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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仙尊 (池边人)



我不是什么嫂夫人,希望组织能尽快考虑我反映的问题。她说完,木然地站起来,向矮种马敬了个军礼,转身走了。

10

有一天,矮种马来到王阎罗的地窝子,对他说,你王阎罗执行组织决定不力。我可从来没有见你这么窝囊过,你和柳岚结了婚却不同房,让全营官兵看着,影响多不好!

我们原就是两个陌路人,硬撮合到一起,人家不愿意,总不能强迫人家吧。说句内心话,两个人的**事,还是两情那个什么……的好。

你说的是两情相悦吧,可这里,只有母狼、母狐狸和女遣犯,你和谁两情相悦去!

嘿嘿,也是。矮种马提起女遣犯,使他想起了薛小琼。他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骆驼刺扎了一下。

矮种马看他那个表情,以为他是在为柳岚的事犯难,就说,我看你在对付女人上,比打仗差多了。这样吧,柳岚既然是组织介绍给你的,还是由组织出面来解决吧。

第二天,团长也给王阎罗打来了电话,他第一句话就问,王阎罗,你跟你那新婚的小娘们儿过得怎么样啊?

我们目前还停留在革命同志的阶段。

我听说她想跑?

跑了一段,我把她追回来了。

团长给他打气,你***,你英雄一个,英雄美人,自古般配,所以我才把柳岚配给你,我告诉你啊,你王阎罗打仗是个英雄,在女人面前可不能当狗熊啊。

团长,那**仗我打了十多年,闭着眼睛也晓得怎么打,但这**女人,我可从来没碰过。

政委一再跟我们说,现在不是打仗那阵子了,说话得文明一点。你看你,一说话就满口是**!那姑娘是个文化人,你那形象人家就很少见过,再满口粗话,人家怎么喜欢你啊。

你知道,我这一张**嘴说惯了。

说惯了就得改啊!对女人,你得动点脑子,你得想办法打动她的心,心是女人的司令部,你把司令部搞服帖了,她就土崩瓦解了。当然,也有一种女的,那个司令部牢固得很,办法用尽就是攻不下来,那你就只能强攻了。

你说得轻巧,可女人那**……心……哈,又说**了——看不见『摸』不着的。

你看你这个胡杨木脑袋,你以为女人的心是你从敌整编二十七师师长那里缴获的勃朗宁手枪啊,可以天天在手里把玩着?看来你哪天到了团部,我得好好给你上一课。

你知道我这**……人,最烦的就是坐在那里听你上课。

王阎罗从团长的话里似乎也明白了一些东西。他放下电话,对自己说,还是我爹说得对,他娘的,**女人就是给老子铺床叠被暖炕生娃喂猪做饭的,一开始就得把她像调教犁田的牛、拉车的驴一样调教老实了,不然,她以后犁田就会不依犁,拉车就会不依路。但他回头一想,觉得柳岚也是不易,就在那天下午打了一只野鸽子,叫炊事班炖了汤,用钢盔盛着,给她送去。

他往她的地窝子走的时候,不知为何,心还是有些发紧,头还是有些发懵,腿还是有些发飘。来到她地窝子门口,他吭了声,柳岚同志在吗?问完了,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还有些发颤。

有什么事请在外头说。

他没有管她,吭了声就进去了。她偎在被子里,见他进来,有些生气。营长同志,你怎么能随便进女兵宿舍?

老子是营长,想进哪里就进哪里。他说话时虽然很横,但语气并不硬。

来,趁热乎着,把这鸽子汤喝了。他把一钢盔鸽子汤递给她。

她闻到了肉香,喉咙动了动,但她扭过脸去,说,我不喝!

不喝不行!

凭啥?

凭啥……凭我们已举行了婚礼!

可你说过我不愿意就算了,我去找教导员说了,他说组织上会考虑。

可组织上决定了的事,我们就得执行,教导员说我执行组织决定不力。

那你来执行啊!她的语气里满是嘲讽。

王阎罗一下来气了,感觉到浑身的血直往头上冲。组织上已经批准我们成两口子了,你以为我不敢啊!他把鸽子汤放在土凳子上,鸽子汤溅了他一手。他在裤子上抹了手上的汤,走过去,用那只独臂把她揽住,就要去亲她的脸。

他听到了她的一声尖叫。这个**女人,也***太烈了。她还“啪”地扇了他一个耳光。他生平第一次挨了女人的耳光,小手打在脸上像荆条抽过,火辣辣地发烫。这一巴掌把他的昏头打清醒了,他赶紧说,柳岚……同志,我……我昏头了,我……我犯错误了……他说话从来没有这么不利索过,嘴里就像含了一个**。说完这些,他向她鞠了一躬,灰溜溜地钻出了地窝子。

他丧了魂魄般回到营部,把团长的电话要了出来。他一听到团长的声音就说,团长,我犯错误了!

团长用吃惊的声音问道,啥错误?又***死人了?

我……我耍流氓了……你用机枪把我扫了吧!

什么?团长以为他听错了。

我耍流氓了。

你***对谁耍流氓了?

我对柳岚同志耍流氓了。

团长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起来,他笑了好久,然后很严肃地说,你***跟我讲讲,你怎么耍流氓的?要老实跟我讲,不准漏一个细节。如敢遗漏,我从严处分!

团长这家伙平时跟谁都是嘻嘻哈哈的,但一严肃起来,就***六亲不认。王阎罗不敢有任何隐瞒,把整个经过从头到尾细细地说了一遍。

就这样?你***就这样?

我……你知道,团长,我从来不会编谎。

哈哈哈,王阎罗同志,你够丢脸的!我看你是打仗打傻了,以后再遇到类似的事情,你可不要让其他团的人知道了!团长开心地大笑着,那笑声通过电话线传过来,震得王阎罗耳朵直发痒。笑完了,团长接着说,我现在告诉你,鉴于柳岚同志已是你老婆,你可以继续对她耍耍流氓!他说完,就把电话挂掉了。

王阎罗站在那里,手里握着电话,一头雾水,不知道团长是什么意思。不过,他知道,他的这个错误团长是不会追究了。他把电话挂好,嘀咕了一句,这个**团长!

11

柳岚在地窝子里哭了一会儿,才想起王阎罗的确是和她举行过婚礼的。她总不愿意相信这个现实。她把矮种马的话回想了很多次,越回想越觉得绝望。组织就在那里,但她不知道它是什么样子。这个现实使她的心像针扎一样难过。

在这个雄『性』的荒原上,她显得那么孤单,像一条隐藏在地下的虫子。

她看了一眼那一钢盔野鸽子汤——她后来才知道,那个钢盔是王营长1938年10月27日在收复阜平城的战斗中,从日军那里缴获的。后来,这个钢盔曾在丁耙山阻击战中,为他挡过一粒子弹。如果不是这个钢盔,那粒子弹会穿过他的脑袋,他的骨头可能早就变白了。就为这个,他一直留着那顶钢盔,解放宝鸡的战斗结束后,他找了个补锅匠,把那个枪孔补了起来。

她把钢盔提起来,想把它甩到外面去,但她最后没有那么做。

她站立在那里,眼前一片茫然。她突然想到了死,她觉得这是一条不错的路。她想,要是那把枪没有还给他,她现在就可以给自己一枪。这种赴死的感觉令她激动得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但这个可怕的想法很快就被两行冰冷的泪水代替了。

她来到这里后,害怕有人闯进她的地窝子,晚上会一直在门口放一盆水。现在,她觉得这些都没有必要了,她把那盆水泼在了地上。

她缩回到床上,和衣钻进被子里,眼睛死死盯着地窝子那个脸盆大小的通气孔。外面和地下一样黑。寒冷的风声哭泣着从地表掠过,把地表的浮土一层层掀走,像要把她从地下掀出来。

第二天一大早,矮种马就瘸着腿找到了柳岚。她想组织新的决定一定下来了。矮种马和她拉了一会儿家常,就把话头转到了正事上。他对她说,柳岚同志,组织决定了的事,没法改变。

可我不愿意。

你现在是个革命军人,你说说看,我们好多同志,浴血奋战,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活下来了,又到这荒原上开荒种地,他们该不该有个女人?

柳岚没有回答。

你没有回答,就表示你已经默认了,如果不是在这荒原上,我们这些同志,谁找不到一个女人,组织根本就不会管这种事情,你说是不是?

柳岚还是没有吭气。

所以说,这是革命的需要。王阎罗,不,王得胜同志是特级战斗英雄,是兵团的模范营长,他和你结了婚,你却不和他同房,这样做,损害了他的威信,叫他以后如何带兵?

柳岚针锋相对地说,我们『妇』女已经解放了。我追求的,是自愿的婚姻,不是包办婚姻,如果说他的威信受到了损害,也不是我的原因。

这句话把教导员噎住了,噎了半天,他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柳岚不来当兵,你爹娘也会给你找个人家嫁了去,照样是包办。你哪能有那么好的运气,一嫁就嫁个大英雄。

嫁个什么人,那是我自己的事。

柳岚同志,你要明白,婚姻不能儿戏!就这么一片荒原,这荒原上就这么一些人,无论你是否与王得胜同志同房,但在同志们的心目中,你已是个结了婚的人,这是组织的决定,你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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