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地球上的理解来说,青衣伙计相当于领班,余着皆为一般服务人员。
不说苏孚在珍宝阁大堂等候,另一边的青衣伙计已经拿着令牌匆匆上了二楼。
“进来吧!“青衣伙计走到门边正准备敲门之时,一个声音已传入他耳中。
青衣伙计倒没露出惊讶之色,自顾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屋内空间不大,只有简单的几样桌椅摆设,一个黄袍老者正扶窗而立望着窗外作沉思状。
“东西给我吧!”待青衣伙计关上房门,黄袍老者突然转身看着他手上的令牌开口道。
接过令牌,黄袍老者突然笑道:“珍宝令,看来下面的这位来头不小呀!“
显然对于下面发生的事,黄袍老者却是一清二楚,却不知何故没有制止青衣伙计的行为,这似乎与珍宝阁的宗旨不符。
“待会你下去和那么客人说……”黄袍老者一边说着,一边手指摩梭着珍宝令。
突然,黄袍老者脸色大变,快速地把手中的珍宝令翻到了另一面。
所谓的珍宝令一面铭刻着一个“珍”字,一面铭刻着一个“宝”字,是珍宝阁尊贵客户的凭证。
持令都拥有一定特权,在珍宝阁各大分阁都将得到超标准接待,同时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当然,因为珍宝令难得一见,除了掌柜知道,一般伙计难得听闻。
而黄袍老者手中这面珍宝令却不是如此,一面的确是“珍”字,另一面却是“十七”。
这意味着什么黄袍老者当然明白,所以……
神色一阵变幻后,黄袍老者看着局促不安的青衣伙计缓缓开口了:“等会你可能要受点苦了……”
“徐长老……”
…………
苏孚在饮茶,茶是寒髓露,水是中品地火灵泉,冰火交融,茶香充斥于珍宝阁一楼大堂之内,让那一帮伙计暗暗吞口水。
没人给他泡茶,他就自己泡上一杯,看着那一帮伙计的模样也徒添几分乐趣。
对于从楼梯上滚下来,胸口有一个硕大血掌印,哀嚎不休的青衣伙计,苏孚连眼都没抬一下。
“贵客临门,珍宝阁却招待不周,还望道友见谅!”黄袍老者不知何时已出现在苏孚身前一丈之地,此时双手抱拳施礼道。
“珍宝阁视待宾客一视同仁?”苏孚放下茶杯,看着眼前的黄袍老者缓缓开口道。
“是!”
“珍宝阁在这雪原谷无人敢招惹?”
“是!”
“珍宝阁竟然会害怕几个小喽啰的威胁,十七可不是这么给我说的?”
“十七少爷说的对,是我们做的不好!”
“不好?”苏孚嘿嘿一笑,却不再开口。
这一问一答,每出一句就让堂中气氛压抑一分,那帮伙计不敢弄出一丝声响,而地上哀嚎的青衣伙计早已禁声,脸色由血红变成了煞白。
如此强势本非苏孚的风格,但他不得不如此,毕竟这是承了陈十七的势,借了他的脸面。
“还别说,这狐假虎威的感觉还真不错!”这句话苏孚当然不会说出口,只是在心里腻歪罢了。
“啪啪!”
正当黄袍老者神色纠结,准备再说之时,门外却传来一个鼓掌之声,
紧接着,一个扎着发带,摇着折扇,着一身月白道袍,公子哥打扮的青年缓缓走了进来。
“哪来的小辈,这股嚣张跋扈之气我在外面老远就闻到了。”
白袍公子“刷“的一下展开折扇,向着自己连扇数下,眉头隐隐皱起,似乎闻到了什么不堪忍受的味道。
在白袍公子出现的瞬间,苏孚已经坐直了身子,因为眼前之人并未收敛气息,金丹期修为暴露无疑。
其实黄袍老者也是金丹期修士,只是立场不同才在苏孚的逼问下坐了蜡,此时见了白袍公子却又是另一番光景。
“陈长老登临珍宝阁所谓何事?“黄袍老者轻笑一声,问道。
“喔?方才不是说了么?一时好奇罢了!“白袍公子故作诧异状。
“是敝店招待不周,长朽正与这位道友陪礼,陈长老如有事,还请稍等片刻。“
黄袍老者说得不卑不亢,但苏孚却于其中嗅出了一丝别样的味道。
“这骚包的家伙明显是来找茬的,用得着这么客气吗?你们应该很熟,别以为我没看出来,这家伙要么是来解围的,要么是……“眨眼间,苏孚心中也闪过数种可能。
“呵呵,为了一个焉不拉几的小辈,伤我脸面,又伤我侄儿,徐天风你是越活越胆小了,别忘了你还兼着我们雪神宗的客卿长老,每年领着贡俸……“
“住嘴!“
“咔咔!“
黄袍老者在白袍公子话出口的那一刻,脸色已经狂变,立时喝道,同时袍袖一挥两扇大门“咔咔“两声合拢起来。
一时之间,珍宝阁大门紧闭,大堂中的气氛也一下降到了冰点。
苏孚在大门关上的那一刻,脸色也变了,神情一时郑重无比,识海中的十二青莲隐隐颤动……手中也多了一枚玉符。
至于为何要如此,因为……方才大门合上的那一刻,苏孚猛然发现外面街上不知何时已无一个人影,相信这一切黄袍老者也清晰的看在眼里。
苏孚知道下一刻变故将生,只是取决于——黄袍老者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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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来得不晚吧?
大堂很安静,只余那一道道似缓实急的呼吸声。
直到黄袍老者徐天风那略显艰涩的话音响起:“贵客是十七少爷的朋友,理应也是珍宝阁的贵客,只是……”
“只是贵客来得不是时候啊!”
伴随着徐天风的一声长叹,一道犀利至极的掌风瞬息间已至苏孚身前。
这一掌正是出自徐天风,几乎在话音落下的一刻,他已临空拍出了一掌。
而对于这一切,白袍公子似乎早大预料之中,依然拿着那柄折扇悠闲地扇着风,在他眼中,苏孚这个只有筑基中期的修士在这一掌之下,定然无有幸理。
“噗!”
下一刻,轻微的音爆声响起。
“轰!”
一只平平无奇的拳头破开空气阻碍与那无形一掌相撞了,立时轰鸣大作,烟尘泛起,丈许方圆的内一切事物皆化作了齑粉。
平分秋色。
“嗯?”白袍公子手中的折扇停止了摇动,眼中的惊色一闪而逝,眉头不经微微皱起。
刚才那一幕,白袍公子清楚的看在了眼中,那个青袍小子在掌风临身之时,快速地挥出了一拳。
这一拳未见一点真气波动,只余那冲天而起的气血之力,看那力道明显已超出了十万斤,似乎还有余力。
“法体双修!”
徐天风见此情景也是意外,但已经出手,自然不作他想,下一刻,他手中已多了一柄赤金短剑。
短剑自然是法宝,却并未如一般法宝那样祭出应敌,反而被徐天风紧紧握在了手里。
“暴雨疾风!”
徐天风轻喝一声,手中的剑已化作了漫天金色剑雨,于刹那间已覆盖了苏孚周遭丈许方圆,避无可避。
这一切只发生在眨眼之间,苏孚肉身虽然强悍,但面对这剑修手段,法宝之威,反应也慢了半拍。
毕竟与金丹期修士交手,苏孚还是第一次。
“千钧!“
在短剑出现之时,苏孚手中已握住了极火棍,此时他大喝一声,猛然挥出了这一势大力沉的一棍。
“轰!“
巨响再现,苏孚立身之处已形成了一个半尺深的大坑,只见他双手颤抖,脸胀得通红,目光灼灼地盯着即将发出第二击的徐天风。
以肉身为本,以真气为引,化万棍为一棍,苏孚挥出的这一棍可谓是发挥出了除神通秘术外的最强战力,但终究还是差了一筹。
“这一棍几乎已达到了金丹初期的战力,这小子来头不简单,速战速决!”见到苏孚的这一棍,白袍公子脸色不禁大变。
“嗡嗡……”
这时一道嗡鸣声从苏孚手中响起,只见他一直紧握的那只手掌中,一枚银色玉符正不停地闪烁着。
“嗯?这种手段我岂可不防,小子认命吧!”
在徐天风的第二道攻击发出的同时,白袍公子看着苏孚手中的玉符不屑笑道。
早在徐天风出手时,作为旁观者的白袍公子已无声无息的布下了禁制,传送符一类的东西自然在他的考虑范畴之内,此时见苏孚这般作态只觉好笑罢了。
但以苏孚那敏锐无比的神识对于白袍公子所做之事,难道没有一点察觉吗?
这显然不可能,只单单两人交手的余波只造成这点破坏力,苏孚已能看出一二了。
“破空玉符如果连金丹修士的禁制都破不开,那还算什么神殿出品,用得着用积分兑换吗?”
破空玉符已启动在即,苏孚相信能在徐天风的第二道攻击及身之时破空逃走。
那这破空玉符不可是一般的传送玉符,而是真正的具备破空之能,能使用三次的精品货色,岂能等而视之,这也是他的底牌之一。
而苏孚与徐长风这一攻一破,一来一往看似缓慢,其实不过呼吸间的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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