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粗人,就在这儿看看众位公子展现才华就成。”
刘潜选择坐在这角落边,一可以继续欣赏雪景,二可以不那么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力,只听他人吟诗作赋,见识一下这文会到底是怎么样的。
司马倩也明白刘潜顾虑,答道:
“那小女子也不强求了。”
说完转身回到她刚才的位置。
待司马倩坐下,那抚琴女子起身说道:
“既然小女子琴音已断,那么这次文会就提前开始吧。”
话音刚落,一名贵公子就起身,对着抚琴女子说道:“蔡小姐,近日我在院中观雪,偶得一诗,如今颂出邀大家共赏”
说着甚是自傲地看了场中其他名贵公子一眼,吟道:“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
九片十片十一片,飞入花丛皆不见。”
司马倩笑道:“恭喜卫公子又得一佳诗,此诗若是传出,怕是洛阳城很多士子要对着这漫天飞雪一片两片三四片了。”
其他名贵公子也随声附和,有的一脸佩服,有得脸色阴晴不定,不一而足。
这些却让刘潜看得目瞪口呆,像这样的诗也算好诗。这文会,不至于就这样的水平吧。
此时刘潜也反应过来,这里并不是地球,也不是他所在的炎黄帝国的古代,而是一个洪荒世界。
而且他也自那一个皇孙的记忆知道,这个世界并没有那些炎黄帝国的存在的唐诗宋词。
吟诗作赋,如此烂诗,尚且称好,可见这文会实在是没什么水平,刘潜顿时兴致缺缺。
此时其他名贵公子都在恭维那位卫公子,而刘潜又和那位卫公子不熟,也没有必要过去恭喜,毕竟在他看来,那首诗,与他记忆中的相比,相差何止千万。
刘潜双眼飘向窗外,既然如此,还是看看雪景算了。
殊不知,一直有个人对刘潜恨得咬牙切齿,那个人就是刚才不断讽刺刘潜的那位名贵公子。自文会开始,他就一直在关注着刘潜。
此刻他见刘潜脸上露出不屑神情,还看向窗外,不由阴阴一笑,大声说道:“刘公子,刚才卫公子的诗,莫不是还比不上这外面的雪景吗?”
卫公子在众多恭维声中听得有人瞧不起自己的诗,也随着话声看向刘潜,恰见刘潜目光从窗外转向室内,脸色喜意顿时退去,说道:“刘公子觉得在下这首诗如何?”
刘潜自是注意那名贵公子的神色,心中厌恶,这只苍蝇实在是烦人。如今众人皆言这首诗好,他实在是不好开口说这首诗不好。
刘潜拱了拱手道:
“我就一粗人,哪懂得诗词歌赋,卫公子一诗,意境高远、内涵丰富,不是我所能理解,只得看向外面雪景,来寻求一下安慰了。”
刘潜不想因为一诗又多了一个敌人,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既然大家都说好,他也不想标新立异,做人还是低调点好。
卫公子见刘潜如此说,也不好太过追究,别人也没说自己的诗不好是不?脸上露出笑意,也就不再追着刘潜,毕竟美人当前,他要保持着风度。
不过那个极度怨恨刘潜的名贵公子可不想这么放过刘潜,冷笑一声,满脸鄙夷地说道:“你不懂得诗词歌赋,那你有脸呆在这儿?
连如此好诗都不懂得欣赏,不知你是哪家子弟,怎么就出了你这样一个废物。”
这位名贵公子一看到刘潜那泰然的样子,心里就来气,更是语气刻薄道:“还自称粗人一个,本公子看你连粗人都算不上,你这个废物,叫你声粗人那是侮辱了粗人这个词。
哦,对了,你也叫刘潜,是废物,太子府有个刘潜也是废物,怎么叫刘潜都是废物!
啊,哈哈。”
听得这位名贵公子的话语,刘潜脸色发青,他还没别人如此辱骂过,这个人果然是条疯狗。如今看来不理它简直就是给他继续乱吠的机会,对这种人,他就应该一棍打死。
这时一青年走了过来,拉住这位名贵公子说道:“公路,别说了,你怎么能如此失礼,致使家族蒙羞。”
那位名贵公子甩开那青年的手,更是放声大笑,他看到脸色发青心里很是快意。
刘潜此时也是满肚怒火,他今天本来听得满城关于自己的废物言论,他心里就憋着一股邪火,如今被人当面如此辱骂,彻底被引了出来。
做人是要低调,但要是被人踩到头上还不踩回去,那就是无能了。
刘潜心底冷笑,要是他此刻还不回击,怕是在这些名贵公子眼中就是无能了,经过他们一传,他这废物之名怕是真要坐实了。
那就看看到底谁才是废物吧,刘潜冷静下来,心中也是想到,正好趁这文会扬名,让那废物之名彻底消失。
他也明白,那废物之名,对他实在是不利,从那定亲一事就可知道,众王公大臣,对他可是唯恐避之不及。
要是他不消去那废物之名,想得到众王公大臣的支持,想引得天下人才来投,恐怕是做梦。
刘潜顿时心中明悟,名声,对他来说很重要。
那名青年看向刘潜歉意说道:
“刘公子,家弟今天多喝了几杯,神智有些不清,还请原谅。”
刘潜此时有了不得不踩这条令他厌恶的疯狗,岂会因这名青年的一句话而取消。他也看得明白,这名青年虽然满脸真诚,但眼底也有一丝倨傲。这名青年之所以代他弟弟表达歉意,怕也是在做做样子罢了。
刘潜冷笑一声,道:
“我今日受此侮辱,岂是你一句话可以消弭。”
那青年也有些气恼,说道:
“那刘公子想要如何?”
刘潜道:
“叫你弟弟大声地承认他是废物,就行。”
那青年脸色顿时脸色冷了下来,说道:
“刘公子,事情不可以做绝。”
那名贵公子也有些气急败坏,怒道:
“你这废物竟敢说这样的话?”
刘潜冷笑道:
“怎么不敢,辱人者人恒辱之。”
第六十八章 你在我面前就是废物
刘潜不理那两兄弟俩的脸色如何变化,继续说道:“你既然说我是诗词歌赋上的废物,那你敢干敢和我来比一比,谁输谁就是废物。
你可敢?”
那名贵公子也是冷笑一声,说道:
“有何不敢。”
他心中想着你个废物连诗词歌赋都欣赏不了,还谈吟诗作赋,简直是不自量力。他却不知,那只是刚才刘潜不想多惹麻烦时的随口说说而已。
场中其他众人都是一脸惊奇看着刘潜继续说道:“那就以三诗为限,场中之人作证如何?”
司马倩早就看不惯那名贵公子,更何况就在刚才他竟然还当众辱骂她的未来夫君、玉王刘潜,她现在心里简直是气爆了,这时看眼前这位刘潜要场中之人作证,连忙说道:“好,刘公子和袁公子就以三诗为限,场中之人皆可作证。”
司马倩同意了刘潜的提议,其他名贵公子、青年才俊自然随声附和。
从司马倩口中,刘潜这才知道这眼前令他厌恶不已的名贵公子,是姓袁。
刘潜从自己的角落位置来到场子中央,说道:“袁公子,是你先,还是我先?”
名贵公子正在思索诗句,听得刘潜一语,鄙视道:“我就让你先,免得待会儿我说出诗来,你下得不敢开口。”
他心中打着的主意是,待你这废物说出一首诗,我再找出一首更好的,看你怎么赢我。
刘潜也看穿这位袁公子心中打定的主意,但他并不惧,因为他脑中的唐诗宋词,随便念出几篇,在这个世界就是绝世好诗,更不用说那些本就流传千古的名诗。
刘潜冷声一笑,吟诵道:
“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犹飞雪。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果然,此诗一出,场中顿时一静,半天,众人都回过神来,不过看向刘潜的目光都充满了震惊。
那抚琴女子更是来回念着“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诗句,显示为这意境着迷。
那卫公子脸色也有些难看,这刘潜哪是不懂什么诗词歌赋,刚才分明是在敷衍他。
刘潜心中一笑,这原诗本就因为这两句流传千古,现在将这两句拿出,还不震惊全场?
刘潜盯着那名贵公子,众人也是瞬间反应过来,该轮到这位了。
那名贵公子脸色已经发白,他没想到刘潜会说出这么好的诗来,而他根本没有比刘潜更好的诗,就是其它诗现在也有点说不出口了。
半天,那名贵公子仍是不发一语,众人也乐得看他笑话,但刘潜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在这里消耗,也没那个心情。
刘潜淡淡地念出了他的第二首诗。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其他人在刘潜再次吟诗时已经竖起了耳朵,此刻再次听到刘潜一诗,更是掩饰不住震惊,又是一首好诗。相比这两首诗,刚才那卫公子所念得诗简直就是浮云,拿不出台面。
刘潜不管他人的如何反应,接着念出了他的第三首诗。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君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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