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摇右摆,七晃八拐,任十福,手脚并用,终于卸掉了任千寻的九成的力度。但只是这一成的力度结结实实的打在他的身上,还是给任十福一种生疼的感觉。但是气势不能输,任十福大喊一声:“痛快,再拼上三百记。”
“力拔山兮气盖世!”任千寻引用了霸王项羽的名言,伸出虎掌,大开大合,此时虎拳不仅仅是一门拳法。也可以称之为掌法,爪法,指法,腿法等等等等。超神境界的虎拳,已经不再已经拘泥于俗套,所以任千寻只是一只猛虎,猛虎怎么攻击,他就是怎么攻击。
硬拼了几拳之后,任十福狡猾的和任千寻游斗起来。不硬拼只是借力打力,毕竟两方交战,不以己短对彼所长。三分钟后,已经打了三百回合。任千寻一时间还是奈何不了任十福,但却占据了一定的上风。但盛极而衰,任千寻很清楚,这种刚猛的打法,不是一鼓作气的打败对手,那迎来的就是失败。
任千寻心意一动,虎拳不行,那就蛇拳。拳法一变,一条大蟒蛇凭空而现。任千寻一吐舌头,发出嘶嘶的声响,与蛇无异。我很奇怪,人怎么能发出蛇的声音。欧,难怪。因为此时任千寻就是一条蛇,不折不扣的蛇。
当然声音是无法对敌的,任千寻左手一抓,作蛇首状,咬向任十福。时机之把握,角度之刁钻,都令人称奇。蛇就是如此,十分的狠毒。任十福毕竟修炼了数十载,经验的丰富不是任千寻能比拟的。每次任千寻刁钻的攻击,他都能险而又险的及时躲避。
蛇毕竟是蛇,他的狡诈刁钻不是人可以抵挡,任千寻终于如蛇般咬在任十福的胸口。既然躲不过,我就不躲了,打蛇打七寸,我拼上受伤,也要让你付出一些代价,任十福心道。然后本能般的找到任千寻此时的空档弱点处,不计后果的踢向任千寻。
两败俱伤,就是这场比武的的必然结果。先看任十福,正在捂着胸口,喘着粗气,但胸口的鲜血还是溢出了他的手掌。再看任千寻,他也好不了多少,腰显然在重击之下,不能挺的笔直。
“爷爷,我输了,还是您厉害啊。招式之精妙,内力之精湛,我拍马也不及啊。”任千寻没有把腰间的剧痛发在心上,而是笑了笑认输了。
“小子,别给你爷爷灌*汤了,我们只能算作平手。我任十福拿的其放得下,输赢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任十福笑骂道。
任千寻,嘿嘿一笑,他想保留爷爷的面子的小心思被揭穿了,还是有些尴尬,只能用笑来掩饰了。
爷孙俩相拥着,目光相视,久久的久久的。然后突然间,不约而同的仰天大笑起来。震耳发馈,灌注了内力的声音,弄的两旁的树木沙沙的作响。一旁,任百祥还是能抵挡,铁拐李却捂住了耳朵,而不会武功的安天下,脸色却有些苍白。
片刻后。“哎呦!”“哎呦!”爷孙俩出奇的默契,狂笑之后,不由得痛的喊出声音来。毕竟两个人都伤的不轻。
安天下,从挎包里拿出了两瓶药。什么药呢?没错就是传说中的外伤神药—金创药。安天下两手一挥把金创药扔给了任千寻和任十福。
血浓于水,这话不知道出自谁人之口。但道理却没有半点假。任千寻,拔开药瓶,倒出药粉,伸手把药抹在了任十福的胸口。而任十福也是一样,孙子受伤,他也很心疼,于是给任千寻敷药。
“千寻,别动,你爷爷我没事,先给你敷药。”
“可是…”
“可是什么?听我的。”任十福脸色一沉,严肃的道。任千寻无奈只有任由任十福给他敷药。这世间有一种人,他们总会本能的,无私的,没有保留,付出一切,心甘情愿的呵护你。这种人叫做:亲人!
但此刻任十福的心情很纠结很矛盾。任千寻的成长很快,任十福由衷的为他高兴。但是他的眼角还是有一丝的落寞。因为光阴无情,数十载光阴悄然逝去,他老了。他真的老了,有一种英雄暮年的感觉。
千寻,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那当然是继续打黑拳,夺下拳神的桂冠,得到那血魔的传承。我要的,任何人都拿不走。
第十七章 递出战书
“千寻,到妈这来。”安天下打开了自己的房门,呼唤任千寻,眼睛闪烁着母性的光辉,语气轻柔有说不的慈爱。安天下身高有一米七五,在女性中也算高,但给人的感觉却是一种江南女子,小家碧玉的感觉。因为人都是感性的动物,所以在安天下的气质下给人以错觉。
“妈,我来了,有什么事吗?”千寻疑惑的问道。
“你这孩子,没事我就不能和你谈谈心吗?”安天下微微一笑,用手点了下任千寻的头,嗔怪道。
“妈,我不是小孩子了,还点我!”说着任千寻看向母亲。安天下瞪了任千寻一眼。任千寻随即不说话了。虽然任千寻此时已经是不亚于自己爷爷的高手了,可在母亲眼里他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天下间的母亲不外如此。读者们,你的母亲呢?
“给妈讲讲这俩月打黑拳的事。”
“妈,打拳赛有什么好说的,您这么高雅的贵妇人,听野蛮的拳赛干嘛呀?”任千寻调侃道,并不想告诉母亲这两月的事。
“好了别贫嘴了,我就是没见过拳赛,才想听,图个新鲜!”安天下笑了,但笑不漏齿,保持淑女的形象。在她看来,女孩笑的很夸张,是很失态的事。
任千寻,见推脱不了。于是把黑拳之行的种种娓娓道来。但是故事在他的嘴里完全变了。他仿佛成了小说里主角(任千寻吐槽道:我本来就是主角嘛!),开上了外挂。敌人见了,在他的王霸之气下,纷纷拜服。一路比赛顺风水水,好像玩游戏一样的轻松和简单。
就在任千寻唾沫星子直飞,吹得正起劲的时候。“停,打住。这是真的吗?”安天下,一副信你才有鬼的样子。
“妈,你不相信谁,也不能不相信你儿子呀。”任千寻一脸无辜的样子。
“信你才怪呢?”安天下知道任千寻在装,“脱下上衣,给我看看。”
“妈,我都十七岁了,这,这,这不合适吧。”任千寻嘿嘿一笑,用手挠了挠头。
“我是你妈,你是我儿子,有什么不可以的。”安天下声音提高了一个分贝,但声音还是柔柔的,没有威慑力。
“不,儿子也要*啊。”
“好呀,儿子大了不听话了,可怜我含辛茹苦十八年。”安天下有些悲伤地说。
“好,我给您看。”说着,任千寻脱下了上衣。入目的是,蛇吃蚯蚓。什么,听不懂啊。几条蛇大的伤疤和几条蚯蚓大的伤疤。就是所谓的蛇吃蚯蚓。
“千寻,呜,千寻,这…”安天下呜咽着,很是伤心,伸出如藕如玉的手,轻轻的抚摸着任千寻的后背,终究还是落下了泪水。他宠爱的儿子,一个只有十七岁的孩子,却遭受了这些。比伤疤在自己身上还要伤痛。
“妈,没事。伤疤是男人的荣耀和勋章,你该替我自豪。”任千寻,假假的笑了笑,一副为之自傲的样子,眼神中,多了几分的神采。
“什么荣耀和勋章,都是骗人,你和你外公那个老顽固一样。”安天下生气的说道,连涵养较高的她,也有激动了。但很快她认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话音轻了几分。说着拿出了一瓶药水,说道:“这是你外婆家的灵药,很神奇,可是你外公硬的跟石头是的就是不肯用。”
说着,安天下给任千寻所有的伤疤上,抹上了这种奇怪的药水。蛇与蚯蚓,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正在变淡。越来越浅,愈来愈浅。片刻,所有的伤疤都消失了,任千寻的皮肤像婴儿般的细嫩。
“好神奇。”任千寻不由得叹道。
“千寻,你想听听妈的往事吗?”任千寻重重的点了点头,很感兴趣的样子,因为母亲和外公一家的事,母亲从未和他提过。
我的父亲叫,安无恙,就是安然无恙,期望他平平安安的意思。但我父亲出身草芥,却不甘平凡,和你一般大时,从军边疆。在军队里,练就了一身的好武艺,做了连长。几年后,正在他春风得意的时候。祖国和接壤的小国发生了战争,就是所谓的自卫反击战。我父亲,就参加了那场战役。在战火的锤炼下,在生死的考验中,我的父亲成为了先天强者。
“什么?先天强者?”任千寻惊讶的脱口而出,张开的嘴足够塞下一个鸭蛋?不,是一个气球。“很惊讶吗?”
“后来呢?”
后来,我父亲,晋升先天后,大杀四方,打的敌军节节败退。就在这个时候,敌国的先天强者出现了,阻止了我父亲的单方面屠杀。告诉了,我父亲,一个天底下先天强者都要遵循的规矩,就是先天不入战场。于是我父亲回到了祖国,做了司令。后来草根的他迎娶了大家闺秀的母亲。十年后,我父亲自创了先天武技《军道杀拳》震惊天下。后来,一次任务,我父亲却再也没回来,我的母亲随他而去,去了九泉之下。
说到着,安天下有些悲伤,想起了自己的名字,不正是父亲对自己的期望,安定天下吗?可自己是九阴绝脉,无法修炼,无法报仇。任千寻听了,唏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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