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徐克的龙门飞甲翻出来又看了一遍,武侠片还是徐克拍的好看
66 布阵
宋喜听老道士问他是什么人,他潇洒的转了一下手中的玉笛,语气中带着调侃的回答:“江湖人。”
老道士一听,心里冷哼一声,面罩寒霜语气冰冷的说:“我不管你是什么人,这里是上清观的禁地,几位还是识趣的自己退去,否则我们就要不客气了。”
宋喜语气狂傲的说:“听说你们上清观有个剑阵挺厉害的,今儿正好路过,便想来看看,把你们那个剑阵摆出来吧,小爷我打完以后还有个宴要赴呢。”
这也是宋喜他们在来的路上商量的计划。
宋喜觉得以他的剑术,扛住这个剑阵半个时辰应该是没问题的,上清观虽然是大派,可要找二十八个功力相当的人来摆剑阵也不容易,所以只要剑阵一摆出来,那么上清观有实力的剑客应该都在阵中了。
再加上习剑之人对精妙的剑法没有不醉心的,他的剑法一施展出来,必定会引起上清观的剑客们来围观,他去破阵不论成败都能吸引住上清观众人的注意,那梅咏安他们就可以趁机去搜查了。
算盘打得不错,可就怕上清观不接招啊,所以宋喜一出来就态度倨傲无礼的很。
他这个态度成功激怒了老道士。
老道士冷哼一声:“对付你,我一个人就够了!请赐教!”
话音刚落,他一甩手中的拂尘就一招飞鸟投林扑向宋喜的方向。
宋喜也不甘示弱,一挥自己手中的玉笛迎了上去,两个人在院子的上空相遇,两个人都是内力深厚的高手,一时间院子里内力激荡,搅得树上残存的几片叶子也被气浪扬到了半空,在空中旋转浮沉,他们两个人就在这些叶子上借力,一直在空中不落地,打得难分难舍。
宋喜和这个老道士缠斗,过了十招便觉得自己有些轻狂了,上清观的武功能在江湖上叫响名号,也的确不是浪得虚名。
老道士手中的拂尘很有些门道,变化莫测运用自如,拂尘的柄可挡可刺亦可当判官笔一般点穴寻脉,拂尘则可当鞭子,灌注内力后又变成了夺人性命于顷刻间的利针。
这样软硬相宜的兵器,让宋喜也不得不全力应付,有好几次他都想拔出腰间的软剑,可看老道士招数虽然凌厉可都是点到为止,并没有取他性命的意思,行事间颇有些名家气度,他也有了争胜之心,决定就用一支玉笛和老道士决个胜负。
虽然没引出上清观的二十八星宿阵,可宋喜和老道士的打斗也很快就吸引住了上清观众人的注意。
剑阵中一个圆脸的道士对旱烟袋说:“我说这位大叔,和你商量点事,我们也打了大半天了,都停手歇歇吧,我们五个只围着你们不要你们乱走可不出手,你们两个也喝点水休息一下,我师叔祖出手的机会可不多,我想趁机看一看。”
“好。”舒明正累得不行了,赶紧答应下来:“我数一二三,一起停手啊,一,二,三!”
两边都依照约定停了手,那个圆脸的道士还真让一个小道士给他们送了一些茶水来,还客客气气的给旱烟袋和舒明也端过去,眼睛却片刻都不离开空中的打斗:“我师叔祖的剑法算是当世难得的高手了,没想到这个小伙子年纪轻轻居然能和他打斗这么久。”
最初和旱烟袋他们交手的那个道士可没圆脸这么和气,他不以为然的说:“那是师叔祖手下留情,要不然这个年轻人早就毙命于他剑下了。”
旱烟袋是知道宋喜的师承的,他吸了一口旱烟,缓缓的突出几个烟圈:“上清观出名的是剑阵可不是剑法,如果论剑法,你们的可算不上多精妙。”
最初和他们交手的道士冷哼一声,想要反驳,可也被半空中的打斗给吸引的目不转睛了。
上清观不少学剑的弟子都给吸引来了,小院四面的屋顶和围墙上都站满了人,都如痴如醉的看着老道士和宋喜的打斗。
舒晴对梅咏安使了个眼神,梅咏安转了一下手中的伞,伞上的积雪飞落,就在这个时候,舒晴已经滑下屋顶悄无声息的贴着屋檐开始查看每间屋子了。
这一个院子有八间屋子,舒晴最初捅破窗户纸的都是道士们睡觉的地方,陈设很简单,可床铺却很整洁,但是这里有着弄弄的硫磺味,不可能只是睡觉的地方那么简单啊。
她走到靠在山壁前的那间屋子,这间屋子的味道最浓烈,她捅破窗户纸,看到这间屋子只是个装饰,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对着门的那一面不是墙而是山壁,山壁上有一个洞,一阵阵的硫磺味正是从这个洞里冒出来的。
半空中的宋喜已经快招架不住了,这个老道士的招数的确让人防不胜防,他的背上都挨了好几下了,如果不是他内力深厚,早就被打得落了下去,为了给舒晴多争取一点时间,他将玉笛凑到嘴边。
本来他是最不想用琴瑟谱的武功的,毕竟这个武功一旦内力随着音波出去,就很难控制攻击的目标,可能伤到一些功力不够深厚的人。
宋喜还是善意的提醒了一下:“我要出手了,功力不够深的赶紧走,死伤概不负责!”
在场的人有谁会承认自己功力弱呢?都站着没动。
宋喜的笛声从玉笛中出来的时候,舒晴也轻盈的用一只银簪捅开了门,轻巧的滑进了门中。
笛声一出,在场的上清弟子有些个功力浅的,立刻吐了一口鲜血,忙转身跑开,功力平常的忙坐下运功抵抗,功力深厚的倒还能维持风范站着没动。
老道士也算是功力深厚的,他一看宋喜的笛声这么厉害,立刻用自己手中的拂尘卷向宋喜手中的玉笛,可琴瑟谱是武学奇才地缺穷尽一生创出来的武功,那有这么容易被他给破了的?
手持玉笛吹奏着悠扬乐曲的宋喜,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托着,就算不接住树叶也可以在空中漂浮着,而度更是比刚才更快,老道士的每一次攻击都只能擦肩而过,任由老道士的招数如何变化,也沾不到宋喜的衣角。
老道士也算是久经江湖的人了,可却从来没有遇到过,也没听说过这样的武功,他连着三十招扑空以后,往后一翻身落到屋顶上,语气不容置疑的说:“布阵!”
感觉好久都没打架了,这次是让宋喜赢呢还是赢呢还是赢呢
67 后悔
圆脸道士正在啃烧饼,听到老道士说布阵,他怔怔的拿着半个烧饼问:“师叔祖,布什么阵啊?”
老道士也是在江湖上成名已久的人物,虽然退隐多年不问江湖事了,可当年也是一柄长剑亮出来就能让武林风云变色的角色,所向披靡杀人无数,可现在却和一个小伙子久战不下,而且还在全上清观自己的徒子徒孙的面前,没拿下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他的脸不止是挂不住了,而是全落到了地上还摔得粉碎。
老道士黑着一张脸,从牙缝中挤出一句:“二十八星宿阵。”
他看着浮在空中垂着笛子潇洒自如的宋喜:“阁下不是想挑战本观这个剑阵吗?那就请移步练武场吧。”
这个小院也的确是摆不下那么大的剑阵,而宋喜的目的就是要将上清观的人都给引开,他落到树上,守住笛声,嘴角浮起一丝自信满满的笑:“求之不得。”
圆脸道士对旱烟袋和舒明说:“今儿不知道是什么日子,来找茬的都是些好手,早知道跟着师父下山去化缘的,我说,你们两个也一起去看看吧,咱们观里这个剑阵难得摆一次,不去看看你们可算得上是吃大亏了。”
“那就去吧。”舒明刚才已经看到舒晴进了一间屋子,他巴不得所有人都离这儿远一点,好给舒晴更多的时间去搜查。
“我年纪大了,刚才又打了那么久,我没力气走了,要不我去外面坐会,你们随便派两个人看着我就行了,别人打架什么的,我就不去凑热闹了。”旱烟袋啃着烧饼说,他也看到了舒晴溜进了一间屋子,所以打算守在这个院子外面接应一下。
毕竟打了这么久,闹出这么大动静,上清观现任观主长虚道长却一直都没出现。
这让旱烟袋也有些拿不准,是长虚道长不在上清观中,还是藏在炼丹室炼丹,如果是在炼丹室,那么舒晴溜进去的屋子会不会就是炼丹室,舒晴会不会遇到危险,毕竟长虚道长的剑法可是在当世十大剑客里排了第六。
上清观武功好的都要去布剑阵,武功一般的都想去看热闹,于是五个武功很普通却能组个剑阵的弟子,一脸哀怨的被留下来看守旱烟袋,其他人都涌到了练武场去看这场对决了。
上清观练武场修在山顶上,山不算太高,可周围山峦叠秀的看着出尘绝伦,练武场也修得很大很气派,地上铺的都是白色巨石,四周的围栏上有精美的雕刻,刻的是道教的故事。
光站在这里都能生出点俾睨众生的感觉来,不是高手也有些胜似高手的感觉。
不下场的上清观弟子都站在练武场的周围,安静且期待,场中二十八个弟子身穿练功服,一片青衣飘飘持剑而立。
老道士站到练武场旁边的高台上,神情中充满骄傲的看着宋喜:“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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