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想逗弄他玩乐,试试他的滋味,没想下腹的东西硬了。
他何曾对了这丑奴也起了兴趣,还动了情,欲了?想到此,殷子湮挑了眼,双唇鲜色无比,润红如血,勾着就是好看的。
阿丑只看了他的唇,就面红了,身上还在燥热,下腹也难受,但他不明白是因何,只忍着。
“你不必跟去了,回了屋去净身歇着。”他竟对着满身的湿汗的丑奴动了情,欲,这本不是他所想的。
阿丑不知所措地望着他离去,方才唇舌交缠,是如此亲密,这会儿就是厌了他?
阿丑低头下视,满身的湿汗,这身子有味儿了,得去洗干净了。
回了屋子,阿丑没到井边打水冲洗身子,到了厨房去烧了一大锅热水。他的房里是有浴桶的,只是他从来不用,都是到井边洗身,要不就是冬季寒冷之极了,才用过几回。
拎水几桶热水倒进浴桶里,又打了冷水来调温,温热适中了,阿丑才进了浴桶里,好生地洗净身子。他不常用浴桶,终是用不惯,不过不想那人厌了他,还是得习惯了。
第五十章
殷子湮没要阿丑跟随,换了衣就独自来了前厅见客,这客他不熟识,也只见过一面。
还是前些日子在大殿之上封赏武举之时见了,那人不过年少,却是今年的武状元。授御前一等侍卫,不过后来并没跟随皇上身边,另派了他去别处任职。皇上寿辰,他正在外行事,且回不来,才没出现在在宫宴上。
殷子湮晓得他的身份,不止是今年的武状元,他还是夏府的三少爷,夏梓晏。
厅堂中的少年约莫十七八岁,面容清美,气质清华,身姿修长英挺,真真是个美丽的少年。美丽少年一见他到来,忙朝他行礼作揖。
“下官拜见王爷!”
面前的人虽是年少,但有一身的沉稳之气,就是那面容上的恭维之笑也没令人厌了,倒是多了些好感。
“早几月你且入了朝廷,也不见你来与本王熟识,今日怎来拜访本王了?”夏梓晏不是前几日才入得朝廷,是前几月了,今日怎来了拜访?这不叫人诧异么?
“下官入得朝廷也不久,早些日子被派遣公务,此时才来拜见王爷,还望王爷莫怪罪下官。”夏梓晏只淡淡微笑,如水的眸子巡视了殷子湮身边,没见什么,就只有一年老的奴仆在。
“你来此了,就是敬着本王了,本王还有何好怪罪的?”一般朝中新上任的官员,不论官职大小,多是来拜访他,就是不来也是必会送礼。当然了,若是换了别人的门生,就是不同了,譬如那些拥护太子的那派老臣。他们若举荐的人才,是不会来了他的府邸拜访的。
今日来的夏梓晏,不仅是武状元,还是太子妃的胞弟,那不是太子那边的人了?竟会来此拜访他,倒是叫人不忍猜疑。
“这是下官在沧州之时偶然得的,还请王爷笑纳。”夏梓晏奉上之礼不过就是贵重的珍品,殷子湮见得多了,也没多瞧几眼就命穆总管收下了。
夏梓晏见状,也没多言语,面上还带着笑,一双如水的眸子清清荡漾,来回地扫了后堂,就盼着谁从里出来了。
“这王府就是如此了,可有何好看的?”殷子湮弯着笑着,妖异的眼明丽耀光,容色又美得绝艳,这一笑更是美了,夏梓晏也不禁一怔,不得不承认这位王爷真是如传闻一般的美。
“下官从未来此,见了王府的气派,不禁多瞧了,若有失礼之处,还请王爷莫怪。”在朝堂里,他见过这位王爷,也知了他的美,只是这样的人身边会有那般人么?
高贵美丽的王爷,身边会有丑陋之人存在?这是难料的,别人所言他不信,定要亲自来此一见,不想这王爷身边并没那人。
两人你来我往,说的都是些官话,不过是客套而已。天色渐晚的时候,殷子湮留了夏梓晏用饭,是想看这夏梓晏到底来此作何。夏梓晏应承下来,只想再寻一寻那人是否真在此处。
这边阿丑早洗好身了,光了身子出浴桶,穿衣时见了腰上腹部有些淤痕,腰侧的痕迹最明显。看到此,阿丑胸口就燥热,心跳速跃,面也开始滚烫了。他还记得那只手是如何覆在他身上的,又如何游移,只是力道大了,到后面身上就疼痛了。
那唇齿相依是如此美好,只叫他沉迷了,心也紧绷着,不敢再那人手下挣扎,也忘了如何挣扎。
天色已晚,还要去伺候王爷用饭,阿丑穿好衣,束好发,就出门了。
刚出了门,就遇着穆总管了,穆总管告知阿丑,晚饭不用他去伺候了。让他自个儿去厨房吃了饭,晚些时候再去伺候王爷。
今日府中来了客人,阿丑是知的,只是以往不都是他在王爷身边伺候么?府里有什么客人他是不能见的?以往的官家贵人前来,他也是呆了王爷身边,今日为何不让他伺候了?莫不是真厌了他么?
阿丑怎的也想不明白,吃了少许饭菜,就再没胃口了,回了殷子湮苑子,就在屋外候着。
夜临了,阿丑进屋去,把灯火点着,就在外间等着王爷归来,这一等可等了好些时辰他家王爷才回来了。
殷子湮望着阿丑的脸,还是觉着是丑的,不好看。这样的人,还有人寻他寻到王府里来了。
今日那夏梓晏,说是来拜访,这留他下来,再察颜观色了一会儿,方知了他哪里是来拜访的?不过是想寻个人罢了!说着王府里的好,探着王府里的人,只问他身边怎没伺候的奴,这还不明了?
殷子湮任由阿丑伺候着,梳洗更衣,躺了床榻。阿丑的一举一动尽在他的眼中,他只盯着阿丑的眼,阿丑的身。末了,开了口道:“你且过来。”
阿丑已将灯芯挑小了,就要出去,回屋歇着。王爷这会儿叫他作何?方才回来,那容色美丽且是笑颜着的,阿丑就是觉得今日的王爷不同往日,得小心伺候了。故而阿丑一直不敢说话,服侍他也谨慎着,怕做错了何事,惹得他恼怒。
殷子湮躺了床榻,就等着阿丑过来,阿丑只当是他有事吩咐,几步就走过去了。来了床榻前,阿丑轻声言说着:“王爷还有和吩咐,阿丑马上去做。”
“脱了衣裳。”殷子湮躺在床榻上,斜眼瞧着阿丑,殷红的唇色在昏暗的灯火下显得妖魅,有点勾人。
阿丑的眼光落在他的唇上,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这么呆望着,直直站在床榻前。殷子湮冷的眸子,言道:“本王叫你脱了衣裳,你愣着作何?”
“脱了衣裳?”阿丑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裳,穿得好好的,为何要脱了?再说了,让他光着身子在这人面前他是不愿的,这人今日到底是怎的了?
“你不动本王来帮你了。”说着,殷
子湮就起身了,手摸到阿丑的腰间,扯了阿丑的腰带。阿丑一惊,赶紧抓紧了衣衫,急声道:“王爷要做何?”
“做何?”殷子湮低声轻笑,俯身过去,在阿丑耳边道:“今日下午做的事你可喜欢?”
“我………”阿丑听言,面红耳赤,话语到了喉咙里就被卡住了,愣是说不出来什么。
“是不喜欢了?”殷子湮已脱了阿丑的衣衫,一只手摸进衣里,细细享受富有弹性的皮肤,不算多光滑,摸着就是令人舒服。
腰身也柔韧,也好揉捏,质感不错,紧实而有韧性,令人爱不释手。
“王爷!”阿丑按住殷子湮的手,亲吻是美好,可不用摸了身吧?再者,他身上多是丑陋的疤痕,有何好摸的。
“你可喜欢本王这样待你?”温热的气息落进阿丑颈里,阿丑感到浑身都燥得厉害,呼吸有些急促了,他分不清这样是好还是不好。这人这般待他,他说不上来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你可喜欢本王亲你?”衣衫里的手放肆地摸着他的身,湿热的气息贴了他的颈子,倏然间颈上一痛,阿丑的身子一颤,心更紧绷起来了。
“王爷………”阿丑抬着眼,看着殷子湮,那灯火下的面容真是美了,这样美的人为何待他这般,怎不嫌他丑么?
“还记得楚大人么?”殷子湮调笑着,轻声问道。
阿丑点点头,身子不敢移动半分,眼中尽是羞意。殷子湮一看了他的眼,手就移到他的裤头,解下裤带,滑到他的臀下了。阿丑没被人这样摸过,从来没有,就是曾经刘婶为他上伤药,也是没这样过的。
“你记得也好了,今日来做些好事,你可得听话些。”
阿丑这时懂了,王爷是要和他做那事,从前同楚公子做的那事。每次听着楚大人呻吟,他就以为做那事是快活的,若是不舒服,楚大人怎那样呻吟了。只是为何现今王爷要和他这般,他倒是有些怕了。
白日在后院,同阿丑亲吻一阵,就硬了下,身。这是以往没有的事,就是同楚煜非在一处也没那么急切,今日倒是像个饥渴难耐的毛头小子,竟想压了这丑奴在身下。
殷子湮不过是再想试试,对着个丑奴,真如下午那般动了情,欲?
“听话些,自个儿脱了衣,让本王好生瞧瞧。”殷子湮引诱着阿丑,只让阿丑听话些,轻言细语的,柔情得很。
阿丑也真听了话,只得脱了衣衫,就不动了,身上极为不自在。就这样在殷子湮眼底下站着,面红得可以滴血了,眼都不敢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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