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对比,自己要从两个老家伙身上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
“主上。别看了,过来喝一杯吧。还要很久才能到鹿场,到了鹿场,你自然能看到邹会长他们。我已经派人通知他们转道,将邹会长他们直接请到鹿场。”卢家宝舒舒服服地侧卧在一张软榻上,举杯道。
整个车厢内。就吴辉、顾百里、卢家宝三人,仆人都被卢家宝赶下了车,因此卢家宝说起话来,毫无顾忌,直呼吴辉为主上。
“好,那就喝一杯。咱们再聊聊你那陨侯修为的父亲。”吴辉转身离开窗边,学着卢家宝与顾百里的样子,躺到另外一张软榻上。
“还聊?昨晚不是已经聊过了吗?我父亲也就是那样,看起来有些严厉。不苟言笑。”卢家宝觉得自己父亲没有什么好说的。
“那聊一聊楼王国的另一位陨侯,老国师郭万通。”吴辉从软榻旁的矮几上,抓起一瓶灵酒,灌了一气,道。
“郭伯伯,我现在接触的不多,小的时候倒是常去他的‘灵宵宫’玩。很慈祥地一个白胡子老人,记得他那的‘雪蜜枣’很好吃。香甜可口,我一天能吃上七八斤。”卢家宝舔舔嘴唇。回忆道。
吴辉:“……”
十四天后的那个午后。
底下出现了无垠的草原,河流交错纵横,湖泊亮如明珠,雪山起伏绵延,碧空如洗,让人看得心旷神怡。
据卢家宝介绍。家宝鹿场是当今楼王陛下,在卢家宝出生时,赐给卢家宝的贺礼,总面积七百余万平方公里,水草丰美。为楼王国内第三大鹿场,放养甲鹿的数量,突破一千万头。
七百余万平方公里内,设立大大小小三百多座“鹿厂”,用来管理逾千万头甲鹿。
七百余万平方公里内,最著名的湖泊,当数碧波万顷的“喀什湖”。
而鹿场的总厂,就在喀什湖旁,名叫“安邑城”。
卢家宝的车队,如同神兵天降一般,落到“安邑城”东城门前时,在东城门下,早已经等候着一群人。
“老奴黄百城见过少主!”
等候的人群中,为首的一个面白无须,描着眉毛与眼黛的怪异中年胖子,来到鹿车前,毕恭毕敬地弯腰鞠躬,嗓音尖细。
“黄总管,不用搞得这么麻烦,本少爷有些累了,先回别院休息一晚,明天再去城主府找你们说事,让大家都散了吧。”卢家宝掀开车窗窗帘,从车内探出脑袋,道。
“是,少主!”黄百诚应诺。
当下,车队再次起行。
车厢内,吴辉挑眉问道:“刚才那个黄百诚是个太监?”
“太监?我知道了,你是说‘阉人’啊。不只是他,安邑城里,还有不少阉人。鹿场在楼王陛下赐给我之前,名叫‘皇家安邑鹿场’,负责鹿场的,就是黄百城他们那一伙阉人。后来,楼王陛下,将黄百城他们连同鹿场一起,全都送给了我。这些年来,他们还算尽忠尽职,我也就不管他们了。”卢家宝耸耸肩。
“这礼送得不轻啊。”吴辉听得眉梢一挑,吴辉能感觉到,刚才那位黄百城,是一位陨伯,“当今楼王,没有送你公主当老婆什么的?”
“呃……”卢家宝听得胖脸一苦,“当今十一公主,是我的未婚妻。”
“原来是卢附马当面,倒是失敬了。”吴辉举起酒瓶,遥敬卢家宝。
安邑城,面积不小,与大丘郡城相当。
只是,城内没有大丘郡城那样繁华与热闹,民舍大多是灰扑扑地泥瓦房,很粗犷。
但也有例外,卢家宝的别院,就很精致。
一座占地两百余亩的园林式建筑,背靠无垠地喀什湖,别院内楼台水榭,人工湖假山,别有洞天。
早在三天前,邹思海、邹思蓉、厉飞、溪羽,还有三十多位玄修界上来的苍离两宗的勇士阶,就已经到了别院。
吴辉与顾百里联袂来到名为“观潮”的人工湖,见到邹思海时,白衣飘飘地邹思海,正与一个白发白须,面若婴孩,仙风道骨的老者,在湖边的一棵垂柳树下下棋。
围观的,还有不少苍离两宗的老头老太。
一伙人都是勇士阶修为,感识极为敏锐。吴辉与顾百里刚一出现,就被众人发现,齐刷刷地扭过头来,待到发现是吴辉与顾百里时,个个眼睛一亮,脸上露出笑容。
特别是那个与邹思海下棋的白须子老头。更是激动地站起身,盯着吴辉两人激动怪叫:“吴小子,你可算来了。”暗中则趁着大家不注意,伸出手,迅速地搅乱棋局。
对于老头的小动作,邹思海显然是注意到,心里不由得有些啼笑皆非。
“弟子吴辉见过掌峰大人!多时不见,掌峰大人真是越来越精神了。”吴辉赶忙紧上几步,弯腰长揖。对白发老头行了弟子礼。
这白发老头不是别人,正是有些孩子气,还死要面子的离宗云峰掌峰——云南通。吴辉曾是离宗云峰的弟子,与云南通师徒感情极佳。
“少跟我老人家整这套。你小子现在不但是离宗的长老,还是都天营的首座,老子可受不起你的大礼。”云南通佯怒,眼睛里满是得意,自己的云峰可是出了人才的。眼前这浑身肌肉,吃撑着的家伙就是。
“见过吴长老……”
“吴首座有礼了……”
“……”
以吴辉今时今日在苍离两宗的地位。一群老家伙不敢怠慢,等到吴辉与云南通见过礼,纷纷向吴辉行礼。
“前辈们客气了……”吴辉不敢倨傲,连连拱手。
“是不是死蛮子来了?好你个蛮子,有你这么坑人的吗?本公子刚上神界,还没有来得及领略一下神界的风骚。就被人当‘猪仔’抓了。蛮子,你是怎么混的?”
这时,厉飞、邹思蓉、溪羽,还有一伙苍离两宗的老头老太,听到了湖边的动静。纷纷从屋内出来,快步向这边走来,人还未到,厉飞就责问上了。
“关于此事,我在此向诸位前辈道歉,累前辈们受苦了。幸好,现在一切都过去了,前辈们可以安心做自己想做的事。”吴辉肃容鞠躬。
“使不得!”
“首座大人,此事与你无关!长公子都与我们说了,若不是首座大人,大丘郡哪有什么苍离行会……”
“…….”
“小飞,你有些过分了,这事怎么能怪到吴长老身上……”
“是啊,小飞……”
“呃……”
厉飞有些纠结,想不到,自己只是与以前一样,同蛮子打了个很平常地招呼,就惹来这么多长辈们的呵斥。
“好了,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进屋再详谈。”一伙人乱糟糟地,邹思海觉得有些不像话,毕竟,这里不是自己的苍离行会,而是人家软禁自己等人的别院。
这一详谈,还真在屋里谈了一夜。
一伙老头老太,很有精神,也很八卦,非要打听吴辉与顾百里离开大丘郡后的一切,当吴辉说到与卢旺盛的赌斗时,甚至还要求吴辉详细地介绍一下神奇的角斗场。
等到吴辉好不容易说完后,还非要拉着吴辉,七嘴八舌地告诉吴辉玄修界的变化。
因此谈到一半,厉飞与溪羽就很不讲义气地尿遁了,顾百里根本没有进屋,早早地就去休息。唯有邹思蓉坐在那,听得津津有味,秀眸异彩涟涟地看着吴辉,时不时地,脸上还泛起红晕。
第二天清晨,吴辉摆脱满屋子的老头老太,从屋里出来时,厉飞与溪羽已经开始晨练了。
两人都是白衣,都是用剑好手,都是人比花娇,这么在晨雾弥漫地宽阔人工湖面,纠缠着斗剑,带起无数残影,看起来,湖面上就像闹鬼了似的。
只是两人用剑的风格,迥然不同。
厉飞现在用的是一柄一指粗细,弹性惊人的细剑,那细剑在他手中神出鬼没,很是没脸没皮,如同灵蛇一般,专找溪羽的要害刺击,剑尖处,还时不时地喷吐出,巴掌大小地汪蓝“战技球”,阴险辛辣。
溪羽的“飘雪战技”,吴辉以前是见过的,鹅毛大雪从她头顶百余米的高空处,纷纷扬扬而下,她成了雪中的仙子。
让吴辉惊讶万分的是,溪羽的飘雪战技,有了巨大地飞越,居然能将自己的战技球凝缩幻化成一片雪花。夹杂在,天空中落下的无数雪花中,让人难辨真假。
厉飞就辨不出那朵真正危险的雪花,吃了几次暗亏后,搞得有些疑神疑鬼,乱了节奏。感觉每朵落下的雪花,似乎都很要命。
“溪羽小姐真是厉害……”邹思蓉不知何时,也从屋里出来,来到吴辉身旁,红着脸,强忍着心中的娇羞与紧张,轻声道。
“的确是这样,她若是再进一步,估摸着会跨入真名勇士的行列。”吴辉点头赞同。
战技球的体积大小。是衡量战技修为的重要标准。
溪羽的战技球,如今已经凝缩到雪花大小,再进一步,将会达到顾百里那种直挂一丝,破开空间的境界。再加上,溪羽严格上说,并不是一个纯粹地水属性修者,而是变异地冰属性修者。先天上,比纯粹地水属性更强。
假以时日。若是有人跟吴辉说,溪羽越级宰杀玄王,成为真名勇士,吴辉不会感到任何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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