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杉月与李荌荌都因此臊红了脸,本来以为苏植最多伸出一只手接衣服,只是男人往往都会比她们女人不在意自己的身体被看到,苏植不觉得自己探出上半身的行为有什么不妥的,他接了衣服,觉得杉月她们脸红得莫名其妙的,又关上了门,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撩了她们一把。
“哇,没想到这个坏家伙的身体这么壮实,以后你跟他滚床单了,肯定受不了。”李荌荌回过神来,趁着苏植没有出来,低声取笑着林杉月。
“去你的,荌荌你好坏!”林杉月白了一眼李荌荌,一想到李荌荌说的情形真的发生,她与植哥的身体缠在一起,一抹红就染上了脖子,从脖子慢慢蔓延上脸颊,她用手扇了一下脸,努力让自己不再想那些坏坏的场面。
“杉月,你脸好红,你到底在想什么?”李荌荌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林杉月的脸就像红苹果一样,看起来很是可爱,即使她是女子,都觉得此刻的林杉月显得极为骄艳。
“你们在说什么,说得这么高兴?”苏植终于换好了运动服,这套运动服却是勉强能穿了,所以他就穿着从洗噪间里面走了出来。
李荌荌止了笑声,她看着自己的运动服让苏植穿在了身上,心底里的那丝羞耻无法抑制窜了上来,她粉粉耳根子有些发红,她轻咳了一声,移开了目光。
“没说什么,就是闲聊几句。”林杉月红着脸解释了一句,这种有关苏植的闺蜜私话当然不能让苏植知道了,她们两个刚才一直压低声音,苏植是无法听到她们说什么的了。
“哦,杉月,你找个袋子给我,我好把那些湿衣服带回家去。”苏植识趣地没有多问,而是说起了另一件事。
“植哥,不用这么麻烦的,你就把这些衣服留在这里,我洗干净再拿回去给你行了。”林杉月连忙说道,她眼里带着一丝的羞涩,想着自己能像一个妻子一样替植哥洗衣服。
“啊,不用了吧。”苏植没有想到林杉月会这样说,他有些傻眼了,因为内库斯漉漉的,他可是连内.裤都换了下来的,这怎么能交给杉月来洗呢。
“对啊,杉月,你就让他赶紧拿走。”李荌荌心里一阵羞怒地看着林杉月,这林杉月真的是忘了她也是宿舍的一员了吗?苏植的衣服难道还要跟她们的衣服挂在一起不成?李荌荌心里是一万个不情愿的。
“植哥,你就听我的,我先帮你把衣服放在桶里。”林杉月根本就没有看李荌荌的眼色,她脑里只是想着替苏植洗衣服的温馨场景,她就红着脸走进洗噪间,将挂着墙上的脏衣服全部拿了下来,就想往角落里的桶里扔。
“林杉月,你敢!”李荌荌见到林杉月的动作差点被气疯了,那桶里都是她的衣服啊,怎么能跟苏植的衣服混淆在一起,这恋爱的女人智商果然是负数的,“你换一个桶啊你!”
林杉月的动作停滞了一下,她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朝着李荌荌歉意地笑了一下,“不好意思,我都忘了。”
林杉月连忙换了另外一个桶,将衣服扔了进去,李荌荌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她发觉今天真是自己的噩耗日。
第32章 狗獾子
把苏植送走后,林杉月走了回来,就拿起洗衣粉往桶里倒了一些,开始替苏植洗起衣服来了,她们宿舍是没有洗衣机的,所以衣服都是自己手洗的,别说是林杉月,就算是李荌荌这大小姐也要自己动手。
开始的时候李荌荌很不适应,不过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现在都习惯了,就是每次洗完衣服后,她都得倒上半瓶护手霜唉声叹气说自己的手要毁了,其实要弄台洗衣机对李荌荌来说也不是一件困难的事,但有了洗衣机,就想有空调、冰箱等东西,她们宿舍是比一些老师的要大,但终究空间有限,所以李荌荌干脆就放弃了这种想法。
李荌荌来卫子中学可不是贪图亨受来的,她来之前就有着吃苦的觉悟了。
林杉月在揉洗苏植的内.裤时不免面红耳赤了一下,家里爸爸哥哥的衣服都是郑春兰洗的,她还是第一次替男人洗衣服。
李荌荌坐在旁边,咬着山楂果,看着阳台上的阳光落在洗衣服的林杉月身上,此刻林杉月洋溢着一种女性独有的幸福光芒,不过李荌荌还是翻了一下白眼,“杉月,可别怪我没提醒你,看你这小样,将来要是跟苏植在一起了,肯定会被吃得死死的。”
她自小就受过的教育,再加上平时家里母老虎的耳提面命,爱情是虚妄的,男人更是不可靠的,在婚姻中,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只有掌握了主导权,才能将男人治得服服帖帖的。
李荌荌对于这番话不置可否,但终究是听进了一些,所以就用来说教林杉月去了。
林杉月只是开心地洗着衣服,“我跟你不一样,我只是一个小女人,就想着嫁给植哥,然后在家相夫教子。”
她从来就是没有什么大理想大志向的女人,只是一心想着与心爱的人长相厮守。
“你真的没救了。”李荌荌怒其不争,又是咬了一大口山楂,气呼呼地吞了下去。
…………
由于山楂果已经卖完了,苏植就专心地打理起黄芪药田来了,黄芪药田经过灵雨这么多天的浇溉,那叶子已经有些发黄了,苏植对此不惊反喜,因为这代表着黄芪很快就可以采收了。
苏植心满意足地巡视着自己的十亩药田,要是真的全部采收了,那系统交代下来的30000斤任务应该算是完成了,也不知道到时系统会给他什么样的奖励。
苏植这样想着的时候,他的脚步忽然停了下来,因为他看到了药田的一个角落里有着几株黄芪东倒西歪的。
苏植快步走近,他眉头蹙了起来,因为那几株黄芪赫然是被挖出来的,黄芪最为重要的根茎都没了,黄芪的叶子也因此皱巴巴的。
苏植拿起黄芪认真看了一下,他首先排除了人为的可能性,因为这黄芪连接主茎的交界处有着明显的牙齿印,这应该是什么东西啃食掉的。
会是什么动物吃的呢?苏植觉得这事实在是有些奇怪,卫子镇山脉绵延不绝,远处的一些大山大岭里面别说野猪、狼就算有熊出没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但方壶山是一座荒山,又近着二湾村,在几十年前,这里或者会有不少的野兽,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人类的猎枪越来越厉害,一般野兽都被人猎了,很少会有大型的野兽敢在这周围转着。
苏植的药田四周都是荆棘围起来的围墙,他药田出入处则是一扇木门,很少有东西能闯入来。
要不是大型的动物,那就只能是一些小动物干的,难道会是老鼠?只是老鼠一般都只会偷吃一些土豆、地瓜之类的农作物,可没听说过老鼠还喜欢吃黄芪这种中药材的。
苏植琢磨了一会,还是想不到究竟是什么东西偷吃了他的黄芪,想不出干脆就不想了,不过这件事还是需要解决的,现在只是几株黄芪,问题算是不大,但是他也难以说清,这种情况会不会变本加厉,要是那东西吃上瘾了,将它的同类全部叫了过来,那到时就不是小问题了。
苏植觉得自己要未雨绸缪,防微杜渐,务必要查出究竟是什么东西做的,他围着药田转了转,慢慢就有了主意。
到了晚上,苏植并没有回家,而是破天荒地留在了山上,山风呼呼地吹,显得有些阴森可怕,但苏植以前经常在山上留宿,早已经习惯了山上的氛围,他没有走出木屋,而是在木屋里静静地等着。
上半夜的时候,苏植每隔一段时间就出去查看一下,但是没有任何的发现,到了下半夜,苏植实在是困得很,他熬不住了,干脆直接去睡觉了。
天亮的时候,苏植就立马睁开了眼睛,他推开木门,清晨山中冒着浓浓的白雾,他迎着雾气快步走去,来到了昨天那个药田角落,然后他听到了叽叽的叫声,脸上露出了笑容。
苏植向着叫声处看去,发现他昨天布置的陷阱果然生效了,一个渔网网住了一个比猫大一些的野兽,这野兽毛发灰色,但尖长的头部却是雪白的毛发,体形肥壮,眼部处则是纹条状的黑色绒毛,看起来有些可爱。
不少动物在偷食时会形成固定的习惯,总会来同一个地方,苏植昨天看到药田只有这一个角落有黄芪被吃了就猜到了,所以他就在附近布置了一个陷阱渔网,这野兽果然傻乎乎地上当了。
“原来是狗獾子。”苏植很快就认出了这小兽正是当地有些名气的狗獾子,他有些啧啧称奇了起来,这狗獾子平时以野果、虫蚁为食,想不到还有吃黄芪的爱好。
狗獾子也看到了苏植,它的眼睛有些惊慌,那双前爪不断地撕扯着网线,嘴巴张开全是细小的牙齿,它发出‘哺哺’的低吼声。
“偷吃我的黄芪,还敢对我吼,胆儿真肥,我现在就把你提回去,宰了一锅煮了,我也很久没吃过野味了。”苏植笑着说了一句。
狗獾子听了苏植这话之后,浑身瑟瑟发抖,那双小眼睛里更是泪光盈盈,开始流下了泪水来了。
苏植看着狗獾子如此人性化的一面,他顿时被吓了一跳:这狗獾子不会成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