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抽卡停不下来 (遗失的石板)

　　“英灵殿啊……是fate系统里的那座英灵殿吗？”古泉思索一下，想起来林克口中的英灵殿是什么。
　　林克点头，道：“对，我们想听听你的意见。”
　　古泉苦笑一声，说：“就算您这么说，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我可不具备两位的力量，也不知道该怎么建立英灵殿。”
　　“如何建英灵殿这事我们需要去找阿赖耶。所以今天先不讨论那方面的事情，我想问的是——如何定义英灵？”
　　稍微思考了一下，古泉回答道：“英灵……直接按照fate中的设定如何？历史上的真实人物，小说演义中的虚构人物，对人类社会做出巨大贡献的人，这些皆可成为英灵。而且这也是您曾经的设想，不是吗？”
　　林克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样的英灵设定才不是他的设想，而且想要实现起来，估计也有难度。
　　““英灵的定义需要与英灵殿的结构相匹配，并不是你们想让谁成为英灵，谁就能成为英灵的。””
　　阿赖耶突然降临了。
　　只不过这一次，阿赖耶没有完全占据古泉的身体，仅仅让古泉的右眼中跳动起金色光粒，除此之外，古泉看起来一切正常，还能自由活动。
　　“真稀奇，你居然没有完全占据古泉的身体？”林克好奇地问道。
　　阿赖耶叹口气，没好气道：““你以为我不想吗？盖亚机关的成员对于我有了一层抵抗力，我想要完全降临需要征得他们的同意。””
　　“？？？”黑人问号.jpg
　　““没错，你们的力量正在往这些人身上蔓延，在抗拒着我的力量。不过，他们也好，你们也好，都还认同着人类的身份，希望你们以后也保持这样的认同。””
　　“当然会这样，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放弃人类这个身份的。”林克笑了笑，随后话语一转，“你刚刚说英灵的定义要与英灵殿的结构匹配，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根据英灵殿的不同构造方式，其产生的英灵也是不同的。””
　　林克抵着下巴，点头道：“就是说英灵由英灵殿决定，所以我们在讨论之前，需要先确定英灵殿的结构，对吧？”
　　““就是这个意思。””
　　“明白，让我们先来讨论一下英灵殿怎么建。”
　　春日率先开口：“直接用神修者模板，先把历史上有人物都塞进英灵殿！”
　　““不可能的。一个神修者需要一个对应的神明自我牺牲，或者能力者自我牺牲，将力量与记忆留在人类集体意识之海里，只有这样，我才能将之变成神修者种子，让后人继承他的力量。但是，这样有一个问题。””
　　林克竖起一根手指，说：“让我猜猜，神修者的上限是自我牺牲的超凡者的上限，没办法变得更强，对吧？”
　　““确实如此。神修者有实力上限限制，有数量限制，而且成长时间极长，需要时间同步适应力量。并且这么做还会毁掉继承者的潜力，让继承者无法走出自己的路，无法超越继承的神之名。””
　　停顿了一下，阿赖耶斩钉截铁道：““这样的英灵并不是你们想要的吧。””
　　林克和春日沉默了。
　　这样的英灵确实不符合他们心中的要求，仅仅需要时间同步适应这一条就可以直接pass掉，更不要说还需要自我牺牲。
　　古人都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从哪里把他们的意识找出来？更何况真实的古代英雄们大部分没有能力，以他们的实力为上限，这样的英灵诞生之后又有何用？
　　““所以，想要构建英灵殿不能使用神修者模式。我倒是有一个想法，不知道你们有兴趣听没有？””
　　林克眉毛一挑，诧异道：“你有想法？你也想建英灵殿？”
　　““不可以吗？””
　　“不，当然可以，你继续。”
　　““那么，请容我从最基础的部分开始解说……””


第372章 开放贷公司的阿赖耶
　　阿赖耶所说的最基础的部分，其实就是神明与妖怪的诞生。
　　自从人类在大自然的进化中领先一步，将大脑发育到稍稍有那么一点富余，可以进行更多思考后，意志的力量就不再局限于人体本身，开始向外扩散。
　　这一扩散的过程中，身为人类统合意识的阿赖耶在实质上就已形成。
　　只不过，那个时代的阿赖耶并没有清晰的自我意识，宛如一个掌握着巨大力量的婴儿，需要漫长的时间才能发育完全，自我觉醒。
　　阿赖耶所掌握的力量，正是由正面情绪和负面情绪组成的人类游离意志，也是神明与妖怪的来源。
　　因为阿赖耶尚未觉醒，这份被收集起来的力量无人看管，再加上原始人类对于自然天灾、对猛兽的崇拜和恐惧，这些力量也自然而然流入天灾，流入猛兽，塑造了第一代的妖怪。
　　远古的妖怪充满了破坏的欲望，毕竟是由负面情绪流入塑造而成，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人格意识。
　　自然天灾尚且不论，其实质上是没有本体的妖怪，而由猛兽变成的妖怪，则有其本体存在。
　　也正是因为有本体存在，这样的特殊个体就得到了人类进化的加成，进化速度超过同种族的个体。
　　人类也是动物，也是生灵的一员。
　　既然人类拥有意志力量，那么猛兽也会拥有意志力量，或者说所有生灵、所有意识都有意志力量，区别只在于能不能表现出来、是否璀璨生辉。
　　得到了人类游离意志的加持，猛兽个体自身进化进程加速，其意志力量也得以能够表现出来，强化着本身的力量。
　　从人类那里得到力量，自己的意志也并入这份力量，强化这份力量，还可以肆意屠戮人类。
　　无论从哪个层面来说，远古的妖怪（特指猛兽变化而来）都赚大发了。
　　可问题是，借来的力量，终究是要还的。
　　在那之后不久，远古的神明诞生了。
　　它们或是由人类对自然的赞美中而来，从对自然的恐惧变成自然的赞美，远古人类中也有相当一部分抖M存在。
　　或是直接由某个伟大人类转变而来，类似于信仰封神。
　　不管远古神明是怎么诞生的，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人格化。
　　人格化为神明们带来了意志，带来了更有效率使用意志力量的方法，也带来了比远古妖怪们更强大的实力。
　　于是，远古的妖怪们被远古神明斩杀，它们的力量也回归人类统合意识。
　　其中，由自然天灾变成的妖怪暂且不论，由猛兽变化的妖怪倒是反馈给了人类统合意志力量，也就是说猛兽妖怪们不仅将吃下去的吐出来，还把自己赔给了人类。
　　将力量借给别的生物，由别的生物将力量强化，再将之回收，增强力量。
　　哪怕懵懵懂懂，阿赖耶也明白这是一个好买卖。
　　况且神明需要敌人，他们需要妖怪。
　　正如没有反派存在，英雄存在也没有意义。
　　从那一刻开始，有更多的生物变成妖怪，亦或是变成神明，而它们在将自己的意志贡献出来，增强了力量之后，又会被其他妖怪杀掉，被其他神明杀掉，它们从阿赖耶这里得到的力量，也会加倍还回来。
　　随着阿赖耶总体力量的增强，人类与其他生物的差距也越来越大，直到人类完全脱离食物链，成为论外的存在。
　　本来，一直持续着这样放贷、回收、再放贷的流程，可以有效让阿赖耶变得更强，让人类进化得更快。
　　可意外总会发生。
　　几件事情叠加在一起，摧毁了这个人类自我增强的体系。
　　一是随着人类自身的强化，他们对很多动物不再害怕，亦不再敬畏，能够变成妖怪与神明的动物在减少。
　　这相当于贷款的人少了。
　　二是部分充当打手的神明和妖怪意识到阿赖耶的存在，他们不愿意被阿赖耶奴役，趁着阿赖耶没有觉醒，疯狂抽取着力量，导致无法再神化或妖化其他动物。
　　这相当于出现内部人员贪污腐败。
　　三是完全由人类游离意志诞生的新生代妖怪与神明的出现，从人类的集体潜意识中诞生出一个独立的意志，听起来不可思议，但那个时代确实做到了这一点。
　　可这里面有一个问题，那就是诞生一个这样的独立意志，其消耗的力量比之归还的力量要多得多，根本不可能起到增强阿赖耶的效果。
　　这相当于故意投资亏本生意。
　　四是神明们截流了回归的力量，用来构筑属于神明的世界，也就是天界、冥界这样的异维度空间。
　　这相当于挪用回收资金。
　　五是神明们学会通过操控人类来影响阿赖耶，通过宗教控制绝大部分人类，压制人类个体的思考能力，进而让阿赖耶保持现状，不让祂觉醒。
　　这相当于欺骗上级，躲避监察。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别的事情也在起作用，导致了阿赖耶在临近觉醒的时刻依然保持沉睡，并且一睡就是许多年。
　　如此种种，在人类数量达到一定程度，阿赖耶无法阻止地觉醒之后，暴脾气地将神明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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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段漫长的科普，听得林克和春日、古泉、灵梦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