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樱唇又给封住。
任逍遥双手自亵衣探入,解开她肚兜,轻轻揉搓着她吹弹得破的肌肤,最终停留在弹性惊人的双峰上。南宫凤仪如云似瀑的秀发披散床头,为她平添几分慵懒高贵的气质。
不知不觉间,娈裤悄然滑落床头,南宫凤仪羊脂白玉般的下体登时展露无疑,她的螓首竭力后仰,与平坦光滑的小腹,浑圆小巧的足踝构成诱人的曲线。
南宫凤仪的情欲已被完全挑起,美目中荡漾着春意撩人的眼神,任逍遥趁机占领了她狭窄而潮湿的神秘圣地。
“啊——”
南宫凤仪下意识的将任逍遥搂紧,双腿缦藤般缠住他肌肉虬结的虎腰,丰腴的美臀不住前倾,使二人身体交和的更加紧密。她的表情极其复杂,七分喜悦中犹带三分羞涩。任逍遥将她紧紧压在塌上,尽情享受着伊人柔若无骨、曼妙动人的玉体。
他俩在房内翻云覆雨,却怎料南宫凤姿竟偷偷溜了回来,躲在门外偷看。
虽然隔着门缝,内里情景看不太清,但男女还爱的声音却听得分明,南宫凤仪的喘息愈发急促,南宫凤姿心跳也越来越响,羞得她无地自容,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明明想要离开,偏生半点力气都使将不出。
屋中塌上,任逍遥亢奋已达极峰,血脉崩张之际身子一挺,爱欲万马奔腾般破栏而出,猛烈无匹地释放在她体内。
“啊……啊啊啊!”
南宫凤仪蓦地一阵颤动,好似被波火热的巨浪抛上虚空,霎时间没了神智。
高亢的叫声稍一持续,南宫凤仪颓然侧首,气喘嘘嘘,娇躯如浪起伏,在激情后犹自余波荡漾,难以平复。
南宫凤姿看到此处,已是两腿发软,全身无力。她自幼喜,唯有这男女欢好之事是她所未曾亲见,此时看了任逍遥、南宫凤仪这番云雨,瞪时头晕目眩,不知所措,几乎站不住脚。
“真的……很舒服吗?”
南宫凤姿心如鹿撞,双颊火热,脑海中思绪大乱,自言自语道。迷惘间伸手朝小腹摸去,但觉掌心凉湿湿的,显然泛滥成灾已久。
“吱呀——”
南宫凤姿足下一软,倏地将大门撞开。
正自相拥的任逍遥、南宫凤姿同时大吃一惊。
“逍遥哥哥,我……我……”
南宫凤姿涨的满脸通红,不由自主的挨近床头。
“妹妹,你也来试试啊。”
南宫凤姿犹自沉浸在高潮过后的余韵中,一改往日矜持,口没遮拦的娇笑道。
南宫凤姿兀自忸怩,任逍遥却用力将她抱紧,毫不客气重重吻到。
南宫凤姿娇躯剧震,羞乏生涩的张开檀口,很快迷失在任逍遥缠绵悱恻的热吻中。昏暗的烛火下,她的俏脸蒙上一片嫣红,漆黑修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似乎对人生中的第一次充满了期待与向往。
任逍遥替南宫凤姿除去外衣,只见她凹凸有致的酥胸急剧起伏着,粉红色的肚兜与其说是掩盖,倒不如说更加撩人情欲,薄薄一层布料虽然遮住了她晶莹丰满的双峰,但却勾勒出更具诱惑的曲线。
在南宫凤仪羞赧万分,双腮晕红的半推半就中,任逍遥如愿以偿的占据了她她谨守十六载的贞操。
“啊”南宫凤姿一声痛呼,近乎痉挛的将他抱紧。疼痛很快过去,她的十指开始逐一放松,因紧张而僵硬的娇躯渐趋软化,在任逍遥的恣意抚弄下,她的呼吸愈发急促,最后终于抑制不住身体的欢愉,失声惊叫出来。
“逍遥哥哥,我……我不行啦。”
南宫凤姿终究初经云雨,如何承受得了任逍遥三番四次的狂攻,没多久便凄婉迷醉的连声讨饶。
任逍遥笑呵呵的将她放开,转又扑向南宫凤仪……
月亮羞涩的藏入云层,动人的韵律在花萼谷中悠然奏响。
第九卷 祝融峰顶碧竹屋
第一章 酒逢知己
缠绵良久,三人方才分开,南宫凤仪、南宫凤姿一左一右依偎在情郎怀中。
“逍遥哥哥,你……你可不能辜负我哟。”
南宫凤姿呢喃道。
“傻瓜,我怎么舍得呢。”
任逍遥越看越爱,柔声道,“来,让我亲一亲。”
“嗯”南宫凤姿紧紧闭上美眸,樱唇轻启,一副等待爱怜的模样。
任逍遥缓缓低下头去,眼看就要吻在她柔嫩的香唇上。
“砰!”
大门轰然洞开。
“谁?”
南宫凤姿有些惊慌的睁开双目,颤声道。
“芙……芙蓉!你……你怎么来了。”
饶是任逍遥素以沉着镇定著称,骤见俏脸含煞的水芙蓉立在门外,亦自惊惶失措。
“我……我要不来,怎知……怎知你为了其他女人,将我……孤零零的抛在那里。”
水芙蓉一对美眸泪花乱转的瞧着任逍遥,仰着能他肝肠寸断的绝世玉容,悲切的道。任逍遥前往花萼谷送药,久久未归,自己担心他出事,特地问清路径前来探询,岂料到得门外竟发现任逍遥和南宫姐妹在里交媾欢爱、翻云覆雨,其哀其怨可想而知。
“芙蓉,你听我解释……”
任逍遥赶紧坐起,手忙脚乱的穿起衣衫。
南宫姐妹聪明伶俐,焉能不知对方亦是倾心于任逍遥的女子,南宫凤仪雍容高雅,与世无争,只是取过绣被蒙住身子,静静倚在床头;南宫凤姿最爱胡闹,当即从背后将任逍遥抱住,赤裸的玉体紧贴着他虎背,腻声道,“逍遥哥哥,她是谁呀?”
瞧情形,俨然在向水芙蓉示威。
“你……你们……”
水芙蓉给气得泪如雨下,呜咽道。
“哭什么,没看见逍遥哥哥正和我们……”
南宫凤姿终究面子薄,话到嘴边便羞红着脸,说不下去了。
“哼!”
水芙蓉心头火起,狠狠瞪了任逍遥眼,转身便走。
“芙蓉,等等我。”
任逍遥忙不迭的套上鞋袜,却给南宫凤姿拉住。
“逍遥哥哥,你去哪?”
南宫凤姿娇笑道。
“我去追她。”
任逍遥心急如焚的说道。
“别走嘛,再陪陪人家。”
南宫凤姿撒娇道。
“唉呀,别闹啦。”
任逍遥生怕水芙蓉情急之下闹出乱子,一把甩开南宫凤姿,夺门而出。
满天星光下,那还有水芙蓉的影子。
任逍遥侧头一瞥,陡地发现拴在小屋旁的风火闪电驹没了踪影,登时醒悟到水芙蓉已经策马离开了花萼谷。
“芙蓉只身一人,倘若遇上绝杀……”
念及此处,任逍遥不寒而栗,随手牵过匹马,直朝谷口驰去。
出谷的路径只有一条,但过了盏茶功夫仍没瞧见水芙蓉的身影。
任逍遥心里清楚,风火闪电驹脚力非凡,既然起头没能跟上,再追怕就难了。
天色渐渐大亮,一行蹄印出现在谷口正西方,想起水芙蓉委身相随的绵绵爱意,想起离开烟霞岛前易天寒的殷殷嘱托,任逍遥暗自决定,跟着蹄印前行,无论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将芙蓉找回来。
不知不觉间,几天过去了,任逍遥不辞辛劳,昼夜策马狂奔,希望能够借此拉近与水芙蓉的距离。起初,康庄官道上蹄印清晰可见,行人们也曾说起有位骑着白马的美貌少女路过,然而进入湘东边境后,却再也寻觅不到半分有关水芙蓉行踪的讯息。
这日,他来到一处繁华的市镇,街口界碑上赫然写着“衡山镇”三个大字。
“咦,怎的到了衡山。”
任逍遥心中一动,“糟糕,自己没日没夜的狂追,说不定已将芙蓉甩在后面,否则沿途怎会连风火闪电驹的蹄印都未瞧见。”
按说,以他丰富的江湖阅历,绝不该有所疏忽,但所谓“关心则乱”任逍遥满腔心思全都放在水芙蓉的安危上,哪还顾得着这些个旁支末节。
念及此处,任逍遥顿觉口干舌燥,于是策马入镇,随意进了家酒肆。
酒肆的规模并不大,虽分上下两层,但下层仅仅摆着八、九张桌子,任逍遥见四周酒客稀少,心中不悦,信步来到二楼。
“小二,十斤花雕。”
任逍遥捡了张靠窗桌子坐下,朗声道。
“好叻——”
伙计吆喝着将酒送到。
“给我也来十斤。”
楼梯口倏地出现位举止从容的紫衣少年,悠然道。
任逍遥目光一亮,此人年在二十许间,相貌英俊,谈吐不凡,沉着冷静中透着股意气风发、睥睨天下的高傲秉性,鹰隼般锐利的眼睛蕴藏着深刻的洞察力,令人不敢逼视。
“兄台好酒量。”
任逍遥有心与紫衣少年结识,吩咐酒保取过杯筷,移到他席上坐下,含笑道。
“彼此彼此。”
紫衣少年目光灼灼的审视着任逍遥,欣然道。
“兄台,请。”
任逍遥为紫衣少年的杯子添满酒,徐徐道,言毕端起自己的杯盏,一饮而尽。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紫衣少年双目精芒大盛,放下酒壶,凝望杯内荡漾的烈酒,沉声道,“既然要喝,就得喝个痛快,用杯盏作甚。”
说着抓起酒坛,咕嘟咕嘟的便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