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会做调度,莫不是想把这军马收了,卖向他地,好从中得利?”这个费仲,果真是好算计,若是放在后世,便是有名的奸商,张帝辛心中虽恼,却并不想杀了此人,有些事情,官方不便出面,还是这类人去的比较好,“一月之内,可能将军马送至?”
“陛下……臣……臣不敢倒卖,此物便当孝敬,一月之内,臣定会将军马送到!”闻仲心思又被拆破,心中对天子更多一分敬畏,再不敢扯谎,此事只求破财保命。
“你虽如此,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本想将你重打,又怕误了国事,云梦山半载之内供养,便交与你,如此可好?”如此财主,若不让你吐些心血,岂不是枉费良机,张帝辛自认牛虻,只吸一次,便要吸收个饱。
费仲把柄在张帝辛之手,哪里还能不从,心道云梦山仅数百人尔,费不得什么经费。
一众事毕,张帝辛出来日久远,也不可多呆,便辞了众人,往朝歌而去,一行路上,却见行人甚少,便是遇见,也是面黄肌瘦,心中不由生疑。
彼及赶到朝歌,已是深夜,张帝辛回到武德宫(即先前寿王宫,天子登基,改名武德,此处便不多表),见宫内灯火阑珊,人气甚少,匆匆进入宫内,却被姜盈(姜文蔷侍女)拦住:“陛下如何才归,娘娘已病多时了!”
“病了?武德宫中如何生病,你等且说如何看的?”张帝辛一面责怪,一面往宫中走,“还不快传太医,若娘娘有个好歹,我看你等如何!”
“陛下且慢!陛下且慢!娘娘患的染病,不可轻进啊!”染病?朝歌一向甚安,何时出了染病,张帝辛不由皱眉,也不管姜盈劝阻,迈步便如门来。
一入门,便觉扑鼻药味,殿中虽有新香,却遮拦不住一分,姜文蔷在卧榻之中,听张帝辛进门,急忙喊道:“陛下止步,此病甚毒,陛下怜爱,在门边说话便可!”
“这是为何!”姜文蔷虽不是张帝辛所选之妻,却是他甚重之人,一边说着,一边向前。
姜文蔷见此,深怕张帝辛染病,哪里肯倚,一手扶在床栏之上:“陛下再进,我这便……”
姜文蔷话为说完,就感一阵目眩,身子一软,便张了下去,张帝辛急忙向前,见她面色甚白,额头微微发青,身上不曾温暖,多了一层凉意:“文蔷,你如何这般?”
“陛下……陛下糊涂,妾身已是这般,你又归来作甚?”姜文蔷强抹出一丝笑意,手无力的推着张帝辛,“陛下……快些离去,若染病,妾身罪过便大了……”
“这……”张帝辛握住姜文蔷只手,只感脉搏时有时无,却不知是何病症,“可请了御医?”
“陛下稍安,还是先去看看飞燕妹妹吧,她想你想的吃紧。”张帝辛听此,不由一怔,原只道姜文蔷染病,却不想黄飞燕也是这般:“你休要担心,我这便去。”
好生安慰姜文蔷睡下,张帝辛便往尚武宫去,一路之上,所想今日所见之人,眉头更是紧缩,宫中本无杂症,如何冒出这些病痛,此事,怕是有人故意而为。
彼及到尚武宫中,黄飞燕早已睡去,此人身体本就比姜文蔷好,病情也略轻一些,不过,面色依旧惨白,让人看着着实难受。
张帝辛不忍打扰,只能退出,心想此事非凡,闻仲怎不早生通报,也顾不上天晚,急匆匆往太师府赶。
“陛下……老臣,老臣无能啊……”这便闻太师早已重兵在床,见张帝辛前来,强忍着病痛下拜,“前些时日,从云梦山回来,朝歌便已如此,臣子虽略通医术,却只能缓解,不能根治此病。”
“太师小心……”张帝辛也没想到,短短十日功夫,朝歌便已至此,“太师可知此病,可予我一条明路,也好及早脱困。”
闻仲闻言,却只摇头:“此病斑驳,不知何理,我已令杨任回府,他熟知医理,应有破病之策,若是不行,也可求之师尊清虚道德真君,此人医术高明,应有解救之策。”
清虚道德真君?张帝辛一听名字,便觉耳熟,仔细思之,才知先前与孔宣战斗之人,其一便是,心中不由打怵,若是寻得此人,此人记恨不愿相帮,当可如何。
念及如此,张帝辛不免头大,此病甚急,却拖不长久,若是无法,便是绑,也要将清虚道德真君绑才是,闻仲见此出言安慰道:“陛下,此事非一日之功,安心等待才是。”
张帝辛虽然心急,也是无法,只能点头称是,闻仲见此,也不再多劝,手中拿一方盒说道:“此物乃是幻形珠,为三太子去时所留,拖老臣交给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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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天官命,上帝德行
幻形珠,张帝辛曾经向哪吒提过此事,毕竟不能总拿着大商天子的身份,出去晃悠,若有一宝贝,可以改变面容,不被众人发现,才是最好不过。
哪吒拜师赵公明,未忘询问,打听之下,便带来朝歌,本想亲手送给张帝辛,却没想到,早先乾元山遭困,醒来之后,张帝辛又不见了踪影,奈何归期将至,只能留予闻仲转交。
张帝辛结果此物,打开盒子,见一牛眼大小珠子躺在盒内,混光映衬下,发出淡淡幽蓝之光,拿捏在手,却是一股暖意升腾,自是难得珍宝:“闻太师,此物当如何使用?”
“放在身上便可,意念一动,便可转化形貌。”闻仲只说作用,却不问做何,一则少去谤主之贤,二则伴君伴虎,事情不必处处都知,天子欲说,自会告知,天子不说,便是知也为不知。
张帝辛欣喜幻形珠,并未在意闻仲所想,拿在手中,脑海见忽然闪出费仲之样,只觉身体变胖,顷刻之间,一贼眉鼠目的胖子,便出现在闻太师面前:“太师如何,可辨真假?”
闻仲端详甚久,并未发觉异样,心中却以为张帝辛考验自己,当下额中一目张开,便是一道金光出现,将天子罩在其中,一会之后还不见效,闻太师只得摇头:“若是寻常幻珠,老臣自能看透,观看陛下,却是如坠云里,不能分清真貌。”
“闻太师,莫要欺骗与我!”张帝辛虽如此说,心中却对哪吒所带幻形珠大为信任,有了此物,日后行动,自可方便许多。
闻仲自是不敢欺瞒,两人交谈甚久,见太师精神不振,张帝辛方才离去,一路之上,心想朝歌之事,不由心结,朝中重臣尚且如此,朝歌城数万民众,又当如何。
“天子不尊天意,天道自然惩罚,帝辛,还不知错?”猛然之间,天边一金一白两道光落,当先一人,却是先前遁去银元天将,身后那人,一身抹黄八卦道袍,头戴额羽高冠,腰间白练环绕,手中一柄金色羽扇。
张帝辛虽不识得此人,却也感这人修为非凡,远远胜过眼前银元天将:“先前离去,尚不知仙人再来,原是寻到主人,方才来此。”
“帝辛!你……”银元天将早先离去,便被张帝辛嘲讽畜生,此番带人而回,倒是应了先前言语,此时怎能不气。
那道人见此,却是微微一笑,起步站在银元天将身前:“陛下,天将大任,辅育万民,天子上承天恩,如何不敬?”
“三香拜天,遇节奉贡,何有不敬之礼,倒是银元,不尊天子,却道天意,岂不是逆天而为?”张帝辛不顺那道人话意,却返要银元天将一口,“苍下万民,皆是天子,此人道草芥,不知当不当罚?”
“帝辛!你莫要颠倒黑白!”银元天将听之大怒,气得吹胡瞪眼,可张帝辛所说却道道有理,自是难以反驳,“下商自成汤之日,便交岁贡,到你年纪,却如此拒,岂不将上帝不放眼中!”
“呵呵呵……拳头硬,方是王道,若非小王修有小成,那日吃亏的岂不是在下?”张帝辛见银元天将又欲扯虎谋皮,直接讽道。
银元天将自知理亏,更不欲自己之败,传闻太广,只得闭嘴,令一方道人,见是如此,心中暗恨,好一个牙尖嘴利的武王。
“陛下所言甚是,却不知当想如何?”那道人一甩拂尘,面色愠道,“你为天子,我等练气之人,自是不能如何,却不知朝歌万民如何,是否也有陛下之运,不被疫病所伤?”
果然是天庭把戏!事已到此,张帝辛哪里还能不知疫情来源,心道好个天帝,好个天意,原是把万民为草芥,将生命如蝼蚁!
威胁,那道人此话,便是**裸的威胁,张帝辛心中虽怒,也只得稳定心神,开口道:“此昊天上帝之命,还是你等之命?”
“哈哈哈……上帝亦为天子,天子自传天意,陛下何必多问?”那道人手腕一抖,拿出一抹黄绢,“陛下若解此危,便顺天而为,待十五日期满,金德便来此去祸。”
金德、银元,我必不饶你!张帝辛心中大恨,却知此时不能动作,一则为了朝歌万民,若是轻举,恐瘟疫更盛,到时救治莫及,二则,天子身份,不能再多暴露:“天子辛接旨,若来日寻得机会,必登门拜谢。”
金德道人、银元天将,一听张帝辛话,顿时大笑,一小小帝王,如何找仙人晦气,此一时口快之话,更是不足为惧,浅笑一声:“如此,我等便在皓庭霄度天竟候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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