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铗记 (过客vs归人)
- 类型:武侠仙侠
- 作者:过客vs归人
- 入库:04.12
“我的水系法术以治疗为主,破坏力那是渣渣。就算我已经是元婴后期,我的高级法术回春仙术也是个复活性的法术,其他几个法术就一个低级寒冰弹和中级寒冰之环有些低微破坏力。我那低级圣水普咒和中级清心普咒虽然因为给杨骐疗伤都进阶了,但是圣水仙咒仅能恢复生命和法力,清心仙咒只能消除异样状态。”
“对了,先生,要不我试下用回春仙术能把你复活不?这样你来破除禁制吧。”
先生连连摇头,喊着不用不用,我已经死彻底了。哎,本以为等你进入元婴期,进入室外那幻化的滔天恶海拔了真武皂雕旗,破除禁制,帮我家阴皇恢复自由之身,哪知也是徒劳啊。
因为在茅山宗已经见过渔人大神,李斯已经给他讲了大神所言之事的重要,而且她在长安这么长时日,从未听到阴皇及其手下有什么恶行,杨骐又与那大神关系非同一般,爱屋及乌,她觉得自己应该帮阴皇这个忙,玉蝉略一思索,就对先生说:
“依先生所言,并非全无办法。那室外既然是滔天之海,也不必破那幻境。我只需加持玄水罩,用那水遁术潜入其中,找到真武皂雕旗拔了,应该就破了幻境了。”
李斯沉思了一会,觉得也只有用这姑娘的法子试一试了,只是他知道这样只怕很危险,又帮不上什么忙,就与那玉蝉说:
“姑娘大义李斯十分佩服,此次若能成功,李斯定当向我家阴皇请命,答应姑娘一个要求,姑娘千万小心,如若遇到危险尽可返回,我家阴皇也不会怪罪与你。李斯告退!”
望着那洞开的石门,玉蝉知道是先生所留,只是石门外定然凶险无比,心里还是有些恐慌。定了定心神,皓齿一咬,加持了个玄水盾,往门外一跃,跳进那滔天恶海中。那水岂是寻常海水,却是那化骨**的蚀神之水,却不料遇到这姑娘精通水遁,又有那变·态的恢复法术,倒也有惊无险。
这姑娘倒也艺高人胆大,看到这海也就那么回事,当下也没急着找那真武皂雕旗,反而童心突发,玩了几个花式游泳的动作。晶莹的水泡中,一身浅蓝衣裳的姑娘踏浪而行时,宛如凌波仙子。冥冥之中自有数双眼睛关注,都是长叹一口气,暗暗摇头,哎,难怪跟杨骐是绝配。姑娘哪里知道,若是道行高于元婴期,禁制就会发作,真武皂雕旗就会扎下去,将那阴皇送到残联去当主席;道行不够的就会被这蚀神之水形神俱溶,连六道轮回都没得去了。
王玉婵玩了那么几下,其实也在思考,这恶海无边,找一杆旗子无异于大海捞针,只是既然海水都是那旗子幻化,那旗子当是在最凶险之处。她动用神通,察觉到哪水流最迅疾之处,却是无比庞大的漩涡暗流,当下又加持了玄水盾,念了个水遁术,跃入那水眼之中。那漩涡极大,水眼极深,也不知过了多久,玉蝉才又重新跃入水中,只觉阻力极大,水遁术也难于往前行进。感觉这水流就要撕裂空间,真是凶险之极。玉蝉吃力的往下看,水下不远处好似有黑色东西在晃动,想来就是那真武皂雕旗!
眼看着旗子就在眼前,可就是够不到,水遁术也无法靠近的速流空间,这该怎么办呢?
“寒冰之环”
“水遁术”
这姑娘好大胆!竟然利用寒冰之环制造的丈余冰雪范围的瞬间停顿,运用水遁术接近了真武皂雕旗,往上一拔,说来也怪,这漫天的恶海瞬间就消失了。那旗子刚幻化成皂黑小旗子,只听一声龙吟,王玉婵就被阴风卷到了地宫大殿当中,那大殿富丽堂皇,珠玉耀眼,除了左右伫立着石甲卫士,殿中尚有四人,一黄一黑一白一绿,拿着四只彩色小旗。绿的是邢倩儿,白色的是贾无卿师兄无疑,那皂人“杨骐”正好抱着贾三“叭”的亲了一口,就听到贾师兄大喊:
“杨骐,你要作甚!”
“嚯嚯,反了你了!小驴!”王玉婵大步上前抡圆了玉拳照那“杨骐”头上敲去,反被那“杨骐”抓了玉腕,弃了贾三师兄抱着自己往脸上“叭”的也来了这么一下,哎,真是羞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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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小鱼的考验
三十三,小鱼的考验
王翦被祖龙阴皇招进地宫大殿的时候,范雎等人正好奉令出去了。那阴皇对他讲:
“老师,我有意单独留你,是因为那七子当中有一人非你不能说服。那人是上古大神之子,因开将国之大器家传先例,失了民心念力没能享得天道。后来堕入轮回,大神不忍他从此迷失多走歧路,就用大神通使其重新投入自己家二世为人,遂有禹小鱼。这小鱼虽然年纪小,却是最为危险的人物。因为他自身藏有前世莫大的神通,与寻常修道之路截然不同,只需自我觉醒即可,而心智却停留在**岁光景,极是喜怒难料啊。”
“倘若惹他怒了,纵使仙佛丢了性命,也只有自认倒霉了。上古大神本来不欲让他出世,偏偏遇到了另一个异类杨骐,也不知怎地,那杨骐能化去小鱼身上的戾气,于是才有这不良兄弟结伴而行的事情啊。”
“哎哟,这小鱼!老师,只怕还得麻烦你速速去找那禹小鱼。难怪人常说‘天真无邪’,那神鬼俱愁的幻境邪界早给那禹小鱼破了,他正拿那天花妙坠旗戳我法体的尾巴,哎哟喂……”
这王翦乃千古名将,也着秦时将军服,须发花白,面色红润,身材高大魁梧,不怒而威。听了阴皇的话大为吃惊,那天花妙坠旗乃是极品先天灵宝,一旦展开天花乱坠,地涌金莲,朦胧乾坤,颠倒五行,着混元之象,纵使大罗真仙也顿时心生魔障,端是厉害难防,岂是说破就能破的?他将信将疑的先用法术传至石室,果然石门洞开!
室外却是那巨大的未知空间,中间有一小孩,十岁左右,一身大红对襟衣裤,白白胖胖煞是讨人喜欢。王老将军知道这小孩底细,哪里敢小瞧于他?连忙快步过去抱拳见礼,正好准备喊小鱼小神仙,却见那小鱼正拿着天花乱坠旗一下一下的戳那个坑,嘴里嘟囔着:
“不好玩,一点也不好玩。一个都找不到,没人跟小鱼玩……”
难怪阴皇叫痛连连,还真是小鱼在戳啊!王翦脑子一转,连忙答道:
“好无聊啊,谁来跟我玩。”
嗨,这老头,明明是他要找小鱼,却偏偏故意背对小鱼,作自言自语状。那小孩一看有人,把那旗子往下使劲一戳救过来了,这下子戳的王翦都觉得自个尾骨也隐隐作痛,心里只为他的主子叫苦。小鱼儿看到是个胡子花白的老头,就喊道:
“老爷爷,正好我也找不到我的哥哥姐姐们了,我们一起玩吧。”
老头正想诳小鱼把那旗子拿过来,突然没来由感到一阵胆寒,是他这多少年征战沙场所没有过的。或许正是其敏锐的战争嗅觉让他感觉到这样做的危险,话到嘴边却变成了:
“谢谢小鱼啊,我代我家阴皇谢谢你不再戳他尾巴了。”
“哦,原来那使阴风卷我来的是你主人啊,看你慈眉善目倒不像个坏人,你主人为啥要抓我们啊?”
这老头一生经历大小战争千百场,手上的冤魂那也是数不清的,哪里有慈眉善目的模样?小鱼说的他老脸通红,暗道以后就算冲着小鱼这句慈眉善目,也要做个好人。
当下,他把禹大神与阴皇的约定等等原原本本的一讲,并说了还得麻烦小鱼拔了那旗子。小鱼闻言左右张望,不见自家老头,突然抱头倒地故作痛苦得道:
“哎哟,头好痛,想是被那阴风吹得伤风了,我先去歇一歇。”
他这一滚正好滚到那天花乱坠旗下,也不知怎么碰了一下,王翦老将军只觉得一阵眩晕,便到了地宫大殿,那阴皇还在殿上正坐,看到老将军回来,连忙开口问道:
“老将军,我要你办的那事怎么样了?”
王翦顿了一下,也许是刚传回来还不适应,才抱拳一躬身,恭敬的答道:
“恕属下无能,未能与那漂亮小哥做成好朋友,未能请得动他帮主上解除禁制。此外,那漂亮小哥说已被主上阴风吹伤,依老臣之见还是先设法为小哥驱除风寒为好。”
“恩,老头,咳咳咳。老爱卿所言极是,那依你看如何是好?”
“依臣之见,有两种方案,一是速请大禹大神前来,以他的大神通想必法到病除。”
老头眼睛一转,使了个狠招:
“二是找些少年美女来给他暖暖身子……”
“都不好使,都不好使!一点也不好玩……”
却见那阴皇面孔幻化,果然是小鱼那厮!随即四周景色一变,依然在哪巨大的未知空间当中。小鱼毕竟年少单纯,哪里知道老头人老成精,早从他第一声“老将军”就看出有诈,将计就计送了几顶高帽子,爽的那小子跳了过来与王翦勾肩搭背,直夸老头够义气,王翦装作摸不着头脑状,小鱼愈发得意。唉,这都什么人啊。
老王虽然识破了小鱼的伎俩,可是内心压根就乐不起来,他感觉骗了这么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孩很可耻,但是又想让他开心,哎,做人很矛盾。却见那小鱼又跑到那旗子边,摇了那么两下,这会倒是没传到别处,只是空中明晃晃一片,却是幻化出无数的萤火虫,小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