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谁人看了,只会觉着这宅府无人居住,清冷至极。
走到半路,阿丑看着街市,寻思着该下轿了,快到王府了。正当他喊停轿之际,外面就传来声音了,这声音他极为熟悉。
“王爷等你多时了。”阿丑没动身,外头的声音又响了一遍。
这声音第二次响起,阿丑还是没动,心头猛然一震,呆了面色。外面的人可不管他,直接撩开帘子,“下轿吧!”
其实他本来也是要回王府的,只是现在提前见着王爷,本来也没什么。可心头不知为何跳得厉害,还有些惧意。
不论阿丑有多么不想下轿,还是得下来,还是得跟着邢风进了眼前的酒楼里。
清早的酒楼人不多,二楼也没什么人,进了雅间,邢风就退下了。
“愣着干什么?”
屏风后有一人,那人的声冷了点,没什么温度,阿丑更不敢上前了。
“等着本王到你跟前?”那人的话语淡淡凉凉,阿丑一听心就颤了,慢步行着,绕过屏风,入眼而来的不是清王还是谁?
“王爷…………”阿丑没敢上前,离前方的人远了几步。
“伤可好了?”殷子湮没看阿丑,倒是盛了碗粥,放了桌上。
阿丑没应声,看着桌上摆满的早食,香味飘来,本是美味的,然而阿丑没有一点食欲。
“来得甚早,想必没吃什么,过来罢!”
阿丑望着桌上的美食,没抬头,走了殷子湮身边,还没坐下,只觉身子一偏,被人拉了怀里。
身上的伤还有些疼,此时撞进这人的怀里,疼得阿丑只将呻吟憋了喉咙里。
“这几日过得可好?”殷子湮离近阿丑,气息贴在阿丑的脸边,见阿丑一副惧怕的样儿,换在阿丑腰上的手臂收紧了些。
阿丑没回话,殷子湮的手伸了他的衣里,手掌移到阿丑的后背,触摸着结痂的疤痕。摸着摸着就滑下去,来到阿丑的臀上,结实的触感,还有硬硬的伤疤。
阿丑不敢动,身子僵硬着,任那那只冰凉的手游走在身。
“才几日伤就好了这般,且是被好生照料了。”话语间,他将阿丑的衣物也褪下了,只剩白色的亵衣在身。
窗外的天淡蓝了,金黄的光升高了,街上的人多了,声音也杂乱了。
阿丑只着淡薄的亵衣,凉风袭来,身子一颤,环抱着他的人轻声笑了,搂他更紧。
“换了身衣就是不一样,看着就不像个奴,倒像哪家的公子哥,难怪那夏铭见不得你穿了好衣。”边说边转了身子,抱着阿丑面对着窗外的阳光。
阿丑听他提着夏铭,眼神就黯淡了,再看了地上的衣衫,心头一阵难受。
淡淡暖光照在阿丑光裸的胸膛上,结实健壮的肤上滑腻一片,色泽柔和,只有些旧伤碍了眼。殷子湮的手指抚上去,指骨细细滑着,食指按在红色的肉粒上,轻轻揉弄着。“王爷………别弄………”阿丑此时面红耳赤了,光着身面对朝阳,楼下叫卖的人多噪杂着。这真是在光天化日下了,王爷这般弄他,他是不自在的。
“本王还道你伤了嗓子,这不是开口了?”殷子湮淡淡笑着,拉近了阿丑,凝视阿丑红着的面,许久没有转眼。
“既不是哑了,本王方才的问话,你一一说来。”殷子湮拉好阿丑的衣衫,似乎没发现什么,妖治的眼光带着笑意,血红的唇轻轻勾着。
阿丑见了他笑了,也不怎么怕,就是不知该如何说。
“若胆敢哄骗本王,本王不会轻饶了你。”殷子湮的眼神里带着冷光,勾着的唇血红亮丽,泛着笑容。那笑却是没柔和之意的,也有点冷。
阿丑欲言又止,好几次都没说出来,殷子湮见他说不出来,只好替他说了。
“那夜你被谁劫去了?只管说来,劫走你的人本王不会饶了他。”殷子湮换了副笑容,轻柔的吻落了阿丑的面上,声音也温和着。
“王爷…………回府可好?”阿丑沉静着,言声道。
“本王在此等了你两日,你才来了,莫不是舍不得离开那宅子?”殷子湮话一出口,阿丑就的面上就没什么血色了。
“还不说?真要本王不饶他?”殷子湮挑了眉眼,冷声道。
阿丑沉默一刻,才开了口,“他并没做何,只为我治了伤,除此之外再没别的。”
阿丑明白王爷的话,王爷什么都晓知,他怎隐瞒得下去?
两人心里明白那个他是谁,只是没指名道姓罢了!阿丑也不敢欺瞒殷子湮,一直不晓得该如何说,现在殷子湮挑明了话,阿丑也不得不说了。
殷子湮瞧着阿丑落寞的面色,漆黑的眼睛里沉寂着,只低声道:“本王还道你被太子捉去了,日日担忧了你,你就如此回报本王?”
“我…………”那夜在围场,太子时如何逼迫他,想要的他的命,他记得清楚。自也记得是王爷来了,才救了他。
王爷命人行刑,因他冲撞了太子,他犯了事,自当受罚。
身子现在还痛着,但他没怨了谁,更不会怪王爷。那夜的情形也只能这样做,他若不受点苦,太子必然不会放过他。
“从前在夏府,他待你也好,如今寻你,只是叙旧的么?”他本以为阿丑被太子捉去,还担忧了,如是这样,阿丑性命难保了。
没想是那夏府的三少爷带走了阿丑,他倒不知那夏梓晏带走阿丑做何,也想瞧瞧。后来邢风禀报,夏梓晏倒没对阿丑做什么,就是每日照料他,为他治伤。
他也想瞧瞧阿丑何时会回来,一直等着,等了今日才见了阿丑。
“阿丑是王府的奴,再不是夏府里的阿丑,也并没与他相认…………”阿丑回想着少年,少年清丽英挺的面容,少
年优雅如水的眸子,一切都在脑海里。
“你不认他,他就不知你是阿丑了?夏铭和那林尚泽也知了你是谁,只是没敢言说罢了!你说这夏梓晏会不知么?”有人知了阿丑是谁,那又如何,有谁敢出来证明阿丑就是五年前的阿丑?有何凭证来说?
第八十章
话落,殷子湮放开了阿丑,起身去拾了地上的衣衫。再回了阿丑身前,将衣衫披在阿丑身上。末了,轻声道:“这几日也是得了他照料你,不然这伤也难好。”
那双凝视阿丑的眼眸,华丽妖异,潆绕着雾气,丝丝暖柔映了里头,直叫人沉溺其中了。阿丑对上这双眸子,胸口一阵窒息,呼吸一怔,好久才回了神。
“阿丑再不会离开王爷。”阿丑刚说完,揽住他肩头的手收紧了,接着那红艳的唇离他近了,贴了他的嘴唇上。
殷子湮只浅尝了一会儿,细细的吻移到阿丑的脸边,言声道:“也不怪了你,他照料你,本王也能放心了。”
阿丑呆愣着,原是王爷早知他在何处,早就知了,却没来寻他。
殷子湮见他这般傻样,睁着双乌黑水润的眼睛,就这么呆呆看着他,这模样真是令他喜爱了。朗声笑道:“这几日本王忙着朝中之事,才没寻了你,你是在怨本王了?”
阿丑摇了摇头,他哪里敢怨王爷什么?就是胸口有点闷。
回了王府,王爷说是他身上的伤还没好,让他歇着,每日就这么空闲着。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该消肿的都消肿了,该结痂的也结痂了。就是还有些青紫痕迹,不过颜色淡着,不仔细也瞧不出。
回王府的前几日,阿丑都是在王爷的榻上过了,每日夜临也是王爷搂着他安寝。他也睡得踏实,每日醒来,就只有他一人躺在榻上,王爷何时下床的他都不知。
这日才夜黑,阿丑早早躺了床榻里,透过帘子,看着丫鬟伺候着王爷宽衣,看着王爷挑了帘帐,那只优美修长的手伸了进来。阿丑就自动往里边靠了,等着王爷入榻。
殷子湮入榻而来,见着阿丑好好躺着,没盖了被褥,亵衣散着,露着麦色皮肤。那锁骨越发精巧了,弧度美妙,细长优柔,衬着麦色滑腻的皮肉,倒是撩人。
往下瞄去,紧实的肉色,细润无比,色泽光柔,摸上去也是滑腻的。
“王爷………”阿丑意识到自个儿的亵衣半褪,冰凉的指骨游滑在他的脖颈里,双手不知该摆放何处。
“本王只看看你,你伤还痊愈,本王怎会乱来?”殷子湮微笑着,冷如白玉的脸上也是笑意一片。
阿丑有些窘迫,不敢动了身子,任由王爷褪下他的衣衫,拉下他的裤子。冰凉的手指还在滑动,叹息声就在阿丑耳边,等阿丑一睁眼,就撞进那妖美明丽的眸子里。
他身上的伤痕好了很多,只是现在留着疤痕,他现在还躺着,也不想背过身让王爷见了他后背的伤。那些丑陋的伤疤,只怕会让王爷不悦。
殷子湮的眼游移着,欣赏着身下这具精壮诱人的身体,每一处的肉感紧实无比,一点也不显得突兀。手指沿着肋骨而下,捏着滑腻的皮肉,再来就是精瘦的腰肢,这里比以往细了点,也柔软的点。
殷子湮想到每回自己的手掌扣住这腰肢,狠狠冲撞这人时,那销魂之感,便是谁也没带给他过的。
似乎是时常蹂躏了这腰肢,紧紧抓揉捏着,往里头扣住,时日一长,这里更软柔劲瘦。沿着腰肢下滑,平坦结实的腹部,每回身下的人沉溺情/欲,要泄出之时这里收缩起伏,敏感至极,稍微一碰就颤得厉害,滚烫的液体喷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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