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交换西斯特姆暂时还没有付出，而是一种类似贷款的形式，当西斯特姆再次从拉法尔获得能力之后，就需要进行额外的献祭。
而这些献祭无法用其他的生命来替代，只能献祭自己来获得。
可以是剩余的寿命，身体的肢体器官，又或是自己的身体的感官，例如视觉与听觉，又或者献出自己的整个生命。
这也是西斯特姆把拉法尔称为魔鬼的原因，拉法尔会通过种种引诱的手段，使生物献祭自己，来向他换取力量。
如果不是西斯特姆的意志力够强，可能在睡梦中就被拉法尔催眠，为了获取力量而献祭自己。
之前那名鼠人巫师临死前的自爆，就是通过献祭自己，借用拉法尔的力量使用出了一种阴损的诅咒。
用触手将黑色兽皮书籍缓缓的合上。
西斯特姆知道在睡梦中遇到拉法尔就是因为这本黑色兽皮书籍在作怪，也知道或许与阴影之神拉法尔进行交易，可能会解除他身上的这种诅咒。
但是对于这种明显的邪神，西斯特姆很是忌惮。
伸出触手，西斯特姆想要将这本黑色兽皮书籍撕毁，但是过了好一会儿，西斯特姆也没能下得去手。
西斯特姆最终决定，首先还是抓捕鼠人，学习鼠人的文字，研究鼠人巫师留下的书籍。
如果【断绝之咒术】能用【心灵传输】的能力解决还好，如果不能解决的话，他也只能选择与这个邪神进行交易了。
他的触手有很多，并且即使割掉也可以用【超速再生】的能力将其快速生长回来，不知道用这些触手能否起到献祭的作用。
将这本黑色兽皮书籍扔在一旁，西斯特姆想了想，最终决定不将这本兽皮书籍放在巢穴之中，以免这本书籍对他或者蚂蚁子民进行诱惑。
西斯特姆很快让莎瓦将这本书籍送回鼠人巫师原有的洞穴之中。
……
……
西斯特姆用触手揉了揉脑袋，因为拉法尔带来的梦境，西斯特姆的精神变的更加昏沉，他很快又一次进入了睡眠。
这一次，西斯特姆成功进入了昆虫独有的半睡半醒状态，他的精神也迅速恢复。
不过西斯特姆这次的睡眠没有进行多久，就被莎瓦吵醒了。
原来是莎瓦在将黑色书籍送到鼠人巫师洞穴的过程中，终于再次发现了一名鼠人，并且这名鼠人已经被莎瓦捉住了。
鼠人是从利尔特森林的方向过来的，正向着沃伦平原的腹地进行赶路。
莎瓦见到这名鼠人周围没有普通的老鼠存在，只是孤身赶路之后，就遵从西斯特姆的指示，将其捉住了。
西斯特姆嘴上的螯牙轻轻的颤动，有喜悦，也有兴奋。
西斯特姆决定先对这名鼠人进行报复，在审问这名鼠人之前，他要先将这只鼠人阉割，用来报仇雪恨。
他还要在阉割鼠人之后，再用他拥有催情效果触手将对方缠绕，观看对方向的反应。
……
西斯特姆很快来到被莎瓦捕捉鼠人面前。
这只鼠人身上穿着破旧的褐色麻布衣服，已经被小肉球的麻痹毒针成功麻痹。
不过准备阉割的西斯特姆发现，这名鼠人竟然是一名雌性鼠人，根本无法阉割。
而待到雌性鼠人从麻痹状态下苏醒，西斯特姆进行了一番语言不通的审讯之后，西斯特姆发现这只雌性鼠人应该不识字。
第一百零七章 瘟疫的效果
虽然不识字，但是雌性鼠人还是掌握着语言的能力
西斯特姆本打算对雌性鼠人进行几天的审讯，询问雌性鼠人更多的东西，不过仅仅过了两天的时间，雌性鼠人就死掉了。
因为西斯特姆无法发出声音，只能用触手拷问，加上雌性鼠人后来身体状况一直不是很好，西斯特姆与布莱克经过一整天的时间也只是懂得了少量鼠人的词语。
这还是西斯特姆拥有[瘟疫之语]的关系，才能猜测出一些零星的鼠人语言。
……
雌性鼠人先是身体发热，一天之后它变得神志不清，身体出现了一些紫黑色的浓疮，之后就在颤抖中死去了。
惨死的雌性老鼠尸体变得很不好吃，并且散发着一股恶臭，无论是他，还是普通的蚂蚁子民都不是很喜欢吃这种食物。
他的蚂蚁子民进食这种老鼠尸体甚至会产生一些毒性反应，身体不时的抽搐，但并不致命，只要不再进食这种老鼠尸体，就会慢慢的好转。
西斯特姆发现雌性老鼠尸体流出的浓疮变得十分奇怪，他能从那些浓疮中感受到一些亲昵的情感，就好像他的[瘟疫粘液]一般，但这些浓疮流出的汁液无法被他操控。
不过虽然无法进行操控，但当西斯特姆用[瘟疫粘液]对这些浓疮喷吐之后，浓疮产生的汁液就会与[瘟疫粘液]相互融合，逐渐形成更多的[瘟疫粘液]，并且可以被他的身体操控并回收。
这些回收的[瘟疫粘液]可以迅速的为他补充生命力，就像是前世游戏、小说中的生命药剂一样。
事到如今，即使是迟钝的西斯特姆也能明白，鼠人的死亡应该是他身上的[瘟疫粘液]造成的。
应该是他之前练习[瘟疫粘液]的操控时，粘液飞溅了一些到这只倒霉的雌性鼠人身上，使鼠人感染了瘟疫的病菌。
看来是鼠人巫师那些瓶瓶罐罐中的病菌并不是西斯特姆一直以为的一无是处，而是恰好对昆虫没有效果。
这种瘟疫对老鼠有效，但却对昆虫基本没有影响，又或者说影响极低。
西斯特姆推测应该是这种瘟疫对热血的恒温动物有效，而对冷血动物无效。
……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西斯特姆对他的[瘟疫粘液]对一些小老鼠与一些草地中昆虫与节肢动物进行测试也证实了这一点。
他的[瘟疫粘液]确实只对血液具有温度的生命拥有效果，无论是昆虫、蝎子还是水中的鱼虾都没有明显效果。
但他的[瘟疫粘液]对老鼠的杀伤力极大，不仅仅是飞溅的粘液能够对生物进行感染，只要他的[瘟疫粘液]发出的气味被老鼠嗅到，过上几个小时，老鼠就会出现身体发热的症状。
之后过上一到两天，老鼠的身体就会长满烂疮，然后流脓而死。
如果被他的[瘟疫粘液]接触到身体的皮肤，老鼠在六个小时之内就会加速完成嗅到气味老鼠两天的经历，流脓而死。
西斯特姆感觉之前死掉的那名雌性鼠人，应该并没有触碰到他的[瘟疫粘液]，只是嗅到了[瘟疫粘液]的气味。
而如果老鼠身上的伤口接触到[瘟疫粘液]，或者直接通过口腔吞食了[瘟疫粘液]，那么老鼠的死亡时间将会缩短的到一个小时之内。
老鼠会不停的在地面上翻滚折腾，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出黑紫色的浓疮，然后在痛苦与挣扎的最为剧烈之时骤然失去生息……
……
[瘟疫粘液]的效果很强力，但或许是病菌和拥有生命的胶质融合，所以它的传染性并不强。
单纯的[瘟疫粘液]即使暴露在空气中，也会对嗅到它的恒温生物造成致命的打击；但是因[瘟疫粘液]而留着浓疮死去的老鼠尸体虽然也会散发恶臭，可是这种气味却并不会继续传染瘟疫。
当然，如果将这些沾染病菌的老鼠尸体，强行喂给其他的老鼠，那些老鼠一样会丧命。
得知瘟疫效果的西斯特姆也在测试[瘟疫粘液]的传染性之后松了一口气。
因为他的瘟疫导致老鼠与鸟类的数量过低，绝不是西斯特姆想要看到的场面。
毕竟平原上的鼠类与鸟类如果因为瘟疫数量急剧减少之后，就会导致没有天敌的昆虫飞速繁殖，进而吃光草类植物。
到时候食物匮乏，他就不得不再次带着他的蚂蚁子民进行下一次迁徙。
……
……
这五天的时间，西斯特姆对小老鼠的瘟疫实验还算顺利。
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西斯特姆一直期待遭遇的鼠人也没有再次出现。
倒是西斯特姆从利尔特森林的方向发现了一些疲惫的豺狼人战士退了回来，部分豺狼人战士身上还出现了一些不同程度的伤势。
不知道是因为凛冬军团的残兵的战斗，还是因为一些其他的原因。
因为西斯特姆正在进行[瘟疫粘液]的实验，见到这些豺狼人战士，他也就选定了其中一队离他很近的豺狼人小队，简单测试了一下他的[瘟疫粘液]。
西斯特姆改变身体的颜色伪装在草地之中，同时吐出一小团[瘟疫粘液]的胶质放到豺狼人的必经之路中。
当豺狼人路过之时，西斯特姆操控着这团胶质骤然炸开，飞溅到豺狼人的身体之上。
或许是[瘟疫粘液]拥有一定的腐蚀性，十三名豺狼人队伍骚乱了一会儿。
不过没过多久，这些豺狼人便继续赶路。
西斯特姆也没有跟过去，只是凭借[西斯特姆之眼]在数千米的高空远远的眺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