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袍青年微微眯起双眼,哟嗬,他这徒儿什么时候变成多愁善感的哲人了。
干瘦青年顿了顿,又道:“所以,我要用我的身体温暖她冰冷的心,用火热的双手抚慰她空虚的**,火与爱的交融,灵与yu的升华……”
“去你妈的!”道袍青年忍无可忍,一脚把干瘦青年踹飞,暴跳如雷喝道:“王八蛋,你小子以后离老高那厮远点,否则为师敲断你的腿!”
正闹着间,道袍青年眼神一凝,正se道:“噤声!大鱼来了!”
干瘦青年敏捷的翻身而起,身子一矮,隐入杂草丛中。
不远处湖心小筑,一个身穿月白长袍,摇着一柄苏杭雅扇的翩翩佳公子缓缓走近,丰神俊朗,面如冠玉,边走还边唱着词,“我yu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白衣绝美女子缓缓转身,静静望着翩翩佳公子,一言不发,此时无声胜有声,星眸中的一腔柔情似能融化天地。
月光下,才子佳人,郎情妾意,此情此境可入画。
yin影处的干瘦年轻拳头捏碎,牙咬切齿,“jian、夫、yin、妇!”
道袍年轻无语摇头,他这徒儿心xing不稳,有时还算沉稳,大部分时候确是一腔孩子气,毕竟还是太年轻了啊!
白衣女子含情脉脉的望着翩翩佳公子,吐气如兰道:“刘公子,你来了。”
翩翩佳公子刘玄德一收折扇,深情款款的道:“九姑娘,我来了。”
四目对视,缠绵悱恻!
“他母亲的,忍不了了!”干瘦青年眼中喷火,“师尊,动手!”
道袍青年没好气的一巴掌拍着他脑袋上,“痴儿,淡定!对望而已又没牵手,放心,你家娘子吃不了亏!”
湖心小筑四周簇满荷花,九姑娘俏生生的立在中间,当真是荷se映人,佳人荷花美不胜收!玄德兄看得目眩神晕,情难自禁,踏步上前握住九姑娘的柔荑,“九儿……”
“他母亲的,师尊,你看,牵手了,牵手了!”
“痴儿,淡定!牵手而已又没拥抱,放心,你家娘子吃不了亏!”
九姑娘脸上飞上两抹红晕,娇羞无限,星眸晶亮,望向玄德兄的眼神似乎还带有一丝欣喜,心头一柔,竟然顺势将螓首靠在玄德兄宽厚的肩膀上,如梦似醉的呢喃道:“刘郎……”
干瘦年轻脸se铁青,嘴唇微颤,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额角青筋暴凸,狰狞的扭曲着。
道袍青年长叹一声,“痴儿,淡定!抱一下而已又没亲嘴儿……”
干瘦青年跳起,不过师徒尊卑,拿脏兮兮的爪子捂住道袍年轻的嘴,带着哭腔求道:“师尊,求你了,别说了,再说我家娘子就便宜别人了。”
团团簇簇的荷叶分开,一艘黄漆红梁的画舫缓缓驶来,画舫上张灯结彩,飞檐斗拱,雕梁刻凤,朱漆船身掩映在接天莲碧的荷叶中,淡雅高幽。画舫上四大婢女或凭或立,侍琴端坐拨弄着一尾桐木琴,悠扬空灵的琴声随着月光缓缓流淌,让人不禁沉醉其中。
画舫驶近,洛书、洛画下得船来,齐声道:“公子,小姐,船上已备好香茗蔬果,请上船赏月。”
荷中赏月,美人相伴,一杯香茗,畅谈人生!
何等逍遥,何等自在!
玄德兄哈哈一笑,牵着九姑娘便登上画舫。两人如漆似胶,深情无限,便是登船之际,紧扣的十指也不曾稍许松开。
朱红长桨划开碧水,画舫缓缓驶离湖心小筑。
船舱内,九姑娘和玄德兄相对而坐,中间摆着一张檀木小茶几,红泥小炉正烹着一壶好茶,白汽缭绕,香味沁人。
九姑娘静静的笑着,玄德兄轻摇折扇,两人相对无言,自上了船两人便再没说过一句话。安静,舱内极度安静,气氛压抑的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洛画年纪最小,似乎受不了这种凝重的气氛,站起身来yu放下帘子。
玄德兄一手折扇,开口笑道:“九姑娘要关起门来宰人吗?”
九姑娘轻笑,“刘公子说笑了,奴家宰人是不关门的。”说着,她转而对洛画道:“画儿,不用拉帘子,放讯号,告诉天师鱼已上钩,动手!”
玄德兄气极反笑,“九姑娘莫非真以为玄德是那猪哥儿,会被你耍得团团转?你在岸上做戏,玄德又何尝不是!哼,你这等雕虫小计如何能瞒得过我,今ri便叫你知道什么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说罢,玄德兄从怀中掏出一球状物,猛然掷出,球状物滴溜溜在空中打转儿,轰然炸开,滚滚声浪吹得四周荷花七零八落。
“咯咯咯”一阵娇媚的笑声,几道人影破空而来,稳稳落在画舫上,打头之人,正是二十四娘,“九妹子,好久不见,可曾想姐姐?”
第三十八章各显神通(求收藏推荐点击)
所谓仇人相见,份外眼红!
九姑娘绝世容颜冷得仿似冰山雪窟,“铿锵”长剑出鞘,剑芒吞吐,直指二十四娘,“妖妇,你还真敢来,今ri定叫你有来无回。”
二十四娘眼中闪着厉芒,脸上却是妩媚的娇笑,“妹子还是一点没变,刚见面就喊打喊杀,太伤姐姐的心了。”
九姑娘也不和她再作口舌之争,深仇大恨涌上心头,直yu将其杀之而后快。手掐灵决,雪白长剑投手而出,化为一道白虹,呼啸扑向二十四娘。
二十四娘一声娇笑,不闪不避,唤道:“乌家兄弟何在?”
十一道水柱冲天而起,漫天水雾中,十一道乌衣人冲进画舫中,各自站住一个玄奥的方位。每人手中拿着一个木铃铛,嘴里念念有词,脚一跺地,手中木铃铛同时一震。
十一人动作整齐划一,同气连枝,虽为不同的十一人,所有动作却仿佛是由一人做出一般。
木铃铛震动,声音传出,周围的空气却如涟漪般一圈圈晃动开来,层层叠叠包裹住九姑娘的白虹飞剑。白虹飞剑仿似陷入泥沼一般,震颤晃动,举步维艰。
好雄浑的五行水元力!
九姑娘心中大惊,她的白虹飞剑陷入水元力包拢中,与飞剑的一丝神识联系竟然隐隐有被掐断的危险。可恶!九姑娘剑诀一变,强大的真元发力爆发,白虹飞剑剑芒大胜,劈波斩浪,一连破开七、八道涟漪。每破开一道涟漪,就有一个乌衣人闷哼一声,口鼻喷血连连倒退,手中的木铃铛也隐隐裂开一丝细缝。
“妖女,休伤乌家兄弟!”
与二十四娘同来一个华服老者暴喝,双手一扬,洒出一片五彩斑斓的虫云,带着腥甜令人作呕的气息,向九姑娘铺天盖地罩去。
九姑娘单手掐剑诀,继续用白虹飞剑劈斩涟漪,另外一手扬出数道符箓,凌空虚点,符箓无风自燃,化为几个硕大的火球狠狠的砸向虫云。
毒虫最怕火烧,虫云被火球烧得滋滋作响,大片大片被烤的焦黑喷香,外焦里嫩的虫子从空中纷纷扬扬落下。
华服老者看得目眦yu裂,痛心疾首,“老夫的虫子啊!妖女,今ri与你不死不休!”说罢,恶狠狠从怀中摸出一小木盒,木盒上刻满玄奥符文,盖上还贴着一张黄纸符,纸符也不知是何高人所制,既没有朱砂符咒,也没有降妖法文,只有一个歪歪扭扭潦草至极的大字“草”!
显然小木盒中是了不得的重宝,华服老者小心翼翼揭开符纸,将额头贴在木盒上念念有词,良久,睁开双眼,jing光开阖,大喝一声,“去!”
盒子大开,根本看不清里面究竟是何物,只见金光一闪,向九姑娘电she而去。速度之快,在皎洁的月光下,只能隐约望见一丝金线穿梭。
九姑娘看也不看,抛出一道白线,娇喝道:“涂山老祖现真灵!”
今夜是月十五,满月,虽不是八月十五大圆满,却是每月小圆满。如水月光不断向九姑娘抛出的白线汇聚而去,白线像无底洞,隐隐在天地间形成巨大漩涡,鲸吞虹吸月光,白线不断变化,很快长出一只白狐狸头,接着狐狸身体,狐狸四腿……等到狐狸尾巴成形,一个活灵活现的白狐狸显化出来,在玉轮明月下,仰天长嗥。
虽然这头显化的小狐狸只有巴掌大小,十分秀气可爱,但是气势却狂暴凶悍如洪荒猛兽,俾睨天下,舍我其谁!
华服老者抛出的那丝金线也不是凡物,凶悍丝毫不亚于白se小狐狸,势头不减狠狠地撞上去,与白se小狐狸厮打一处。
那丝金线jing神可嘉,可惜实力委实太弱,被白se小狐狸三下五除二拿下,显出真身,竟然是条拇指长,胖嘟嘟,肥滚滚的金蚕,两粒漆黑如豆的眼睛闪着彪悍狂暴的气息,拼命扭动挣扎着,要与白se小狐狸再打过,可惜被白se小狐狸一爪子按得死死地。
华服老者看得心头滴血,“金蚕儿啊,老夫的金蚕儿啊!妖女,快放了老夫的金蚕儿,否则……”
刚一开打,华服老者就把压箱底的手段金蚕王都使出来了,本想打九姑娘个措手不及,在刘公子面前领个头功,不成想却让九姑娘轻易拿下,赔了夫人又折兵!他现在就是拔了爪牙的老虎,真不知道再用什么威胁九姑娘了!
九姑娘芊芊玉手一指,一方粉se丝绢飞旋而出,盖在金蚕王身上,猛的一卷,将金蚕王捆缚得牢牢地。九姑娘手又一招,丝绢卷着金蚕王一起没入她袖口内,“我就不还你,你能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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