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着查,那是想在他任上解决了这么件悬案,那也是功绩啊,不查那是霍家在本地的势力大,人家不愿意查,县太爷也没办法的不是。”肖捕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其实我是很想查的,我女儿还在这儿读书呢,我就怕明年就轮到我女儿了。”
寇红皱着眉头,宋喜说成衣店丢了四套嫁衣,可目前只有三个姑娘被害,那么还有一套嫁衣在哪里呢?
一套嫁衣从里到外也挺占地方的,也不好存放的,就不信凶手能把嫁衣给埋到土里去。
想到这里,寇红对肖捕头说:“你去查查那些老师的房间,我们来的措不及防,肯定有些证据那个和霍小姐眉来眼去的老师没法收拾干净,你去找找看。”
肖捕头答应着去了:“那姑娘你呢?”
“学生和老师之间眉目传情也得有个寄托啊。”寇红说:“我把霍小姐在书院的作业都翻出来看看,也许能有什么蛛丝马迹。”
这一番,还真让寇红给翻出一点不一样来。
霍小姐有几个作诗的作业批注,那老师写的诗词根本是和霍家小姐作对应的,而且也有一些情意绵绵的话在里面。
寇红立刻拿着这些诗词去找院长,直接丢院长桌上趾高气扬的说:“看吧,情诗都在这里了。”
院长看了一眼,脸色变了,可嘴硬的说:“不过是老师给学生做些批准而已,也许是这位老师看霍小姐写的不错,诗兴大发也附和写了两首,能作为什么证据?”
“是不是他做的,把人抓来一问就知道了。”寇红才不给院长继续狡辩的机会:“这个老师在哪里,赶紧把人给我叫来。”
“尚老师因为放假的缘故,回家去了。”院长说:“不过我相信尚老师的为人,他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
“你信没有用啊,我不信啊。”寇红不耐烦的说:“赶紧让人带我去他家,再迟一步我怕他跑了。”
院长虽然不情愿,可还是把自己的老仆叫来,让老仆带寇红去尚老师家。
寇红临出发也叫上了肖捕头:“带人就不用了,我相信论打架他也不会是我的对手,我们两个现在就去抓住他,这种变态杀手,我倒是要看看到底长什么模样。”
让寇红意外的是,这位尚老师长得非常的斯文,一身青色布衣,气质中透出一点忧郁,放她那个世界在学校里也能成为少女们幻想的对象了。
寇红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眼前这位尚老师,撇撇嘴:“斯文败类。”
尚老师不太明白的看着寇红,这个女孩他不认识,应该不是女学的学生,可县衙门的肖捕头他是认识的,他神情茫然的问肖捕头:“不知道肖捕头光临寒舍有何指教?”
“没什么指教,就是想问问你,你是怎么勾搭霍家小姐,又是怎么将她弄死的。”寇红抢着回答。
尚老师更加的茫然了:“霍家小姐和我并无干系,为何你会这么说?”
寇红将那些诗词丢到尚老师身上:“这白纸黑字的情诗可写着呢,你想赖也先毁灭证据好吗?”
尚老师捡起这些诗词看了看,他皱着眉头说:“我承认我是女学的诗词老师,这些字也是我的字迹,可这些诗词却不是我写的。”
“你少想不认账啊?”寇红一听就有挽袖子的冲动了:“字迹是你的,课是你在上的,你居然告诉我诗不是你写的?你当我是多蠢会相信你的鬼话啊?麻烦你编也编得有诚意一点,你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呢。”
“这些真的不是我写的,我知道女学有些学生对我有些个想法,可我一点都没有的。”尚老师低头很为难的样子,磨叽了半天才低声的说:“我不喜欢女人。”
“什么?”寇红一听张大了嘴,她挥着手给自己扇风,在院子里走来走去:“证明呢?你凭什么说你不喜欢女人啊?”
“就凭我够不够?”
38 真相
寇红转头一看,看到躺在院墙上,一只手撑着头,一双布鞋半穿不穿,看起来吊儿郎当的样子,还自以为很潇洒的,不是汪健峰还能有谁?
寇红瞪大了眼睛,指指汪健峰,再指指尚老师,她吃惊的说:“难道你们两个……”
随即她鸡贼的笑起来:“我懂了,我明白,我支持你们。”
“你懂个屁啊。”汪健峰从院墙跳下来,指指尚老师:“我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他的那些破事我知道的清楚的很,那个男人是谁我不能说,反正不是我。”
他嬉皮笑脸的凑到寇红身边:“还有像红红你这样可爱的姑娘在,我怎么舍得放弃人生呢?”
“走开。”寇红一脸嫌弃的推开汪健峰,她皱起了眉头:“如果不是他,又是谁呢?”
她对肖捕头说:“不管怎么说,他是重要的人证,带回去审一审。”
肖捕头对尚老师说:“我们有个人证,麻烦你回去让人证看一看,如果那个人证说不是你,我们就醒。”
汪健峰挡在尚老师身前,一脸戒备的看着肖捕头:“老肖,你不会想拿回去屈打成招吧?”
“我是那种人吗?我就是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啊。”肖捕头半真半假的说:“这件事上面盯的很紧,我也没办法,那个就麻烦尚老师和我回去走一趟吧。”
汪健峰双手互抱,一脸威胁的看着肖捕头,肖捕头为难的回头看看寇红。
寇红直接眼睛一瞪,冲着汪健峰嚷嚷:“怎么?你想拦着?”
她将手指的关节捏的啪啪作响:“你拦得住?”
汪健峰吞了一口唾沫:“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大家都是斯文人。”
寇红想了想:“我也不为难你们,我想这会狐仙庙那里应该有结果了,我们带着尚老师去狐仙庙吧,是驴子是马,拉出去溜溜就知道了。”
狐仙庙这里,宋喜和思雨面面相觑。
这些女孩的死因是找出来了,如何对外面那些人说才是关键,处理的不好他们两个就是骗子,是亵渎死者。
思雨深吸一口气:“我去吧,毕竟我是被县官从州府请来的,我去的话县官也不能自打嘴巴不承认,无论如何也会站在我这边的。”
宋喜摇摇头:“霍家和其他两家在本地的势力很大,家丁护院也不少,如果起了冲突,只怕是更不好解决了。”
他眯了一下眼睛:“这个凶手有点意思,我很想看看他到底是谁。”
思雨说:“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啊?”
“把县太爷和仵作请进来,这件事还得先让他们知道才行。”宋喜说。
思雨点点头,带上面具走出去,对县太爷和仵作招招手:“你们两个进来帮忙。”
宋喜在门口看两个人站着没动,补充了一句:“你们一个身上有官威可以镇妖,一个常年和死人打交道可以通阴阳。”
县太爷和仵作对视一眼,还是听话的跟着进了门。
宋喜对县太爷作了个揖:“在下有一事隐瞒了大人你,还望大人你见谅。”
县太爷有些个奇怪的眨巴着眼睛:“哦,我原谅你,可到底是什么事啊?”
“在下并非元极山的道士,而是沉雪台的密探,狐仙娶亲的事情传到我们沉雪台,大人一直怀疑其中另有内情,所以让我前来查看,可惜我路上遇到一些事情来迟了一步,不过还在亡羊补牢为时未晚,还是让我查出了蛛丝马迹。”宋喜对思雨点点头。
思雨示意仵作跟着她走,她蹲在棺材边,拨开尸体头顶的头发,露出银针给仵作看:“如果不是尸体腐烂了,这个银针也不会露出来,也会被发现。”
县太爷听出了她的声音:“你是……思雨姑娘?”
思雨取下脸上的面具:“对,是我。”
县太爷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我以为你已经离开这里了。”
“事情没查清楚之前,我是不会轻易放弃的。”思雨说,她也没想到宋喜居然敢冒充沉雪台的人,那可是皇上直管的地方,里面的都是破案查漏的高手。
仵作为难的看着县太爷:“这两个女孩应该都是因为头顶被刺入了银针才死的,可……”
县太爷没想到这件困扰了他三年的事情,在这一刻有了这么惊人的转机,他沉吟了一下,也知道这件事是宋喜连哄带骗的弄到尸体来验尸的,处理不当他的乌纱帽就保不住了,他想了又想,对仵作说:“你去把那三家的员外请进来。”
仵作忙答应着出去:“请三位员外进来吧。”
霍家,西家,贝家的三位老爷有些奇怪的往院门走。
霍老爷对宋喜的法力很有信心:“大概是狐妖已经解决了,让我们进去看看吧。”
被他这么一说,其他两家的老爷都宽心的走了进去。
等进去以后,看到宋喜和县太爷一脸肃穆的站在那里,三个人都是老于世故的人,立刻觉出了不对。
县太爷清了清喉咙,站了出来:“三位员外,本官做了一件事,也许你们会觉得很惊讶,可等你们知道我做了什么,查出了什么,你们就会觉得我做的是对的了。”
三位员外紧张的看着县太爷,贝老爷说:“大人有事请讲。”
“这一位。”县太爷指指宋喜:“并不是元极山的道士,而是我请来的沉雪台的密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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