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礼单回房,一路上夏安坦然地接受各种注目礼,回屋关上房门,夏安伸胳膊打哈欠,昨夜一夜不得好睡,今早又忙这忙那,困死了,先补个觉再说。
王爷今天进宫,不知道现在在做什么,能不能也抽个空补觉?死命摇头,怎么又想起他了。不要想不要想,赶紧睡。
为什么王爷对他居然是那个意思,可是那王爷为什么一直没有那个他,明明有好多次亲密接触,有几次都直接睡到他身上去了,还是很正人君子啊。怎么突然就……
唉,怎么又想了?
该怎么办才好,王爷要是真的喜欢自己,那赎身娶亲还能有希望么?不要啊,他还需要传承方家香火。
王爷为什么会喜欢他呢,为什么,为什么?
“咦,王爷怎么回府了,不是要在宫里过夜么?”夏安掀开被子,欢快的跳下床,给大半夜翻窗而入的人倒茶润口。
容离接过茶,吃了一口突然搂过夏安,将茶渡入。夏安怎么挣扎怎么恳求都不管用,最后反被扒光了衣服。
身子被重重摔在床上,背上的伤口碰上硬床板,夏安吃痛的叫了声。容离邪魅一笑:“现在就忍不住呻吟了,还是省着点吧,待会有你叫的。”说完,扑身而上。
夏安惶然躲开,被拉回,强行分开双腿。未关上的窗户有微凉的风进来凑热闹,浑身无一丝遮盖的夏安打了个冷颤,苦求容离发过他。
此时,双眼已被欲火烧红的容离如何能听的进去,掏出随身带的药膏,伸手探入蜜穴。夏安痛的涕泪俱下,动也动不得,求也无用,又是羞又是疼,恨不得能脱离束缚一头撞死在床柱上。什么香火,什么自由,他都不要了。
容离先是进去了一根手指,夏安便痛的嗷嗷直叫唤。容离毫不怜惜,马上伸进去第二根,夏安拿头死命的撞床。
“才只是进去了手指而已,你就这般受不得。忍忍,本王的金枪还没插进去呢。”容离戏谑的举起自己的金枪让夏安欣赏,果然收到了夏安惧怕的目光,不由自得。
夏安泣道:“王爷不是说不会逼我么?”
“说说而已,你也信?”容离继续深入,忽然摸到一个点,使劲摁了摁,夏安的呻吟便带上了一股子媚意。容离嘲讽道:“怎么,这还是本王逼你么,你也想要的很么?”
夏安羞愧难当,闭眼别过脸去,但后穴又疼又痒,极不舒服,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要挺身。容离知他所想,抽出手指,穴口拼命吸吮挽留,容离见状,安慰道:“别急,马上换本王的宝贝亲自上阵。”
“不要,唔——”身子被瞬间撕裂,夏安猛地坐起,又无力倒下。
容离也不舒坦:“太紧了,放松。”拍打夏安,但后者已经疼得快昏过去。容离为了享乐,只得照顾照顾夏安的前面,手拔起小萝卜来。
很快,夏安便感觉到一股不可言说的美妙,僵硬的身子渐渐放松,然后脑子一片空白,体会到了人间极乐。
“这么快就出来了,啧啧,你到底有没有作为一个男人的矜持。”容离一边嘲笑夏安,一边迫不及待的趁着洞口略松满足自己。
九浅一深,时常重点照顾突起的那个点,一直处于被伺候的容离终于在今日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在自己享乐的同时也照顾了身下人的感觉。
“唔啊啊嗯。”夏安痛并快乐着(汗,长大了才理解这句话),不克制的叫出声来。这滋味,竟比方才还要美妙上三分,有被填满了的充实感。
“你这傻奴才,是我的,我的,你的身子,还有你的心,都必须是我的,你敢看别人,我就杀光所有人,只要你陪着我,一直陪着我。”
明明是恶毒的语调,但夏安听了却觉得温暖起来。忽然什么东西出去了,夏安觉得空虚难耐,供着身子贴过去。
容离抱起夏安,让他顺着坐下来。“这么主动,我一定要好好疼爱宝贝一番。”
“唔嗯。”比躺着还要深入,经过初入的不适后,夏安很快便被欲火烧昏,愈发美妙的叫起来。
前面有什么要冲破,却被人坏心眼地堵住。容离轻咬夏安的喉结,唇间模糊溢出:“等我一起。”然后,更加勤快耕耘。
就在夏安觉得自己快要被欲望憋死时,前面一松,夏安看到一股白液飞出,情不自禁的后仰。
“唔——”夏安惊坐起,看着被单上的白液,良久都难以平复内心的激动。
他刚才怎么会做那样的梦,还是同,同王爷,为什么不是个姑娘?少年的春梦的对象不都应该是妙龄女子么?
47、礼单出血 ...
睡醒时太阳已经偏西,夏安喝了几口凉茶,便开始干活。给礼单画图填色,难不倒夏安,就当是画画,只要注意不犯了忌讳便是。
幸亏庆图已经把空白模子做好了,否则依夏安现在的水平,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如此精美又涵义博多的礼单。
夏安刚做到一半,何管事就差人来问,他也想快些,可画画毕竟是慢活,快了易糙。到申时请何管事过目,被发回重做。又按着何管事的建议改进,终于在酉时赶制完成。
秋初使节,酉时天还大亮着。夏安拾掇了一番,由何管事身边新来的一个叫做白苏的人陪着去。那白苏是今天刚调到何管事身边伺候,为人不苟言笑,冰着张脸,让夏安敬而远之。
两人进了华嬴院,直奔总管所在的华坞楼。华坞楼只是个两层小楼,一楼为正厅,二楼是总管的寝室,若按王府其他院子来说,便有些小了,但胜在建的异常奢华,满目琳琅,连房梁上的石兽的眼睛都是货真价实的黑宝石。
每当阿堵院的人跟夏安说王府如今入不敷出,如何如何的拮据,夏安总是想说上一句,只要把总管卖了,就够王府开销上几年了。
楼下站了许多人,丫鬟小厮一大堆,夏安见状,和白苏要避开。谁料云碧眼尖,隔着人群便看见站在拱门处的身影。
“你们俩个,过来。”
夏安只当听不见,拉着白苏要逃。
云清大嗓门吼道:“说你们两个的,还不赶紧站住。”
夏安只得转身,作恍然大悟状,赔笑道:“原来两位姐姐是在叫奴才,奴才看姐姐们忙事,就想过会再来请安。”王妃不是陪王爷入宫去了,怎么会出现在华坞楼?若王妃回来,王爷是不是也会回来?想到王爷,夏安忆起白日的梦境,脸颊微烫。
“不忙,你是为着十五王爷的礼单来见总管的吧,快进去,娘娘和侧妃娘娘也在,主子们正想传唤你们来一趟呢,倒没想到你们院子办事贴心,自己先来了。”云碧说着话,已经打起了云纱帘子。
夏安道了声“多谢”,一只脚刚迈进屋内,便被一直默不吭声跟在后面的白苏赶上,成了夏安在后白苏在前了。
“奴才阿堵院副主事白苏,见过娘娘,侧妃娘娘,见过总管。”请安也抢在了前面。
副主事?夏安诧异。但这个时候,夏安顾不得别的,反正他也不愿意出头,当即乖乖跪在了白苏身后,跟着问安。
王妃穿了件紫色蝶恋花绸衣,一派端庄,坐在首位,先应了声:“今日来有何事?”
总管许卿睿“啪”一声将折扇合拢,引得众人注目,他方笑道:“是来向奴才禀报给十五王爷大喜贺礼的事。对么?”
“是,何管事吩咐请总管先批示,若无大错,再请主子过目。”白苏话说的圆滑,王妃听了舒心,总管听了,也辨不出话里的主子到底指的谁。
王妃顺着话说道:“既如此,也不用你们多跑上一趟了。拿来我瞧瞧吧。”白苏见总管并无阻拦之意,便示意夏安将礼单呈上。
“不错,很丰盛,咱们王爷是最喜欢十五皇弟的,送这些倒也不出格。只是咱们王府如今需要开销的地方实在是太多,有时候是该要节俭些,我身子骨不好,向来不大管事,府里庶务一直交托给总管照应着,如今这一日不如一日的,外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这个当家主母管不好这个家呢。”
总管听了,也不恼,问道:“哦?不知娘娘是何意,可是要把这礼单上的宝贝往下去些?”
“送贺礼可是咱们王府面子上的事,这可小气不得。不过府内的事,该省还是要省些的。”
一直坐着玩指甲的女子,一身大红色盛装,正是王爷新纳的熙侧妃娘娘。她此时终于抬眸,吐字清脆:“娘娘觉得咱们府内有什么地方是该省的呢?”
“我昨日看了冬雪阁送来的账簿,府里许多院子的月例用度开销实在是太大,就拿夏日的冰来说,不是每个院子都要送,那些没有位份的男色女色,不过一个下人,他们也配使得昂贵的冰块。”
熙侧妃是个最苦热的主儿,听了话,也拍手赞成:“确实该这般,那些个下人有冰消夏,妾身有好几次却无人送冰来呢。”
王妃看向总管:“许总管,这便是你的不对了,妹妹身子娇贵,又岂能是下贱奴才能比的,你怎么能供着奴才,反倒薄待主子呢?”
夏安跪在地上,听的津津有味。这两位女主子一口一个下人、主子,指桑骂槐。偷偷向上瞄一眼,总管并无恼色,反倒气定神闲,看来是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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