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快松手。”潘知文突然遭袭,吓得花容失色,举起手掌,就要拍打秦之初的脑袋,她这一掌要是拍实了,只怕秦之初不死都难呀。
这时,秦之初还是迷迷糊糊的,但是并不耽误他做出反应,他的手雨打芭蕉一般连点了好几下,每一下都点在了潘知文身上的要穴之上,当潘知文的纤手落在秦之初的头上的时候,已经很轻了,就像是情人之间的爱抚一样。
潘知文骇然地发现她竟然动不了了,她想推开秦之初,但是发现竟然连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她浑身的气力都像是被抽走了一般。
紧接着,潘知文发现秦之初虽然闭着眼,但是动作却是非常的娴熟,老练,双手探入她的衣服中,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剥了个干干净净,潘知文的身躯玲珑有致,皮肤白皙而又细腻,一双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的长腿,玉峰坟起,顶端有两个鲜红的葡萄散发出致命的诱惑。
秦之初一低头,就贪婪地含住了一颗。一股从来都没有过的心悸,瞬间流遍了潘知文整个身心,一声娇吟从她的嗓子中飞了出来。
秦之初俯在了潘知文的雪白的娇躯之上,双手使劲地在潘知文的身上揉搓着,大嘴时而含住葡萄戏弄一番,时而向上,含住潘知文的檀口,两舌交缠。潘知文不知为何,被秦之初跳动的*勃发,胯下很快就流出了香腻的津液。
秦之初挺起分身,找到了潘知文胯下的柔软,挺身而入。潘知文娇吟一声,一点殷红的鲜血顺着秦之初的分身就流了出来。
“你个狠心的男人。”潘知文一口咬在了秦之初的肩膀之上,两条雪白的长腿紧紧地箍住了秦之初的腰,两条藕臂也使劲地抱住了秦之初,“你倒是轻点啊。”
秦之初就像是一头不知疲倦的老牛,不停地在潘知文的身上耕耘着,潘知文慢慢地有了感觉,一边品尝着秦之初肩膀上的伤口流出的鲜血的咸腥味,一边承受着秦之初带给她的那种前所未有的快乐。
不知过了多久,秦之初啊的叫了一声,插在潘知文体内的分身跳动了几下,一泄如注。潘知文也是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玉体痉挛,胯下一片潮湿。她像是八爪鱼一样,死死地抱着秦之初,抱着这个有生以来带给她最大快乐的男人。
半晌,秦之初趴在了潘知文的身上,他的分身依然坚挺,留在潘知文体内恋栈不去。潘知文感觉自己似乎又恢复了一点力气,双臂用力,把秦之初从自己的身上推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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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83章 就当是蚊子咬了一口
第383章就当是蚊子咬了一口
第383章就当是蚊子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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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秦之初的分身从她下身抽离的一瞬间,潘知文疼的皱起了眉头,却也有一股前所未有的畅美袭遍她的全身。
潘知文坐了起来,看着睡得像头死猪的秦之初,玉容上阴晴不定,美眸频频闪现骇人的杀机。她的处子之身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人给夺走了,更气人的是秦之初一直是意识不清的状态,也就说是等他醒了,也可以来个吃干摸清,不认账。
潘知文不是没有设想过她的男人会是什么样子,她罗列出来的条件能够写成一本厚厚的书,但是随便把这些条件抽出来一条,秦之初都不符合。
潘知文抬起了纤手,越来越多的真元在她的手掌间汇集,不多,只需要轻轻一掌,她就能够把眼前这个可恨的男人给拍成碎末,就在这时,秦之初翻了一个身,一只胳膊搭在了潘知文弹力惊人的大腿上,也不知为何,潘知文的身子就是一阵酥软。
潘知文叹了口气,收回了准备拍死秦之初的手,一脚把秦之初蹬到了一边去。然后她取出一身新衣服,迅速地穿戴整齐,又恢复了男性的相貌。
潘知文很奇怪,秦之初的修为境界差她实在是太多了,那可不是一星半点的差距,而是比蚂蚁和大象之间的差距还要大,可是偏偏她就在秦之初手中吃了这么大一个亏,秦之初不过是她的身上乱摸了几下,就让她无法调动一丝一毫的真元,空有那么高的修为,却只能任由秦之初欺负。
另外,她伪装成男人,可不是简单地化妆了事,而是用了非常高明的伪装术,一般人根本无法将她拆穿,可是这样的伪装术竟然无法瞒过秦之初,三下五除二就将她剥光。这也是一个值得让人深思的问题。
“我就知道你不简单。”潘知文箕坐在秦之初身边,目光有些复杂地注视着秦之初,“希望我真的能够在你身上得到我想要的东西,要不然,有你好看的。”
潘知文平复了一下情绪,拿过来秦之初的储物戒指,从里面掏出来一身新的中衣、官袍,给秦之初换上。或许是已经跟秦之初有了合体之缘,给秦之初穿衣的时候,虽然难免会和秦之初的分身近距离接触,她却也不再脸红了。
给秦之初换好衣服后,潘知文又把刚才被她撕碎的衣服等物,收拢到一起,全都收了起来,然后又把秦之初放回到床上。她仔细地看了看周围,发现再没有什么会引人注意的破绽之后,这才把阵旗撤掉。
“怦怦”,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潘兄,关志文有事情找少爷,你能不能开开门呀?”
敲门的是奚一松,潘知文和秦之初独处一室的时间有点长,定如和剑眉道长担心潘知文对秦之初下黑手,可是又怕他们出面,引起不必要的误会,闹得事情没有转圜的余地,就把奚一松找来,让奚一松借口关志文有事,过来敲门。
奚一松已经敲了有很长一段时间门了,够人喝上一盏茶了,他的耐性差不多已经耗光,随时都有可能破掉秦之初的房门,冲进去。
潘知文走过去,把房门打开,“吵什么吵啊?大人还在醒酒,让他多睡一会儿吧。”
奚一松说道:“关志文有急事要向少爷禀报,还请潘兄让一下路,让我进去。”
潘知文很干脆地走了出来,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你们愿意去吵秦大人,随便了。”
奚一松冲到了房间里面,走到床边,一看秦之初呼呼睡得正香,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儿,但是他还不敢完全放心,坐在秦之初床边,连摇带晃,费了半天劲,把秦之初弄醒了,“少爷,你还认得我吗?”
秦之初抬起来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三哥,别闹了,让我好好地睡一会儿吧。头疼。”
奚一松长舒了一口气,谢天谢地,潘知文并没有在少爷身上做手脚,“好,你睡吧。少爷,我就在外面守着,你要是有事,随时叫我。”
奚一松出去了,秦之初重新躺好,他虽然困得要死,但是却没有马上睡去。他隐隐约约记得刚才好像和一个柔似水的女人共赴**,那女子好像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秦之初摸了摸肩膀,那里确实在隐隐作疼,再闻闻双手,有一股淡雅的幽香,十分的好闻,似乎在什么地方闻过,但是仔细想想,却又想不起来。
秦之初能够肯定他和某位女子圆了房,但是这名女子是谁?他就不敢肯定了。是虞美惠,还是定如,还是那位道姑、尼姑,抑或者是其他人?潘知文的相貌也在他脑海中闪了一下,但是马上就被他否决掉了,潘知文是男人,他可没有跟男人上床的习惯。
想了半天,秦之初都整理不出来一个结果。脑袋倒是越来越昏昏沉沉的,到后来,眼睛一闭,又呼呼大睡起来。这一觉,就到了第二天。
秦之初到外面露了一面,然后又开始闭关潜修,这一次,他不再炼丹,而是专心于修为境界的突破。
在他修炼的时候,万香教的胡媚接到了潘知文的传讯符,急匆匆赶了过来。
潘知文没有在县衙中见胡媚,而是赶到了新城墙的南城墙的一座瓮城,她卸掉了伪装,露出了庐山真面目。那是一张艳若桃李的容颜,杏眼桃腮,一双美眸宛若天上的星辰,红唇娇艳欲滴,皮肤如牛乳一般。
胡媚看到潘知文的第一眼,就吃了一惊,“教主,你**了?是谁摘走了你的红丸?你叫我来,是不是要昭告全教上下,说你已经选定了道侣?”
如果不是胡媚说出口,大概谁也想不到堂堂万香教的教主,金丹高手,竟然会伪装成一名男子,潜伏在秦之初的身边,给秦之初做个小小的书童。
胡媚也是万香教数得着的高手,一双狐媚至极的眸子毒辣非常,一眼就看出守身如玉的教主已经成了妇人,这让一直跟在潘冰冰身边,伺候着潘冰冰的胡媚,如何不感到惊讶?
潘冰冰长身玉立,酥胸高挺,一双美眸闪烁着动人魂魄的光华,“媚儿,或许你都不会想到,我竟然会**给秦之初吧?”
胡媚差点一头从瓮城上载落到城墙之下,“教主,你怎么会选秦之初做你的道侣呀?他……他……他连开光期都还没有修炼到呀。”
潘冰冰幽幽一叹,把她为了给秦之初搜身,借着敬酒的机会给秦之初喂药,一直到她**给秦之初的整个经过,大致给胡媚说了一遍,“媚儿,你帮我分析分析,秦之初将来是否能够炼制出来凝婴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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