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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剑仙 (三七开)



梁生谦虚道,但是俊雅的脸上却现出了几分矜持,颇有一种胜券在握的感觉。

“只要名声大噪,这进士及第便肯定有贤侄的一席之地。”吴修德大笑道。

“那就谢伯父吉言了。”梁生涵养还稍稍差一些火候,被捧上来后便忍不住也说道。

“哈哈哈。”

吴修德大笑不止。实在是快意,吴修德命了美婢上了酒菜,与梁生痛饮。

………………

人家是豪华大宅,美婢服侍,美酒佳肴。陈孤鸿三人却是吹冷风,闻恶臭,连席地而坐的地方都没有。

来到柴房后,先是一阵不敢相信。但是很快陈孤鸿就反应了过来,双眸喷火的对着带着他们来的家奴喝道:“这是什么意思?”

“让我们住柴房?”

王松,郑冲也忍不住拽紧了拳头,脸色通红道,只觉得奇耻大辱。

“客房实在是满了,便只能委屈三位了。”那为首的黑衣家奴冷笑了一声,不为所动道。

“你这个混蛋。”

王松大骂一声,卷起袖子,打算动手。正是怒发冲冠,管不了什么了。

“嘿。”那黑衣家奴嘿然一笑,与此同时其余几个家奴也是往前站了一站,与黑衣家奴形成阵势,将三个人困在柴房内,并露出了不怀好意之色。

王松见之一惊,缩了缩脖子,有些胆怯。

“你们到底是住还是不住???如果不住,便下山去吧。”黑衣家奴见此更加气焰嚣张,哈哈笑道。

郑冲,王松的脸色更加通红。

陈孤鸿的脸色也十分难看,但他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脑中紫府高庄道:“主公,这人太嚣张了,我上他身,让他死的很难看。”

“这是主人意图羞辱我们,家奴虽然可恨,处置他却也没有任何喜悦的地方。”陈孤鸿淡淡说道。

“那主公的意思是?”高庄有些不解。

“既然他们想跟我玩,那么我便与他们玩到底。我就用读书人的方式,与他们对决。不就是一次诗会吗?且看我独领风骚,将所谓的才士踩在脚底下。”

陈孤鸿冷冷一笑道。

今日所见所闻,早已经让他憋了一肚子的火了。什么梁生,什么吴修德,便全部要他们好瞧。

“但是主公,您虽然做文章似乎不错。但是诗词歌赋,似乎不太擅长。”高庄一愣,委婉道。

“你知什么,我脑中有诗篇无数。”陈孤鸿傲然道。他脑生元神,前世记忆清晰可见,脑中诗篇不知多少。

狂放的李白,风格多变的苏轼。

华夏千古风流,他就不信斗不过一个小小的梁生。

心中计较完毕,陈孤鸿便淡淡对黑衣家奴道:“我们住,你们且去吧。”

“算你识相。”以为陈孤鸿服软,黑衣家奴脸上露出不屑之色,轻蔑一笑,便率领几个家奴一起离开了。

“哎。我们果然是地位低,又没有背景的童生。”王松哀叹了一声,脊梁骨都软了几分,失了不少锐气。

“哎。”

郑冲也是面色木然,叹息不已。

“哈哈哈。”陈孤鸿忽然大笑,笑的癫狂。

“孤鸿,你怎么了?”王松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查看,说道:“孤鸿,莫非你是气疯了?可别疯啊,要知道吃一堑长一智,以后我们别与这些权贵交集就好了。”

“哈哈哈。”

陈孤鸿却只是笑,转头四顾,见这柴房内有一个木盆,便席地而坐,双脚岔开,把木盆放在胯下,然后敲打木盆,纵声歌曰。

“海客谈瀛洲,烟涛微茫信难求。”

“越人语天姥,云霞明灭或可睹。”

“天姥连天向天横,势拔五岳掩赤城。”

“天台一万八千丈,对此欲倒东南倾。”

“我欲因之梦吴越,一夜飞度镜湖月。”

“湖月照我影,送我至剡溪。”

“谢公宿处今尚在,渌水荡漾清猿啼。”

“脚著谢公屐,身登青云梯。”

“半壁见海日,空中闻天鸡。”

“千岩万转路不定,迷花倚石忽已暝。”

“熊咆龙吟殷岩泉,栗深林兮惊层巅。”

“云青青兮欲雨,水澹澹兮生烟。”

“列缺霹雳,丘峦崩摧。”

“洞天石扉,訇然中开。”

“青冥浩荡不见底,日月照耀金银台。”

“霓为衣兮风为马,云之君兮纷纷而来下。”

“虎鼓瑟兮鸾回车,仙之人兮列如麻。”

“忽魂悸以魄动,恍惊起而长嗟。”

“惟觉时之枕席,失向来之烟霞。”

“世间行乐亦如此,古来万事东流水。”

“别君去兮何时还?且放白鹿青崖间,须行即骑访名山。”

“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第十七章且看童生踩名士

明月当空空更明,月光挥洒亮如昼。

朦胧月光透过四面透风的墙壁,照亮了柴房。柴房还是那拆房,杂乱恶臭,与马厩比邻而居。

但却又不似那柴房一般庸俗。

因为有三位书生正在这柴房之内,书生住柴房诡异却又无比和谐。

陈孤鸿纵声高歌,并指成掌,手掌敲击着胯下木盆,其音甚粗豪,却有一种战鼓雷鸣的气势。

歌声不高,却有一种不向权贵低头的傲气。

鼓如虹,气如虹,声如虹,如大江东去,大水长流,绵延不绝。

一曲高歌,一泻千里势难回。

其意本就轻狂,最后一句那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更是道不尽的不阿谀权贵,只做自我的豪情。

此歌此曲,当真天下难寻。

郑冲,王松已经呆住,听的如痴如醉,待到一曲高歌落下,更是久久趁机在这歌声之中,难以自拔。

陈孤鸿一扔木盆,然后头枕干柴卧下,笑问道:“二位贤兄,我这歌如何?”

“豪情。”

“狂放。”

郑冲,王松醒悟过来,纷纷作揖,由衷赞道。

“我这诗如何?”陈孤鸿又笑问道。

“虽然不太工整,但也因此随意狂放,尽显气势。”王松摇摇头道。

“我从未听说过有这等气势的诗词。”郑冲老实非常道。

“那二位贤兄,可认为我能力敌那梁生?”陈孤鸿又问道。

王松,郑冲顿时醒悟过来,大喜作揖道:“便请贤弟出手,以报今日之耻。”

“待明日便杀他个片甲不留。让我等尝一尝这童生踩踏名士的爽快。”陈孤鸿快意大笑,然后一挥大袖,邀请道:“大俗既大雅,这破柴房未必就不是人间天堂。我等今日便畅快睡下,养精蓄锐,明日迎战。”

“没错,清风明月,月色朦胧,风徐徐。这等空气当真新鲜,比那豪宅大房内闻那香料味儿爽快多了。”王松大笑道,也觉得轻松爽快。

“怕是要远比美婢豪奴服侍要畅快自在。”郑冲也难得哈哈一笑道。

三位书生便去搬来干柴做枕头,以大地山岩为床铺,以头上天空为被褥,畅快谈笑,尽显自在。

这一夜睡的畅快,这一夜睡的香甜,这一夜睡的美妙,好梦连连嘴角留涎。

当明月落下,那红日从东方缓缓升起时候,三位书生便相继醒来。昨日那家奴便也端来了水,饭菜给三人。

有水没有毛巾,有木桶没有木勺。饭菜是一碗面,有面无菜,少见油星。

三人也不觉生气,便相继双手捧水,沾湿了脸庞,清洗了污垢,又取出换洗的衣服换下满是污垢的衣服,恢复清爽。

又捧着这大街上几个铜板的面,大口大口的吃着。

“有道是少吃油水,多吃蔬菜水果,长寿绵绵。这吴修德大孝廉,这是关照我们呢。”王松一边夹起一根面,一边诙谐道。

“长辈好意,不吃干净可不行。”陈孤鸿也笑道。

随即三人便稀里哗啦的吃着,把面儿全部吃完,汤不留一滴,甚至连碗儿都舔干净了,似在吃天上玉食。

看得几个家奴瞠目结舌,不用说他们是故意给三人出难题的,却不能预料这三人居然这么谈笑自若。

“莫非是疯了?”

家奴心中忍不住嘀咕。

读书人的闲情家奴不懂,读书人的愤恨家奴不懂。吃完饭后,陈孤鸿三人便开始自娱自乐,有棋盘黑白子,也有随身洞箫。

心情高时,抚箫吹奏,箫声悠扬,到心痒难耐时,便黑白捉杀,杀个荡气回肠。当然,陈孤鸿因为棋力太高,便被王松,郑冲排出在外。

时间流转,旦夕间便是傍晚。

诗会是雅事,今夜的月亮又特别大特别圆,诗会便在今晚。陈孤鸿问那家奴道:“你等老爷让你等带我们住在这里。可有吩咐不让我们去参加诗会?”

“老爷说了,这只是给你们的教训而已,告诉你们什么是年少莫情况。诗会你们可以参加,反正你们也不过是童生凡才而已。”

家奴冷笑一声,没有阻止的意思。

陈孤鸿三人对视一眼,便稍稍整理了一下衣衫,从几个看管的家奴身侧走了过来。王松性诙谐,便在错身而过的时候笑道:“你们这帮狗奴才,还真是听话。不知道你们老爷让你们吃屎,你们会不会吃?”

“你。”几个家奴顿时嗔目一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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