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杨任武刚才那要求喜娘倒也不会明里反对,因为如果真打算把幽儿当成摇钱树,也没打算过份用强,如果她真不愿意,这也是自抬身价的招数之一,太容易让人吃到本来就容易降份儿,大不了每次让她接客时都问过她,引来的恩客都合她眼缘便是,这样说不定反而更显得矜贵,男人不就好这口儿?
“本官想向贵东讨的这个人情。”杨任武这是第二次以本官自称,先前他本不打算以这身份自称,但现下却突然在讨这人情时用上,喜娘心中一凛,知道杨任武这人情恐怕有些为难自己。
“放心,本官不是要带走她们两个,所谓行有行规,你们既然花了大笔银子买来,本官若是强行带人未免太说不过去。”杨任武这一开口顿时让喜娘放下了最大的心,她最怕就是杨任武说不能看着故旧沦落要带人走,连忙道:“大人英明啊,我们不光是买了她回来,这一年来吃住,还有花了大本钱大心血在她身上啊,还有她这弟弟…”
“行了。”杨任武听得不耐,喜娘连忙住了嘴,“不过她到底是本官故旧之女,而且本官现在又执掌本州通判一职,若是你们薄待了她,将来有个什么不妥,岂不是让人为难。”
喜娘听得这语带威胁的语气,强笑道:“这哪会呢,大人的故旧之女,我们自然不会强迫她,就算她要迎客,总也得挑个她顺眼的。”
“本官说的便是这个,第一,你们不可强迫她,你们让她迎客陪曲弹琴,像现在这般待本官即可,若是强迫她卖身,被我知道了,当依律行事。”
“依律?依什么律?”喜娘茫然道。
“她原本属于教坊司,是你们通了关节才赎了身出来,但这事可上不得台面,若是捅出去,有人追究,你们东家或许没事,你可跑不了关系,喜娘。”杨任武淡淡的道,“既然是不合法得到的,本官当然不能眼睁睁让你逼她卖身,所以如果她不愿意,你不可逼她;你们花的银子,她陪曲弹琴迎客,做个乐伎也可偿还,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再说本官又认识她,你当是人情也好,道理也罢,不知道喜娘可愿意卖个面子?”
喜娘听得张大了嘴合不拢,要让她真心说,她肯定不愿意,她买来就是想培养成花魁,然后一夜风流,光这头一夜的开*苞,说不定就能把从前付出的赚回来,之后女人只要有了头一回,二回三回自然有,到时候还不大赚特赚,当然不能随便接客,一般人只唱唱曲弹弹琴什么的就可以了,这是保持身份的不二法门。
但是若依杨任武之言,就成了彻底的乐伎,这倒也不是不能回本,但是离赚钱就远了;但看杨任武这样子不是开玩笑,连本官的称呼都带出来了,要不答应,只怕就得罪了此人,喜娘登时头大了。
“你是个好人,我刚才不该咬你。“小童忽然道。
杨任武心下惭愧,他刚才讨的人情绝不代表他完全安的好心,如果真是十足好心,他就想办法带走人了。其实刚才所说,他怀了一箭双雕之心,一来他的确有些惋惜幽儿沦落,杨任武自命雅士,但又顾及辈份不想被人笑话啃嫩草,而且亲自下手昔日政敌的女儿,传出去也会被人笑话心胸,他是野心勃勃之辈,可不想沾上这污点,但自己吃不到的娇花将来让人吃了未免有点可惜,一半是雅士心理,不想看到美好的东西被别人破坏,一半是也有点怜悯小姑娘本身;第二他又不肯放过让昔日政敌丢脸,向他身上抹黑的机会,虽然人已经死了,但是顺便报点仇也不为过,而且这种报仇手段如此隐蔽,别人都未必知道,就算知道了也只能赞他心胸广,人仗义,居然肯为昔日政敌之后说话,但实际杨任武却自知,这般把政敌之后留在勾栏,自己每次只怕想起都会心里大笑,这是何等快意,自己想办法这幽儿不用卖身,但其他人如果知道了可未必清楚,只会称孔家女儿沦落风尘,仗义相助的是他杨任武杨大人。
这般龌龊的心思自然是不为外人道,只小童适才这句才让杨任武有点自惭,不过他脸皮也厚,强笑一声道:“还有..”
“还有?”喜娘给吓了一跳,适才杨任武提出来的要求已经是让她非常为难,这等于让金风玉露楼未来的银子长翅膀飞了不少,居然还有,但又不敢不听,只得硬着头皮听下去。
“不错,还有,不可以让人赎走她,只准她自赎,什么时候她能拿得出来当初还给你们买她出来的那笔银子,你们便不得再约束她。”
“大人,这不成了我们雇请她了?这么说来,那她平时里吃我们的用我们的也得算在里面,大人,这可得有利息的,如果不是喂了她,我们这些心血用来培养楼子里的其他姑娘,那早成花魁了。”喜娘叫起撞天屈来,杨任武的要求虽然为难,但是幽儿不过一雏儿。有个笑话说一农妇顶着一篮鸡蛋,路上幻想鸡生蛋,蛋生鸡,最后卖鸡买牛,牛又换房,篮子被人打破,她便找人赔房;喜娘就算认定了幽儿有花魁潜质,但是现在到底不是,杨任武现在开了口,她哪敢按花魁的标准去和杨讲价还价,便是闹到背后的靠山那里也不太可能,背后的东家也不会愿意为了这一小事去得罪杨任武,何况杨任武适才说的非常狡猾,又没强行带人走,反倒是一次次提醒她们得到此女也非正途,闹大了未必没麻烦。
这般情况之下,喜娘只得赚点算点,不甘心的抬高成本,这样将来幽儿如果要离开,付出的成本也就大些。
“还,还有这小崽子吃的也得算上。”大茶壶也急了,大着胆子插了一句,指着小童道。
“他,他吃你们的,住你们的,自然也算到我头上。”少女咬牙担了下来。
杨任武哈哈一笑,拍手道:“好,就如此办了,此事本官自会记下,若将来有人不遵适才所说,便是不把本官放在眼里。”
喜娘的脸顿时灰败了,她本来还存着念头,要是杨任武将来不在这里,这口头契约便可不遵守了,听杨任武这么说,那就是揽上身了,只要他不倒,将来就是回了云京,只要有什么风声万一传到他耳中,那有什么后果也难预料。
杨任武这最后肯揽上身,其实还是心中多少存了点愧疚,他报复其父,但是这手段却是利用了这对姐弟;当然他可以不报复,但是做好人的成本对他来说又太高了点,强行带走这对姐弟,喜娘倒不怕,但是对方背后东家是谁,他也略有所闻,为自己仇家之女去得罪对方,未免不智;就这般处理反而是恰到好处,对他来说良心、利益、报复都兼顾了。
从此,金风玉露楼便多了这样一对姐弟。而那位杨大人三年后便又高升回了云京,他官越做越大,喜娘也就越不敢违反当初之诺。
如此,十年转瞬而过。
第二节 淫*人妻妾笑呵呵
“好人儿,还不进来?”女子娇嗔的声音。
房内传来一阵衣物摩挲的声音,一个压低的声音轻轻道:“叫声哥哥,我就进去。”
回答他的是一个女人的吃吃笑声,“死人,年纪比我小,花样却比那老鬼花样还多,要我叫你哥哥,那得看你有什么本事,能不能像上次那样生猛了。”
接着便听到女子传来半声惊呼,令得守在楼下的老嬷嬷都颤了一下。之所以说是半声,那是因为前半声的的确确是惊吓之下,仿佛突如其来的受到了什么袭击;而后半声却低了下来,仿佛空虚得到了极大的充实,由开始的惊骇转为了极力压抑的惊喜。
皮肉撞击之声接连不断的响起,仿佛一首生命之歌,充满了让人冲动甚至喷血的原动力。片刻后房内又响起如歌如泣的轻喘声,而男人的气息也慢慢粗壮起来,仿佛在大力的呼气和出气,像一口气犁了九块田,又像猛虎发现猎物正欲扑上之时。
“孔哥哥...”女人媚眼如丝,肌肤慢慢泛起桃花般的红晕,像是快要失禁似的叫了出来,那声音像是在糖水里滚过。
这一声出口,男子亦吐出一口粗气,肩头大耸,弄得身上的女人第二声“孔哥哥”也呻吟了出来,顿时一发不可收拾。男子的耸动与女人的呻吟构成一首动听和谐的乐曲,其中高低俯扬惹人心挠,而那时不时的一句“孔哥哥”更是令得男人节奏越发加快,将这首乐器不断推向更高峰。
“孔哥哥...噢...孔哥哥...不...啊...孔哥哥...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孔哥哥,孔哥哥,孔哥哥,孔叔叔,孔叔叔,孔叔叔,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孔..叔叔!”
男人不知疲倦的耸动下,女子败下阵来,先是破坏了彼此的默契,孔哥哥的叫个不停,而那男人也煞是心狠,任由女子求饶也不肯稍作停息,身下女子粉红欲滴,骨酥体软,从孔哥哥叫到孔叔叔。
吐出一口长气,男子停下了刚才龙精虎猛般的动作,身下佳人却已是软成一团烂泥,浑身泛红,正是娇艳,双眸紧闭,朱唇微张,仔细看去鼻翼在不自觉的轻轻翕动,仿佛还在期待着。
孔璋得意的笑了笑,这才缓缓退出,长吁一口气意犹未尽,他也不立即起身,只是侧身而卧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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