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维斯眼神一动，“所以你是辐射变异，还是变种人？”
凌灵微微一笑，“你懂得挺多啊。”
戴维斯忽地脸色一肃，敲着小锤喝道：“请正面回答！”
托尼在旁边看得一愣，心道还真有人不怕死的，他查过凌灵，大致了解凌灵的性子，于是担忧地望着凌灵，他只希望自己待会儿反应速度够快，免得溅自己一身血。
谁知凌灵依旧笑容满面，眼神在戴维斯和斯特恩两人之间来回扫视。
片刻后，众目睽睽之下，凌灵开口了。
他先是望着斯特恩议员：“我知道你代表的是谁，目前看来你跟他应该不是一路人。”
接着，他看向戴维斯，“你虽然明面上代表天剑局，但实际上背后另有他人，而且，关于我和凤凰集团的关系，应该也是你身后的人透露的。”
霎时，斯特恩议员的红脸憋的更红，戴维斯则是愣住了。
凤凰集团总部，一直关注着直播的汉默猛然拍桌，大喝道：“查！立刻查出这个戴维斯的一切社会关系！”
现场，戴维斯也在拍桌。
“一派胡言，我只代表天剑局发出问询，你必须回答！”
凌灵豁然起身，惊得身边的托尼赶忙拽住他的胳膊。
凌灵瞥了他一眼：你干嘛？
托尼快速眨眼：别冲动！
凌灵回过头来，讥笑道：“一句话，有本事就上门来找我。”接着，他忽然伸手朝戴维斯点了点，“叫你背后的人洗干净脖子。”
随后，凌灵离开座位径直朝门口走去。
记者的闪光灯几乎分秒不停。
托尼跟在他旁边，不时回头大声道：“看，这就是现实！我出席听证会，试着和这群跳梁小丑合作，结果你们也看到了！”
汉默看着电视上托尼意气风发的模样心中一阵不爽，他借着朝门外大吼道：“三天！告诉他们只有三天时间，我要让BOSS尽快看到戴维斯背后到底藏着一群什么垃圾！”
另一头，瑞雯收到了军团成员上报的消息，当她看到这条信息上某个词组之后，惊得立马站了起来。
离开现场，凌灵受邀登上了托尼的专机。
他的随行人员包括佩珀则登上了凌灵的专机。
与凌灵那架从汉默手中借用的飞机不同，托尼的专机显得更为奢华，不单是物品装饰，就连空乘人员都要漂亮出好几个等级。
凌灵还有幸看到了这架飞机的两位机长。
天知道托尼到底从哪儿找来那么年轻又漂亮的飞行员。
当飞机升上高空之时，凌灵这辈子第一次近距离欣赏到了钢管舞，又跳又脱的，简直腐败得不行！
凌灵对托尼表达了自己的强烈谴责和愤慨的情绪，直到他承诺为凌灵招募一批同等水准的飞行员和空乘人员为止。
“你在听证会上说的话，真的不怕麻烦吗？”
“麻烦不是你害怕它就不找你。”
“其实我也很好奇，他们为什么宁愿自己出头，也要把你的那些东西暴露出来，他们真的不怕引起民众的恐慌吗？”
凌灵摇头道：“变种人，变异人，各种稀奇古怪的事情早就层出不穷了，民众的接受能力并非大家想象的那么不堪，这么多年来变种人闹了多少事？也不见普通人天天喊着活不了。之所以藏着捂着，都是那些自诩高位的人在想当然，又或是利益相关罢了。”
“这倒也是。”托尼若有所思。
酒过三巡之后，托尼有些神志不清了。
“我本来要回加利福尼亚，但是为了你，我转道前往纽约，你说你要怎么谢我？”
凌灵直言不讳：“谢你？不是你拉我上来的吗？我没飞机？还是我不会飞？”
托尼撇了撇嘴，醉意朦胧地道：“你能飞多快？难道比我的钢铁战甲还快？”
凌灵没有回答。
比飞行速度，他御剑的速度肯定只快不慢。
不过要是长距离赶路的话，最方便的还是直接找卡玛泰姬的法师开门，万水千山，一步即达，要是他们愿意送快递的话，肯定能挣大钱！
除此之外，凌灵自己也有办法。
不过动辄魔法或神通，也太欺负人了。
除非托尼能进一步获得虫洞穿梭或者空间跃迁之类的科技。
飞机抵达之后，托尼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凌灵也瞥到了他胸口上那青黑色的纹路。
将托尼交给佩珀之后，凌灵道：“佩珀，麻烦你在他醒了之后帮我转告一句话，就告诉他我有办法解决他的麻烦，给钱就行。”
佩珀先是一惊，而后担忧地问道：“ZERO，他是不是遇上什么麻烦了？”
凌灵笑道：“小问题而已，不过我知道怎么解决，你放心，我只是趁机赚点外快。”
闻言，佩珀也不再多说什么，她对自己的身份定位异常清晰，涉及资金问题，绝对能够站在亲戚和老板中间不偏不倚。
送走托尼，凌灵对身边的军团成员道：“说吧，发生什么事了？”
这位军团成员迅速回道：“BOSS，总部传来紧急消息，凯瑟琳小姐和莎伦·卡特一同进入了神盾局。”
凌灵瞬间失去笑容。
十分钟后，凤凰集团总部，十辆卡车装载着凤凰刺导弹一路狂飙前往最近的码头。
第六十六章 神盾局大轰炸
走出机场，凌灵和瑞雯顺利碰头，瑞雯拿出平板电脑，屏幕上，凯瑟琳和莎伦·卡特一路有说有笑地走进了神盾局下属的一座大厦。
“BOSS，从视频分析，凯瑟琳应该不会遇到危险，但是目前我们还不知道对方的目的。”
目的？
凌灵不用猜也知道。
凯瑟琳表面成熟，实则中二，否则也不会抱着警察这个职业死不撒手。
听说她曾经还想参军，不过后来因为美军对待女性的一些名声实在恶劣不堪，加上佩格死活不同意，这才作罢。
说白了，她就是一个作死小能手。
对待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打一顿。
凌灵也恨不得立马把她揪出来揍一顿狠的，然后再给她关进小黑屋里好好反省。
神盾局想要将凯瑟琳吸收为正式成员，接着他们就可以侧面对凌灵进行制衡，甚至于达到控制的目的。
真是想瞎了他们的心。
“你回去让集团的人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管稍后发生什么事，对外不要发表任何言论。”交代完毕，凌灵直接化虹冲天。
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凌灵来到神盾局大楼前，剑光转瞬冲下，径直落到弗瑞的办公室里。
玻璃爆裂，弗瑞惊得猛然站起。
凌灵现身，望着他惊诧地面庞笑了一声，走到窗边，指向远处河上的一艘轮船。
“看那儿，那艘船上有二十枚新鲜出炉的凤凰刺，发射系统正在随时待命，我给你半个小时，你把人全部撤出去。”
弗瑞倒吸一口凉气，随即震惊地望着凌灵，“你想做什么？”
“明知故问。”凌灵摇了摇头，“其实我应该先把凯瑟琳带出去，然后直接下令发射导弹。不过我素来也是以正派自居，不论你这局里如何藏污纳垢，总有一部分人是无辜的吃瓜群众，给你时间，是因为我不想主动滥杀无辜。”
“你疯了吗？这里是纽约！神盾局是直属世界安全理事会会的组织，你确定你能承担得起后果？”尼克·弗瑞有些不敢置信，独眼中也终于曝露出他那不加掩饰的煞气。
凌灵冷眼以对，“不装了？”
尼克·弗瑞的目光分毫不让，几欲噬人。
他是所谓的特工之王，手上不知沾染了多少人命，更不知其见证或经手过多少肮脏之事，他的心脏应该和血液的温度正好相反。
他上前一步，紧盯凌灵。
“ZERO，我承认你很强，但是这里也不是你能够撒野的地方！”
凌灵看似出神地望着他。
忽地，他反手挥出一巴掌。
他的动作看似很慢，慢到尼克·弗瑞能够清晰地观察到他起手的动作，可接着弗瑞便震惊起来，他的大脑急促地发出躲避的指令，然而身体的动作也是慢的惊人。
啪！
清脆响亮的声音在办公室内回荡，接着便是那具沉重的身躯倒地的闷响。
“我看你两只眼都没什么用了，又或者是局长当得太久，习惯了颐指气使。这巴掌是想提醒你，说话之前得思考，你敢让人去引诱凯瑟琳，就不敢想我会不会把你的底盘给炸了？”
血液从嘴角溢出，一颗牙齿被弗瑞用力吐了出来。
“ZERO，你可以发泄，但我还是要警告你，这个世界并不只是你看到的那么简单，你的实力还不足以让你为所欲为。”说着，他双手撑着地面想要站起来。
凌灵一脚踏下，强大的力量压迫着弗瑞的侧脸，令他再次跌倒，紧贴地面。
踩着这位特工之王的脑袋，凌灵微微低头。
“在你身上，我看到了‘自以为是’这个词的完美解释。你们最大的弱点，就是没有任何敬畏之心，自以为舍生忘死、理想崇高，实则惹是生非、愚不可及。”
这个世界简单吗？
从下往上看，貌似真的挺复杂，各种势力、人物交织重合，关系错综复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