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指对小梅使了个眼色。
15 难题
小梅将宋喜诓到赌单双的那一桌,结果还是一样的,输少赢多,宋喜胆子像是赌大了,都是十两十两的下注,没几把又赢了一百多两。
这事在赌场不是从来没有,但是出现这样的情况,肯定是赢钱的这个客人出老千,但骰盅一直都在庄家的手里,又不是推牌九,推牌九还可能被换牌,怎么会出现这么奇怪的事呢?
这件事也惊动了赌场的老板,老板在后院的瓦房里,就是宋喜听到发出闷响的房间,他正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前面的地上躺着一个人,这个人已经是鼻青脸肿了,肚子上也被踢了几脚,痛得蜷缩在地上,连痛都喊不出来了。
老板听了高哥的话,懒洋洋的挥挥手站起来,走到墙边推开一块墙砖,从墙上一个隐蔽的D看外面的情况,他看了一会对高哥说:“运气好的人我见过,可没从我的场子里赢过,这一定是个扮猪吃老虎的老千,很可能是个练家子。”
“那该怎么办啊?”高哥有些害怕的吞了口唾沫,这个人是他领进来的,如果真是来砸场子的……他看了地上那个被打的一脸是血的人,他可不想要这样的下场。
老板慢慢的走回来坐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他对刚把地上那个人揍得直不起身的打手说:“多带两个人去,别失手了。”
外面的宋喜还完全不知道危险已经降临了,他赢了两百多银子,丢了十两给小梅:“你这红肚兜可真灵验。”
小梅一肚子苦水,还得绷出一个甜甜的笑,把宋喜送到赌坊门口:“哥哥,你可要再来啊~~”
宋喜走出赌坊的时候,外面已经是傍晚了,天色也开始暗了下来,他哼着小曲往外走,还没走到巷子口就被人给拦住了。
拦住他的当然是赌坊的打手了,三个壮汉堵住了巷子,其中一个在这初秋的天气里还将袖子给挽起来,可以看到他的手臂上有一些抓痕。
布老板的媳妇好像特别擅长挠人……
宋喜做出害怕的样子:“你,你们是什么人?”
“穷的没钱花,想跟你借点钱花花的人。”这个挽着袖子的大汉说着捏了一下手的关节,关节分出啪啪的声音。
“我没钱,我的钱都在赌坊里输光了。”宋喜还想再装一下,忙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哆哆嗦嗦的缩起了肩膀。
“有没有让大爷我自己来摸!”大汉说着已经一拳打了过来,打算先把宋喜给打趴下再搜身。
“啊!”宋喜看到拳头打过来,吓的抱着头蹲下,大汉的拳头正好落空了。
这个时候在屋顶上等了半天的秦飞鹏,先看到三个大汉堵在了巷子里,虽然一下子没猜到是什么事,等看到宋喜随后出来了,立刻就明白了,这是赌场看到有人赢了钱就下黑手了。
秦飞鹏看着宋喜,皱起了眉头,本来打算下去帮忙的,又犹豫了一下,继续蹲在房顶上:“怎么到哪儿都有他啊。”
他的原意是让宋喜被打一顿,他在下去帮忙,可看了一会,发现虽然宋喜一直在躲闪,可那些大汉一拳都没能打在宋喜的身上,还有好几拳都打在了墙壁上。
宋喜一定是个会武功的。
秦飞鹏心里转了个念头,与其在这里坐山观虎斗,不如直接下去救了宋喜,让宋喜欠他一个本来不必要欠的人情,那他也有机会接近看起来有些古怪的凶案邻居。
想到这里秦飞鹏跳下了屋顶:“你们做什么?”
三个大汉看到秦飞鹏的捕快服就想跑,其中手臂上有抓痕的大汉,被尖叫的宋喜一头给撞倒了,其余两个也被秦飞鹏给直接撂倒了用随身带的绳子给捆上了。
秦飞鹏过来把有抓痕的大汉给捆上了,这才问宋喜:“你没事吧?”
宋喜忙做出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子:“谢谢,谢谢啊,谢谢官爷。”
“我记得你是死去布商的邻居吧。”秦飞鹏做出一副刚把宋喜给认出来的样子:“麻烦你去巡城御史署报个官,我要在这里看着这些人,对了,你报了官也别走,在巡城御史署等着,这件事我们得记录在案,这个,是抢劫吧?”
“对,抢劫,抢劫。”宋喜顺着秦飞鹏的话说,他往巷子外走:“我这就去叫人,你等着啊。”
宋喜出了巷子就用轻功飞掠回了自己家,秋彦平正在专心的往药柜上贴药名,他忙将今天的事情对秋彦平简要的说了一遍,然后急急的说:“你得帮我想个办法,我不能自己去说啊,你得让他们审审那个手臂上有抓痕的,我觉得挺可疑的,一定能审出点东西来,我怀疑他就是杀了隔壁布商的凶手之一。”
“之一?”秋彦平挑了一下眉毛。
“我这么个瘦弱的年轻人他们都派三个打手出来,对付布商起码也得两个吧,所以我怀疑,隔壁那事,不是一个人做的,我不说了,还得赶去巡城御史署报案呢,记住了啊,审那个手臂上有抓痕的。”宋喜说完一个飞身上了屋顶,飞快的往巡城御史署去。
秋彦平虽然也想帮着破这件案子,可让他一个刑部的仵作去C手巡城御史署和沉雪台的案子,比让匡一行去C手更不合适,他正在苦思冥想该怎么去巡城御史署的时候,巡城御史署的副指挥门大牛却来敲他的门了。
门大牛咋咋呼呼的说:“原来你住这里啊,就在命案隔壁啊,你肯定早就看过尸体了,难怪能查到那么多东西。”
秋彦平说:“不知道副指挥来是有何指教呢?”
“我们大人让我来请你,说上次的案子是你们看出纰漏的,这次让你们也去看着点,匡大人事多我们不敢去打扰,就只能麻烦你了。”门大牛说:“今天沉雪台的镜字门捕快秦飞鹏抓了几个赌坊的打手,怀疑那个赌坊也是死了的布商经常去的,所以打算审审那几个打手,你们不是说布商是被人杀的嘛,就等着你去看看是哪个打手下的手。”
说是请着过去帮忙,其实也是为难秋彦平,就这么看能看得出来吗?
看来巡城御史署的郭大人,对于秋彦平和匡一行找出了这件案子的纰漏还是耿耿于怀啊。
秋彦平想了想,回房间从柜子里拿了一个东西放进袖子里,神情平淡如常的对门大牛说:“副指挥,请。”
晚安了各位
16 审问
秋彦平到巡城御史署的时候,这三个被秦飞鹏抓来的打手已经吃了一顿板子了。
三个人都喊着冤枉,争先恐后的说自己只是拦路抢了个劫。
事情没了结,宋喜这个苦主也得陪着跪着,想走又不能走,正苦着一张脸就看到秋彦平进来了,他对秋彦平使了个眼色。
秋彦平看到宋喜所说的挽起了袖子的大汉,手臂上果然有抓痕,虽然已经结疤,他绕着大汉走了一圈,看到大汉左边手臂上一条抓痕比其他三条短,末端还有一个横向的痕迹,如果他没记错,被捂死的布店老板娘的右手无名指的指甲是折断了的,他在心里默默的比较了一下,很容易留下这样的痕迹。
伤痕上虽然可以判定这个大汉很可疑,却不能作为依据,看这三个大汉挨了五十大板了,还能中气十足的喊冤枉,应该是练过武的,再打个几十大板也没什么。
巡城御史署的巡案御史郭桓看着秋彦平,语气客气却话中带刺的说:“秋仵作,我们巡城御史署的仵作不是出身悬壶宫,本事上和你比始终差了一点,所以劳烦你来看看。”
他被匡一行逼着写了那本奏折,皇上虽然批了,可也把京城各司,特别是沉雪台得罪了,沉雪台换了镜字门的秦飞鹏来查这个案子,一出手就抓了三个赌坊的打手,本来他们是可以自己审的,可他不甘心就让匡一行这么置身事外了,他为难不了匡一行,可还是能使唤一下秋彦平的。
秋彦平不亢不卑的行了礼:“三个人在一起审,想说的也不能说了,我建议分开审。”
郭桓立刻看向了秦飞鹏。
秦飞鹏因为郭桓参的那本,之前派来查案的两个沉雪台的捕快被撤了回去,他本来在办另一件案子,眼看着就要收网抓人了,却被急令回来办这件案子,他查了一下,果然是有疏漏,他也不好说什么,只想赶紧结案,他对秋彦平提出分开审是很赞成的:“分开审可以避免他们互相串供。”
郭桓点点头:“那就分开审吧。”
跪着的三个大汉互相看了看,都不太担心。
“我来审。”们大牛让衙役押了一个大汉往后面的审讯室去。
押的并不是手臂上有抓痕的大汉,秋彦平也没有急着跟过去,这些大汉听说分开审都还这么平静,倒是秦飞鹏跟了过去。
宋喜在一边说着风凉话:“这些地痞流氓就得打,打得皮开肉绽就老实了。”
他动了一下,扶着地面一脸痛苦的说:“哎呀,我的脚麻了。”
“你这是跪太久了气血不畅。”秋彦平走过去扶起宋喜:“让我帮你推拿一下。”
宋喜趁机在秋彦平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秋彦平也小声的回答:“知道了,我还有更好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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