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沒错吧,被妖族圣女迷惑的天剑剑圣。”杨广尽情的嘲笑剑一,将他前世的名号也喊了出來。
剑一铁青着脸,剑儿被洗去记忆前,曾经说过,剑一的前世故意沒有将自己的记忆保留到这一世。
难不成就是在为自己的感情,害的人族妖族之战由一边倒,变成了双方血流成河,而忏悔。
明白了剑一的忏悔,剑儿才会心灰意冷一心寻死,最后剑一洗去剑儿记忆,将人源取回。
剑一的前世忘了一个问題,虽然沒有保留记忆,可是过去的事却也需要向未來的自己交代,于是在灵魂深处,连同剑圣功力,一起以语言故事的形势存了一个底。
毕竟自己的后世也必然和四大神器,两大天外遗迹,纠缠不清。
就算有人告诉你,你上辈子是皇帝,或者是妖魔,你虽然会高兴或者生气,却沒有切身体会,这也看得出天剑剑圣的确是懊悔到了极点,不愿自己下辈子继续受良心的折磨。
应该算是自私吧,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犯下了不该犯的错误,然后将自己的记忆一洗了之。
“我是剑一,天下沒有人会为上辈子做的事儿负责。”剑一提着彩色天剑一字一句的说。
“杨广,我说你上辈子是杨秀的儿子,你叫他爹不。”
“大胆。”
帝气剑气,再次撞在一起,
第4卷 四大神器 第四百二十四章 靠山四勤王
咄咄逼人,非要对上这四个字,剑一觉得应该是狗急跳墙。
彩针天剑看起來像个鸡毛掸子,很大阻力的模样,挥动起來,却是十分顺畅,特别是掌剑的人,切斯底里的时候。
“是,你说得对。”斜地里一剑,刺了杨广个出人意料。
“万年前,逐鹿大战百万生灵都是我害死的,都是我用天地人三源害死的。”天剑的针相当坚硬,打在地盾上,硬是一根也不断掉,简直就不能说是一把剑,一根烧火棍更加合适它击打起來的感觉,剑刃根本碰不到目标。
天剑剑气就像被杨广压太久的弹簧,一个契机,猛烈的反弹。
轮到杨广节节后退。
剑一用剑发泄,照着杨广一阵乱砍:“阴魂不散,阴魂不散,过了一万年,连记忆都洗掉,还是躲不过这三个害人的东西,收回來,全收回來,毁了,毁了,一了百了。”
过去的错误,现今的无奈,终于明白,为什么总觉得你这小子很顺眼。
帝气和剑气乱飞,房间天花板和墙壁,被割出无数裂缝,只有一个角落,帝气和剑儿偶尔飞到那里,也会被弹开。
庄无梦张开天使翅膀,露出真身:“够了,毁掉一切,只会让一切更加糟糕,只会让你更加悔恨。”
圣光照亮房间,圣枪带着高亢的歌声插入剑一和杨广之间。
“你总算现身……为什么不看到最后,哈哈哈哈。”杨广妖刀舞动,缠头裹脑,以功为首,和圣枪碰出几道火花,退将开來。
庄无梦挡在剑一身前,一只手按住年轻人的肩膀,一只手将圣枪搭在剑一另一边的肩膀上。
“相信我,不要走我的老路。”
圣歌那天籁般的声音,竟然和天源有些许共鸣,剑一身上的气息和手里的天剑一般扎人,接触到圣枪后,竟然缓缓平静下來。
“谢谢。”剑一肩膀一抖,圣枪滑落,庄无梦淡淡一笑手起按在剑一肩膀上的手。
“谢谢,哈哈哈哈哈”杨广用四大神器妖刀敲了敲四大神器地盾:“应该是朕感谢他,多亏你藏在附近,圣枪一心毁掉妖刀的气息,让妖刀选择了朕,哈哈哈哈……,国师忠心可嘉,忠心可嘉。”
“半仙是想借助天地人三源,一步蹬仙,彻底飞升。”剑一深呼吸,然后吐尽心中憋气。
庄无梦后退一步,和剑一并肩站立:“庄无梦作孽甚多,下地狱还差不多。”
剑一转身,看着庄无梦,显然不信。
“妖族遗民花了万年的心血,造出圣枪,只想和过去做个了断,彻底消灭曾经奴役妖族的天外來客。”
“邪逆天已经死了。”剑一将视线移开,重新放在杨广身上。
“骨雕楼船也被你毁掉,这点,我还要谢谢。”说罢真的长身下拜,给剑一行了个大礼。
剑一在庄无梦下拜低头,看不见自己时,迅速侧身,让开了半人半仙的大礼。
然后迅速站直身子,庄无梦抬头,一副沒有察觉的样子。
“天外來客最后的遗存就只剩那把‘灭世妖刀’。”话音刚落,庄无梦化作一道白光,突施冷箭,圣枪和妖刀硬拼在一起。
“哈哈哈哈,來得好。”杨广毫不示弱。
轰。
剑一也不是讲江湖规矩的人,讲究一对一,要讲也是杨广,毕竟地盾规矩在他手上。
杨广笑不出了,地盾挡着天剑,妖刀对付圣枪,四大神器虽然是二对二打个平手,可是杨广自己只有一人,双拳对四手,再也沒有笑的时间,无论他是个多么爱笑的皇帝。
那一块青砖场地,云冥呀呀学步时,在上面跌破额头,如今被倒塌的高楼砸得四分五裂。
这一栋大堂庙殿,云冥赢取雪儿母亲时,曾经被布置得那么的红艳,那么喜庆,如今正在熊熊油火中发黑,炭化。
还有这个花园,是云雪出生后,自己亲手为女儿挖成,换來女儿抱着爸爸的脸使劲啵。
如今却被乱七八招的士兵践踏,还把他们的赃血乱流在上面。
刀王暴喝一声,歪锋意刀再现,武圣三式,第一式,‘龙偃月’,比对付杨广时,还要犀利。
刀龙径直从入战场,也不管是那路人马的士兵,权且当成人类沙拉,统统咬碎下肚。
混乱的战场被盖世刀王一刀下去,砍出一道明显的空白沟渠。
刀龙一条直线,刚绞杀到战场的中心,突然从地面昂首向上,自飞冲天。
轰。
天空中棋盘般的星星被刀龙冲乱一大片。
“刀王……”杨秀话到一边,突然止住,转身拉起邪风玲:“走,去圭卦方位,皇叔祖一向把大帐设在哪儿。”
邪风玲点点头,手上拿起雷电开路,战场里开始有人被电得哇哇怪叫。
云冥一招用尽,隐约觉得周围气氛有些改变,就像打开了一丝窗户,有些许清新的风吹了进來,不过也就是一丝松动,散乱的星星又开始慢慢飞回原位。
不过,也有意外的收获,混乱的战场里,渐渐有人杀出战团,向云冥方向靠拢,血污下全身武林人士打扮。
杨广劝來的那些武林门派,真是倒霉,投靠的目标一个还沒來得及接触,杨广禁军的大火就放了起來,把他们也卷入了混战。
盖世刀王惊天一刀,让他们又见到了救命稻草。
渐渐的云冥身边聚集的武林人士越來越多,战场中花花绿绿的衣服越來越少,剩下的都是衣帽统一颜色的军人们。
当当当的金锣声,某一个颜色的军士也整齐的退出战场。
“靠山王……”云冥回头望向石林出口,杨秀果然已经不在那里,刀王笑笑:“太子还是太嫩,该让老家伙再多吐些家底……可惜了。”
靠山王的军队退出战场,重新列起方阵,这样对比看來,杨林的队伍,无论是武器,还是马匹盔甲,甚至个头都比还在场上厮杀的其他势力要高不少。
当然,论人数,还是云冥身边的江湖人士最多,高手在民间么。
“等等。”
“停手。”
“慢。”
装备最好的势力,和人数最多的势力,站到两边看戏,其他势力的士兵也自动停了下來。
各方势力统统停下厮杀,大家才发现,挑起一切的杨广禁军,放完火砍杀一阵,引起混乱后,就已经消失无踪,不知撤到哪里躲着。
各路人马议论纷纷,明显是上了一当,中了招,可现在的局面,各路人马损失惨重,相互之间已经杀红了眼,仇已经结下,大家都不是和尚,哪儿那么容易放下。
灰尘扬起,靠山王的队伍一个方阵一个方阵,向后转,开动队伍,像是就要这么离开。
大隋擎天之人,军方第一人,就是那么硬,在场的其他势力,无论如何也生不出异议,也沒人敢追上去咬一口,撕下靠山王一块肉,铁定崩掉一嘴牙。
靠山王的队伍后撤,只有隆隆的马蹄声,脚步声。
这边又一支队伍也开始向铸剑山庄外围撤退,那声音,活像中午十二点的大学食堂,还是全国的大学一个食堂。
铸剑山庄的队伍找到了云冥,盖世刀王的旗帜再次高举起來,武林人士们跟着旗帜撤退,乌烟瘴气的喧哗,也很有气势。
特别是云冥亲自断后,刀气横在天空,其他势力也沒人愿意把脖子伸过去,让刀王咔嚓。
东面一点,最先整顿完毕的唐公队伍,一整大哗。
其他队伍,包扎伤口,清点人数全停了下來,沿着唐公李家队伍望过去。
白马高个,束发紫金冠,长翎随风,大隋第一高富帅,不是“吕布托世,大隋帝胄”太子杨秀,还有谁。
太子出现,还不足以让军纪严明的李家士兵哗然失态。
太子出现的地方才是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