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继承那李图所习的彭祖心经后,林易早已到了收发自如的阶段,蒋俊此时已经半个多小时,动作虽然已经有点僵硬,但依然使出全力吸允着,林易却不忍心看她如此受累,何况还是个孕妇。于是意念一松,已经憋存多日的精华喷射而出,数秒钟后方才停止,蒋俊措不及防,弄得满脸都是。但却为自己的努力成就而十分兴奋,表情依然十分献媚地舔舐着,不干净不罢休,虽然脸上已经露出了一丝倦容。
林易此时却只感觉到全身上下一阵舒畅,多日炼气通脉都没有打通的“阴跷”穴此时竟然无意间打通了。一丝丝热流通过阴跷穴流往全身,“升华 林易竟然无意识中从体内精华中升华出 林易心中真是兴奋,想不到有心开花花别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他足足有半个多月的苦修,都没有打通的阴跷穴,此时竟然打通了。这还算真是蒋俊的功劳,她一心只为讨好林易在其会阴前后不停地吸允抚摸,想不到无意中帮助了林易打通了阴跷穴。
蒋俊依然在那孜孜不倦地收拾战场。“真是是个尽职尽责的好姑娘!”林易心中只能苦笑。他一把推开了蒋俊,?抱起放在了床上。
“殿下好不容易临幸一次,一定要百倍的努力让她满意,只可惜他依然意犹未尽的样子。”蒋俊看到自己突然被推开,以为自己服侍的不好,心中暗惊。
“本王很满意,你服侍的很好!”林易看着蒋俊脸上一惊,连忙解释道,蒋俊此刻忐忑的心情才算平静下来。
“旧社会的女子真是如此命苦,完全就是男人的发泄和生殖的机器,不管喜欢不喜欢的事都要拧着自己做直到对方满意为止。难怪宫中有如此多压抑的怨妇!”林易心中刚刚还没从打通阴跷穴的喜悦中脱开,看到蒋俊如此这般,就联想到这旧社会的女子苦难的命运。
“殿下,你好像和以前不一样……”蒋俊上气不接下气累的半天,躺在林易怀着很长时间才休息了过来,鼓足勇气小声道。
“哪里不一样?”林易也十分好奇道。
“你那尺寸才短短三个月明显大了一倍,害的臣妾差点喘不过气来,还有现在的体味明显不一样,竟然有种淡淡清香味,十分好闻,本来臣妾还担心会孕吐!”蒋俊埋入林易怀着,十分羞涩道。
“还有,你每次和臣妾同房的时候都喜欢大声说些难听的话,每次结束后还都喜欢逼着臣妾吃的干干净净,只是这次实在是多,臣妾真是做不到……”蒋俊又小声羞涩道。
林易此时却突然一下紧张起来。自己毕竟只是个冒牌司马?,虽然继承了司马?的身体和记忆,一个人的言行举止也可以学习,一切好像看起来都毫无破绽。但是当一个人十分兴奋,忘乎所以的时候,他不由自主,自然流露出的床第之间习惯,却一时难以改变。
幸好这只是一个人比较*的事情,若论谁之前和这司马?最亲密,肯定是这蒋俊,而林易此时真是庆幸在司马?的东宫中没有四处放纵,难免露出马脚,人多嘴杂,保不准这些*之事就传了出去。幸好三个月的时间,足够长,林易只能解释是他最近遇到个精通房中之术的隐士,这才变化如此之大。
“那你是喜欢现在的本王呢,还是原来的本王呢?”林易坏坏地问道。
“当然是现在的殿下!”蒋俊羞涩道,转眼间屋内又是一片春色。
第二十章 明君舞 金谷园中论捭阖
金谷园,又名梓泽,是当今第一首富石崇的别墅。石崇为了和曾经的第一首富王恺争富,更为了纵情放逸,糜烂生活,贿赂权贵,花费数年时间和无数金银财宝,在背依邙山、前临谷水风水俱佳之地,建了规模几十里的金谷别墅,即称“金谷园”。
金谷园随地势高低筑台凿池,园内清溪萦回,水声潺潺。石崇因山形水势,筑园建馆,挖湖开塘,周围几十里内,楼榭亭阁,高下错落,金谷水萦绕穿流其间,鸟鸣幽村,鱼跃荷塘。石崇用绢绸子针、铜铁器等派人去南海群岛换回珍珠、玛瑙、琥珀、犀角、象牙等贵重物品,把园内的屋宇装饰得金碧辉煌。整座花园犹如天宫琼宇,人间仙境。金谷园的景色一直被人们传诵。每当阳春三月,风和日暖的时候,桃花灼灼、柳丝袅袅、百花竟艳,楼阁亭树交辉掩映,蝴蝶蹁跹飞舞于花间;小鸟啁啾,对语枝头。洛阳八大景一的“金谷春晴”指的就是这里的春天美景。
以贾谧、石崇、潘岳等为首的“二十四友”,常迎来送往、赏舞听歌、吟诗作赋,畅饮于此。
“鲁公,今日大驾光临金谷园,刚刚新婚,嫂夫人该不会有意见吧?”今日为了给自己外甥欧阳建接风洗尘,没想到刚娶娇妻的贾谧也来参加今日的聚会,石崇十分媚道。
“不解风情,提她作甚,天下之艳丽莫过于金谷园!听说绿珠姑娘新排了舞曲,特来欣赏!”贾谧本是男女皆好之人,况且这王景风貌美芳名远扬,但是结果却不是那样的美好,这王景风竟然是传说中的石女,几次尝试都未成功后,贾谧在她身上却提不起任何兴趣。精心挑选的鲁公夫人竟然是石女,这样的家丑自然无法外扬,幸好他姬妾成群,也不缺这一人,今日心中又念着潘郎,特意借机前来相会。
“我也早有此意,所以这才提前通知鲁公,但未想到鲁公一直公务繁忙,竟然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绿珠所唱此曲,为越石(刘琨字)新谱的词曲,此舞名为明君,乃为纪念昭君出塞一事!”石崇语音刚落,一阵仙乐已经响起。
只见一群穿着锦绣,艳丽夺目的婢女翩翩起舞,肥瘦一样,高矮一样,动作一样,如一群孪生姊妹,不知道这石崇在哪里找到这么多如此身高相貌都差不多的舞女,更是不计成本花费大量人力物力培训。却见她们光彩熠熠如日月,居中一绿衣姑娘,如众星拱月般,恍若天仙下凡,袅袅而出,却不是绿珠是谁!真是衣翩翩兮若惊鸿,身矫矫兮如游龙,轻尘生兮罗袜,斜日照兮芳容。忽而静如处子,忽而动如狡兔,随着音律轻舞着,只见她轻启朱唇,唱道:“我本良家女,将适单于庭。辞别未及终,前驱已抗旌。仆御涕流离,猿马悲且鸣。哀郁伤五内,涕位沾珠缨。行行日已远,遂造匈奴城。延我于穹庐,加我阏氏名。殊类非所安,虽贵非所荣。父子见凌辱,对之惭且惊。杀身良不易,默默以苟生。苟生亦何聊,积思常愤盈。愿假飞鸿翼,乘之以遐征。飞鸿不我顾,伫立以屏营。昔为匣中玉,今为粪土尘。朝华不足欢,甘与秋草屏。传语后世人,远嫁难为情。”
在美女如云的封建帝王**中,曾出现过一位既艳冠群芳,又真正具有独立特行品格的女子,她就是王昭君。王昭君是一会几乎被历史和皇权埋没的宫女,寂寥的深宫生活使她受到远较其他女性更深重的压抑,她还是一位知书达礼且讲求气节的人,所以一旦想到难以见到天颜,她毅然作出了北上和亲的决定。
昭君出塞是一曲千古绝唱,它唱出了女人的悲哀,也唱出了女人的坚强。本来两国交好,并不首先是一个女人应负的责任,但在古代却有“和亲”的策略,以皇帝女儿即公主身份嫁到异藩的形式,达到民族团结的目的。为了和亲,西汉一朝就同匈奴、乌孙嫁出了十多位公主,当然这些都并不是真正的公主,大多是宗室女或其他女子顶替公主之名出嫁,王昭君就是这其中一位。远离家乡,离别亲人,身处异族,生活不惯,语言不通,王昭君的心情当然十分凄苦悲哀,后来无数名人墨客以此怀古论今,抒发心怀。
绿珠这首《明君》单道佳人命薄,红粉时乖,生了绝代的才色,不能遇金屋之荣,反遭那摧残之苦。那昭君色夺三千,不免塞外之尘;飞燕、合德,虽一时宠冠三宫,只是何曾令终;西子、貂蝉,徒贻话柄;蔡文姬悲笳哀咽,尤为可怜。大抵有了一分颜色,便受一分折磨,赋了一段才情,便增一分孽障。这昭君负才色而生不遇时,故事本就十分凄惨,再加上绿珠声音又如此凄凉婉转,让人如身临其境,瞬间回到到300多年前的塞外匈奴。
“何须远嫁,即嫁于吾!”那贾谧虽然刚娶了娇妻王景风,却不知何因对她总使不上雄风,今日再见着洛阳第一美女绿珠,容貌更胜王景风,立刻雄风大振,感觉身下坚挺如柱,口中忍不住出言猥亵,眼看就要一把搂住绿珠一阵押亵。
石崇心中虽有不乐之意,却不敢有任何表露出来,依然若无其事自顾饮酒作乐,那绿珠虽是自己最爱的美妾,却纯属绿珠报恩之心,当年若不是救她们母女于强盗手中,以此女刚烈之性格绝不会轻易得手。佳人虽好,但却没有牢牢抱住贾谧这根大腿来的实在,他之所花费如此多大价钱培养乐妓、舞妓,其中本就有讨好权贵的意思。若那贾谧强要和绿珠行那秦晋之好,石崇虽不乐意,却不得不而为之。只是他此时却暗忧,以绿珠的刚毅性格,若是当场发闹,薄了贾谧的面子,只怕谁的脸面能不好看。石崇一时处于进退两难中,向前、退后都不是办法,只能装作没看到,自顾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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