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你越是想逃,你却越逃不了。
秦慕楚心中大定,他有把握在樊火凤还没落地之前便可以将她掳获。就在他伸手要把樊火凤捉住时,一股尖锐的破空声响起。秦慕楚的第一反应便是有暗器来袭,并且暗器射来的时机恰到好处,在他新力未生,旧力将尽之时。如果他继续去捉樊火凤,便会被暗器所伤,到时更是得不偿失。如果他要避开暗器的话,只能向后退,但退了以后,便再难捉到樊火凤了。
秦慕楚把心一横,一个“凤点头”,然后使出“千斤坠”,整个人直向地面加速落去。暗器擦着他的脚跟掠过。秦慕楚在头就又着地时,双掌往地面一拍,人又变为向前贴地掠去。
樊火凤此时刚好气劲用完,眼看就要落地,再点地跃起,便可逃过折花公子的魔掌了。可谁知她刚一落地,便被人拦腰抱住了。此人正是秦慕楚,他顺手点住了樊火凤的麻穴。又是一记暗器袭来,秦慕楚抱着樊火凤一个“鲤鱼跃”向外翻出,闪过了袭向面门的暗器。
“来者乃何方小贼?竟敢来赤焰庄掳人?还不快快把樊小姐放下?!”一个威严的声音随即而来。接着,一个黑衣青年出现在秦慕楚不远处。樊火凤见了,连忙叫道:“唐大哥!快救我!唐……”秦慕楚随即把樊火凤的哑穴也点上,让她出不了声。那黑衣青年见状,急道:“樊小姐,你没事吧?你放心,我会把你救回来的。”看来很在意樊火凤。
秦慕楚斜眼望了望那黑衣青年,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向那青年询问道:“唐大哥?难道是四川唐门的人?”
那青年傲然地微微点了一下头,冷冰冰地说道:“正是,我是唐门的唐燕沙。既知是唐门的人,识相点你赶快把樊小姐放了,我可不予追究。否则……哼!”言下之意,便是如果不放,那秦慕楚休想全身而退了。
黑衣青年正是四川唐门的新起之秀,名叫唐燕沙。他面容俊秀,脸色有点苍白,身材匀称,修长的双手正戴着一对鹿皮手套,显然,刚才的暗器是有毒的。虽然他年纪轻轻,但唐门的暗器手法他已经几乎学全了。因为还有唐门的绝技“漫天花雨”他还未领悟。
四川唐门既是用毒世家,亦是暗器世家。这是江湖中人尽皆知的。唐门对毒的研究是没有哪一个门派能够比得上的,许多中毒的江湖人士,不论白道黑道,均要上门求医。所以四川唐门在江湖的地位是超然的,白道黑道都不敢轻易得罪唐门,因为谁也保不准会在某天中毒,要去求唐门。唐门除了对毒研究精深外,暗器亦是独步江湖。特别是唐门绝技“漫天花雨”,施展起来,令人无处躲藏。唐燕沙长在这样的世家,自然是高傲无比。
唐燕沙之所以到赤焰庄来,自然是为了樊火凤。他刚来时,满心以为,凭自己的家世,自己的才貌,定然可以令樊火凤倾心。但是樊火凤根本就不接受他的心意,只是当他作哥哥看待。他受此打击,也不气馁,还是待在赤焰庄,认为总有一天会感动樊火凤的。今天本来是要随着庄主樊天正一起去围剿,但他的总是心神不定的样子,便没有跟去。原来是让他在庄里有英雄救美的机会啊。本以为是一个小毛贼,但他两次发的暗器都被那小贼躲过,让他的心又生出不安来。这可不是普通的贼呢。
秦慕楚可不想在这跟唐燕沙耗着,他要速战速决。可是,唐门暗器独步武林,正好适于远攻,要想近攻,却要怎么抵挡那些有毒的暗器呢?要把唐燕沙击退或制住,可真是有如蜀道之难啊。秦慕楚心底思量的时候,见到唐燕沙不时地瞟向他捉住的樊火凤,眼中露出无限的关切。他不由计上心头。
秦慕楚对唐燕沙轻轻一笑,说道:“哦?如果我就是不放的话,你要如何待我呢?”说着,还故意把樊火凤搂紧。唐燕沙见了,心中大怒,说道:“你?!……”却说不下去了。他的右手却伸进了腰间的鹿皮袋里。秦慕楚一直都在留意唐燕沙的手,他见到唐燕沙把手伸入鹿皮袋,自然知晓唐燕沙要作什么。于是他把樊火凤推到前面,说道:“唐兄如果要发暗器的话,难道不顾虑樊姑娘的安危么?”言下之意,是说唐燕沙如果发暗器的话,他就会用樊火凤作挡箭牌。唐燕沙脸色一变,不由地骂了一句:“卑鄙!”但伸进鹿皮袋的手却是不敢动了。
秦慕楚心中暗笑,他的口气马上一转,说道:“唐兄啊,众所周知,四川唐门在江湖中有着超然的地位。我一个小贼,哪敢得罪唐门世家呢?我还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呢。如果我把樊姑娘放了,唐兄真的能让我走?”
唐燕沙虽然家传功夫了得,但他毕竟没有多少江湖阅历。一听到秦慕楚提到他唐门在江湖中的地位,心里不由一喜,又见到秦慕楚的语气变得软了下来,心里更是飘飘然,以为秦慕楚是怕了他的家族,要放了樊火凤。于是他有点急切地点头说道:“当然!只要你把樊姑娘放了,我自然不再为难于你。”
秦慕楚一笑,说道:“好,我这就把樊姑娘给你。”说完,便把樊火凤拦腰抱起,然后向唐燕沙抛了过去。樊火凤听了他们的对话,心里不由地骂起唐燕沙来:“真是个呆子,如果折花公子是个这么好说话的人,他也就不是折花公子了。他分明是诈你,你却信以为真。”但她被点了哑穴,无法出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秦慕楚的奸计得逞。
樊火凤的曼妙身子在空中翻滚着,如同一朵红云在飘动,轻风翻起她的裙摆,露出她那双修长的双腿……唐燕沙目不转睛地盯着空中的樊火凤,整个心神完全被她那完美的身姿吸引住了。他立即伸出手来,要把樊火凤接住,却突然心中一凉——他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原来,秦慕楚早就看出唐燕沙对樊火凤的关切。他故意示弱于唐燕沙,然后又把樊火凤抛向唐燕沙,让唐燕沙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樊火凤身上。他自己却利用自己的最擅长的轻功闪进到唐燕沙身侧,点住了他的麻穴。这也是唐燕沙缺少经验,让秦慕楚有机可乘。
秦慕楚点住唐燕沙的麻穴,樊火凤也刚好落下。他一把接住樊火凤,轻轻拍了一下立在原处的唐燕沙,向庄外掠去。
秦慕楚抱着樊火凤在庄外绕了一圈,又转回了樊火凤住的那个院落。
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是亘古不变的一个真理。秦慕楚百试百灵的一招。
院中被秦慕楚点了黑甜穴的侍女已经不见了,说明有人已经来过,把那侍女抬走了。秦慕楚悄然地走进樊火凤的闺房,把樊火凤放在她自己的床上。
樊火凤爱穿红衣,但她的房间看不到什么红色。她的闺房以绿色为主,绿的窗,绿的床,绿的书架……窗前还有一张墨绿的古琴。
秦慕楚坐在床沿,双手开始抚上樊火凤的双峰,然后一直向上,抚过她的脖子,抚上她的双耳,她的红唇,她的鼻,她的眼,她的黑发。又从发梢开始向下滑动,平坦的小腹,茂密的草丛,迷人的桃源,修长的双腿……如此循环几次,樊火凤的呼吸变得急促了,她的眼睛也由先前的清澈而变得迷离起来,她的樱桃小嘴再也闭不上了,喉咙常常伴随着下咽的动作,而后又发出无声的呻吟……秦慕楚麻利地剥去了樊火凤身上的所有衣物,一具诱人的雪白胴体横卧在绿色的被子上,如同荷叶上绽放的一朵洁白的莲花,散发着诱人的清香。
秦慕楚亦极快地解除了自己的全身武装,亮出自己的玉剑,直向那朵白莲的花蕊刺去。
樊火凤坦然地接受了她所面临的命运,因为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开始的剧痛,接下来的麻痒,再后来的快乐,她都一一经历了。她没有哭泣,只是平静地接受了这突如其来的命运。当一波接一波地快感冲击着她的神经时,她亦感觉到了折花公子的坚硬与骁勇。终于,樊火凤的花蕊不由地收缩,她感觉到折花公子的玉剑却正在胀大。要爆发了,要爆发了。
“轰”的一声,在她的花蕊深处,两人都同时爆发。就在这时,秦慕楚企盼了千百回的事情再次发生了——他的内力沿着玉剑直向樊火凤体内输去。秦慕楚不惊反喜,他耐心地任由自己的内力导入樊火凤的体内。
樊火凤发现折花公子的内力源源不断地输向自己的体内,大为惊异,心想:“难道他要补偿于我?”不久却发现并非如此,她发现自己与折花公子都动弹不了了,而且她的丹田形成一个巨大的旋涡,聚集了大量的内力,那是自己与折花公子的内力,眼看就要爆炸了。就在她惊恐万分之时,丹田里的旋涡把她与折花公子的内力搅在一起,合二为一了。这股合力开始沿着樊火凤的经脉行去,正是她的家传绝学“火焰神功”的运行路径,但每有寸进,便有如撕心裂肺般痛苦。合力运行一周天后,又从她的蕊心通过玉剑行向折花公子的丹田,再行遍他的经脉。樊火凤能够感受到,折花公子同样痛苦成分。
上次是秦慕楚与丁鱼一起练功,这次却换成了樊火凤和秦慕楚了。合力就像上次秦慕楚与丁鱼一样地不断地在两人体内游行,拓宽着彼此的经脉。这次,合力行了三十六个大周天后,并没有像丁鱼那次那样停下来,而是继续运行。又运行了十二周天后,合力如同秦慕楚所想地那样,开始了他的第七层练功心法的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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