道人影跌跌撞撞的跑出稷下学宫,向着各家报丧去了。
画舫上
那青楼女子醒来,便看到了气息断绝的杨洪,然后整个画舫一阵骚乱,老鸨连忙去通知官府衙门。
最有趣的是独孤衡,竟然衣衫不整的死在了自家孙媳妇的庭院内,此事惹出了无数遐想。
据说当时独孤善的脸都绿了!
洛阳沸腾
王通、杨洪、独孤衡惨死的消息,犹若是一阵飓风,刮过了整个洛阳城,犹若是一场惊涛骇浪,席卷着整个洛阳朝野。
江湖震动,朝野沸腾。
应天府衙门内
阴种面色阴沉的看着三具尸体,一边仵作抬起头,将尸体用白布遮掩:“王通与杨洪,全都是一个照面毫无反抗之力,直接被冰封冻结了生机。”
说到这里,看着跪倒在地的,呈现拜服姿势的二人,不由得摇了摇头:“想不到家国大义的儒门大儒,也会有跪着死的那一天。”
“气节是权贵愚昧百姓的东西,谁要是相信了,那就是傻子。”阴种摇了摇头:“都是双标的婊子养的。”
“独孤衡是被什么兵器杀死的?”阴种吐槽一句,看向了独孤衡胸口,那一击洞穿了心脏的伤势。
关键的是,心脏被洞穿,但血液却没有流出一滴。
一夜过去,寒冰已经融化,血液也已经凝固,所以独孤衡的伤势十分诡异。
“似乎是被人一击洞穿心脏,然后冰封了伤口,所以血液没有流出来。”仵作说到这里,看着独孤衡的身体,然后悄悄的对着阴种道:
“听人说独孤衡是死在自家孙媳妇院子里的?”
再看看独孤衡身上的衣衫,怎么看怎么觉得怪异。
“这有什么?大家族最是肮脏。一代大儒欧阳修不还是扒灰呢?儒家的人,呵呵……”阴种冷冷一笑:“道德忠孝是他们高举的大旗,约束天下百姓的利器,至于自身,则是将规矩放在脚下践踏。”
“不知道是何方高手,能够一夜间不惊动任何人,诛杀了三位大儒。须知不论稷下学宫也好,那青楼花房也罢,乃至于独孤家的大院,可都是有高手守护的。”仵作低声道:
“纵使宗师出手,想要杀人容易,但不惹出半分动静,却难如登天。”
阴种眉头皱起,只觉得头疼无比,一夜间死了三位大儒,他这个应天府府尹,简直是坐在了火山口上,朝中御史怕是要将他给喷死。
“大人,究竟是谁干的?为免胆子也太大了。三位宗师的徒弟遍布朝野,只怕是要将天给捅破了。”一个小捕头忍不住道了句。
阴种闻言深吸一口气,脑海中闪过一张人畜无害的面孔,但想到独孤家与王家的惨死数十口人命,便不由得心头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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