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啊,同门师兄妹挺好的。”许国公虽然有些失望,可听说是自己死去大哥安排的婚姻,也就无话可说了,他也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立刻就转开了话题:“你今天来这寿宴可是来的好,我告诉你啊,吏部尚书家的厨子,会几道特别的菜色,在别处可是吃不到的,特别是待会的内宴,保证让你大开眼界。”
宋喜一听就有了兴致:“哦,是什么菜色啊。”
“炙牛心,特别贵重的一道菜,还有焖驼蹄,这个也是输熊掌的美味,还有一道虞美人,那才是难得的色香味俱全的美味啊。”许国公说到这里的时候,挤眉弄眼的,显得有那么点色眯眯的样子。
等到台子上的戏唱得差不多了,各位被招呼着入席,而有那么十来位大人被邀请到了内院,宋喜才知道为什么刚才许国公会有如此色眯眯的表情了。
25 手腕
比起外面中规中矩的宴席,这内宴就显得更加的别致有心思且香艳。
吏部尚书府当然修的美轮美奂,没处都颇费心思,有小桥流水,也有回廊假山,花园凉亭点缀其中,每一处都是景致。
而内宴设在一圈假山后面,有一个溪流在这里汇成一个水坑,虽然水坑不大,但却放了一艘不动舟,这不动舟布置成画舫的模样,四面催着薄纱,又有假山增加隐蔽性,身穿的很清凉的侍女款款迎来,更是香艳无比。
这些侍女身上该遮的地方都遮住了,淡粉色的薄纱衣服,胸口开的很低,露出一片雪白的香脂,袖子有个分叉,手一举起来袖子就像一片布垂下去,露出玉臂皓腕,可手垂下去的时候,整只手都被藏起来了,时隐时现撩动人心。
她们的衣服都很短,露出一截妖娆的小蛮腰,下面却模仿番都的衣着,臀部围了块色彩艳丽用金线绣着花饰,还缀着小铃铛的纱,但下面却只有一层薄纱做成裤子,裤子上半截贴在腿上,到膝盖下面又像鱼尾一样散开,这些侍女都穿的是番都的尖头鞋,上面也用金线绣着花,行走间如同一尾灵活又耀眼的鱼,再配上腰间细碎的铃铛声,更是引人遐思。
本来这里是没安排宋喜的座位的,可他是被许国公给拉到内宴来的,也就在许国公身边坐下了。
宴会开始以后,不动舟旁边的假山向两边缓缓移开,原来这假山下面有轮子,后面露出一方小小的舞台,有舞姬上来献艺,舞姬也穿的很凉快,舞姿更是颇有番都之风,腰肢妖娆,眼神妩媚,勾人心魄。
许国公赞许的对吏部尚书说:“我上次来你家还没这个东西,怎么才一个多月没来,你居然又多了这么好的玩意啊?”
吏部尚书看大家都露出惊羡的表情,开心的摸着胡子说:“木记车行你们知道吧?那老板兴致来了的时候,也会接一些改建的活,我就是请他来替我做的。”
他故意压低嗓门,却不失得意的说:“为了这次的宴会,我可没少费心思啊。”
京城之中的攀比之风颇盛,上次宋喜参加过的浣溪山的颜王的露天一宴以后,已经很难有盖过那次宴会巧思的宴席了,不过吏部尚书今儿这一出宴席,香艳程度却更胜颜王那一次的溪水饮宴。
食色性也。
是个男人就很难抗拒这样的暗香浮动。
宋喜看着一脸得意的吏部尚书,心里颇为感叹,阿木依这个明炎圣火宫唯一的后人,明明可以凭着自己的所学成为一代暗器宗师,结果被寇红那个钻进钱眼子的一教唆,也变成个无利不起早的奸商了。
宋喜以为自己会见到郝千里,没想到郝千里今天居然没有来。
南宫量帮宋喜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尚书大人,你的侄子郝千里在我们沉雪台,可是显眼的很啊,长的一表人才,武功出众,而且还特别有办案的能力。”
吏部尚书忙敬了南宫量一杯酒:“南宫门主过奖了,这年轻人啊,办事总归是要毛糙一点,南宫大人千万不要给我面子,该敲打的就敲打。”
“尚书大人太客气了。”南宫量忙回敬了吏部尚书一杯:“今天怎么没看到郝千里呢?”
“他为了公事,今儿一早来给我磕头请安以后就去忙去了,年轻人嘛,多做点事是应该的。”吏部尚书笑着说。
宋喜听得微微扬了一下眉毛。
许国公小声对宋喜说:“南宫量带着你来,不应该顺便也夸你两句,帮你引见给在座的这些京城权贵吗?”
“其实不是他想带我来的,是,是才门口遇到台令大人有事不能来,把礼物丢给我,让我捧着礼物,南宫门主也就不好不带我来了。”宋喜觉得自己对许国公还是没法做到推心置腹,而且自己和台令的关系,也是建立在他虚假的身世上的,有些事还是不说为妙。
许国公听得眼睛一亮:“那是不是你们台令特别看好你?”
“应该……”宋喜想了想,觉得台令说是要栽培他,可到现在也没看到有什么动作啊,保不齐也就说一说,他干笑两声:“不会。”
许国公虽然有些失望,不过还是说:“不看好也是对的,毕竟沉雪台风险高啊,案子办好了吧,得些个三瓜两枣的奖励,没办好吧,轻则受罚重则砍头,你还是学学悬字门的丰门主吧,他也是个后台硬的,当朝宰相的亲弟弟,可他却宁愿只做个凤尾,明哲保身求平安嘛。”
他拍拍自己的肚子说:“我年轻的时候,也觉得要有权有钱才是人生赢家,可现在回头看看,名利都是一场浮云,最重要的是有儿有女啊。”
宋喜颇不以为然,许国公什么都有了,可半辈子都没能生个一男半女的,到了这把年纪才当爹,就怕是自己上半辈子算计太多才折了子孙福,所以眼下只求儿女平安,对官场名利都放得很淡了。
他对许国公说:“我最近啊,事业上是有点不太顺,办案子啊,办到一半被叫回来了,让我受到很大的打击啊。”
许国公夹了一筷子驼峰放到嘴里,满足的嚼了几口,才得空问宋喜:“为什么?做错事了?”
“就是没做错事才想不通啊。”宋喜想了想,好歹眼前这位也是在官场混了半辈子的人精,之前自己礼数做的不足,被台令给教训了一顿,眼下看模样台令是不会在提点自己了,他打算问问许国公:“你说,是不是沉雪台的规矩特别的大啊?”
“大什么大啊。”许国公才表示了些不屑,随即又收敛了表情说:“要说这沉雪台啊,当今的这位台令和以往的不同,不是以办案子能力出众才当上台令的,而是从宫里出来,深得皇上信任才当上这个台令的,所以啊,大家对他当上这个台令还是略有微词的。”
他想了想又说:“不过啊,这位虽然没破过什么案子,可的确比其他几位台令会做人,上上下下都应酬得当,这么多年刑部和大理寺都对沉雪台有些意见,可自从他上来以后,处理得当,那几位却也没多说过什么了。”
看来这位台令还是有些本事的。
26 冰与少女
闲聊归闲聊,这场内宴总的来说,还是挺让人耳目一新的,宋喜吃到了好几样以前没吃过的贵重菜色。
酒宴到了一半,一辆羊车慢慢的踏着碎石路过来。
看到这辆羊车,本来有些微醺的许国公也立刻精神了。
羊车后面拖着一个板车,板车也是描金勾彩,异常的华丽,板车上盖着一层新鲜的荷花花瓣,在这夏日之中显得格外的清爽,花瓣下面盖着的是什么,一时间还看不出来。
等羊车近了,有两个健仆将板车的上一层抬了起来,直接抬到了不动舟的中间。
健仆将木板放下以后就退了出去。
然后一个中间妇人走了进来,她的容貌虽然普通,用来捋袖子挂在颈项间用的是银链子,后面跟着一个丫鬟捧着一个木盘,木盘里放着三柄大小长短不同的刀子。
许国公对宋喜说:“这是吏部尚书大人最得意的厨娘。”
厨娘跪下行礼之后,对周围服侍的美婢点点头,走上来两个美婢跪在木板前,将上面的花瓣一片一片的摘掉,放在木板的周围。
随着花瓣被拿开,木板上的情形也显露在众人面前。
木板上躺着一位看起来十五六岁的少女,身材妙曼,既有雏女的羞涩单薄,又有开始发育的曲线,皮肤更是嫩的跟R鸽一样,整个人就这么****这躺在木板上,她的身下垫着一层冰块,想来谁在上面并不太舒服,而她的肚子上一个银盘,银盘上还放着一块冰,冰上面放着一块不知道是什么鱼的鱼R。
美婢将银盘拿下来,将鱼R直接放到了躺在木板上的少女的肚子上。
厨娘看了看这块鱼R,神情郑重的从旁边丫鬟捧着的木盘里拿起一把中等大小的银刀,手起刀落的开始料理眼前这块鱼R。
能成为吏部尚书当做待客门面的厨娘,这一位的刀工倒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刀轻的好似风一样,切出来的鱼R薄如蝉翼,被刀尖一挑如飞雪一般。
而旁边伺候这的美婢则赶紧用荷花的花瓣将这些生鱼片给接住,然后奉到每一张桌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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