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迷的看了一眼,身后的绝色佳丽,张玉堂目光中,充满了坚定,伸出手来,充满温暖的厚实手掌,轻轻地拍了拍云艳的脊背,那脊背上的滑腻柔软,透过薄薄的衣衫,传递到了张玉堂的手指间,让张玉堂的手指顿时之间有着一种近乎酥软的感触。
“不要怕,一切有我,谁都不能伤害你!”
挺身而出,挡在了云艳的前面,张玉堂带着一种视死如归的表情,直面着眼前飞舞的符文赤霞。毫无畏惧。
看着符文赤霞里的王子腾,张玉堂的眼中。再也没有了敬重,反而是带着一种鄙夷。这种鄙夷的眼神,被王子腾看在眼中之后,让王子腾的心一沉。
“不好,玉堂贤弟已经被妖孽迷惑了,我根本带不走他的,不知道有什么办法,才能够让张玉堂认清那少女的真面目。”
“看来,只有动手,逼出她的真身了。”
手里的桃木剑一颤。符文流动,赤霞漫天,无尽风刃舞动,王子腾望着张玉堂背后的少女,右手一扬,但见狂风平地起,化作漫天风刃,朝着张玉堂的背后的少女身上激射而去。
“云艳,小心!”
看着狂暴的气劲。从天而降,张玉堂毫不犹疑的一个大转身,把云艳死死地压在身子下面,而同时把自己并不宽阔的后背裸-露在无尽风刃中。
无尽的风刃。毫不留情的落了下来,锐利的风刃几乎是用了刹那的工夫,便把张玉堂背后的所有衣衫。切割成碎末,旋即被吹散在风中。
割破了张玉堂衣衫的风刃。并未就此停止,仍是以一种特别狂暴的锐利。狠狠的激射在张玉堂光滑白皙的后背上,一道道的血痕,于眨眼的工夫,便密布在张玉堂的整个后背上面,但见上面,瞬息之间,已经变得血淋淋的,道道血痕犹如蜘蛛网一般纵横交错,有些让人看后心寒,惨不忍睹。
张玉堂何曾受过这样的伤害,这一瞬间,就像是遭受了千刀万剐一般,钻心的痛疼,几乎是让张玉堂失去了痛觉,反而变得有些麻木。
麻木的感受不到身体上传来的痛疼。
可是!
纵使如此!
他依然把云艳死死的压在身下,抱在自己的怀中,替她抵挡着外面无尽肆虐的风刃。
任外面狂风急,我一身为你抗。
哪怕是身死,也决会退步。
“玉堂,快躲啊!”
王子腾没有料到,张玉堂居然会对这个云艳痴迷到了这种程度,哪怕是身死,也要护住她,看着那无尽的风刃,于一瞬间把张玉堂淹没。
王子腾的心就是猛地一跳,这无尽风刃的威力,他太了解了。
虽然为了增加打击面,王子腾已经把一道风刃,分解成无数的细小风刃,可是每一个细小的风刃,都如同是一个个的小刀子一般,落在身上,猛然切割,就算是铁打的金刚,也难以承受其中的痛楚。
这一记风刃,王子腾并没有打算击杀云艳,而是想逼迫云艳现出她的真身来,让张玉堂认清他怀中妖女的真面目。
只是!
他没有想到!
没有想到张玉堂会舍身相护,宁死也要护住他怀中的妖女。
这到底是真情的流露,还是魔法的迷惑?
他有些分辨不清楚。
一时间,王子腾觉得此刻的自己仿若是无数的小说中,拆散主角美满姻缘的超级反派一样,正在做着一种罪大恶极的事情。
手里的千年桃木剑上面符文流动,赤霞闪闪,王子腾终究是没有把这一剑刺出去。
刺剑术!
王子腾原本打算,用无尽风刃逼迫云艳现出真身后,立即施展刺剑术,击杀或者击伤眼前的妖女的,谁知道出现了这样的变故。
只好停了手,静静的看着正在张玉堂身上肆虐的风刃,慢慢的消散。
风住了,也散了。
无尽的风刃化作微微的风而去,只留下一地的血迹,还有那重伤倒在云艳怀中的张玉堂传来的点点喘息声。
一记风刃,威力强大。
云艳怀中的张玉堂奄奄一息,几乎是随时都有丧命的危险,此时已经痛入昏迷,昏迷中的张玉堂嘴角不住的抽搐,那该是忍受着怎样的痛楚?
“玉堂!”
娇滴滴的声音,泪水迷蒙的双眼,云艳抱着张玉堂在哭,哭声不断,如苍猿哀啼,似杜鹃啼血,哀婉断肠。
“你不要吓我!”
哭声断断续续,肝肠寸断,竟无语凝噎。
“张公子……张公子……张公子……”!
看着倒在云艳怀中的张玉堂,春芳楼的宋管事吓得老脸霎时便变得极为苍白,张学政的公子在自己的面前,被人差点儿活生生的凌迟了,那脊背上的千刀万锅,直看得宋管事心惊胆战,两股发颤。
万一……
万一张玉堂真的死在了自己的面前,张学政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说不好,到时候,自己会为张玉堂陪葬。
谁都无法揣测,一个失去了儿子的中年人,在白发人送黑发人之后,将会发生怎样的疯狂。
也许!
只因眼前的一幕。
所有在场的人,都将会成为一场默默无闻的陪葬。
“你没事吧!”
肥胖的宋管事,飞快的来到了张玉堂的身旁,弯下腰,伸出手来,对着张玉堂的鼻孔人中的地方,狠狠的一捏。
受到了这样的刺激,张玉堂从昏迷中醒转,目光有些涣散,忽然,他的心中爆发出一种惊人的力量,眸子回转,第一时间内,望了望眼前的美人儿。
见她安然无恙,这才望向了站在赤霞中的王子腾,声音喃喃:“这一击,我替她受了,无论她是人,还是鬼,还是妖魔,我都不想让你伤害她,你还是请回吧,只要你不伤害她,我就不会怪你。”
此时的张玉堂,已经了解到,王子腾不是看上了云艳,而是真的怀疑云艳是个邪怪,可是这样娇滴滴的、举世难寻的美人儿,怎么可能会是那丑陋邪恶的妖魔呢。
张玉堂绝不会相信的,尤其是现在。
张玉堂更加的认定,眼前的云艳,绝不会是什么妖魔了。
要真的是妖魔的话,面对着王子腾气势汹汹的杀招,云艳怎么可能会花容失色,又怎么可能会无动于衷。
又怎么可能会在自己受伤后黯然泪下。
“你这又是何苦?”
王子腾站在霞光中,小心的看着那仿若是肝肠寸断的云艳,又看了看奄奄一息的张玉堂,长叹一声,转身离去。
“迟早有一天,你会明白,你今日的付出是多么的可笑,我先回去了,你好好的修养,过些日子,我还会来看你,希望到时候,你不要再执迷不悟。”
叮嘱了张玉堂一句,王子腾先天真气运转,盯向了趴在那里哭泣的云艳,旋即青绿色的真气从王子腾的身体中爆发出来,浓浓的生机,充满了整个书房。
在那勃勃的生机中,蕴含着一股慑人的炽烈,赤红的真气如火一般,和青绿色的真气交缠在一起。
木生火,青木神功把烈火神功催动的更加的狂暴,一路突破,居然到了烈火神功的大成境界,只差一步,便是先天。
此时的让王子腾整个人看起来仿若是一尊火神,赤红的真气终于代替了青绿色的青木真气缭绕在了王子腾的周身。
赤红如焰,站立如神,至刚至阳的强大威压弥漫。
王子腾目光灼灼,声音如雷动九天。
第一百二十三章:作者
“妖女,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接近玉堂,但是,要是你敢伤害她,我相信你会明白,王家村里的剑侠绝不会饶你。”
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光寒十九洲。
剑侠的剑!
刀客的刀!
都是威慑天下群邪的绝世神兵。
王子腾觉得自己虽然突破了先天,却仍是缺少威慑力,便只好把红玉给搬了出来,希望能够吓阻住眼前的妖女。
万一自己离去后,她把张玉堂给害了,那一切都晚了。
听王子腾提起王家村的绝代剑客,云艳终于有些色变,那剑气冲九天的恢弘,至今想起来,仍是让云艳有些胆寒。
别人不清楚,云艳却是清楚,王家村里的绝代剑客应该是到了神游的境界,就是不知道到了神游中的那个小境界,要是到了日游境界,神魂能够白日出游的话,便能够把一丝神魂附在神剑上面,攸忽之间,千里之外取人首级。
只是这种变化一闪而逝,并没有引起他人的注意,唯有王子腾时时刻刻的小心着云艳,这才发现了她那瞬息而变的神情,知道自己的这一句威慑,终究是起了作用。
除了王子腾外,张玉堂虽然没有把云艳的神色变化尽收眼底,可是云艳的身体却是一抖,好像是本能的害怕发颤一般,却让他真实的感觉到了。
还以为,云艳被王子腾吓到了,忙柔声安慰着:“云艳,不要害怕。只要有我在,管他是什么人。都不能伤害到你,什么剑侠。剑侠很了不起吗,不也是吃五谷杂粮长大的吗,再说现在的天下,是读书人的天下,还轮不到一介粗鄙的剑客任意纵横。”
撇了撇嘴,脸上带着一种对剑侠不屑一顾的神情,好让云艳的心里多少能够有些安慰,听了张玉堂的话,云艳只是低头轻泣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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