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里面的内容看似很良心，但这里的内容有多少是真的，又隐藏了什么，西斯特姆依然一无所知。
……
思索了一忽儿，观看到超级兑换系统不再痛苦的翻涌，并逐渐变得稳定，西斯特姆语重心长的开口道：“小兑，你是叫小兑是吧，我为什么没有找到将你删除的选项呢？明明都已经自定义了，不能把你删除算什么自定义？”
“宿主您好，小兑是兑换系统中无法分割的一部分，是无法删除的。小兑作为兑换系统中核心部分，可以合理的帮助宿主筛选兑换目标，还可以辅助宿主完成任务，是宿主绝佳的帮手，您大可不必删除。”
尽管被西斯特姆连番威胁，超级兑换系统也确实怂了，但这个系统的语气却一直不卑不吭，让西斯特姆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你确定你是宿主的帮手而不是敌人？要不是我刚刚抽了你十分之一的身体，还不知道你要怎样坑我，要我说，还是应该把你删了最好。”西斯特姆发出声音，然后再次摇了摇头。
“小兑是无法从兑换系统中删除的，如果您不想小兑呆在您的身边，您可以将兑换系统放走，小兑绝不会再次出现在您面前。”
“这种话你也真好意思说，都已经被我捉住了，你难道现在还想着全身而退？”西斯特姆露出不屑的神情，然后继续道：“这样，我问你一个问题吧，你可以兑换的东西那么多，应该知道什么是硬盘吧？如果我有一块硬盘里面有异常数据，我却无法删除，你能给我提个建议吗？”
小兑立即回应道：“宿主您好，您可以花费1万兑换点数，学会足够的计算机知识。”
西斯特姆点了点头：“花费点数学习就算了，不过我还有一个更好办法，那就是用锤子将硬盘锤个粉碎，这样不仅数据被清楚干净，还不会有人可以将硬盘中的数据恢复。”
似乎是听懂了西斯特姆所影射的东西，小兑没有回答西斯特姆问题。
“既然我无法单独删除你，那就只好将超级兑换系统与你一同删除了，你的那个兑换功能对普通人或许有点吸引力，但对我来说实在是可有可无的东西，所以……”
西斯特姆将在M史莱姆内部与超级兑换系统在一起的分意识自我崩溃，然后直接对小兑发送精神讯息道：“所以，我接下来问你的东西，你可一定要好好回答。”
“先说说是谁制造的你吧，你是如何被生产制造出来的。”
“我…不太清楚。”
“那好，那就说一说其他的吧，你认识其他的系统吗？你能找到它们吗？”
……
这一次的问询结果终于顺利了许多，至少这个超级兑换系统不再用公式化的回答。
西斯特姆也很快知道了许多关于系统的隐秘。
原来出现在地星的系统足足有数千个，并且都是由一个奇异的生物所赋予的……
：。：
第六百零四章 自然而然
小兑描述的那个奇异生命外形有些类似西斯特姆曾经还只是低阶触手怪，与鼠人斗智斗勇所沟通的瘟疫与诅咒拉法尔。
都是外面是由烟雾包裹着，在烟雾的中心有着一对非常深邃，让人无法直视的眼睛。
不过拉法尔外表的烟雾漆黑如墨，而这个生物外表的烟雾是白色的；拉法尔的眼睛是猩红的眼睛，而这个生物的眼睛是黑色。
虽然正常读过书的人都知道，黑色是不能形成光芒的，但这个生物的眼睛就如同发出黑色的光芒一样，十分的神秘与诡异。
而除了外貌，小兑对这个生命所知甚少，甚至连这个生物的名字都不知道。
只是知道自己获得自我意识之后就会自然而然的做某些事情——寻找宿主，压榨宿主，将收获的东西传递给那个神秘的生命。
另外，小兑的生死全在那个神秘生命的一念之间，只要对方想，在转念之间，小兑就会立即烟消云散。
从某些方面来说，小兑有些类似西斯特姆可以制造的智能程序。
拥有了上帝代码之后，西斯特姆已经可以随意制造人工智能生命，这些生命的死活也全是在西斯特姆的一念之间。
不过因为对这种人工智能的忌惮，除了与西斯特姆处于共生关系的小M，其他的人工智能西斯特姆一个都没有制造，联邦中所有的智能程序全都是没有自我意识的半智能程序。
毕竟这些人工智能稍有不慎就会发生反叛，如果让这些人工智能学会自己创造同类，那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造出这么个玩意，就不怕它反叛吗？”
西斯特姆摇了摇头，虽说这个小兑看上去对那个神秘生命还算忠心，但以后怎么样还真不好说，毕竟无论是谁在知道自己头上有个能随意控制自己生死的存在，都不会一直坐以待毙。
西斯特姆摸了摸下巴，开口道：“如果我说，我可以试着帮你摆脱掌控你生死的那个存在，你可以来当我的卧底吗？”
“……可…以。”
对于西斯特姆的这个问题，小兑回答的无比艰难。
虽然西斯特姆无法感应到小兑的情绪，但很显然这个小兑是迫于无奈才答应西斯特姆的。
毕竟那个神秘生命左右着它的生死，叛变非常的不现实。
而一旦它拒绝西斯特姆，很有可能等待它的就是再被抽一针，然后继续被提问相同问题。
迫于西斯特姆的淫威，它最终选择先屈从于西斯特姆。
……
对于小兑的表现，西斯特姆虽然不能说满意，但也还算过得去。
虽然当卧底不太可能，但西斯特姆也看出了一点，那就是这个小兑的求生欲非常强，它忠于自己的生命，却对掌控自己的那个存在并不忠心。
而除了这些，西斯特姆也知道了一些消息，印证了他之前的猜测。
地星所在的世界确实是在升维。
不过地星的世界缺少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东西——世界意志。
这也导致，幻想中所存在的事物纷纷变成现实，但地星的人们根本没有控制这些衍生事物的力量，反而对这些事物与力量产生了崇拜。
有种主从逆转的感觉。
这些由幻想变为现实的事物完全是依托于地星人所存在的，但却反而在地位上高于地星人类。
而这一切或许要等到世界完全升维之后才会恢复正常。
但地星世界在升维的过程中，还受到了来自其他世界的阻碍。
西斯特姆从苏醒到现在，便发现了两个阻碍。
其一是将很多不完整的小世界串联起来的主神空间；其二便是这个西斯特姆刚刚发现，散播系统的神秘生命。
除此之外，或许在地星世界还隐藏着其他的存在。
这些存在的手段西斯特姆还无法知道，但他们的目的不难猜测，无非就是两点。
其一是试图破坏地星世界的升维，趁机掠夺资源；其二是试图掌控地星，将升维后的地星占为己有。
至于出现什么圣母心泛滥的存在，单纯想要帮助地星，西斯特姆认为不太可能。
……
……
“这么看来，我算不算也是那些隐藏存在的一员呢？”
西斯特姆轻声发出声音，如今的金香蕉联邦世界已经完成了升维，和主神空间以及那个发放系统的存在应该是相差不多的势力。
如果未来【超级网络】连通，他可以返回金香蕉联邦，他究竟要以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这个世界？
没有继续思考下去。
西斯特姆最终决定顺其自然。
很快，西斯特姆便将那个超级兑换系统彻底囚禁起来。
虽然提出了让小兑成为他的卧底，但西斯特姆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真正付诸行动的意思。
西斯特姆决定将这个超级兑换系统暂时先囚禁着，待到从那个姓聂的女高中生那里获得小世界晶石，如果可以的话，再将这个超级兑换系统带到联邦进行更深层的研究。
至于超级兑换系统的兑换功能，西斯特姆也没有什么想法，凭借【超级网络】的[量子传送]，金香蕉联邦已经可以实现类似的功能。
只不过【超级网络】在地星暂时无法运行，但这些问题早晚都可以解决，西斯特姆也不急于一时。
……
将超级兑换系统的事情暂时结束，西斯特姆看向了在房间中摆弄着一个相册的昆摇了摇头。
西斯特姆的家中能找到很多柳月的痕迹，不过昆并没有在意这些事物。
不仅如此，还对着一个相册看的非常认真。
那个相册是当初他与柳月结婚时所拍摄的婚纱照，有古装的，也有现代的。
西斯特姆也说不上他婚纱照究竟怎样，毕竟是个男人，西斯特姆那时候对相片的好坏并没有太大的追求。
但现在看昆的样子，她似乎是对这份婚纱照很满意，见到西斯特姆忙完了超级兑换系统事情，还让西斯特姆与她一起设计婚纱照的姿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