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昔让他见识到了速度与力量完美的结合,跟他比赛的是一个小有名气的骑手,他也经历过大大小小的比赛无数,国内有关的马术竞技的赛事本来就刚刚起步,他在界内也算是佼佼者,甚至是杨博提出让他和一个学生比赛的时候他都觉得十分可笑。
这简直是对他专业素质的侮辱,可是现在他一点轻蔑的想法都没有了……这哪里是一个初学者,明明就是高手中的战斗机好不好。
程昔之前居然还让他手下留情,太讽刺了,这将是他职业生涯中无法洗刷的耻辱。
最开始的时候杨博一群人在全程监控的大屏幕直播前还能够捧着酒杯谈笑风生,但是到了后面他怎么也笑不出来。
秦越在后面幸灾乐祸,“幸好这只是杨少私下开的一个小赌局,但是我刚刚不小心压了不少在程昔身上,不会让杨少赔的太惨吧?”
马背上夜风像是刀子一样刮过脸颊,在跑道上每一次精确的转弯和速度的控制都让程昔热血沸腾,他感觉到他胸中的阴霾一扫而空,沉寂已久的热血再次在身体的没一个角落苏醒。
他甚至没有去观察他的对手,只是自己在跑道上一路狂奔。
他完全的在释放自己,享受这个过程。
程昔这一刻的世界里没有程彬,没有许根,没有一切烦恼的根源,只有他自己,和他最忠实的朋友。他身下的马匹像是有灵性知道他心中所想一样,加速冲刺一跃冲过终点。
杨博的脸色很不好,他只想着要给程昔一个教训,但是没想到程昔狠狠回击给他脸上来了响亮的一巴掌,更无法忍受的是,程昔害他赔了一大笔钱,花钱如割肉,他肉疼。
这时候有个走歪门邪道的小子在杨博耳朵边上小声问道:“杨少,你递给程昔的那杯酒他喝了没?”
杨博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应该是喝了一口。”
对方一副邀功的嘴脸说道:“里面有料,杨少……春宵一刻值千金呐。”那人笑的猥琐。
杨博骂了一句,“你哪里来的狗胆,他是许根的人!”
对方却不以为意,“杨少反正你都打算离开许根自己干了,还何必在乎他的一个玩物呢。”
杨博舔了舔嘴唇,“我很好奇,是不是男人的那地方要比女人还销魂,不然怎么许根为了他连魂都丢了。”
两人相视而笑。
就在杨博为自己的计划洋洋得意地时候,一群警察闯了进来,警察在出示了证件之后请杨博一行配合调查走一趟。
杨博一脸的不可置信,这种非常私人保密性极高的俱乐部怎么会被警察查到?
秦越在一旁非常无奈的摊手,“抱歉,是我报的案,忘了告诉你我是这间俱乐部的股东之一,你的聚众赌博和传播毒品行为让我作为经营商很是苦恼,所以没办法……只能寻求警方的帮助了。”
这时候他看见真骑在马背上慢走的程昔对着镜头冲他比了一个大拇指向下的手势,嘴型似乎是——“傻B”。
就在这时候,程昔忽然感觉有些头晕,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从马背上栽倒在地。
他感到自己身上的力气在一点点消失,清醒的头脑逐渐被燥热和眩晕替代。
程昔没想到他居然阴沟里翻船……他不禁想,杨博他们给他下的药质量真好,居然可以在体内潜伏那么久才生效,如果不是他进行了骑马这种剧烈的运动,估计药效发作的周期还要更久……科技的发展真是随处可见。
他身旁的马匹受惊,忽然发狂,眼看枣红色的高头大马前蹄抬起就要踩在程昔的身上,但是程昔什么都做不了,他抱着自己的膝盖躺在地上不停地喘息,把跑道照射得恍如白日的灯光晃成一片虚影。
程昔觉得自己的脑袋好疼,就要爆炸。
杨博被带走的时候看到这一幕哈哈大笑,他恶狠狠地说道:“作茧自缚!”
这时候忽然一个人影冲出勒住了赛马的缰绳,马蹄凶险地擦着程昔的手臂踏在青草地上。
程昔冲着来人咯咯傻笑。
——“许根,是你吗?”
来人没有回答,他只是一把把程昔从地上抱起来,用公主抱的姿势全在怀里。
程昔作为一个铮铮铁汉的高大形象在这一刻毁于一旦,他活了两辈子,居然被人用这样的姿势抱在怀里,公!主!抱!
他正昏昏沉沉,丧失了一切对时间空间的感知,来人身上熟悉的气息让他微微放松了一点紧绷的神经,他忽然听到那人说:“我再来晚一点,你是不是就打算让我捉奸在床?”
程昔轻轻哼一声,像是在撒娇,然后又没了声音。
42、不要挣扎
许根把程昔抱进别墅客房里的时候,小疯子追过去,跟在他们后面,许根回头瞪了他一眼,眼神冰冷、面无表情。
小疯子握了握小拳头,他的表情让人很容易误解成下一秒就要进行男子汉之间的决斗……
不过,许根在他开口说话之前转身进了房间,“嘣”得一声,客房门被关上。
小疯子觉得自己心口中了一枪。
秦越过来拽走了站在原地沈新秋,“小朋友,你站在这里站一夜也不会有结果的,不如咱们去交流感情吧。”
沈新秋,“……”
师兄,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乐观,小疯子的心口已经被打成筛子了。
许根把程昔放在床上,程昔的额头有些烫,许根把手放在他的额头上,然后摸了摸他的脸颊,随后他从用毛巾湿了凉水放在程昔的额头。
他的语气十分平静,“小昔,你这么不安分,让我怎么办才好。”
缀着串珠的落地灯在一旁发出柔和的光芒,照在两人身上,似乎这样温暖的画面就要把人心融化。
神志不清的程昔显得格外乖巧,脸上浮起的两团红晕让他变得更加稚嫩可人……虽然这个词看起来和程昔实在是挂不上什么关系,当平时老成的表情被有些茫然的眼神代替,许根被瞬间击中。
程昔踹掉身上盖着的被子,翻身叫嚷,“好热。”
许根把他的衣服脱掉,程昔就势就栽在许根的怀里不肯挪动,许根忽然愣住,表情有一瞬间的受宠若惊呆滞状,“小昔……”
程昔的双手环住许根的脖子,光滑滑的两条大腿蹭了蹭许根的敏感部位。
他眯着眼睛,把脸埋在许根带着烟味的西装上狠狠嗅了嗅,赞道:“好闻。”
许根捧住他的脸对准他红艳艳的唇瓣吻下去,用力的啃咬,侵袭他口腔里的每一个缝隙,当他们两人的嘴唇分开的时候,程昔露出了急躁的表情,“痒。”
“哪里痒?”许根坏心眼地问他。
“浑身都痒。”别看程昔迷迷糊糊,可是说话倒是很利索。
许根对上次他一时冲动的事情还心有余悸,他强忍着欲望想要把程昔从身上抱下去,“小昔,乖,我不想你后悔……”
等你醒过来之后一定会怒火滔天如狂风过境,许根几乎能想象他要是在这种情况下被他上了程昔清醒之后冷掉渣的表情。
他不想程昔后悔,更不想自己后悔。
结果程昔哪管他在想什么,直接作出了一个高难度的动作,他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许根身上,然后……就听“咚”得一声,许根被他压倒在地,两人直接从床上栽倒了地上。
然后程昔继续一脸便秘扭曲的表情半坐半趴的横跨在许根身上,来回扭动着腰部。
“根哥……”程昔再次露出他无知又茫然的笑容,“你给我挠挠,我自个儿动不得劲。”
许根身上挂着的一点可怜的布料,都变成了程昔手下的牺牲品。
许根大骂一声,这个情况还能忍得住,还是男人吗!
他扶住程昔的腰,把他搂着放倒在柔软的席梦思上,“哪里痒,我给你止痒。”
程昔的手放在自己的那当口上,他皱着眉头想要剥开那层多余的布料。
许根被这副香艳的场景不断刺激他可怜又脆弱的神经,他捉住程昔乱动的手,嘴唇如蜻蜓点水落在他的脸上,“我帮你。”
许根给他用了润滑之后才小心把手指给他从后面放进去,他的指甲刮到程昔的嫩肉,程昔浑身又痒又麻,敏感到不行,许根的手指紧紧只是微微地在他内体转动弯曲,他就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许根发誓,他从来没有想过原来程昔在床上也可以这样热情。
等到许根做完扩张的时候程昔已经快要化成一滩水瘫在床上微微喘息,他挺身进入的时候程昔闷哼了一声,然后揽住他结实的腰,寻求更加深入的结合。
许根扳过他侧过的脸,伏在他的身上含住他的嘴唇,深长的一吻让程昔误以为自己下一秒就要断气。
他觉得自己的欲望就是个无底洞,许根的粗长进入的时候他只觉得瘙痒并没有缓解,甚至薄汗打湿他额头的碎发,他体内的燥热在四肢百骸中肆虐着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墙上的时钟滴滴答答配合他们的节奏,程昔抬起自己的要配合许根的动作,许根扶着他的大腿,始终掌握着进入的节奏,时浅时深,每一次紧致切合的摩擦都是无法言说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