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小慧被寇红这么一说,很肯定的点点头:“对,其实我也不爱逛街什么的,特别俗气,陪着木依大哥试试新马车,他画画我扇扇子,他赚钱我记账,那也是一种乐趣,其他女孩子肯定不能这样,算起来,我也是很特别的啊。”
“太特别了。”寇红说着拿起一个空碗,夹了两个馒头和一些小菜:“把这个给阿木依送过去,被吵吵他,让他做他的事,做一个善解人意且在事业上给他最大支持的女人,才能俘获这个男人的心,去吧。”
“嗯。”汪小慧开心的端起碗往后院跑。
11失策
宋喜看着寇红:“你就忽悠这些不懂事的小姑娘吧。”
“汪小慧和我一样爱钱,阿木依可以赚钱,而且还是个有脑子,长的也不错的年轻人,不般配吗?”寇红夹了一个大鸡腿放宋喜碗里:“阿木依,一天到晚在书房里蹲着,能有机会认识姑娘吗?他又是个漠北人,就算我找京城最好的媒婆也未必能给他说个好人家的姑娘,都不愿意啊,汪小慧虽然是团头家的姑娘,可也是个好姑娘啊,还难得瞎了眼看上了阿木依,我能不神助攻吗?”
她给自己盛了半碗汤:“别管人家的事,说说你吧,你最近忙乎什么呢?”
“我从许国公那里借来的三柄剑,你收拾好了吗?”宋喜不答反问。
“你不是让挨个配上好看的盒子吗?我让车行的木匠做着呢。”寇红给自己盛了一碗饭。
“这两天我就得要,让你的木匠抓紧一点。”宋喜催促着说。
寇红白了宋喜一眼:“我做一辆马车能赚上千两,为了你这三个破盒子,我让最好的木匠停下手里的活给你赶工,你还给我唧唧歪歪的,找抽是吧?”
宋喜忙给寇红夹了一个鸡腿:“娘子,我的好娘子,你辛苦了,来,补补。”
寇红又赏了他一个白眼:“已经做好了,上的漆没干,且晾着呢,明天一早应该就可以给你送过去了。”
“别,你明天一早让三个机灵的丐帮弟子先拿到城外,再从城外跑着给我送去沉雪台,送的时间也要分开前后一炷香的时间,明白了吧?”宋喜对寇红挑挑眉毛。
第二天,宋喜分别对晁远,6登高和洪宇雁说:“待会我有事要出去一下,丐帮的人会把我准备送给南宫门主的剑给送过来,麻烦你去帮我收一下,兄弟,我的将来可就全靠你了。”
宋喜对这三个人说的是不同的时间,委托他们拿了东西以后交给曲文安,这个时候他也让苏文峰留意这南宫量那边的动静。
薛武昌请调的奏折已经递了上去,圣上虽然压着没拿出来和群臣讨论,但已经有风声漏了出来,而宋喜也很确定他锁定的这三个人都收到了风声。
宋喜这会出去还真的是有事,对手不是个傻子,他做戏也必须做到全套,丰度让他去巡城御史署提一个犯人,本来这种事也用不着他一个捕头去,可为了不让那三个人起疑心,他接了这么件可有可无的差事出去了。
宋喜提了犯人回来送到沉雪台的大牢,看到沉雪台大牢外面的小花园,他心情还是很沉重的,长胡子和短胡子惯常下棋的西方,小桌和竹椅都不见了,空荡荡的让人看了难受。
蛊族的那个后人为了杀裘不落,还杀了这两位沉雪台的前辈,宋喜就算没有理由去为裘不落报仇,也绝对不会让这两位前辈就这么白死的。
宋喜稳了一下心中的情绪,返身去找曲文安,攘外必先安内,他要把细作揪出来,才能全部心思去对付那个蛊族的后人。
可让宋喜意外的是,晁远他们三个人都把装着剑的剑盒送到了曲文安这里,而苏文安带来的消息更让他意外。
在宋喜离开沉雪台以后,带着一个长方形盒子去见过南宫量的,只有李二黑。
难道他料错了,李二黑才是那个细作?
可是不对啊,那天他请客吃饭布局的时候,因为心里已经排除了李二黑,而且为了显得这件事比较可信,所以故意把李二黑给支开了,当天在红楼的雅座里,听了他要用宝剑去讨好南宫量的,只有晁远,6登高和洪宇雁三个人。
李二黑为什么偏偏在今天去给南宫量送东西,还是送一个这么像剑盒的东西,是有人把他的计划告诉了李二黑吗?这个人是谁?
宋喜想了想,他问曲文安:“舅舅,你把收到的三个剑盒拿给我看看。”
这三柄剑是他从许国公府借来的,都是地缺生前收集的,后来地缺因为情伤避世,这些收藏的东西就都留在了许国公府了。
恒山派的那柄沛鸿剑已经遗失上百年了,谁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模样,所以宋喜让阿木依在这三柄剑上稍微懂了一下手脚,在剑鞘上刻了沛鸿两个字,然后配了三个异常华丽却又一模一样的剑盒。
曲文安将三个盒子拿出来放到桌上,宋喜解开包着三个剑盒的包袱皮,打开剑盒露出里面三柄不太一样的剑。
宋喜拿出这三柄剑一看,立刻现其中一柄不是他从许国公府借来的了,虽然剑鞘是阿木依做过手脚的,但是剑上他还另外做了暗号,可其中有一柄却没有暗号。
有人用了掉包计?!
一定是那个细作,可那个细作并不自己出面,而是利用一向是个墙头草的李二黑,看来这个细作的心机比他想的还要深。
曲文安看宋喜脸色阴晴不定,他忙问:“怎么了?”
“这个剑盒是谁送来的?”宋喜将手中被掉了包的剑放回剑盒里。
“这……”曲文安有些为难的看着桌上的三个剑盒,这三个剑盒的包袱皮都是一样的,那三个年轻人把剑盒送过来的时候,他只管收着也没打开看过,刚才拿出来的时候又挪动了顺序,他根本分不出来哪一个是谁送来的:“你只让我将盒子收下,我也没打开看过,我,我也记不清楚了。”
宋喜叹了口气,将三个剑盒放在一边,他原本以为万无一失的计策,却没得到他想要的结果,反而让事情更加的扑朔迷离:“小辉,待会你找个箱子把这三柄剑装起来运出去,别让人看到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上面找些东西掩盖一下,然后送到红楼去吧。”
这件事也怪不了任何人,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的计划不够周详,也错估了这个细作的心计很城府。
宋喜有些失望的拍拍面前三个精心准备的剑盒,就在他的手碰到剑盒的一瞬间,心中突然又有了一个想法。
今天进后台各种的卡啊,有没有创世写手群可以给我互助问这类问题啊
12 缺陷
宋喜突然想到,那个细作虽然把盒子里的剑给换了,留下一柄外面街市上随便都可以买到的寻常佩剑,可要送礼给南宫量,必须得配一个体面的剑盒,如果能拿到剑盒也许能查到一些线索。
可剑盒现在在南宫量那里,南宫量一向看他不太顺眼,他一时间也找不到借口去找南宫量,就算他去了南宫量的书房,只怕南宫量也不肯把剑盒给他的。
宋喜满腹心思的往沉雪台大门走,还没走到大门就遇到月娉婷手下的捕头罗福。
看罗福行色匆匆的样子,宋喜站定拱手行礼:“罗捕头。”
“宋捕头。”罗福也客气的站定回礼。
宋喜看罗福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很是感慨的说:“整个沉雪台恐怕就只有你们月字门还在尽心尽力的办案子吧。”
“我们门主说了,我们是沉雪台的捕快,肩负着替百姓沉冤昭雪之重责,无论谁做台令都和我们没关系,打雷下雨也得吃放上茅房,所以不管怎么样,案子还是要查的。”罗福憨厚的一笑,对宋喜这个感慨觉得受之无愧。
宋喜看罗福这个样子,因为和罗福也熟,忍不住开起了玩笑:“我觉得那是因为月门主的性格脾气根本坐不上台令的位置,没有了争权的可能,也就只能安守本分好好查案了吧?”
“你对我的性格和脾气很有意见吗?”
月娉婷的声音从宋喜身后传来。
宋喜一转身,脸上挂满了笑:“哪能呢,特别欣赏你这脾气和性格呢。”
他巴结的走过去:“你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去大门口接你呀。”
“我用得着你来接吗?你是我什么人?”月娉婷白了宋喜一眼:“是我儿子还是我徒弟啊?”
“都可以啊。”宋喜也没把月娉婷的话当真,依旧笑嘻嘻的说。
罗福在一边说:“我刚听说一件事,和宋喜他们一块进来的李二黑,办案子也不太机灵,今儿却捧了一口宝剑去求南宫门主收他做徒弟,这心思倒还挺活络的。”
月娉婷快速的扫了一眼四周,用眼神示意罗福不要多言,然后一伸手拧住了宋喜的耳朵:“你想当我徒弟是吧?一回来半件案子都没办,就敢告假出去玩了半年,宋喜,你是当台令大人不在,这沉雪台就没人能收拾叫你了吧?”
“我娘子身染重病我陪她去悬壶宫求医问药去了,不信你可以去问薛大人啊。”宋喜感觉到自己耳朵上的力道并不大,他知道这是月娉婷有话要和他说,故意表现出这个样子好掩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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