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科学的火影忍者 (红叶知玄)

“而且是强力的封印术，感觉类似于尸鬼封尽，接触而后死亡，两者是直接相连的。”

而且从效果上看这个术比尸鬼封尽便利多了。

可以说羽衣做出的分析还是比较精准的，因为刚刚短短的一瞬间他完成了上千次的濒死体验。

过程重复了一千遍，一般人都会有所发现，更何况是羽衣了，以他的理解、分析能力以及在封印术上的造诣，自然会察觉其中的部分原理。

“确实有一定的相似性。”长门做出了正面的回应，尸鬼封尽是怎么回事他曾经跟直面过四代火影的宇智波带土交流过，因此能够理解羽衣话里的意思。

“是么？那我就差不多能够理解了……”

虽然因为其“作死性”，当年没有人教过羽衣尸鬼封尽这个术，但是在九尾事件之后，他也研究过这个术……而羽衣理解了什么东西的时候，那就是对方最不妙的时候。

“这么说这是个很无解的术，更不幸的是我的仙人模式已经解开了，既然如此的话……我决定要跑路了。”仙术查克拉消耗一空、仙人模式一旦解开了，这就意味着羽衣在短时间内无法再次进入了这个模式了，毕竟他没有瞬间补充自然能量的手段，而在身体不断活动的战斗中想要集中自然能量？抱歉，羽衣没那样的技能。

而他刚刚的这句话，虽然他的语气听起来像是玩笑，但实际上紧接着羽衣真的转身就“开溜”了。

一点也不拖泥带水，一点也不以逃亡为耻，对于白夜叉来说，这太不应该了吧？

长门的封尽之术虽然相当棘手，甚至可以说那是无法防御、只能闪避的招式，但是实际上它离“无解”还差得远，起码可以用远程忍术对长门发动攻击。

但羽衣的逃离是怎么回事？查克拉已经彻底的消耗一空了么？

不，并非如此。

现在双方的位置一瞬间颠倒了过来，追的变成了逃的，逃的变成了追的，而就如同先前羽衣不容许长门逃掉一样，占据了优势之后长门也不容许羽衣开溜。

好在长门和半透明的龙柱的移动速度都比较有限，羽衣一边撤退，一边还能比较从容的进行着闪避——长门只有在确实的能够“抓住”羽衣的时候，才会再次使用万象天引。

维持着与外道魔像之间的联系的同时，还要使用三种以上的轮回眼的能力，这对长门来说有着相当重的负担。

虽然羽衣的速度更快，但他和追击者之间的距离并未拉的太远，或者说这种相对安全的距离一直被他刻意维持着。

他距离长门既不是太远，也不会太近。

“说起来，虽然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但大概我还从未正式的介绍过自己的名字……不过好在现在也为时不晚。”

准确的说法是，现在的时机恰到好处。

“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叫做上白石羽衣，是……死于你们之手的漩涡玖辛奈的弟子。”

“所以，对于杀死你这件事，我有着足够正当的理由。”

羽衣一边前行一边会话，最初的开口时他依然带着那种调侃的语气，可到了最后那几个字的时候，已然是带上了彻骨的寒意。

他只是在告诉长门“你真的该死”这么一句话而已。

等羽衣再向后侧视的时候，已经能够看到那双变化了的眼睛了……这就是羽衣的麻烦之处，他总需要几分钟的时间才能开启这双眼睛。

之后对于长门来说应该值得欣喜、却又不值得欣喜的事情发生了：羽衣直接转身，然后“自杀式”的冲向了袭来的一根龙柱。

他不知道这东西能够瞬间杀死他吗？

不，通过分身的试探之后，对这件事羽衣当然知道的一清二楚，而这种状况下他还敢反冲的理由是什么？

是他能在这个术把他杀死之前，先一步把这东西给“杀死”了。

在半透明的龙柱接触到羽衣的身体之前，他抢先斩出了一刀。

“没……”

没用的，本该这么说的这三个字长门根本没有说出口，因为话到途中，那根龙柱就被直接斩断为两截了。

且是再也无法恢复的两截……那十条龙柱根本不是实体化的东西，它们应该被归类为虚幻或者无形，但却依然被斩断了。

在这双眼睛出现之前，长门就一直在警戒着羽衣的“瞳术”，但真的在这双眼睛出现的时候，他依然有些不明所以。

然后，就在这个“不明所以”的过程之中，长门发现自己的右臂离开了身体。

相当整齐的切口出现在了长门的肩膀上！

就在这一瞬间羽衣就完成了由极远到极近的位置转换，然后以一场标准的劈砍动作斩断了长门的一条胳膊。

所谓忍者的实力，就是这么回事。哪怕无法再使用仙术、哪怕查克拉水平连千鸟流三段都无法支撑的羽衣，速度依然能够很快，快到电光火石、快到自称为世界之神的长门都反应不过来。

“说实话，我实在不想看到这根胳膊再向我伸出第三次。”羽衣的声音异常清晰的在“神”的耳边响起。

那个又中二又弱智又装逼的动作，他早就烦透了。

第三百九十章 因与果

虽然使用眼睛的时候并没有着那样的限制，可是以往的时候羽衣很少把直死之魔眼当做移动技能来使用。相比于一边开着直死一边砍人，他更喜欢先把对方打趴下，然后再在直死的视角下给敌人补上一刀，以求造成无法复生的彻底扑街。

但这种战斗方式并不是出于最优策略的选择，而仅仅是羽衣的个人习惯问题而已……不管直死之魔眼多么强力，但羽衣依然觉得它没有电击使的能力来的便利。

简单的形容的话，电击使就相当于左撇子的左手，而直死相当于右手，只需要单手就能解决问题的时候，最先用的永远是左手，这就是所谓的“习惯”。

羽衣玩电无疑要比直死久的多，先来后到和习惯成自然决定了他的战斗方式——电击使和忍术用来战斗，“直死”用来打扫战场。

更何况因为直死的力量层次最高端，所以带来的负担也要重的多。

所以只有需要干掉某些不死属性的东西的时候，他才会开眼。

但这次似乎不一样了，因为敌人的身份很特殊、使用的术式很特别，因而羽衣直接把直死之魔眼投入战斗。

无物不杀的破坏力，再加上忍者身体的速度和敏捷，造成的后果是什么？

是无可抵挡。

“为什么？”

为什么他的术没有起作用？长门理解不能。

以他现在的身体状态，很难讲能有正常人应有的痛觉，起码在失去了一根手臂之后，他的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就仿佛被砍的不是他一样，这就足够说明在进行了黑棒的改造之后，他身体的异常之处了。

长门唯一不理解的地方在于为什么团绕在自己身边的封尽之术对羽衣不起作用了？这本应该是不可能的事情，但羽衣刚刚确实突入了近身的距离而毫发无损……

未知既无解，在这个世界上直死之魔眼的隐秘程度甚至还在九勾玉轮回眼之上，除却羽衣之外，最了解他的眼睛的人应该算是大蛇丸了，可那还是在羽衣主动进行了“表演”之后的浮于表面的了解，至于长门，虽然这是他第二次见到这双眼睛，但对于其作用则完全跟上次一样一无所知。

越单纯越复杂，无论是写轮眼还是轮回眼，其瞳术都堪称“华丽”，所以以惯性思维的话，羽衣的瞳术的功能作用也会被往那个方向上猜测，但谁又能想到它的作用仅仅是一个“杀”字呢？

直死之魔眼只不过是在“杀死”这件事上做到了极致而已。

“因为我正在杀死你的术，仅此而已。”

断臂一击之后，长门控制的触手怪查克拉衣重新开始纠缠上了羽衣。

但开眼之后的羽衣已经不需要那么小心翼翼的躲避了，他直接进行了反击。在一刀又一刀之后，那本该无形无质的封尽之术就像是实体之物一样被毫不费劲的切的支离破碎了。

羽衣的攻击正在进行着，而长门的抵抗呢？

或是纠缠，或是闪避，或是抵挡，时时有武器撞击造成的金铁交鸣之声传出，迸射的火星点缀着支离破碎的乐章，这是独属于长门的十面埋伏。

羽衣每挥出一刀，长门的查克拉外衣就被消减一分。

所谓的“杀死”不外如是。

“这就是你的瞳术么，抹消忍术……能力乃至生命？”此时此时，长门也终于明白了自己究竟在和什么为敌了，但为时已晚了么？

为时已晚了。

“正解。”羽衣说道。

长门的理解没有问题，这确实勉强算是正解，羽衣不会在详加解释，他没那么友好，对垂死挣扎的人还要解释什么叫做因果律武器的问题。

“事到如今，饶恕已经不存在了。”

“饶恕？不需要的！”长门的语气依旧没什么变化，“所谓的忍者就是如此，要么以自己的方式改变这个世界，要么借他人的手离开这个世界……往复循环，直到彻底毁灭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