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出,微子启的脸色立刻变的难看了起来。他没想到自己精心准备的夜明珠,闻仲不喜欢。而子辛只是一首毫无价值的诗,就引来帝乙和闻仲的感叹。
对于微子启的难看,子辛自然能看见。不过却没有理会,只是心道了一句“活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现在体会到痛了吧!”
而后,子辛模仿古代诗人,作了一副很风骚的样子。才缓缓开口念道:“男儿行,当暴戾。事与仁,两不立。男儿当杀人,杀人不留情。千秋不朽业,尽在杀人中。昔有豪男儿,义气重然诺。睚眦即杀人,身比鸿毛轻。.....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这一首诗,正是后世中有名的《男儿行》。这首诗本来就适合赞扬一些争战沙场的将领,再经过子辛这一番义愤填膺的呤颂,更是让在场的所有人心中爆发出一种豪气。
在这首《男儿行》结束之后,宣德殿一片寂静。无论是谁,现在都已经被子辛的《男儿行》感到震憾。
随后,帝乙便先反应过来。满意的看着子辛,由感而发的说道:“好好好!好一个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寡人只知道辛儿你天生神力,有托梁换柱之神力。却是不曾想你还有这等才华!”
此后,闻仲;文武百官也慢慢反应了过来。文武百官皆是惊叹的看着子辛,而闻仲则是眼放亮的看着子辛。
继而惊叹的说道:“殿下,这首诗真的是你为老臣所做?那不知道老臣可不可以,将这首诗传入三军。让三军都可以听到如此豪迈之诗?”
子辛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当然可以!这本来就是为太师所作,放入三军之中还可以增加我大商军队的气势。此等好事,何乐而不为?”
闻仲闻言,满意的笑着继续问道:“殿下,不知道这首诗,可有诗名?”
子辛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还是决定用以前的名称。便说道:“此诗名曰《男儿行》!”
闻仲听闻此言,喃喃自语道:“男儿行?好一个男儿行!大丈夫生于天地,如若可以同诗中所说之豪气一般。那也不枉此生。”
而微子启听到子辛的诗,一脸的阴晴不定。但是也明白此时不是发作的时候,当即,便计上心来。装作佩服的说道:“三弟,真是好文采!大哥有一个请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大哥但讲无妨!”虽然不知道微子启有什么花招,但是子辛还是决定接下来!
果然,一听见子辛同意了自己的话。微子启便笑容可掬的说道:“既然三弟有这么好的文采!那么大哥请三弟,就依据外面兄弟的关系作一句诗!”
微子启的这个问题,回答起来确实很难。三人的关系可以说是水火不容,如果诗作的好,恐怕让人觉得不真实。如果作的不好,又恐怕会令帝乙不满。
最后,无奈之下的子辛。只能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帝乙听闻子辛“作”的诗,不禁有些非悲伤。子辛的这两句话,可谓是解释清楚了三兄弟之间的争斗关系。
微子启听闻子辛的两句诗,精神也不由的出现了一阵恍惚。最后,才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真心的佩服道:“三弟真是才华横溢!为兄佩服!”说罢,便重新坐回了座位上。
帝乙看着子辛这么聪明,不禁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那辛儿,对于这种僵局你,可以什么解决的方法?”说罢,一脸激动的看着子辛,从这点就可以看出。帝乙是多么希望三个儿子,不必再为王位争的你死我活了!
听闻帝乙的问题,子辛摇头道:“儿臣无能!自古以来!最是无情帝王家!”
帝乙听见子辛的回答,不禁有些生气。怒道:“大胆!你怎么可以说出此等大逆不道之话!”
子辛早就知道自己一旦说出这句话,帝乙必然发怒。但是为了能让帝乙认清现实,子辛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他不希望自己的父亲,再活在自己的幻想中。
此刻帝乙发怒,为了配合帝乙。子辛单膝下跪,说道:“儿臣有罪!望父王恕罪!”
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发生的微子启,没有露出高兴之色。只是在心里暗道:最是无情帝王家,三弟你说的对啊!如果咱们兄弟三人生在普通人家,或许就不会变成这样了。只可惜咱们是王子,身不由己。唉!
而仲衍看着发生的一切,却是依旧悠闲自得的喝着小酒。
帝乙看着下跪的子辛,深深叹了一口气。满脸无奈的说道:“罢了!念你是初犯,寡人就绕你这一次!”
子辛闻言,连忙说道:“谢父王!儿臣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第20章 议明殿
帝乙摇了摇头,望着那些已经吃的差不多的文武百官。威严的说道:“寡人看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不如今天的庆功宴就到此为止吧!”
闻仲先是领头说道:“是!大王!”
而后文武百官也跟着说道:“谨尊大王懿旨!臣等先行告退!”
而后子辛便跟随文武百官离开了宣德殿,回到了寿王府中。经过一天的奔波,子辛也确实有些累了。和姜氏聊了一会儿天后,便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
夜深人静,万物沉寂。
王宫,议明殿内帝乙正在伏在案上,处理朝政之事。而闻仲此刻正在帝乙身后站着,而闻仲旁边还有一个文臣模样的人。
在批阅完最后一份奏折木简后,帝乙靠在木椅上,不动声色的说道:“你们觉得寡人的三个儿子,谁能坐镇这成汤江山?”
闻仲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旁边的那个人便先说道:“大王还正值年硕之际,此刻讨论立太子一事还是为时尚早啊!”
帝乙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山雨欲来风满楼!寡人有预感,寡人恐怕不久就要长逝于世了!现在西有犬戒,东有东夷,大商岌岌可危啊!今日寡人特意留下太师和王弟!正是想和你们商量商量这立太子一事!”
如果子辛在场,必然可以猜到这文臣的身份!因为在整个大商,能让帝乙称为“王弟”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亚相比干。
比干听闻帝乙的话,一时间不知道如何作答。只能和闻仲相互对视,闻仲也是一脸的不知所措。最后,无奈之下比干只得说道:“立太子此等大事,恐怕不是我和太师可以议论的!大王何不在明日早朝上提及此事?由文武百官为大王排忧解难。”
帝乙听见比干的话,更是摇头道:“不可!此刻朝中有的人支持启儿,有的支持衍儿,还有支持辛儿的!若是寡人当众提立太子之事!恐怕朝中便会立刻分为三股势力,大肆内斗。如此更是会让外族有可乘之机!寡人之所以找你们两人,便是因为你们两人没有明确表示支持任何一人!寡人想听听你们以客观的态度,觉得应该立谁为太子?”
比干和闻仲听见帝乙的话,皆是莫不作声。帝乙也知道他们在担心什么,便继续说道:“有什么就说什么!无论对错,寡人都恕你们无罪!”
闻仲也没多想,听到帝乙的承诺。便说道:“大王!以老臣之见,寿王殿下不错!不仅天生神力,而且今日在宣德殿。以表现出了出众的才华!”
帝乙还未说话,比干便先开口说道:“寿王殿下确实文武双全,只是毕竟还是未经世事。对于朝政更是一无所知,恐怕现在还担不起这太子一职!”
帝乙闻言,点了点头继续说道:“那依王弟所言,应该立谁为太子?”
比干想了想,继续说道:“大殿下虽然年长,但是却城府过深。恐怕不适合当王,而二殿下却是过于开郎。以至于连我大商现在所处的形势都不明白啊!与其两人相比之下,寿王殿下好像还是比较适合!不过老臣刚刚也说了,寿王殿下有些经验不足。所以究竟谁能当得太子,还需要考教一下!”
帝乙闻言,沉思了一会儿继续问道:“那不知以王弟之言,应该如何考验三人?毕竟寡人己有预感,寡人时日无多了!寡人可不想这大商江山,就毁在寡人手中!”
闻仲听闻帝乙的话,连忙说道:“大王,这预感之事向来亦真亦假。想来大王是日夜操劳,出现这种幻觉也不是没有可能!”
帝乙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是真是假!寡人自己清楚!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早些立下太子为好!”
闻仲不在说话,担忧的站在帝乙身后。
而旁边的比干听闻帝乙的话,也是无奈的说道:“其实要考验三位殿下,倒也不难!眼下正是秋收之际,大王可以组织一次郊外狩猎!到时一来可以考验三位殿下的武艺,二来大王也可以借这次机会,来看看三位殿下谁更适合太子之位!”
闻仲听闻比干的话,也是赞同的称“好”。帝乙略微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郊猎之事便定在三日之后吧!王弟,此次郊猎之事,就全权交给你了!你千万不要让寡人失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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