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的手下不行啊。长宁公子。”
胡须刚看到不妙飞快地挡在白袍的长宁公子身前:“既然知道公子的大名,为何还要如此。”
江流大怒,长刀一指周围:“你看看这长宁的百姓,大家都敢怒不敢言,但是总有像我这样的,站出来管一管,路见不平,拔刀相向是我辈江湖中人的本分。”
”大胆,在这长宁城,还敢这么嚣张,张三,给我围住他,今天不要放跑了。看看如何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向。”说完白袍的长宁公子吩咐胡须刚从路边的店铺搬来一张椅子,坐在路边,斜眼看手下的人将江流团团围住。
江流左手怀抱婴儿,右手持刀。也不见他将刀出鞘,一招横扫千军,将围在四周的黑衣人打倒三四个。“就这水平,也只能是在长宁城里耀武扬威了。都是渣渣。”
“都给我上,在长宁不怕他翻了天去。”胡须刚在外围大声疾呼。
江流运起耶罗识,灵台空灵,不悲不喜,无惧亦无怒,耶识步在黑衣大汉的包围之中好似蝴蝶翩翩起舞,看似就要抓到,就是差那么一点点抓不住。
“你们也就这一点道行,在这长宁城还能嚣张,出了长宁就是被人欺负的份了。”江流脸色平静地说道。
四周围观的人群都散去了,可见这长宁公子在长宁城威风的日子不是一天两天了。江流有心今天要教训一个这个纨绔子弟。对那些黑衣人就诚心不准备客气。
“都卖你一点,你们这么多人都搞不定一个毛头小子,成心丢公子的脸吗?”胡须刚道。
何顺这会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挣扎着爬起来,想要离开。江流见了,又过去补上几脚:“你给我老实点躺下吧,既然做不了坏人,就要做好被坏人欺负的打算。”
白袍的长宁公子看着场面快要失控焦急地对胡须刚吼道:“去叫血涛来,我还就不信了,血影神功还奈何不去了他。”
“公子,帮主在闭关,吩咐过了,不准打扰的。”胡须刚在一旁点头道。
“都什么时候了,还闭关,平日里好吃好喝的,关键时刻不听话,他想干什么。你就跟他说,有江湖人打到长宁来了。”白袍的长宁公子怒道。
胡须刚巴不得能够开溜,如今正好有个机会,三步并作两步,大步逃走。江流一直在留心他们的反应。大喝一声“哪里走,给我留下吧。”
江流一招仙人指路,刀芒一闪,胡须刚后背如针刺一般,不得已回头举起玉斧抵挡。江流的天魔劲源自天魔经,如今使出碎月浮生刀,心随意转已经不再注重招式了。
江流存了心思晚上去夜探斧头帮,所以有心要看一看这胡须刚的功夫如何,所以两个人也是斗了个旗鼓相当。
胡须刚长出了一口气,想着昨天一刀就被江流替了半边胡须,以为碰到武林高手,未战先怯,气势先就弱了三分,如今真打起来又觉得不过如此,他是没想到江流是在试探他的武功,看了两人斗了三四十招,有来有回的,信心也增加了。一把玉斧大开大合,虎虎生威。围观的黑衣人纷纷喝彩。
“还是副帮主厉害,我看那小子也是个绣花枕头。”
“就是,这点功夫就想在长宁城耍威风,等下把他蛋蛋都捏爆了。”有人嚣张地晃一晃下身。
白袍的长宁公子微微一笑,“你现在放下刀,跪地求饶。说不定我心情好,就放了你了。不与你计较。如果等下被抓住了。就将你的衣服扒光了,吊在长宁城头。七天七夜让来来往往的人都看看你是不是男人,你胯下的那话儿有多大。”
江流不语,手上的刀好似握的不稳,周围围观的黑衣人越发嚣张地笑起来。
“我看他就是个没蛋蛋的,你看他那小白脸白的,嘴巴上连毛都没齐。”有人道。
“就是,就是,不会是女扮男装的吧,那就乐子更大了。”有人笑的越发地夸张
这个时候只有场上的胡须刚觉得难受,这么久了,一直是旗鼓相当,对面的江流好看着脚步凌乱,实际上刀上传来的力道越来越大,每每江流都能未卜先知一般,感觉就像踩在泥潭中,越陷越深有苦说不出。
江流试招也试的差不多了,感觉这胡须刚的武功也有可取之处,看这人也是气宇轩啊,一见就生出亲近之心,应该也是一方霸主式的人物,但是为人确实令人不齿。不光连自己手下人的外号都抢,还给这纨绔子弟当走狗,于是有心要教训他一番。
边上强跛子被人挤在一边,虽然很光棍的没有逃跑,看到江流跟胡须刚打成这样也是满头大汗,原本以为碰到的是个高人,这般胆大敢在长宁城闹事,功夫应该不错的。尤其昨天一招就剔了胡须刚的胡子,本来是信心满满的。现在也心里在嘀咕了。碰到个愣头青,今天恐怕是又要断一条腿了。
“公子,跪地求饶也无妨的,大丈夫能屈能伸。”旁边的夫人也是神色焦急。
江流大笑道:“今天看看是谁把谁剥个干净。”铮的一声,升起一条彩色刀芒。如腾龙升起。胡须刚觉得右手一痛,一凉,心道坏了,玉斧脱手了。
江流舍了手中长刀,接住了从半空中落下的玉斧。耍了一个刀锋。“不错,蛮趁手的。”
胡须刚觉得下面一凉,顿时一惊。四周响起疾呼声。
“不要脸。”旁边的妇人拿袖子遮住了眼睛,又想到胸前衣服被撕破了,连忙又遮住胸前,一时不知道是该遮眼睛,还是该遮胸前,犹豫片刻。于是转过身去了。
“原来胡须刚不光上面剃干净了,连下面也剔干净了。”强跛子连连吹起口哨声。
胡须刚练忙将裤子提起来,脸色苍白。“你的爱好挺别致的呀。”江流笑道。然后又向前踏上一步,胡须刚应声倒地。
只见一阵蝴蝶翩翩飞,胡须刚身上的锦袍化为布碎,一身白肉不见一点血迹。“怎么样,刀法不错吧,不伤肌肤。你这一身皮肉真是如新剥的菱角一般啊,比妇人还嫩。该不会是个兔儿爷吧。”说完江流看着白袍的长宁公子嘴角一歪,邪恶的笑一笑。
“不晓得长宁公子是喜欢在上面呢,还是喜欢在下面。”
白袍的长宁公子气的浑身发抖:“你,你,。。。。。。我。。。。。。”
“没关系,这时您的私事,您没必要告诉我的。”
“废物,都给我上,围住他,都给我上。”白袍的长宁公子咬牙切齿道:“抓住他,赏银五千两。”
江流怀抱婴儿,收了玉斧卓然而立。秋风吹过长街,吹起长袍的衣袖。江流正色道:“尔等往日的所作所为,只有用今日的血方才能够洗尽。”说完江流手持玉斧冲入黑衣人群中,当下并无一合之敌。
第四十六章 血染长街
夕阳西下,长宁长街,残阳似血,今夜必定是一个杀戮之夜。
江流左手怀抱襁褓中的婴儿,右手持玉斧。走向长街。这长街不晓得见证了多少流血,今日不会特别,不过长街应该会记住,今夜的血特别的多。
当江流决定要杀人的时候,风停了,原本还在风中丫丫直响的木门也没了声音。杀气在长街上生气。
白袍的长宁公子脸色苍白,刚站起身,就被江流遥遥用玉斧锁定,不敢乱动。江流隔空劈了一刀,刀芒闪现,白袍的长宁公子躲避不及,头上的发带断了,肝胆俱裂,双腿发软再也站不起来。
有人说杀人就像杀鸡,其实杀鸡也是个很费事的事情。你要先抓住鸡,揪住他的翅膀,抓住鸡脖子,将鸡脖子那一撮毛揪掉,然后在开刀放血,放血的时候还得要留神鸡挣扎,鸡垂死挣扎的时候力气还是很大的。如果跑掉了,再去追回来,那可是一件很难过的事情。
黑衣人没有人逃跑,一个人都没有,江流没有兴趣知道他们为什么不逃跑。也许是应为长宁公子还瘫坐在长街边的椅子上。也许是他们不敢逃跑。
当第三个黑衣人的头高高的飞起落到长宁公子的面前的时候。江流的眼睛已经变的通红了。天魔劲好似长龙一般在筋脉内怒吼,手中的玉斧上下翻飞,横扫千军,又有三个黑衣人人被拦腰砍成两段。耶识步已经能踏入第四步,犹如鬼魅一般,长街上的的黑衣人根本连江流的衣服都摸不到。
江流的灵台一片血红,杀气盈天。
胡须刚浑身发冷,牙齿打颤,他敢发誓,他一动都不敢动。他看到满头乱飞的手和脚还有四溅的鲜血,躺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他不敢逃走,但是也不敢闭上眼睛,因为闭上眼睛之后听着惨叫声,会更加的害怕。
杀人其实也很慢的,而且刀很容易钝,杀几个人之后就该要磨一磨才好用,杀起来才好用。这句话是一个大名鼎鼎的人说的,没有人会怀疑他说的话,因为他是天下镖局的总镖头,他有个外号叫屠夫。江流在杀人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他说的话,幸好这把玉斧挺好用得,已经杀了有三十八个还是三十九个了,还是很好用,这把玉斧在江湖上应该也是有名的兵器,如果是用他自己的那把长刀,这会应该已经钝了,如果砍到肉里,觉得钝了,那是个什么样的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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