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胖子端起酒杯闻了一下,果然是好酒,芳香扑鼻,还没喝就已经脸红了,难怪这白马银枪故事还没说完就喝醉了。
徐胖子看了一眼月舞,高兴的眉飞色舞起来,他从来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过话,紧张的手心里都是汗,于是他高声的说道:“我有一个朋友,虽然武功不是很厉害,也就是三品上段,像他这样的人物这辈子都是没有机会突破到四品的小人物,在盐帮金堂里面做一个小小的风媒。”徐胖子声音都在颤抖。
徐胖子应该不善于说故事的,不过大家依旧被他说的吸引住了,因为这个故事大家都爱听。不过在酒肆里有两个人不一样,一个是喝多了趴在桌子上的江流,还有一个就是坐在他隔壁挨着徐天佑的酒肆老板娘。
至从徐胖子开始说故事,老板娘的表情就开始变得不自然起来,她几次站了起来,然后又坐下。她好像很想听下去,而又不愿意听一样。
江流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多的酒,他今天应该喝了有四杯酒,酒肆的酒杯要比一般的酒杯要大一些,而且酒肆里珍藏的赤水镇的酒比一般的酒要烈上许多。
江流站了起来,只感觉到四周都是人,有人在大声的说话。有人在高声的喝彩。他踉跄着挤出了人群,想要逃离这个嘈杂的地方。
江流歪歪扭扭的一路就来到了后厨,花生炖鸡仔在火炉上咕嘟咕嘟的冒着热气。江流踉踉跄跄的一个径往后走。这后厨再往后就是老板娘的住处了,江流靠在门上推了又推却是没有打开。
“公子,你千万小心点。”老板娘看到江流往后厨走就跟了过来。
这酒肆的位置偏僻,这徐寡妇就将自己家的房子,前厅该为酒肆,后面住人,这会见到江流一个劲地往里闯,自然是着急的了。
“茅坑在哪里,我要去茅坑,”江流杵在门边上,像一根木头一样,他还以为跟过来的是月舞,哪里晓得月舞这会在前厅听徐胖子说故事都听的入迷了,根本就不记得喝得像醉猫一样的江流了。
酒肆的老板娘一听,就知道他喝多了,心中万分的着急,期盼着千万别吐出来。
“这边,茅坑在这边。”酒肆的老板娘一把扶起江流就往屋后面走。心中不停的念叨千万别吐在厨房里了,要不然这酒肆的生意都不要做了。
开门外面就是一片洁白,茅坑还在百十不开外。一阵冷风迎面吹来。江流只觉得酒劲上涌,头晕目眩起来,整个人像软脚虾一般,就要倒在雪地上了。
酒肆的老板娘自然不肯让江流这样倒在雪地上,从这小伙子一进屋,她就心头暗暗的高兴,要不也不会讲珍藏的好酒都拿了出来。
江流挣扎着站稳了,他解开腰带,将那东西一把掏了出来,窸窸窣窣一泡黄汤冲进雪地里了。“西凤,你将公子扶好了。等下摔跤了要打你屁股。”
酒肆的老板娘燥的满脸通红,又听到江流一个劲地叫西凤,知道他是认错人了。忍不住瞧了又瞧。末了还淬了一口唾沫。“色狼。”
两人进了屋,江流叫嚷起来。“喝水,我要喝水,西凤我要喝水。”江流一迷糊就喜欢叫西凤。
酒肆的老板娘只好将他放了下来,到前厅去给他拿水。厨房里面比外面暖和的多了,江流靠在房间的门口,都要睡着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哐当一声,背后的门却开了。江流没坐稳,整个人将往里面倒了过去。
一道门隔将烟火的气息隔在外面,这是另外一个不同的世界。房间靠窗户的地方是一张梳妆台,上面摆了一株盛开的水仙。边上是一张墨绿色的大床,床上铺上大红色的棉被。上面并排放了两个紫色的抱枕。房间的装饰虽然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不过却布置的格外的雅致。
江流看到有床,像鱼儿见了水一样,直接就躺了上去,将头埋进柔软的棉被里面去了。
“公子,公子。”那人端着一壶茶,在厨房里面寻了个遍,硬是没有找到人。待寻到门口,看到虚掩这的房门时,暗道不好。推开门时,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江流了。
此刻江流酒劲上涌,脸色发红,浑身好像火烧的一样。喉咙干渴难耐,一个劲的叫唤:“水,我要喝水。”
江流被扶了起来,一杯温茶递到嘴巴边上。江流渴了许久,这一下一杯根本都不解渴,猛地一大口,茶水没喝多少,有一大半都露了出来,顺着嘴角,流进脖子,将身上的衣衫都打湿了一大片。
“这可如何是好!”她盯着江流胸前一大片醒目的茶渍自言自语道。
第三百四十九章 醉把佳人成双怼
江流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叫道:“秋水,你别走,秋水我们是拜过堂,成过亲的,你别走。”
酒肆的老板娘哪里能睁开江流的铁手,她只得坐在床沿上,看着江流脸色发红,满头都是大汗。
“也不知道这秋水姑娘是哪一家的姑娘,你都有这般美貌的侍女了,还对她念念不忘的,她一定长的很漂亮了。”酒肆的老板娘拿起衣袖轻轻的擦拭江流额头的汗水,这一擦之下,只见到顺着汗水江流头上的头发就掉了下来。再一擦之下,躺在床上的人就变了模样。
原来是江流喝醉之后神照经的内息自然而然的就停了下来,这会躺在床上出了一头大汗之后,无意之中就现出原形了。
“这是哪里来的和尚,竟然长的这般的好看。”酒肆的老板娘忍不住心中砰砰砰的直跳。江流先前是白马银枪的模样是风流倜傥,如今恢复了容貌,一身雪白的嫩肉吹弹可破,唇红齿白的,剑眉星目,当真是比之前好看了十倍都不止。
酒肆的老板娘看了江流胸前那一片茶渍,心中说不出的愧疚,心想脱下来洗洗晾干来再穿吧,于是她就伸手将江流身上那月白色的长袍脱了下来。
这一脱之下就傻眼了,谁能想到江流大冬天的只穿了一件长衫呢。长衫下面居然什么都没有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有人说话的声音。“姐姐,你有没有看到我娘?”
月舞道:“我也在找我家公子呢,你有没有看到他呀?”
就在这个时候,江流突然一拉,将那女人一把扯到身边来。一直手抓住了女人的腰肢。
那女人又囧又怒,却半分力气也提不起来。又不敢挣扎,生怕弄出了一点声响,引起屋外两人的注意,那曾想到,这一只手居然变本加厉,顺着腰肢贴着亵衣就往上攀爬了过来。只见他熟练地解开了鸳鸯扣子,一把握住了微微颤抖的那一朵娇艳的桃花。
天佑她娘死死的咬住了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的声音。这个时候那个侍女要是闯了进来,自己简直就是没脸见人了。
“这个小冤家!”天佑他娘一声长叹,心中忍不住的感觉到万分的羞愧,自己这是怎么了,至从天佑他爹爹不在了之后,自己就下定决心,这辈子都不嫁人了,今天这是怎么了。
天佑他娘只感觉下身一凉,整个人感觉头晕目眩起来。一只滚烫的大手在身上游走起来。她忍不住颤抖着,死死的咬住了嘴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的门开了,月舞似笑非笑地进来然后又将房间的门关上了。
“我就知道你在这里,就没见过像你这么猴急的男人。”月舞看了兀自呼呼大睡的江流叹了口气。
天佑他娘脸脖子都羞红了,囧道:“不是你想得那样,我们什么动没有干?”
“当然知道什么都没干,他的裤子都没有脱下来。你们能干啥呢?”月舞一把掀开被子来,果然江流的裤子还是完好无损的在那里呢。“不过你脱成这光溜溜的模样,也不怕冻坏了。”
天佑他娘听了这话恨不得拉块被子将头给盖起来,“是他脱的,他抓住我的手,一下子就把衣服脱掉了。我哪里挣的脱。”
“他这样的男人你那里惹的起,”月舞一把将江流的裤子退到小腿肚子,露出光溜溜的没有一点腿毛的大腿。“这男人是少有的贪狼,一般的女人根本就承受不了!”
天佑他娘一把捂着了眼睛,道:“这么小,有什么嘛!”
月舞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褪了下来,挺起颤颤巍巍的胸脯一脚跨到床上。她俯下身道:“你知道什么,现在看起来是小,等会你就知道厉害了。”
月舞***坐在江流的身上,缓缓的将江流的分身纳入到自己的体内。天佑她娘哪里见过这样的仗势,她闭上眼睛,感觉头脑一片空白。
突然感觉到手腕上铁钳子一样的大手放开了,睁开眼睛看时,只见那两只手已经攀上了月舞白皙丰满的胸膛。耳边响起阵阵猫叫一样的声音,月舞的额头上浮现出一个狐狸的模样,狐狸的背后八个毛绒绒的尾巴一字排开来。
现在江流已经放开了她的手,她可随时离开了。可惜她却像身子生了根一样的,在月舞的旁边一动也动不了。
“你想男人了,对不对。看你的样子我就知道你现在发骚了。瞧瞧你的模样,眼睛里面都要滴水了。”月舞摊开手心,里面是一面小小的铜镜,她把铜镜在她的面前竖了起来。然后一阵轻微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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