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十八已经越到了厄围的身边,低声说:跟我走;然后高声道:“怎么样,我可爱的小**,童子尿的味道还不错吧。”
皮艾尔的长鞭刚一出手,厄围的最后连珠两箭已经射出。第一箭直奔皮艾尔的面门,因为速度太快距离又近,而且皮艾尔盛怒之下没有太留意,这一箭眨眼到了眼前,迫得她身子横移,箭擦着耳缘飞过。本来第二支箭是稍后射出的,但速度比前者还要快,当皮艾尔躲开第一箭的时候,后者也到了胸前。
皮艾尔百忙中身子一平,箭擦着皮装而过,挑开了胸前的一个线袢。皮艾尔借着劲势连续几个不同位置的空翻,袅袅婷婷站了起来。
厄围遗憾的摸着箭壶,可惜再没有箭了。
皮艾尔的脸上又恢复了娇笑,身子一摇,长鞭再次进袭。
郑十八眼睛都直了。皮艾尔的连身皮装,总共就三个线袢。那一箭挑开的是上身唯一的一个。这下好了,里面仅有一抹粉红的细纱裹着那欲出的喷薄,虽然只是在缝隙中若隐若现,但这更要命。
剧痛让他警醒。但皮鞭已经将他的上身卷了个结实。
厄围不善近战,只好空做了个射箭的姿势,皮艾尔听弓弦一响,马上将郑十八卷到身前遮挡。就是这一转移,让郑十八得了空,挣脱了束缚,在空中一翻身,狼腿骨做枪刺向皮艾尔。
叮的一声,狼腿骨被团长的单手阔剑抵住。郑十八在空中打了个旋落下,团长的身子则向后仰了一下,暗道:“好大的力量!”
但团长好像只是解围,主要的战斗任务都是皮艾尔。郑十八和皮艾尔近身缠斗,但身子一直挡在皮艾尔和厄围一线上。
正可谓鞭长莫及,皮艾尔那约半旗长的鞭子,总是在外围招呼,无法对身侧的郑十八造成多大的威胁,反倒自己险象环生。
皮艾尔陡的一声娇喝,一层湛青的斗气迅速弥漫全身,那颜色竟然比可莫的还要纯粹!
“闪开!”
厄围也喝了一声,一道白日可见的寒芒已经悄无声息的击在斗气罩上。一阵激荡,把郑十八和团长都震退了一步。那寒芒和斗气罩在拼实力,寒芒比刚刚晋级青色的斗气还有不及,更何况是湛青色的斗气。就连关系暧昧的团长也不清楚她的真正实力。
那寒芒迅速的衰减,而斗气却没有丝毫的削弱。
“就这么点实力,也敢跟我抢人吗?”皮艾尔好整以暇的理了理淡金色的头发,手滑下时,无意般把皮衣的缝隙撩的更大。接着丰胸一挺,残余的寒芒竟然反射向了厄围。鞭子则挟的尖啸裹向郑十八。
厄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自己从来没有尝试在不到一天的时间里发两次逐日,力量极度透支;她更没有见到逐日的寒芒还能够被逼回来。委顿的身体险些避不过,那寒芒擦着头皮掠过,削去了一片头皮,鲜血溅射。
郑十八也看到了那寒芒,他不顾一切的去用身子去挡,但被皮鞭裹着,身子已经离地。当他看见厄围满脸鲜血,倒在地上,不禁血灌顶门。厄围是有生以来,唯一和他朝夕相处的女孩子,也是唯一不看扁他的女人,还对他有若许还待的某种感情,现在生死不明,怎不让他暴跳!
更让他眼黑的是,那团长竟然仗剑扑向了厄围!
不过现在暴跳是没有可能的,但郑十八有一股冲动从心底涌出,那冲动挟着气海中的赤霞功力,瞬间扩散到了四肢百脉。郑十八的血液好像在一瞬间都涌到了体表,**的身上青筋暴涨,就连眼睛里也有密布的血丝。随之而来的是咯巴巴的怪响,他的身子竟然猛地长大了一圈。皮鞭开始陷进肉里,但马上又迸断!
郑十八的这一系列变化,都是被裹到空中后的一瞬间发生的。皮艾尔暗叫:“狂化!?”
失去束缚的郑十八,身上幻着火红的焰芒,狼腿骨呼啸砸向皮艾尔,而自己则向石头一样撞向团长。
两声惨叫几乎同时发出,但没有人听到,因为被更大的声音盖过了。狼腿骨虽然失去了力量的支持,仍然破坏了皮艾尔的斗气罩,那碰撞的声音就像巨石从山顶直坠到谷底。皮艾尔一直关注着郑十八暴涨的,所以能躲开狼腿骨的袭击,但那只是保证身体不被砸个正着,斗气罩被破坏带来的冲击却不是能平稳消化的了的。她就觉得一股力量,决不是斗气的力量,从身边掠过,在地上砸出一个坑的同时,横向的力量像电一样穿过身体,好像被攻城锤撞了一下,血不受控制的从口鼻中射出来;紧接着是第二波,火一样的力量燎过内脏,就好像把它们扔进了油锅。皮艾尔扭曲着倒在地上。
就在团长看准了厄围的脖子,狞笑着斩下的时候,迅猛的进犯让他的笑凝结了。没来得及变招,郑十八的头就撞到了肋下。骨骼的断响和内脏的破裂,让团长的笑直接变成了抽搐,他带着口中的血箭跌了出去。
弓砸脚踢,不知有多敌人被郑十八一击致败,他也没心思去理他们是否死了,只要不继续追赶就算他们聪明。也不只有多少刀剑砍在郑十八的身上,多数的只留下了一道白痕。郑十八也不去理会,只要没招呼到厄围的身上就行。
村后的宗社里。
已经有人在这里搜索过了,但除了把贡品弄了一地之外并没有什么异处。郑十八抱紧了厄围,来到奔月的壁刻前。从腰囊中拔出刻刀,把前端插进了那石刻女子的口中一拧,就见一阵昏黄柔和的光芒闪过,郑十八和厄围失去了踪影。
那被郑十八看作身穿怪袍的是位魔法师,他带领人来到远处的睡木林时,林外已经倒下了一片人。有被蛇缠的窒息而死的,有中毒而死的,也有伤了要害被扔出树林的。
魔法师观察了一下,对手下挥了挥手。众人发了一声喊从树隙间冲了进去。但马上就有人被踢了出来,没有出来的,听那利刃加身的惨叫估计情况也不妙。
魔法师提起一个伤的较轻的。“里面有多少人?”
“好像,好像就一个,一个血疯子!”那人被那突然的、利落的杀戮惊破了胆。“法师,求您救救我!”那人哀求到。
法师脸上现出一抹慈祥的笑,口中咒语稍念,伤者在他手中慢慢的垂下了头与四肢。
不断有人退了出来。
“后退者死!”魔法师温和的声音虽然不大,但保证每个人都听到了。即使没听清楚,也看到那个后退者被魔法师掷进树林,在一棵睡木上碎成了数段:没有鲜血迸射,只有碎块像灰土一样的飞溅。
于是没有人再出来,即使死也要抱住一个枝桠。
再没有生息了。魔法师吟诵咒文,在身上发动了一个防御魔法,走进了树林。最里面是一个空场,空场中心是一个真正的空场——那里仅有一个血人拄着剑跪在地上,周围全是死尸。
见到有人进来,那血人慢慢的抬起头。他的脸已经没有模样,身上没有比巴掌更大的布片。每一寸肌肤包括眼睛在内都是是红色的,凌乱的头发和胡子还在淌血。
他就是族长。
“就剩你,自己了?”族长声音很弱。
“应该足够了。”魔法师的声音依然平和。他的手中凝出了一个小型的火焰弹,那是火系魔法师入门的魔法,以他现在的实力可以不必吟诵咒文而瞬发。他在斟酌,要控制好火焰弹的强度,既足够杀死对手,又不至于引起火灾,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族长的身子更加佝偻了。
乌托落山前的光很红,其中一缕就投在了族长的脸上。那流淌的血早已经填平了上面的皱纹;那血块凝结的地方,层层叠叠,就像小型的梯田。眼窝更加的深了,眼睛里的光更加的锐利,仿佛实质般穿过魔法防御,刺在魔法师的心上,让他不自主的一颤。他不再等了,手中虽小但灼热的火球飞向族长的前胸。
魔法师的计算是很准确的,而且控制的很好。那火球直接命中最好了,如果被避开了,他还有能力召唤火球来一个回马枪,这也是他选择低级魔法的原因——易于控制。他好像看到对手的胸膛出现了一个洞,火球在里面燃烧着所有,直到焦枯的外壳倒在地上——那简直就是一定的,他不只一次看到了这种满意的结果。
但他这次料错了。
族长并没有躲,而是纵身而起,利剑径直迎向了火球。砰的一声响,火球被撞裂了,变成十几个小火苗四下飞溅。其中几个落在族长的身上,马上蒸干了血液并引发了大火。那一瞬很短。族长的剑依然向前,带着乌托最后一抹光辉刺到魔法师身前。
魔法师的弱项就是近身搏斗。眼看躲闪不及,他急忙提高防御的等级。希望能借此抵消一部分力道,然后用次要的部位挨那么一下。他的手中又凝成了两个火焰弹。
但他又料错了。
族长的剑和身上突然闪现出了淡蓝色的斗气,这远不是魔法防御能承受的了的。就见那层火系的防御分崩离析,细小的火焰如烟花般散射。虽然两个火焰弹匆忙间击中了族长的身子,但他已经不在意了,他跌扑在了地上。
睡木虽然是湿的,但一遇到了火,尤其是火系魔法所带来的温度,马上跳出了火星,并迅速窜出火舌燃烧起来。炽烈的火又引燃了了其它睡木。整个睡木林顷刻变成了火海。烈焰向上蒸腾,又引发了剧烈的空气波动,所谓风借火势,火借风威,再也无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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