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龙椅上的皇上眼睛里闪过一道光,刚刚还懒洋洋的倚在那,听到这席话似无意的调整了一下坐姿,“爱卿,这又是为何意?”皇上一脸不懂的表情。
“微臣痛丧爱子,推心置腹也不想让别人和微臣一样难过,可是那少将军自恃自己掌握重兵,又立了一些军功,皇上把解救于国家于危难的大事交给了他,可他玩忽职守,导致爱子命丧黄泉,可爱子为国捐躯不重要,可是那么多黎民百姓也都命丧于黄泉,微臣痛惜啊!此番微臣恳请皇上革了少将军一职,发配边疆,让他在边疆思过,不然怎么像天下苍生交代啊!。”宰相一脸的悲痛,脸上的“鸿沟”也止不住的颤抖起来,老泪纵横流淌穿行在“鸿沟”中,单薄的身子可怜的跪在那,因为痛失爱子而痛苦的摇摇晃晃好像随时要倒下了。
在一旁的群臣们个个面面相觑,说宰相痛心疾首是因为痛失爱子而伤心他们相信,而那老狐狸竟然扯上百姓,说一切都是为了天下苍生,明明自己在报复,却硬生生的扯上黎明百姓当靠背,说的一脸的大义凛然舍己为人不惧牺牲悲天悯人,其实就是拿黎明百姓到借口来实行打击报复,大臣们心里不禁破口大骂道。
皇上这时不知在想什么,手指不时的敲击了龙椅,发出的声音回荡在金銮殿内,震的下面的群臣心里惶恐不已,皇上没有说话,下面的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只等着皇上的金口玉言,皇上都没表态,下面的人自然不敢多说。
“爱卿,你这可是为难朕了…”在下面跪的脚发麻的宰相却听到这样的一句话,心里一紧,却又见皇上道:“少将军洛宁是没有导致宰相的爱子丧命,但是或多或少都跟他有些关系,但少将军护国有功,功大于过,况且宰相刚刚都说了爱子是为国捐躯,既然是为国,那就是光荣,想必爱子泉下也会感到光荣,但少将军还是要有些惩罚的毕竟他对于宰相的爱子还是失于保护,至于说他玩忽职守,朕一向都知道少将军一直都是一个很谨慎的人,但对于宰相的爱子他还是要付一些责任的,那要罚什么呢?恩——朕就罚他三年的俸禄充入国库,也算是为国献出了自己的一份力,宰相觉得这个惩罚怎么样?”
听到皇子这么说,宰相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皇上这是钻自己话里的篓子存心包庇那狗将军一家,可自己是谁,岂能被皇上这几句话就唬弄过去了。“微臣不服…”大臣们心里又是一紧,他们都知道宰相自视自己和先皇一起打过江山,先皇临走时特赐了一道免死金牌给他,所以宰相一直无法无天,连皇上都要让他三分,此时见这么忤逆皇上,也并不觉的奇怪,只是为他捏一把汗。
“臣不服,那少将军有愧于微臣家,微臣要他…一命抵一命。”这次不仅大臣们被震惊,连皇上的表情也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这时符太尉一脸怒意站了出来道:“天子脚下,岂可由你草菅人名,何况还是屡屡立功的少将军,罚三年俸禄还不够吗?”符太尉一向与将军府交好,忍不住出来替将军出来说话。
“儿臣觉得符太尉所言,众位都知道少将军是我朝的猛战,长年在外征战,大破匈奴,乃我朝栋梁,今将军抱病在家,少将军也在家休养,未在朝上,否则岂容你造次!”平王因为年轻气盛,说的话冲了些,但因为从小跟少将军玩的好,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其他的大臣见有人出来说话都趋炎附势道:“太尉,平王所言极是啊!”
“是啊是啊!”
“是啊,言之有理啊!”
看着下面众位大臣都出来为将军说话,看不出皇上是喜是怒,只淡淡的说:“那就依各位大臣意吧!”皇上顺水推舟做了一个顺水人情。
回御书房的路途中,一旁跟随皇上多年的太监不解的问道:“皇上,刚刚明明可以借宰相大人之手除掉洛宁少将军,减弱将军家的实力,为什么皇上却替他说话?”
只见皇上除掉了在大殿上的一切伪装,明明尚且英俊却充满了危险气息的脸浮现了一丝邪魅的笑容,随手捻了一朵开得正好的花,放在鼻子上嗅了嗅了,似有答非答道:“老天顺我老天昌,老天逆我我叫它亡。”此时春意盎然却突然冷风浮起,在旁的太监只觉得一阵寒意……
一个平民打扮的人从后门进了将军府,对在旁的侍卫亮了自己的腰牌,侍卫赶紧把他带到了大厅里。
“禀告将军,太尉传奴家来告知,宰相大人在朝堂上参了将军一本,幸好被他阻拦下来,可不知皇上今日是怎么了,竟没帮衬着宰相,反而偏向我们这边,太尉大人以为要费一场唇枪口战,却没想这么轻松。”平民打扮的人一见将军便跪下禀告,他是太尉府里派来传口信的,自从皇上因为年老的原因特批将军不用上早朝,将军府就知道皇上这是故意冷落他,好让他有名无实权,幸好将军府与太尉府交好,每每宫中有什么风吹草动,都由太尉府打发一名精心培养的探子来报。
将军听到皇上偏向自己,不免好奇,让探子把朝堂上发生的一切都细细道来。
听完探子的话,将军一下子疑惑了,给了些银两把探子打发下去。
在一旁听着的洛宁也同样疑惑的看着将军道:“爹,这皇上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啊?先前处处针对儿臣,为何这次却帮衬着我们?”
此时将军一身简单的装束,完全没有了在外的威严,那种让人不怒而威的气场此刻全化为父爱了,他慈爱的看着洛宁,那个他唯一的儿子道:“不管他怎么对我们,你现在已是男子汉了,什么事都要学会自己去面对,爹终究是老了,帮不了你一世。”随后把免死金牌拿了出来,“这是爹跟随先皇征战沙场,先皇临死前特赐于我,现在爹老了,也活够了,宁儿,你拿着它,危机时刻拿出来。”
看着自己曾经高大的父亲,此刻已经两鬓斑白,可却还要为自己担心,洛宁的泪水不争气的涌出了眼眶,“男儿当自强,立于天地之间,一身傲骨,则可像个娘们一样哭哭啼啼的。”看着落泪的洛宁,想到他受的苦,终究是不忍心,可将军还是板着脸训斥了起来。
洛宁赶紧擦了眼泪,作揖道:“爹教训的是,儿臣知错,下次绝不这样。”
“宁儿,我们家世代金戈铁马,功垂千秋,到了我这一代却渐渐没落下去,爹九泉之下无颜面对列祖列宗,爹只希望,你能让将军府再度辉煌,不要像爹一样惶惶度日。”将军看着自己尚且年少的儿子,眼睛里充满了希冀。
“今天这一劫算是躲过了,可后面千难万险等着你去,而皇上疑心重,对我们家向来防备,可即为人臣子,第一讲的便是忠,万不可做忤逆之事。虽然爹常在府里骂那皇上,可那皇上除了疑心重,治国方面确实是个人才,爹只希望消除皇上的疑心,表明忠心,重新得到重用。”将军看着洛宁,“为了先皇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为了老百姓,我们就忍着,终有一天皇上会看到我们的忠心,若那皇上实在难容我们,我们家就卸甲归田,做个山村农夫,乐的清闲自在,爹和你娘早就有这想法,只是爹看你年级轻轻,如若不让你施展抱负,怕是在山村里呆不久的。”
“爹在哪,宁儿也会在哪的。”将军看着孝顺的洛宁,拍了拍洛宁的肩膀便缓缓走出去,临时回个头冒出一句,“爹娘会一直在你身边,宁儿不要害怕。”
第五章 暗杀
宰相府里,宰相背着手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忽然一转头顺手把手旁边的牡丹花瓶抓起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瓷器碎掉的声音让在旁守门的侍卫心里一阵发怵,两旁侍卫互相交换了眼色,都摆头示意不要惹事生非。
“哼,他这是什么意思,摆明了要跟老夫过不去。”宰相在里大声的呵斥道,一旁的夫人赶紧让他声音小一点,“老夫还不能说了是不,他听见了又怎么样,老夫当年跟他老子打江山时,他还躲在他娘怀里喝奶,论辈分,还轮不到他说话。”宰相声音越来越大,一旁的夫人制止不了,只能任他说。
突然一阵冷风吹来,门口的侍卫忍不住搓手,突然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旁边的侍卫也相继晕了过去。
“叩,叩。”门外响起敲门声。
“谁?”宰相警惕的问道。
“我。”一道冷酷的声音在外响起。
宰相听到这声音,便放下心来,一偏头看见在旁的夫人,便觉碍眼,“夫人,你先休息一下吧!”宰相夫人只觉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
门“吱啦”一身开了,一个身穿夜行服蒙着面的人进来了,“大人,夫人这是?”看着倒在一旁的夫人黑衣人问道。
“妇人家,不需要知道这些事。对了,我交代你办的事办好了没有。”宰相坐下喝了一口茶。
“属下已经安排好了,绝对没人猜的出是我们的人。”
“恩,对了。”宰相从袍子里掏出一瓶东西放在桌上,“事成之后,把这个给他们一颗,防止败露风声,还要,好好安顿他们的家人。”接着宰相又从里掏出几锭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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