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那就是没用。”
“不，长官，我们可以确信就是他！后来芭芭拉也在别墅门口清楚地看到了他的脸，只可惜当时手机严重进水，没办法拍下来。”
“这么说，凶手可以锁定了，就是这个看起来十岁，但可能实际上不知道多少岁的……嗯，男孩？”
“是的，长官，他的剑很锋利，金并身上的作战服是非常高端的防弹材料，然而却被他的剑轻易割裂，还有他的速度也很快，足以让杰里·安德森失去反应的机会，此外，他还是佩格的养子，有作案动机。所有特征都与凶手附和。”
尼克·弗瑞鼓掌道：“嗯，分析得很好，既然所有条件都满足，那你应该立即出发去把他抓回来，而不是第一时间来跟我汇报。”
科尔森笑脸一僵，随即苦着脸道：“局长，无论事实如何，实际上他的信息显示他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按照目前的证据和规定来看，我需要先向您请示，获得批准后才能……”
尼克·弗瑞冷声道：“既然你知道规定，那也应该知道，这种情况我也得向上汇报，如果让那些家伙知道我要去抓一个十岁的孩子，并且还是一个黄皮肤的小子，那你会知道我会面对什么吗？”
科尔森尴尬地站着，一动不动。
嘭！
尼克·弗瑞拍桌而起，背身道：“自己想办法，别来烦我！”
“是！长官！”
离开局长办公室，科尔森立刻又苦着脸。
办法他已经有了，但实施却还需要勇气。
找上门去，逼迫对方对手，这样就会让他暴露，科尔森需要活着回来提交证据，证明对方确实与视频中的是同一个人。
但是如果对方出手的话，他真的还能活着吗？
联想到视频中不时爆发的连串剑影，还有连防弹材料都能割裂的锋利剑刃，科尔森汗毛倒竖。
再想到自己曾经和他面对面交谈，科尔瑟越发心有余悸。
“天道昭彰，善恶有报”这四个字他回来后认真查过，也明白了这八个字的含义。
只是现在他才知道，对方还有更深层次的意思。
回到办公室，芭芭拉第一时间走了进来，她兴奋地道：“长官，局长批准了吗？”
科尔森先是点头，而后又摇头。
“长官，这是什么意思？”
科尔森苦笑一声，“芭芭拉，你可以暂时放下这个案子了。”
“什么！？”芭芭拉震惊莫名，“难道你也想赶我走？”
科尔森连忙摇头，“不，不是我的意思，局长让你回学院进修，他希望你能好好提升一下自己的证据采集技术？”
芭芭拉愣了半天，才明白他的意思。
“好，我可以重回学院，但是案子呢？凶手已经找到了，什么时候抓捕归案？”
科尔森叹着气解释了一遍，办公室里立刻沉默了下来。
另一边，凌灵、金并和汉默坐在一起，商讨着接下来的发展。
“威尔逊的渠道不能浪费，既然合并了，那以后就全力应用起来，汉默，把你的生产线好好把控起来，我不希望今后还有人说凤凰集团的武器质量堪忧！”
“明白！”
“威尔逊，你的手下太多了，该清理的清理，有些黑得发紫的生意也不用做了。”
金并点了点自己的大脑袋，脸上没有任何不满。
“有些生意虽然不做了，但人才还是要利用起来，你和汉默一起，从你们手下选拔一批优秀的战斗人员，建立一个安保公司，用自家的人和武器去承包安全保卫工作，互相成就。”
金并和汉默同时点头，这确实是个好主意。
“安保公司用最高的薪资标准，内部选拔是一批，还要面对全社会招聘，退役军人、格斗高手、杀手等等都可以，能挖墙角的也不用客气，标准一定要严格甚至苛刻，决不能滥竽充数。”
金并颔首，道：“BOSS，有人数限制吗？”
凌灵想了想道：“战斗人员上限先定三千，以后慢慢扩充，后勤人数你们看着办。关于安保公司的名字你们有什么想法？”
“凤凰军团。”汉默脱口而出。
凌灵看了看金并，金并点头表示同意。
“那好，就叫凤凰军团。”
第二十三章 参观斯塔克工业
【凤凰集团旗下全资子公司“凤凰军团”已正式挂牌成立，“凤凰军团”是一家私人军事、安全顾问公司，面向全社会提供服务，同时以高薪聘请各类高素质专业人员，详情请看后续报道。】
这样一则消息很快又再次刷爆了各种媒体的头版头条，与上次退市相比不同，这回凤凰集团花钱了。
普通公众对此并不关心。
地下世界终于确认了金并和凤凰集团的确有着莫大的关联，一时间暗潮涌动。
神盾局里，科尔森快愁得把自己薅秃了。
凤凰军团成立的初衷很简单。
这个世界马上就要乱了，届时，凤凰军团可以接到各种各样来自全球的不同订单，赚钱只是其次，重要的是，凌灵能够以凤凰军团的名义搜集各式各样的信息，更加方便快捷地找到自己有可能需要的目标。
一人之力，终有未逮。
资源整合虽是原因之一，但终究意义是未雨绸缪。
接下来的事情就全权交给了汉默和金并，凌灵换上一身全新的休闲服，等着美女上门来接自己。
门铃响起，佩格开门，佩珀走了进来。
“ZERO，我们走吧。”
佩格：“那么着急，先休息一下？”
佩珀笑道：“不了，公司里还有事，我先把ZERO带过去。”
佩格点头，俯身叮嘱：“ZERO，要听姑姑的话，不要调皮哦。”
你才调皮，你全家都调皮！
上了佩珀的车，凌灵还在假装激动。
佩珀温柔地安抚道：“别紧张，斯塔克先生的签名我已经帮你拿到了，公司里还有有很多有趣的东西，当然，就算遇到斯塔克先生也不用担心，他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
凌灵“兴奋”的眼神中充满期待，佩珀见状只是微微摇头，她对凌灵激动的情绪非常理解，因为她自己就是托尼·斯塔克最忠实的崇拜者，以及仰慕者。
汽车穿梭在街道间，很快就来到了斯特克工业，从停车场下车，两人乘电梯上楼，一路上遇到的员工很少，最后凌灵跟着佩珀走进了她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的陈设和布置非常整齐，空间并不大，玻璃幕墙上清澈投射进来的阳关让这里充满了暖意。
佩珀放下包，让凌灵在沙发上休息，她自己则抄起桌上的文件夹暂时离开了。
凌灵稍微坐了一会儿，起身来到玻璃墙前朝外看去。
房门咔擦一声打开，凌灵转头看去，只见一个打着哈欠的西装男两眼惺忪地走了进来，口中说道：“嘿，佩珀，给我来一杯咖啡，我不知道为什么这点小事都要让我来开会……”
他忽然闭上嘴巴，停下脚步，眼睛也瞪大了几圈，与凌灵大眼瞪小眼地互相注视起来。
数秒之后，他回头看了看办公室门上的牌子，又转过头来看着凌灵。
他张了张嘴，最后神情突然变得有些沮丧，自言自语地道：“她可没跟我说过她还有个孩子……”
凌灵翻了个白眼，没多理他，转过头继续看风景。
不一会儿，凌灵耳畔再次响起他的声音。
“你是谁？”
凌灵撤开一步，道：“ZERO。”
“呃，好吧，ZERO，其实我想问的是，你和佩珀是什么关系？”
“呵呵。”
斯塔克顿时有些急了，还好此时佩珀也回来了。
“斯塔克先生，您什么时候来的。”
斯塔克起身，连忙上前靠近佩珀，低声询问道：“他是谁？”
佩珀看了凌灵一眼，奇怪地道：“他叫ZERO，是我的侄子，我带他过来参观公司，还有你的签名也是给他的，这些之前我跟你说过，难道你又忘了？”
闻言，他脸上顿时浮出笑容，笑道：“哈，原来是我的粉丝？”
转过身，他道：“嗯，小子，你很有眼光，我觉得你可以好好参观这里的每一个角落，或许以后我还能带你回我的私人工作室，那里的好东西可是数不胜数。”
凌灵眼神骤亮。
要是能摸到斯塔克的家里，那里的确有不少好东西。
只可惜，这个渣男真就只是说说而已，他转头让佩珀给他送咖啡，然后立马就走了。
等佩珀忙完之后，开始带着凌灵在公司里参观起来。
转了一个多小时候，凌灵有些失望，这里毕竟只是总部，而不是武器生产线和托尼的工作室，让他看上眼的东西很少。
一个是进门后最显眼的大型方舟反应堆试验品，另一个就是杰里科导弹的模型和负责部门。
现在的杰里科导弹还没有真正成型，由斯塔克工业内部部门参与研究设计，真正完成或许还得靠托尼亲自出手。
凌灵觉得这两件东西，好像距离自己的凤凰集团都挺近的。
参观结束，凌灵带上斯塔克的签名，来到楼下和佩格一起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