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愿意承担贵军在特殊军事行动期间所有花费,但土地切割的事没可能。”
“索要我国土地,每一位心怀家国的兰蒂斯人都没法答应。”
兰蒂斯的使团中几乎都是这个意见,这也是他们被票选出来后,
上面的人给出的最高底线。
不管拜亚要多少钱,依兰蒂斯的富裕程度,几年、十几年就能还清,可对方一定要割让土地,不管要多少土地,都不能开了这个口子。
“哈哈哈……”
这下别说是卡德勒,第七装甲师的将领们听到对方的要求都忍不住发笑,真以为自己是战胜国呢。
能坐在和谈的桌子上是给你们脸,这些酸溜溜的文人使者团倒还真给脸不要脸。
在这谈话的紧要关头,维塞尔附近一带,轰隆隆的车辆行驶声响起,只有大量的汽车齐齐经过才能造成这等动静。
在兰蒂斯境内,目前拜亚B集团军还在前线疯狂“抓猪”,一时半会是来不了,C集团军还在威尔玛防线跟敌人玩躲猫猫的游戏。
由克莱德司令统帅的A集团军,则是一路跟在第七装甲师屁股后面,消化他们突袭各城带来的胜利果实。
也就只剩下凃夫统领的半支装甲师有条件到来。
“很遗憾,先生们,我们的谈判正是结束,现在将由卡佩爵士与你
们商谈。”
卡德勒王子听闻那声音脸上尽是笑意,也没有再搭理这帮知识分子,率领部将去往城门迎接到来的部队。
风尘仆仆的清一色装甲部队,为首的正是凃夫的专车,后面接连十几辆都是抓捕兰蒂斯高级官员的专车,声势相当浩大。
远远的,凃夫便看见一座极尽繁华的城市,高耸至几百米的大楼随处可见,政府大楼、大教堂、圣诺丁大学……就城市繁华程度而言,连哥廷哈根也逊色了不止一筹。
见军营驻扎在城市边缘不由皱起眉头,祂从车上下来后大声询问:
“怎么回事,为何部队还不进城。”
“禀告爵士先生,兰蒂斯公民大会派出一个使者团,正与我方会谈。”有士兵赶忙解释。
“会谈?不管有什么要谈的,等我们先进入维塞尔再说。”
凃夫的语气冷硬,一路走向临时军营的总营帐,迎面而来的便是卡德勒·威廉。
王子殿下面庞闪过一丝嘲讽,
“凃夫,你来得正是时候,就由你跟兰蒂斯的先生们谈吧,不过听他们的意思,可不愿割让土地,甚至没打算让我们的部队进城。”
“您就是卡佩先生吧,我在圣诺丁时就听闻过你的名字,久仰你的大名。”
老学究使者见到正主来了,赶忙一阵套近乎。
“你是哪位?”
“鄙人在圣诺丁大学就职,且是公民大会的成员,来此正是想跟贵军谈判,还请高抬贵手,放兰迪斯人民一条生路。”
使者团的人说话的姿态放得很低。
饶是这样,凃夫也不买账,语气发冷道:“听卡德勒说,你们不愿意割让土地,不知这是你们的意思还是公民大会的意思。”
“每一个有良知的兰蒂斯人,都不会答应这种无理的条件。”
使者团咬着牙始终如一的坚守底线。
“可以,这是你们的权利。”凃夫这样说着,目光看向卡德勒·威廉,“殿下,第七装甲师还有多少枚炮筒?”
“六百枚。”
“足够了,请炮兵就位,配合装甲兵在维塞尔门口架起火力线……”
凃夫的话还没说话便被使者团的人打断了,他们忍不住大呼小叫。
“你想做什么?”
“你这个战争疯子,竟敢对维塞尔出手。”
“我敢发誓,你死后一定会下地狱。”
或许是受限于知识层面的束缚,这帮知识分子连说起骂人的话也是如此优雅,
于凃夫根本不痛不痒。
祂亲力亲为地指挥着快速递进的炮兵,将几百件装弹桶摆在几公里外的位置,从此地发射正好轻易集中维塞尔封闭的大门。
第七装甲师的炮兵部队行动速度奇快,很快就在拦路口底下架好了炮筒。
“你敢!”
兰蒂斯使者尖锐的声音响起同时。
炮兵部队布置好的炮弹出膛后,一溜烟的火光闪烁,炮弹“轰轰轰”地齐齐轰鸣,让维塞尔羸弱簿纸的防御工事一轮便沦陷了,城门建筑当即跨了下来。
待到这一轮攻击过后,大片的烟雾散尽。
在维塞尔的城头,一张白旗“瑟瑟发抖”地探出头。
第484章 维塞尔
“哐——”
事实证明,正义和公理的前提条件是火炮的口径范围。
在六百枚移动炮弹筒面前,即使是维塞尔这种拥有古老历史的城市,亦或是像有着高尚情操的兰蒂斯人,
也会适当地降低一些进入标准。
城市通道入口,护卫长卡洛斯让手底下人扔掉枪械,拆除道路障碍后,叫手下人分别站在两列,战战赫赫地迎接着那如魔鬼一样的对手。
公民大会派遣去谈判的那几人,脸色一片铁青,灰溜溜地跟在车队最后方,见识过指挥官的手段后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走在最前方的是第七装甲师的炮兵,后面依次是装甲兵、战车,队伍的行列整整齐齐成方块状,整齐一致地挺进维塞尔。
细看之下,几乎没有一位士兵的军装干净,污渍和干涸的血液遍布各处,或是身上打着大片绷带的人士。
由原来A、B两个集团军共同组建的这支第七装甲师,经过长达一周的绕兰蒂斯突袭计划,只突不停,死伤者不过百人,伤员超过千例,将战损控制到了极小范围。
凃夫将他率领创造了奇迹的士兵们,安排在了进城最前面、最光荣的位置。
浩浩荡荡的部队进城,给予维塞尔本地市民极大的困扰,幸好士兵们的职业素养过硬,在早先的命令下没有骚扰当地人。
门口的卡洛斯守卫长同他的手下一直保持标准军礼,哪怕手举酸了也不敢轻易放下。
部队的进程速度很慢,约莫有个半小时才全部进入城中,后续则是大批押送的则是兰蒂斯军方高级将领。
他们一个个被戴上手链,由拜亚士兵牵着垂头丧气地走在队伍中。
守卫长卡洛斯认出了刚打照面没多久的罗斯柴尔德,想到对方抛下这座城市的无耻作为,他嗓子的音量不禁提了几个档次:
“罗斯柴尔德将军,治安军第七小队全体成员向您问好。”
他不吼这一声还好,问候完了不少目光都齐刷刷地瞟向这位。
按理说这类高级官员都应该在在城中,跟兰蒂斯共存亡才对,可一眨眼功夫被人家当成俘虏从外面带了回来,
中间发生了什么并不难猜测。
聚集在的人群中,各种古怪的目光像凌辱一般,让上了年纪的老将军脸色不禁一红,一声不吭地跟着大部队上前。
被路易十四带走的都是军中精锐和政府机要人物,逃离是有多小心、隐秘,此刻被作为俘虏重新带回都城便有多尴尬。
这伙人不断被维塞尔的市民所愤恨、懊恼,讽刺的目光一遍又一遍打量。
“活该私自溜走。”
“真是糟糕的政府人士。”
“他们早就抛弃了维塞尔,不必同情这些人。”
“元首阁下呢?请他出来说话。”
……
城中人民的声音此起彼伏,由起初见到邻国士兵的畏惧化作一阵愤怒,共和国高层在战时每天都在向底下发布稳定军心的演说,
真出事了一个跑得比一个快。
如果让兰蒂斯人不愤怒,没有用烂菜叶和番茄砸过去就已经算客气了,他们不敢得罪拜亚人,骂几句政府蛀虫还是很容易。
愤怒之余,守卫长卡洛斯忍不住在心中悲叹了一声。
虽说早就料想到这个结果,可输得这么迅速,又这么彻底却怎么都没想到。
忽然,一辆迷彩涂装,色泽异常鲜艳的车辆从后方驶来,那熟悉的配色让卡洛斯一眼就认出了是元首的专属座驾。
脚步上前,余光微微撇去正好看得清楚。
一向骄傲的太阳王冷冰冰地“躺”在里面,一动也不动。
……
凃夫坐在卡德勒王子的座驾上,知道因特尔港发生的事后,车内的气氛静谧得可怕,两人都保持着等对方开口的默契。
年轻气盛的卡德勒·威廉先败下阵来。
“这可麻烦了,太阳王是父王表兄,虽说两边一向没什么来往,而且对方向来瞧不起我们,可到底都是祖母的孙子,这次过后父王又有制裁你的借口。”
对父亲秉性尤为熟悉的他,都已经想到威廉二世会如何发难。
幸好他父王在战局既定之后,急着返回了哥廷哈根向人民炫耀军功,这要是知道这头的事,非得把凃夫再驱赶一次不可。
“殿下,既然已经做了决定我便不会后悔,剥夺我的军功也好,拿掉我的爵位也罢,大不了他再驱赶我一次。”
凃夫心情其实还算轻松。
跟两年前那会的心态不同,祂已经没有太多值得牵挂的事,大不了等一切尘埃落定后回去跟苏菲结了婚,远走高飞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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