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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镇诸天 (天风海雨)



怎么就遇到这号玩意儿,他究竟是得罪了谁啊,竟然派这样的人才来惩罚他。

或者,说是羞辱也行。

“小人不知道啊,小人真的不知道,是您说了我才知道的。”张惠以为楚寻已经神到了能够猜中他心中所想,故而又开始喊冤。

“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我问的是……”楚寻都被他饶蒙圈了,说到这卡住,好好整理了一下思绪,这才再度出言问道:“我这么说吧,你为何管我叫公子。”

“大爷!”张惠反应倒是挺快,立刻改口说道。

楚寻脸色黑了,这傻子是以为他对公子的称呼不满意。

“爷!”张惠又改口了,大爷生分,还是爷亲近。

“你还有什么称呼,都说出来我听听。”楚寻又被气的笑了,爷都喊上了,待会还不得升级成祖宗?

果然,这个想法刚刚出现,张惠那里便传来一声响亮的祖宗。

“快滚吧,跟你说几句话都得少活十年。”楚寻随意说道。

“诶,得嘞爷,小人不碍着您眼了。”张惠如蒙大赦,转身便跑。

楚寻懵住了,他就是随意那么一说,就是一句调侃,这家伙还当真了。现在楚寻已经开始严重怀疑,是不是自己分析错了,这家伙不是一个真的怂货,而是一个心机极其深重,演技完美到让自己都看不穿且能被迷惑到信以为真的程度的厉害人物。

“回来,你倒是听话,让你走你就走。”

张惠身形一顿,显然是大失所望,那一刻他绝对在后悔,活了这么多年,以前为什么就没有好好练练腿脚,跑的越快越好,一眨眼就能跑出西方之地才好,然后刚才的机会,便不会被浪费掉了

“爷,您有什么事儿您尽管说。”张惠点头哈腰,一脸的奴隶相。

“直起身板说话,最烦你们这种类型。”楚寻都不想试探他了,爱咋咋地吧,反正这人没有玄修能力在身,心机再怎么厉害,在绝对的实力碾压面前,也一文不值。

张惠便直起了身子。

“我问你,不,我先警告你,我这是最后一次问你,如果你的答案不能然我满意,你今天就得死在这。”楚寻正色说道。

张惠抹了一把冷汗,连连点头应是。

“好,现在我来问你,你究竟是被谁派来的,为什么知道我是客栈公子,来这的目的是什么。就这三个问题,我给你一柱香的时间想,想明白了再回答,因为没有改口的机会。”楚寻说完便又走到那石桌旁边坐下了,这次他先用玄气将石凳轰热,这才坐下,然后以手拄着石桌,开始假寐小憩。

“这这这……”张惠又开始习惯性的结巴,这这半天也没能想出来该怎么回答。

他倒不是在想如果应付楚寻,而是真的不知道咋回答,第一个问题,谁派他来的,谁也没派他来,有个蒙面人硬塞给他黄金五百两和一封信,信里面有交代他需要做的事儿,在他看来这不是委派的关系,而是一个交易的关系,有本质上的区别。可不能乱说,说错了脑袋就保不住了。

第二个问题,他自己觉得,他是真不知道这年轻玄修是开客栈的公子啊,那都是公子哥自己说的,非要往他头上赖,这不明摆着不给他活路的机会么。

第三个问题,来这目的,这倒是可以解答,就是把信上话都说了,信上的事儿都做了,他就完成任务了,目的是啥,他是真不知道。

三个问题就是这样,他心中的最佳答案。

然而他却知道,这种答案根本不能让那说那剑戳人就敢戳人的公子哥满意,按照信上说的,这人应该没啥能耐啊,就算有能耐,也不敢对穿着官袍的他动手,更有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来形容这公子哥其实就是个瓜怂,然而事实貌似并不是这样,拿给他信和黄金的人才是瓜怂。

明摆着让他往枪口上撞么,别说黄金五百两了,就是一千两也没用啊。

有钱没命花,这点道理他还是懂得,他虽然穷苦,但好歹也知道有了命钱财才有意义。

“咳咳,爷,我想好了,我也不回答你的三个问题了,我就把我三天前的经历跟你原原本本的说上一遍,你看成么?”张惠终于是鼓起勇气,开口了……

533、来龙去脉

倒是也行,之所以问他,为的就是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别管用什么方式,只要他能说明白就成。 . .

“说罢,好好说,要是让我发现你有一丁点企图蒙混过关的意思,我手中的这把剑,可就要见血了。”楚寻掂了掂寒啸剑,冷笑说道。

“肯定的,小的哪敢欺骗公子,但凡有所隐瞒,必招天打五雷轰。”张惠当即立下毒誓,不过瞅那他个熊样,应该是典型的经常立下毒誓的那一类,根本不在乎这些事儿。

但无所谓,楚寻的寒啸剑比天打五雷轰更好用。

“快点,别磨磨唧唧净说些没用的。”楚寻呵斥道。

张惠见楚寻脸色开始变得不好看,便赶紧整了整嗓子,经过回思过后,开口说出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他本就是南地的一个跑堂小二,在龙骨城里面最大的酒楼,日子过得挺憋屈,因为他为人奸猾,爱耍小聪明,喜欢占小便宜,很是不受人待见。

这样的人基本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喜欢白日做梦,梦的还是无端便会飞来一笔横财砸在他的面前,让他后半辈子衣食无忧,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美女环侍,下人成群的大好日子。

通常来讲,这种事儿简直就是扯淡,根本不可能发生。

但偏偏他张惠走了狗屎运,还真就给遇到了。

就在大约半个月前,具体日子他记不住清了。那天是刚下过一场雨,秋雨寒凉,空气很是凌冽,但同样新鲜,他趁着掌柜的不注意便跑到外面透风,正低头瞧着蚂蚁搬家呢,一双金丝纹绣的纹龙靴便出现在了眼前。

张惠抬头一看,是个面相儒雅的中年人。

“这位爷,打尖儿还是住店?”张惠很是殷勤的问道,实际上他是想骂人的,你他娘的,老子看蚂蚁看的正高兴,你这一脚不知道踩死了多少。

蚂蚁死就死了,但老子的兴致却被你破坏掉。有银子了不起啊,金丝儿纹路的鞋子穿着就不臭脚啦?

张惠在心里一直腹诽着,也得说他有点绝活,即便心里都把人家祖上八代骂个遍了,脸上却还不保持着亲爹来了一样的笑容。

“你是这儿的跑堂活计?”儒雅中年人开口了,操着一口外地口音,且字正腔圆,有点像唱戏似的。

“是啊,这位爷怎么着,打尖儿还是住店?”张惠又问了一遍,但这次的语气明显没之前那么殷勤了,因为他发现这人貌似并不是来吃住的客人,否则没必要管他是干嘛的,有钱直接往里进就成了。

足量的银子往桌儿上一拍,你便是要皇宫里的丫鬟过来伺候,估计掌柜的也得去皇宫里请一个过来。

当然了,这只是夸张而已,说的是那个道理。无论是吃饭还是过夜,包里有银子,直接往里走就成,犯不着问他是干嘛的。

“不知小兄弟如何称呼?”儒雅中年男子笑着问道。

你他娘管我叫啥。

张惠心中越发不满,他觉得这个人就是路过打听消息的,这年头消息哪有白往外送的,消息就是银子,不见那亮铮铮或者黄橙橙,他怎么可能跟儒雅中年男子透漏半个字出来。

同理,只要这哥们儿银子给的足够,甭管是隔壁寡妇哪个时辰偷汉,或者自己掌柜的漂亮闺女啥时候洗澡,他都是一清二楚。

“我就叫小二,您是有啥事儿吗?”张惠并未透漏真实姓名,他也不傻,没事儿把这告诉一个陌生人干嘛,不过语气倒还算客气,毕竟等着往出贩卖消息呢。

“的确是有事相求。”儒雅中年男子说话时脸上一直挂着笑,那笑风轻云淡,很有种意境,张惠描绘不出来,而且当时他也没觉得咋样,因为那时候的他还没有上升到能读懂那种笑容的地步。

但后来他想明白了,人家的笑就跟他观察蚂蚁搬家时候的笑是一样的,看着不相干的生命忙忙碌碌,却无比脆弱,他抬脚就可碾死,他如果想帮一把,也是举手之劳的事儿。

这些是后面的事儿,暂且不提。

且说张惠闻言一怔,不知道他一个跑堂的活计,能给这穿金靴子的人物帮上什么忙。

要说是买卖消息,他倒是行,但这么貌似没那个意思,张惠虽说没读过什么书,但好歹也知道有事相求和有事相询的差别。

他是来求自己帮忙办事儿的,不是来买卖消息的。

不过无所谓,帮办事儿和卖消息没啥区别,只要银子到位,一切都好说。

当然了,不能杀人越货,不能干有生命危险的事儿,不能留下后患,虽然他没有妻女高堂,但他自己这条烂命他也挺珍惜的,现在才三十来岁,还想再活个百八十年呢。

张惠就是这么贫,在心里乱七八糟的想了半天,这才开口问道:“啥事儿您说,小的力所能及必会出手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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