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人便是风呼扯紧中的扯紧沈译,虽说她不是军伍出身,可作为一名猎手,她在京城乃至整个中原的名头都十分之大,以一女子之身七岁便能于老林野狼搏斗,十岁就生擒过盘山猛虎,后来机缘巧合之下加入了青衣卫,更是名声大噪。
沈译有个习惯就是时不时的会出去打个猎,每次都能把随行的马匹满载而归,自己调了些需要的胜利品,其它的总一并送给一些苦难百姓,所以她的名望在京城可算是大善人。
今个牵着马儿回城,将自己的一些猎物分发给围观过来的百姓之后,准备去王婆店里歇息一下,顺便送只麂子给王婆补补。沈译这次捕捉到的这只麂子可真是够大的,足足有五十来斤,心想着足够王婆吃上好些日子了。
将马儿悬在店外,单手就扛起了这麂子往店里走,第一眼就瞧见了店内格外醒目一脸的无赖相的余年正毫无形象的坐在店里扣着脚丫子。让沈译瞬间又一种想扭头回家的想法,看来今天是时运不济啊,出门居然遇到这么个煞星。
余年也瞧见了沈译,大喜,这主可是王婆店里的土豪主顾,救赎她最有钱了,蹭蹭蹭的三步并作两步走向沈译面前一把就扶住了她,在这个世道这种动作男女授受不亲,会遭人说闲话的,可是谁敢说余年的闲话?
稳重的扶住沈译并且庄重严肃的开口:“二弟!你可算来了!”
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一向是余年的标志性特点,招呼也打了,礼貌也给足了,下一秒果然还是这样的…
余年转脸就向王婆吼了一句:“王婆!你藏的那两壶百年女儿红是时候该拿出来了!今天是个好日子!咱得和我二弟喝上几口,不吐的你这里像屎一样绝对不回去!”
王婆店里有两壶上好的女儿红谁人不知,谁人不惦记,就属余年最馋,王婆天天看见他就得跟防贼一样,这可是上好的女儿红,王婆那死鬼老头的一商人朋友特地从外地带给她的,宝贵得很。
闻言,沈译的脸立刻黑了三分,余光瞥见王婆婆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沈译无奈地摆了摆手示意她去取酒来,看来今天刚收获的鹿角迷香就要这么搭进去了,她心想.双手扶额,沈译透过指缝看见余年那一脸欠儿欠儿的表情,在心里默默地将他碎尸万段了一千次。
她深吸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放下手上的东西端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饮尽,沈译抹了抹嘴角说道“提前声明,我的酒量可不好,估计你得一个人喝了”
少顷,王婆端着那坛宝贝女儿红走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放在沈译他们所坐的漆木桌,.冲着余年没好气地说道:“哝,喝吧”
沈译看了看王婆婆一副死了全家的哭丧脸,出声安慰道:“婆婆,你别难过,我刚打来一副上好的鹿角,还有地上这只麂子,怎么着也值个几百两雪花银,一会儿我给你把鹿角也拿来,权当赔你的酒钱”
王婆先行谢过的点了点头,也没跟沈译客气,如今都把沈译当自家闺孙女了,而沈译也是如此把王婆当了半个奶奶,只能感叹世道不公,竟然让余年这妖孽出生了。
第二十八章:风雨欲起多平静
见那沈译竟然一副认倒霉的样子余年就有些不满,这些个人一个个怎么见了自己跟撞鬼了似的,余年有那么恐怖么?不就是吃个饭吗?余年这个不走寻常路的家伙的脑子,一般人可猜不透。所有的一切,在他眼里都如同拉屎偶尔会便秘一般正常,人生在世,难免不拉稀。
“既然你喝不得酒那就不要喝太多,不然我堂堂青衣卫之人是屎是饭分不清那可就贻笑大方了!”
余年好心安慰着沈译,忽然飞来一信鸽,落在了余年的肩膀是,余年扭着头凝视了那鸽子好半响才得出一个结论,做出了不是一个正常人能作出的决定,直接就一把抓着那信鸽向王婆招手:“王婆!加菜!红烧乳鸽。”
沈译可是认得这信鸽的,虽然不知道是谁的,但青衣卫的信鸽头顶上都染了一缕青色的呆毛,赶忙拦住这个疯子军师:“哎别啊,先看看信纸啊!”
“哦对,信纸吃不了,真是垃圾”余年点点头,把绑在信鸽脚上的信纸拿下来丢给沈译,然后自己跑到王婆的厨房拔鸟毛玩。
沈译拿过信纸摊开一看,脸色有些惊奇,好一会儿才等到余年满身鸟毛的走出来,对着余年说:“这是温珉的信鸽,让你带着几个人去参加明天语嫣楼的宴会,据说是语嫣楼那里出了点事,貌似是三铉二胡出了问题,六大派的人都请来了。”
余年装模作样的捋了捋他根本没有的胡子:“嗯这么说我们青衣卫是最迟接到邀请的?难怪最近街道上那么多江湖人士,这事之前听说了,语嫣楼楼主的三铉二胡似乎出了什么问题,那时候我还以为是流言蜚语,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语嫣楼有一道宝物,名叫三铉二胡,一般的二胡只有两条铉线,而语嫣楼楼主的却是三条,这个二胡类似于六指琴魔的琴,同样的魔音贯耳,杀伤力极大。可早些日子却闻得,这二胡突然就拉不动了,之前还以为是谣言,而如今却成真了。
这语嫣楼楼主邀请江湖各派名士要来一场试胡宴会,据说谁能拉响了,这魔胡就归谁了。其实大家心里也清楚,语嫣楼楼主只不过是想借此机会,来找出问题,谁要是真拉响了,那么必定会被再次抢回去。
沈译轻轻的品了口小酒后道:“我觉得最可笑的就是万州闹血魔,而如今的名门正派却为了一件不属于自己的宝物千里迢迢的赶来京城。”
精神上的利益有时候总被物质上的需求而排挤,大多数人都是如此,余年倒是没有说些什么,而是如无其事拿起桌面上另一坛还没开泥封的女儿红起身,大大咧咧的对沈译说了句:“时间也不早了,今晚我就带你去好了,你回去准备准备,我先走了。”
随后就很自然的走了,可沈译似乎总感觉哪里不对劲的样子,看向外边的天色,烈日当空,正值正午时分。看到这里,沈译还是觉得不对劲,此时突然听到一声马蹄响,顿时沈译就炸毛了。
“好你个疯军师!敢偷老娘的马!”
喊了一句之后,几步就冲了出去,可余年已然骑上了沈译的马儿,带着沈译辛苦了一早上捕杀到了珍贵猎物,就这样跑了。只留下沈译一人呆呆的站在门口,哑口无言。
骑着马儿提着美酒回到了家里,打开了一个密道,里面殊不知陈列着数量可怕的陈年美酒,就是有些奇怪的是,还多出一货架的陈醋和辣椒油。
余年一边盘点着自己的收藏,一边暗想,统领那老匹夫也不知道去不去,看来也只能由余年代替他了,很多时候,这种场面,余年是不能代替出面的,原因没有别的,就在于他的性格,一向爱惹事的余年一旦出现在任何宴会上,结局总是非常的混乱,所以温珉一向不敢让他代表青衣卫去。
不过这时候,温珉不知为何不见了人,自然得余年这个军师大人去了。为了准备着激动人心的时刻,吓得余年整整一夜都没睡着,毕竟第一次代表青衣卫出面这种聚会,怪激动的。
激动得余年整夜便秘的蹲在了后院茅厕。
待次日清晨,沈译早早的起来了,想过来和余年商议一下,昨夜得到消息,据说很多大派人士都偷偷的带了武器进京,这一点可能会引起什么麻烦,于是大清早的就草草的洗漱一阵走向了余年的府上,直接飞跃进后院拍打着大厅的门高喊:“余大军师,可否起了?”
之后,在茅厕蹲了一夜的余年才顿时瞳孔一缩,太阳穴蹦起几道青筋,脸色通红却又带着一丝惨白,鼻尖不断的上冒着冷汗,沈译只听闻后院茅厕的方向传来几声“噗通噗通”的声音,随后是一阵琐碎的声音响起。
之后余年才从茅房出来,双眼布满血丝,眼袋下垂发给,脸色有些惨白无力的样子,看起来极其恐怖,也难为他了,毕竟不是谁都能蹲一晚厕所后还能若无其事的出来,并且还行动自如,看来他经常这样,难怪对屎那么执着。
“沈译呐,早啊,吃了吗?”
刚从茅厕挠着屁股出来,一见人就问吃了么,沈译来余年院中敲门,事实证明这是一个极其错误的决定,看着眼前表情惊悚并且浑身散发着恶臭的余年,沈译深深的吸了一大口气才勉强使自己平静下来,心想着究竟上辈子造了什么孽,遇见了这么一个小祖宗!沈译走上前来,面对着余年的一脸无赖相,最终还是忍不住迎面给了他一拳。
“去给我把自己洗干净!”她吼道,随后又气氛的踹开了余年的厅门走了进去,她可不想正视这样恶心的余年。
大清早的天气还算不错,今天的便秘由于沈译意外的拍门,竟然让余年多年的老便秘顺畅无比,本来余年挠着屁股正想感谢一下沈译,没想到呐,没想到,这娘们居然狼心狗肺,吃里扒外,忘恩负义的直接就一拳轰了过来。
实打实的就落在了余年的右眼眶上,余年直接就趴地上了,然后就听到了沈译的怒吼…
“女人,你这是在玩火!很好,你已经成功了引起了本总裁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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