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也是明白,但却不能使她违心去接受本不所爱男人的求爱。若她从中挑选一两个上等成功男士,她随时可转身化为身家几十亿,甚至上百亿的富太太。她决不愿在此方面委曲了自己。
后来王玉程的出现,虽然让她很烦,但也因为他的出现,成功击退了众多追求者,虽然其他人拭目以待,不再做越轨之举,却也不愿就此离去,都在看王玉程最终的结果,若能让王玉程吃瘪,而后退之,其他人自然如旧呈献殷勤。
没想到王玉程在此方面竟然表现出不俗的坚毅,百折不挠的坚持了一年有余,同时也害得其他成功男士们去也不愿,留又心急,如同一个美丽绝艳的鸡肋。
每想到那些可恶又让他生意兴隆的男人们,她都感觉又可笑又可气。
正常后的苍风,虽然也如那些男人一样时常盯着她看,但眼神却无比清澈,非功利心极重的成功男士所能比拟。这也正是她对苍风有好感的原因,再加上苍风的知识广博,更让她觉得苍风并不只是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隧心中更有几分安慰。
这一切并不能使刘寒嫣动心,因为她心中的白马王子,不但要长相俊朗,更要才气出众,最好有一个自己的事业,否则整天围绕在自己左右,像个跟屁虫一样,时间长了必然失去男人气概,非她所愿。
她带苍风来上江市,是想着给他这样的机会,使苍风能创立自己的事业,若感情相合,才进一步发展也无不可。
令刘寒嫣始料未及的是来上江的第二天,苍风就为她的事情创造了奇迹,这手笔之大,成果之斐然,绝非一般二般的成功人士可比,就连王玉程表现出来的才能也难以望其项背。
为了帮助她刘寒嫣,他竟然咬破舌尖,来坚持着自身极度不适的煎熬,就凭这份毅力,有几人肯为她而舍命相拼?人有钱了都爱惜性命,不爱惜性命的人又往往没有事业,或是没有才能。
若凭苍风操盘的绝技,一天操作10分钟,不出半个月就远超自己身价,这是一位多么出众的男子,若说对方对自己没有爱慕之心打死刘寒嫣都不会相信。
再将眼神聚焦紧闭双眼的苍风,刘寒嫣的脸上不禁浮现幸福的红润,嘴角上翘的同时又流下两行清泪。
她动情了,潜伏多年的玉女真情,在这一刻轰然爆发,一发而不可收。
匆匆用过晚饭,又接着坐在床前守护着苍风,只盼他能快些醒来,若如医生所说,他会成为植物人,刘寒嫣会因此悔恨一辈子。
父母过来替换刘寒嫣,被她拒绝了,黄晓云心痛女儿,忍不住叹息劝说两句,而她老伴却面带微笑,仿佛如意算盘得逞一般,黄晓云看到后自是少不了骂上几句死老头子。
“你不觉得咱女儿发生很大变化吗?何曾见过他为一个男人这样上心,这么伤心?”刘一钟的话让黄晓云也忽然心中一动,难道女儿对床上的小伙子动情了?这可是好事呀,黄晓云为这事没少在刘一钟面前唠叨,都二十六七的人啦,竟然还没个对像,那个愁呀,也只能在老伴面前说说。
正文 第20章、天道幂幂心觉醒,悟得人生情共扉
引言:天心难测,天机飘渺,得可是得?失可是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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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苍风因操盘过度,喷血晕倒时,其识海内那团消匿已久的淡紫色光芒再度出现,此次出现,只闪现三两秒种,随即又隐去,不见任何踪迹。
晕迷后的苍风,意识一直处在昏暗无光的混沌世界,所有一切都是灰蒙蒙一片,没有方位之分,无有声色之别,也无时空概念。连苍风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在这里,甚至连最基本的思考能力都没有,仿佛一切自来,无始无终,他只是一个毫不相干的旁观者。
在这里无所谓存在与不存在,好像一切都是虚无,又好似不是,也不知待了多久,或是一万年,也或只是一瞬。突然一团亮光在他面前出现,将之包裹其中,迅速飞进一黑洞内,又经历不知许久,再哗然落下,只见眼前世界一变,自己化身为十八岁的少年,少年一身破旧衣服几不遮体,赤足行走在道路上,他虽然化身当下少年,却无法改变那木然呆滞的眼神。
春秋交替、四季轮转,因为目光呆滞,好心人更怜之,恶恶人更弃之,好人与恶人从来没有年龄的界限,也不因贫富有异而界定,苍风时而可饱食几顿,时而饿的四肢无力,几近倒毙,总在关键时刻出现一个黑壮大汉,丢下一团吃食转身即走,从来不多说一句话。
遇到好心人时,或赠一碗米饭,一个包子,或水果等一切都有可能发生,但遇性恶者迎头撒尿者有之,寒冻腊月天泼水者有之,趁弱踹上两脚者亦有之,世间恶行在此身上可见几分,难以计算。
那时苍风因为心无意识,严寒冬月穿着衣不遮体的春秋破衣,或是闷热夏日披挂破絮棉衣时常有之,也因此常常病倒,或是中暑、冻伤,风寒入侵,时常发生,总在奄奄一息时黑壮大汉如及进雨走至近处,伸手一抚,所有病痛都一概去掉。
八年时间失魂的苍风游遍了全国多处地方,有繁华的城市,有朴实的农村,有苍凉的荒野,也有密不见光的深林,也不知整个人是怎么游荡到如此多地方,仿佛那呆傻的肉身能接收超常的指令,或是爬上火车、汽车、轮船,或是途步行走、泅水渡溪。种种迹象表现的超出苍风化身的思考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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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风晕迷已过七日,主治医生也复查多次,而且也曾联合会诊,最终也无良方救治他,这几日虽然不见苍风醒来,但脸色已经好了许多,不再灰暗的吓人,基本上如睡着的常人,心跳与呼吸也都有了明显加强,医生还是建议先静养,再对其进行轻柔的刺激,比如声音或是轻抚,但不要太强烈,否则不利康复。
刘寒嫣这七天时间,每日一大早去茶楼察看一下,然后又匆匆赶回医院,差不多衣食住行全部呆在这里,中间累的不行了,才让父亲代为照看一会,如此几日过去,刘寒嫣明显消瘦许多。
眼着着第八日已将过去,夕阳的余辉照射在临窗的躺椅上,刚在上面小憩一会的刘寒嫣因为太累,竟然躺下来便睡着了,睡梦中梦到苍风一直没有醒来,而且一睡就是八年,医生早已定论他植物人,而且唤醒率极低,梦中的刘寒嫣看着病床上的苍风忍不住哭泣起来。
因为心中的悲痛难忍,哭声越来越大,最后竟然真的哭出声来。
“是谁在哭?呃,寒嫣为什么要哭呀?”一个人问道。
“你醒啦,真是太好了,呜呜”梦中的刘寒嫣居然看到苍风睁开眼睛问她,又忍不住高声说话,并且因为高兴又哭出声来。或许因为激动,刘寒嫣竟然将话梦语出声。
“是呀,我醒了。”
“啊…………你真的醒了…啊,太好了…”刘寒嫣听着声音越来越近,终于从梦中醒了过来,一睁眼,看到,穿着病号服的苍风已站立在眼前,忍不住用手指狠掐了一下胳膊,猛烈的疼痛终使她清楚了眼前的真实。
“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呜呜……”从躺椅上起来的刘寒嫣一下子使劲抱住苍风又接着大哭。
苍风消失八年的记忆,在这八天里因祸得福竟然找了回来,这次的梦境竟然有八年时间,最终还是被那名神秘黑壮大汉吼醒。
““兄弟呀,再他妈不醒,我们大家都要喝西北风啦!”这句话可是把苍风唤醒了两次,(第一次出现在小说第三章)虽然醒来,那语犹在耳际回荡,睁开眼睛的苍风没有关注周围,而是静静的思考此梦的深意。
填补了八年记忆空白,此时苍风心性再不是十八岁时候。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用在他身上不为过。
失而复得,本应喜形于色,苍风却不然,在那个梦中他几经生死,各种坎坷非常人所能忍受,此时的他早将心历练得成熟超然。
躺在床上的苍风感觉自己不似病了一大场,现在精力异常充沛,于是尝试着调运内气行走周天,没想到那失去多时的内气竟然已经恢复,而且在内气之中夹杂着一丝微弱的柔和清气,这丝清气,比之内气要更加灵活,随想随到,意至气达,根本不需要任何的刻意,仿佛就是意念的触手。
周天运转随着速度越来越快,苍风想着若是不用意领,而自行运转那该多妙,下一瞬,柔和清气竟然与内气整合为一,而且根本不用引领,自己竟然主动运行周天,这是他从未遇到的奇事。
苍风一时也想不通,这清气为何物,为何这般灵逸,而且效果出奇的好,不知不觉中在清气包融下的内气已将大小周天各运行了一百零八圈。身体内这么多年所受的暗伤隐疾,全部在这一会化去,而且周身充满了力量,这力量非如内力般汹涌,而是一种平和的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