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的死亡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在普通民众眼里，他只是一个被人杀掉抛尸的倒霉鬼，警察能否破案，和他们也没有什么关系。
大街上，一个手执盲杖、戴着墨镜的西装青年静静地站在街上，手里拿着一个汉堡小口地吃着，同时，他也在认真听着商店中电视新闻的播报。
几分钟后，他把废纸扔进垃圾桶，转头离去。
来到一间公寓门口，他犹豫再三，最终还是上前敲开了门。
一个容颜秀丽的女子打开门，看到他时，脸上浮出惊喜之色。
“马特，快进来。”
进门后，马特坐到沙发上，接过女子递来的水杯，直接道：“艾丽卡，弗兰克死了，他之前找过我。”
闻言，艾丽卡的笑容稍减，但还是顺着他的话问道：“马特，你想做什么？”
“弗兰克的实力很强，但他还是死在了对方手里，我想调查他们。”
“你知道对方是谁？”
“嗯，我知道，是凤凰集团。”
艾丽卡眼神微动，“威尔逊·菲斯克？”
马特点了点头。
艾丽卡坐下，缓缓说道：“你知道的，他曾经是也是我的老板，不过他四年前就已经退出纽约的黑道生意了，现在你没必要再去找他的麻烦。”
马特却一直摇头，“没那么简单，凤凰集团肯定也不干净，否则他们不会直接杀了弗兰克，还把他的尸体扔进垃圾堆里。”
“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和弗兰克成了好朋友。”
“不，我跟他不是朋友，我从来都不赞同他的行事准则，但不可忽视的是，他也在为消灭犯罪而努力。”
艾丽卡此时再无笑容，她冷冷地道：“既然弗兰克找过你，那你应该猜到他做了什么，凤凰集团的新闻不知道你看了没有，他在人家门口制造了爆炸，同时还杀了三个凤凰军团的成员，人家没理由放过他。”
马特正色道：“弗兰克做错了，凤凰集团也做错了，他们应该遵循法律的规定，而不是动用私刑。”
顿时，艾丽卡发出一声冷笑。
马特沉默许久，才道：“艾丽卡，凤凰集团很大，我一个人没有足够的把握，如果你愿意帮我的话，给我打电话。”
说完，他径直起身离开。
艾丽卡没有出言挽留，也没有起身相送。
……
凤凰军团，昨夜死亡三人的抚恤金已经按照最高比例进行发放，同时金并也私人给予了一部分。
毕竟弗兰克是冲着他来的。
另外，克林特·巴顿也已经前来报到，凌灵见了他一面后，就直接让他去找金并了。
随后，他成为了凤凰军团的箭法教官，同时加入了一支精英小队，开始执行任务。
他的箭法确实很有独到之处，在热武器时代也能占据一席之地，军团中若是有人想学，可以直接报名，达到一定人数后，巴顿会统一开始教学。
凌灵正在教导瑞雯。
两人盘膝相对而坐，眼眸微阖，一动不动。
忽地，瑞雯睁开眼睛，悄悄打量着凌灵。
凌灵眼也不睁地道：“收心。”
瑞雯撇了撇嘴，重新闭上眼睛。
只是才过了不一会儿，她又睁开了眼睛，身子也忍不住动了起来。
凌灵也跟着睁眼，无奈道：“只是让你静心凝神而已，有那么难吗？”
“我就是不理解，练剑和静心有什么关系。”
“心不静，意不定，身不正，剑不稳。”
瑞雯满脸就写着一个字：懵。
凌灵只好道：“不静心，也可练剑，但最多只得小成，是凡俗境界，任何人只需要持之以恒的努力都能达到。若是静心，可至大成，为当世宗师，万中无一。”
瑞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还有更厉害的吗？”
“有！”凌灵点头，接着又道：“但是那跟你没关系。所以你练不练？”
“练！”瑞雯重新闭眼。
凌灵合上眼，几分钟后，他魂魄出窍，回到自己的房间。
电话一直在响，是凯瑟琳打来的。
接通后他当先问道：“你不是被外调了吗？为什么现在还在纽约？”
“哼，你以为交接那么容易啊，还有两天！”
“哦。”
“对了，家里来客人了，妈妈让你晚上回家一趟。”
凌灵好奇地道：“客人？谁啊？”
凯瑟琳顿时又些咬牙切齿地道：“一个跟我差不多大的人，可她竟然是佩格的妹妹，真是太可恶了！”
佩格的妹妹？
凌灵道：“行，那我干脆现在就回来，听声音你好像也在外面，要去接你吗？”
“也好，我逛得差不多了。”说着，凯瑟琳报上了一个地址。
挂断电话，凌灵起身换了套衣服，来到停车场。
这里摆着十多辆豪车，都是汉默曾经的珍藏。
凌灵随便挑了一辆白色的跑车，直接赶往纽约。
凯瑟琳坐在咖啡馆里，面前是一个看起来和她差不大的姑娘。
见凯瑟琳挂了电话，她笑道：“凯瑟琳，我可没有把自己当成你的长辈。”
凯瑟琳当即笑眯眯地道：“我知道，我是故意那么说的，待会儿你见到他的时候可不要这样，一定要把自己当成他的小姨。”
“为什么？”莎伦·卡特有些不解。
凯瑟琳笑而不语。
只是，她不知道，莎伦·卡特也是另有心思。
坐了一会儿，莎伦忽然眼神一动，借口去卫生间，起身暂离。
她来到一处隐蔽的地方，取出一只微型耳机戴好，低声道：“长官。”
“十三号特工，情况如何？”
“报告长官，目前一切顺利，稍后会和目标人物正式接触，此外……我有个建议。”
“说。”
“是。佩格的女儿，凯瑟琳·波茨，目前是曼哈顿警局的巡逻警察。据我观察，她有很强的英雄主义情节，而且她智商很高，身体不差，我们可以将她招进局里，由此更加接近目标，或许还能获得一名优秀的特工。”
她说完后，耳机里好一会儿都没有回复，她也不禁有些紧张地屏住了呼吸。
“好，我现在对你进行授权，你务必要让凯瑟琳·波茨加入。”
“是，长官！”莎伦顿时振奋起来。
回到凯瑟琳面前后，她一边和对方聊着日常，一边开始思考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吸引凯瑟琳加入。
第五十四章 绿巨人
中午，凌灵接到了凯瑟琳和莎伦·卡特。
他礼貌地上前伸手道：“你好，我是凌灵，你可以叫我ZERO。”
莎伦也表现得非常有礼，和他握手道：“你好，ZERO，我听过你的名字，我是莎伦·卡特，佩格的堂妹，不过我年纪和凯瑟琳差不多，你不需要把我当成长辈。”
凯瑟琳顿时在一旁不满地道：“莎伦！你刚才可不是这样说的！”
莎伦只是俏皮地冲她眨了眨眼。
听到她的名字，凌灵马上就反应过来了。
好你个秃头，你还真他娘的不怕死啊！
他一边笑着邀请两人上车，一边想着该怎么跟古一法师解释。
回到家里，佩格立刻给了凌灵一个大大的拥抱，同时问起了他的学业。
凌灵嘴上应付着，心中也想到了洛娜·戴恩，北极星小妹妹已经开始顶替他入学了，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随后，佩格再次向凌灵介绍了莎伦。
在她口中，莎伦·卡特刚从英国的大学毕业，因为接受了一家美国企业的职位，前两年都要在美国本地接受培训并且实习，她带来了姑姑佩吉·卡特的亲笔信，信中姑姑让佩格一定要好好照顾莎伦。
凌灵认为，莎伦·卡特的身份信息肯定是假的，她应该早就是神盾局的一员，这一点身为元老的佩吉·卡特肯定不会不知道。那封亲笔信肯定也是真的，至于佩吉为什么要这样做，相比也跟尼克·弗瑞脱不了干系。
兴许在人家眼里，凌灵虽然被佩格收养，但终究还是外人，为了配合现任局长的工作，一封内容无关紧要的亲笔信显然就算不得什么了。
直到丰盛的晚餐结束后，凌灵都始终保持着微笑和亲切的态度。
最后，佩格、凯瑟琳和莎伦一同将他送到了楼下。
凌灵现在已经不住在家里了，他还有个学生的身份，所以明天他还要上课。
离开后，凌灵本想直接去神盾局，但是汉默却突然有急事要汇报商议，所以他转向直奔凤凰集团。
来到集团办公室，汉默和金并两人都在。
金并第一个开始汇报。
“尤利西斯已经招了，他的渠道来自非洲一个神秘上家，他也愿意加入我们，不过那种金属非常昂贵，一克的价格超过一万美金。”
凌灵点头道：“没关系，反正我也没打算买。”
听到这话，金并没有表露出任何异样，因为他自己也是那么想的，一克超一万美金，但是使用起来一克又够做什么？况且他知道凌灵需要吞噬金属，计算单位都是成吨的。
“他既然愿意加入，那就给他一个身份和相应的职位，他不是做黑市生意的吗，让他继续发扬光大，集团的产品也可以扩大销量。关于振金，找机会接触那个上家，争取得到详细的定位，接下来的事情我自己来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