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没说。”鹤笔翁也不知道这些侍卫是如何称呼陈友谅的,担心露了马脚,干脆不称呼。
“嗯,且到院外等候。”
“是。”鹤笔翁心下暗喜,急忙大踏步向外走去,而鹿杖客则是施展轻功,屏住呼吸,慢慢地来到屋门口,只等陈友谅出来,就突然袭击。鹤笔翁大步退到院门口的时候,也是突然一个转身,像鹿杖客一样轻轻来到屋门口。
“王爷,王妃这个时候请王爷过去,是不是对臣妾有什么意见啊?”昙王妃当即不满意了,这算什么事啊,也不说什么事,说把人喊走就喊走了。
陈友谅笑道:“王妃如此紧急召唤,定有要事,宝贝儿,你先自己,沐浴睡下,明晚孤再来陪你。”
昙王妃虽然不满,但也不敢阻拦陈友谅,只是撅着小嘴站着,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脱得差不多了,上身精光,下身只有一个短亵裤,一副无边诱惑的媚态让陈友谅“咕咚咚”咽了几口吐沫,若非是王妃,换做其他几个妃子,他一定不予理会。
昙王妃见陈友谅对她的痴迷,这才满意地一笑道:“王爷,若是那边没什么当紧的事,王爷一定要再来臣妾这里啊。”
陈友谅此刻也穿好衣服,来到昙王妃跟前,在她的酥胸上恋恋不舍地摸了几下,笑道:“放心,宝贝,若是没什么要事,孤一定过来,孤可舍不得孤的宝儿孤枕难眠呢。”
“讨厌啦,王爷就会说好听的。”昙王妃知道什么时候该撒娇,什么时候不该撒娇。
“呵呵,好了,别闹了,一会儿让杜鹃给你沐浴吧。”陈友谅虽然恋恋不舍,但还是得离开,轻轻拍了拍昙王妃的香肩,转身向外走去。
“咯吱”一声,门开了,陈友谅毫无防备地向外走去,但是在刚刚一只脚跨出门槛的时候,忽然感觉到左右分开□□一阵阴冷的寒风。
陈友谅在丐帮是八袋弟子,武功自然不弱,但是跟玄冥二老相比,却是差了不少,更可况并没有丝毫防备呢,登时被这两掌击在了左右胸口,狂吐一口鲜血,倒飞向屋子里。接着,鹿杖客急忙一个纵身,将正在脱去亵裤的昙王妃一把制住,鹤笔翁也跟着走近屋来,顺手将门关上。
陈友谅内力不弱,虽然中了玄冥二老两掌十成的玄冥神掌,但还没有咽气,瞪大眼睛看着二人,右手指着他们,却是说不出话来,只是不住地向外喷鲜血,身体更是冷得厉害。
昙王妃则是睁大了一双惊恐地目光看着陈友谅,想动动不了,想叫却叫不出声。
“嘿嘿,陈友谅,也不过如此嘛。”眼看陈友谅就要活不成了,玄冥二老心中大喜。
“你…你们是…是玄……”陈友谅终于能断断续续说出话来,自然也明白了玄冥二老的身份,心中又惊又怒,不过他也明白,今天就是自己毙命之日,这个时候不可能会有人过来救他,就算有,玄冥二老也绝对能轻易地先取走他的性命。
鹿杖客一边在昙王妃身上上下其手,一边嘿嘿笑道:“陈友谅,圆真收你为徒,教导你武功,为的就是你能效忠大元,谁想到你控制了丐帮的局面之后,竟然突然自立,而且打起了反元的旗号,汝阳王岂能容你。只可惜了,这么绝色的美人儿,就要守寡了,可惜可惜。”
鹤笔翁见鹿杖客似乎不舍得怀中的昙王妃,急忙提醒道:“此地不可久留,当杀了陈友谅之后,马上撤退才是。”
鹿杖客这才依依不舍地将昙王妃放下,摇了摇头道:“可惜,真是可惜了。”
鹤笔翁见状,急忙上前一步,一掌击在陈友谅的脑门,陈友谅的脑袋登时被打了个稀巴烂,鲜血、脑浆撒了一地。昙王妃何曾经过这样的场面,登时昏了过去,玄冥二老则是大摇大摆地昙王妃的小院,再次施展轻功离开。
第二天一早,昙王妃才悠悠醒来,穴道已然解开,当即便赶紧穿上衣服,到外面喊人,却发现不但陈友谅的八个侍卫的尸体全都躺在院子里,就连她的几个贴身丫鬟和太监也全部被杀死,登时再次吓晕过去。
待到昙王妃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身陷大牢了。原来,直到正午,府中人也不见陈友谅从昙王妃的小院出来,于是便将此事汇报给了王妃,王妃当即带人来到,将门闯开,这才发现陈友谅被人杀死在屋子里,王妃大怒,自然迁怒于昙王妃,将她打入了大牢。
汉王妃还算是颇为冷静,没敢将此事声张,下令封锁消息,更将陈友谅最倚重的结义兄弟张定边和张必先秘密召进汉王府。张定边和张必先是陈友谅的结义兄弟,也是陈友谅最为倚重的两元大将,尤其是张定边,知天文识地理,习兵法,练武功,精拳艺,擅岐黄。可以这样说,陈友谅能有今日的局面,绝对是与张定边的功劳是分不开地。
张定边闻听陈友谅被刺,自然是震惊万分,随即明白了这是汝阳王的诡计。汝阳王突然退兵,便是想让陈友谅疏于防范,他则是派遣高手前往行刺,如今行刺成功,接下来汝阳王肯定是要全力向汉军发起进攻。
张定边毕竟有大将之才,虽惊不乱,向汉王妃献出了两个计策,第一,将所有知情者全部杀死,秘密不发陈友谅遇刺身亡之事,以免前方将士军心混乱,而他则立即赶往前线,准备迎接蒙古军的大肆进攻;第二,一旦这个消息瞒不住,马上让陈友谅的次子(长子早已夭折)陈理即位,汉王妃暂时执掌政权。
汉王妃虽有须眉之风,但毕竟是女子,不如张定边所思周全,当即便采纳了张定边的计策,将所有知情者全部杀死,只说陈友谅偶感风寒,正在汉王妃处休养。张定边和张必先则是分别赶往前线,整顿大军,准备迎接蒙古军的进攻。
果然,就在陈友谅被杀的第四天,汝阳王的大军突然对大汉发起了猛攻。好在张定边和张必先有准备,加之大军并不知道陈友谅遇刺身亡的消息,蒙古大军的猛攻并没有取得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反倒是损兵不少。
但是,汝阳王马上就采取了对策,派人四下散播陈友谅被杀的消息,以期能够引起汉军的混乱。可惜的是,张定边和张必先二人对此早有准备,随手就拿出了一份盖有汉王印的激励三军的汉王诏书,使得汝阳王的这个计策再次泡汤,两军再次成胶着状态。
不过,张定边心里清楚,陈友谅被杀的消息只能瞒得了一时,却无法一直瞒下去,毕竟三军将士都知道,陈友谅向来是与大军一起作战,眼下蒙古军攻势甚紧,陈友谅不可能不来到前线的,即便偶感风寒,也不会一两个月不痊愈的。
不得已之下,张定边只得向汉王妃献计,希望汉王妃能够向洪天啸求援,归附大明,以期洪天啸能够出兵。
第6卷第783节:第一百六十章岳母
陈友谅被杀的消息因为被汉王妃严密封锁起来,所有的知情人除了昙王妃之外,全都被杀,是以洪天啸在江北的暗探并没有探知这一消息,洪天啸自然也就不会知道。
休养生息对于洪天啸而言,则是将所有的政事都交给了李善长等人,军事则交给刘伯温和徐达二人,他则是每日批复一些重要的奏折,闲来无事就与众多爱妃一起嬉乐。
这一日,洪天啸批复完奏折之后,突来兴致,摆驾到了雨情苑,雨情苑是阉玉红的住所,名字自然是取自她前世的姓名:洛雨情。洪天啸也想给阉玉红一个惊喜,来到雨情苑之后,并没有让宫女太监前去禀告,而是让所有人都退了下去。
洪天啸原以为阉玉红必然在房里绣花,毕竟这段时间,宫里的妃子大都迷上了女红,尤其是以阉玉红为最甚,但是,洪天啸进门一看,并不是他想象中那样,屋子里空荡荡地,并没有阉玉红的踪迹,洪天啸心下奇怪,便走进内屋,发现□□躺着一个人,身高胖瘦和阉玉红一模一样,只是这身衣服似乎阉玉红从未穿过,此刻她正是面朝里侧,一动不动,看来是已经睡着了,身上却没有盖东西。
洪天啸刚刚走近床边,便已经闻到那股熟悉的异香,洪天啸身边的众女中,阉玉红的香水味是独一无二的,□□这个人不是阉玉红还能是谁?
肯定是这丫头昨晚刺绣太晚了,所以才会疲倦,记得阉玉红曾说过要亲手给洪天啸刺一身龙袍。洪天啸心下感动,突然有了一种将阉玉红抱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香丫头的念头,当下就脱了鞋子,上得床来,轻轻将阉玉红搂在怀中,不忍将之惊醒。
或许是阉玉红太疲乏了,丝毫没有发觉自己的身边多了一个男人,在洪天啸搂住她的时候,只是翻了个身,将琼首埋在洪天啸的怀里继续睡了。洪天啸闻着阉玉红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异香,觉得浑身的毛孔都为之舒展,竟然也不知不觉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洪天啸感觉到怀中玉人动了几下,还没等他睁开眼睛,便听到有不同于阉玉红的“啊”的一声惊叫,洪天啸心下一惊,急忙坐起身来,发现自己搂着的美人儿竟然不是阉玉红,而是一个约莫二十出头左右的美妇人。
这个女人洪天啸当然认得,她不是别人,正是阉玉红的继母,也就是阉飞英的续妻谢菲烟。谢菲烟原本是四川分坛的副坛主,后来四川分坛取消,谢菲烟就回到了青城山,再后来洪天啸在金陵称帝,阉玉红被封为贵妃,她自然也就随着来到了金陵。洪天啸与谢菲烟只是几年前见过几次,自从她去了四川分坛,便再也没见过,不想多年之后,谢菲烟仍是如此的年轻美貌,而且身上使用的香水与阉玉红也是一般无二。洪天啸心中非但没有愧疚之意,反而忽然产生了一个荒诞奇特的念头,他想知道谢菲烟口中的津液是否和阉玉红一样,芬芳扑鼻呢,想到这里,洪天啸不觉向谢菲烟的樱唇望去,却见其正微微张启着,不住喘着气,一副娇艳欲滴之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