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人唉声叹气,黄世仁这贱人却是哈哈大笑起来。
“师叔,为何发笑?”闻仲纳闷道。
众大臣见黄世仁如此的反常,以为他肯定有什么非常人之举。
只见这贱人指着那墙上的诗句,道:“诸位,你们看看,这苏护的一手字儿写得很不错!”
“我日你亲娘!”商容、比干等人听了此话,气得胡子都竖起来了,便是那闻仲,也是心里直问候黄世仁老母,眼看都要打仗了,你还有心思看字!
“呵呵,诸位,无事,无事,此事,俺自有分寸。”黄世仁风骚的摇了摇手里的羽扇,呵呵一笑。
“也罢,师叔本领高强,还望你等会好好劝劝大王。”闻仲见识过黄世仁的手段,急忙道。
黄世仁看着苏护的反诗,心里也骂:“老丈人呀老丈人,你性子太他妈急了!纣王要你闺女要俺老婆,的确是他娘的无理,可你也得讲个对策呀,想想办法呀!你倒好,三下五除二写了这么个反诗,让人家抓住把柄,天下发兵,你能搞得赢?最后还是苦了我那小心肝!唉!幸亏你女婿在,这事情,还有转机。”
商容比干等人头前带路,闻仲黄世仁在后,一帮人来到了九间殿,早有黄门敲响了鼓,撞响了钟。
“大王宣闻仲、黄世仁上金殿!”小黄门高声报号,闻仲、黄世仁进了大殿。
“臣闻仲,拜见大王!”闻仲跪倒在地,身后文武百官也跪倒一片,只有那黄世仁戳在朝堂之上。
“大胆!面见大王,你这道人为何不跪?!”龙辇之下,两个尖刻脸面的人儿站了出来,正是费仲尤浑。
“黄世仁!好大的胆子,见了朕,为何不跪?!”纣王也怒。
黄世仁呵呵一笑:“大王,您贵为天下之主,何等尊贵,不过俺乃方外之人,不在王土之内,故而无法相拜。”
纣王一听,也是个理儿,修道之人,无有君臣,这货又立了功劳,不拜,就不拜吧。我且看他有多大的本事。
“黄世仁,朕问你,你,从何处来?”纣王问道。
黄世仁一听这话,就知道纣王明显找事,自己出自梅山,闻仲早告诉他了,娘的,这是要和我斗修为呀!好,来吧!好老黄!手摇羽扇,风骚阵阵,道:“贫道从云水而至。”
纣王见他说得玄乎,又道:“何为云水?”
你娘的,这套虚的,俺上辈子就专门靠此骗吃骗喝,岂能输给你了!老黄呵呵一笑,道:“心似白云常自在,意如流水任东西。”
纣王虽然精虫上脑,可本质上也是个聪明智慧天子,点了点头,又问道:“云水散枯,汝归何处?”
黄世仁大笑,装逼:“云散皓月当空,水枯明珠出现。”
一席话,听得纣王转怒为喜,这道长,真的有两下子!
“道长了得!赐座!”纣王吩咐,小黄门赶紧搬来椅子,黄世仁也不客气,一屁股大大咧咧坐下。
纣王心喜,道:“闻黄道长乃天下第一散人陆压道人的弟子,道行深厚,又平了北海叛乱,有功于社稷!朕今日见道长,万分高兴,来人,赐道长玄鸟国衣,今后上朝可不拜!”
黄门捧上了那玄鸟国衣,火红无比,上面镶嵌着珍珠宝石,流光溢彩,玄鸟为大商国鸟图腾,这件衣服,无意是身份的象征。
纣王开心,当下又和黄世仁宾主双方就一些道家问题、人生观世界观问题探讨了一翻,纣王表示自己对此很有兴趣,黄世仁强调此乃他的强项,并再次指出,你要听,俺就讲!
老黄前世就是骗人的祖宗,一口伶牙俐齿说得天花乱坠地泉乱涌,又是溜须拍马又是察言观色,搞得纣王高兴无比!
“道长真是神人呀!能够保我大商,老天眷顾!来人,赐道长浮尘一把,加封国师!”纣王金口玉言,送了黄世仁一份大礼,黄世仁不客气,来了就收!
“国师,大商如今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北海叛乱又平,朕心甚欢,不过眼下冀州护苏护那货不识抬举,反出朝歌,不知国师如何看待此事?”纣王一句话,问得满朝文武鸦雀无声,一道道目光盯着黄世仁,纷纷挤眉弄眼,意思让他小心点。
黄世仁呵呵一笑,站起来,对这纣王,对这满朝文武,来了一嗓子:“大王,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苏护那厮,做出此等事来,真是该千刀万剐了!”
“我操!”黄世仁这话,让满朝文武暴跳如雷,若不是在大殿之上,别说旁人,但是闻仲,就要上去敲死他了!
第八十一章:结拜两奸人,黄三夜进宫
冀州侯苏护,乃大商朝顶天立地的一条汉子,忠心耿耿镇守北疆,在朝堂文武之间声望极好,眼见因惹恼了费仲、尤浑两个奸人,纣王又是精虫上脑强索妲己,苏护一怒之下反出朝歌。
满朝的文武希望黄世仁能够在纣王面前美言几句,解了苏护的祸端,哪料想这货不但不劝说,反而说苏护该千刀万剐,气得文武大臣们一个个怒目相向。
费仲、尤浑二厮听了这话,高兴,暗道:“这黄世仁倒是个不错的家伙,是个可以合作之人,此人道行高深,又刚被拜了大商的国师,日后是个好帮手。”
那边纣王也是龙颜大悦,本想这国师会给苏护说情,想不到竟然说出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的话来,真是个忠心之人!
纣王高兴,笑道:“国师此言甚合朕意,想来朕也是一番好意,他那女儿进宫,他就是皇亲国戚,享受荣华富贵,如何不好?”
“大王说的是,这苏护真是不识抬举。”黄世仁呵呵一笑,又道:“不知大王想怎么办?”
纣王想都没想,大袖一挥:“苏护胆敢抗命不遵,又题了反诗,自当命人起兵征讨!”
黄世仁干笑了两声,摇头道:“大王,如此不好,这么做,不但你得不到他的女儿,恐怕北疆就要大乱起来,社稷动荡,终非我大商之福。”
“国师此话,何意?”
“大王,你想呀,那苏护抱定决心要死扛下去了,你派大军围剿,定然是一拍两散,冀州城化为灰飞,妲己如何能够活下来?再者,苏护的本领你也晓得,比袁福通强多了,先前北海七十二路诸侯叛乱,已经是人心惶惶,太师刚刚凯旋,这又反了苏护,长此以往,我怕天下诸侯都会生出二心。”
这话,说得纣王也是一愣,他也不是彻底的呆子,细想一下,也是这个理儿。
满朝的文武听了黄世仁这话,先前的那股子怒气顿然冰消瓦解,这国师有办法,有手段,原来是先稳住纣王再徐徐图之。
一时之间闻仲、商容、比干等人相视而笑。
“不知国师有没有办法?”纣王有点犯难了。
黄世仁呵呵一笑,道:“大王不必担心,俺和那苏护也是有些交情,为了大王,为了俺们大商的江山社稷,俺愿意去那冀州走一趟,凭借这口三寸不烂之舌说服那苏护,让他乖乖献上女儿,岂不是好?”
“国师倘若如此,那大妙!”纣王欣喜异常,对这黄世仁的印象真是一路飙升。
文武大臣们听了,也都是心中高兴。
只要不打仗,那什么事情都好处理了。黄世仁说得这办法,显然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
商定了此事之后,纣王高兴,设宴款待黄世仁,商容、比干、闻仲、黄飞虎等重臣作陪,后宫之内,御花园之中,鼓乐喧天,有让那天仙一样的舞女翩翩起舞,真是人间天堂一般的享受。
席间,黄世仁这个敬酒,那个夹肉,这个喊兄,那个称弟,搞得大臣们对这货纷纷赞赏,便是尤浑、费仲两个,也是对黄世仁赞誉有加。
“二位老弟,贫道出来朝歌,匆忙得很,不曾带来什么贵重的礼品,只是有些小玩意,且随我来。”酒宴喝到半夜,一干人起身而散,黄世仁拽着费仲、尤浑两个来到了外面走廊,将悟空换来。
“徒儿,还不将为师给两位大人的礼物拿出来?”
“好嘞!”悟空从仙袋中抖落出两个巨大的包裹,咣的一声砸在地板上,甚是沉重。
费仲尤浑两个,都是贪财好色的主儿,见此情景,也知道黄世仁这是在交好自己,如何不惜。
打开那袋子来,只见里面珍珠玛瑙玳瑁珊瑚,一样样,一件件,宝气氤氲,瑞光万道,每件都是稀世珍宝,喜得二人转身对着黄世仁就拜。
“国师如此厚礼,真是惭愧了。”
虽说二人平日里可曾得到诸侯们的贿赂,可黄世仁这些东西,都是从东海讹来的宝贝,人间哪里见过,极为贵重。
“二位大人客气了,啥狗屁国师,俺就是个修道之人,观二位大人一心为国,心中敬佩,二位大人若是不嫌,今日结为异姓兄弟,如何?”黄世仁笑道。
“敢不从命?”二人大喜。
这费仲尤浑,虽说是纣王眼前的红人,但也知道是满朝文武的眼中钉肉中刺,手头没权没兵,终日里头也是惶惶不安,这黄世仁有手段有能力有道行,和那闻仲等人也是关系不错,若是结为兄弟,二人也算有了靠山,有了退路,如何不答应?
当下,三个贱人叙了长幼,黄世仁为大,费仲为二,尤浑为么,称兄道弟,甚是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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