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妖之王伊莎战死,8千多个树妖勇士全军覆没。”
“绿道圣团战士,阵亡人数超过500人。”
科多兽群,让天空帝国付出了一万人的惨重代价。
所换来的利益,是只能维持一个秋季的食物,以及和一块肥沃,却没有兽群可以放牧的草原。
以上这些信息,在索隆眉峰的皱蹙之间,隐隐蕴藏着一抹凝重。老实说,他对这样的结果并不满意。
“大帝,秋天快要结束了!”
这道声音,让索隆警觉地回头,在杰西卡的脸上审视了一遍。
让他没想到的是,这本只是随意地一瞥,却在不经意间望到了那双湛蓝的眸子。海水的颜色,静静地停驻在那里,仿佛亘古不变地等待。
只为这一眼相撞,只为这一秒停留。只可惜,在赢得了那惊鸿地一瞥,却终究留不住时间,留不住永恒。
“是你,我的祭祀杰西卡!”
“大帝,这是天空之神的预示!”
就像刚才的眼神,两道声音在同一时间相撞,让掩饰尴尬的两人,显得更加尴尬。
祭祀杰西卡,她身上的女人味是一股特别意味。
是神秘的,缓缓动人心弦,不可捉摸的纯洁神圣,深入骨髓,令人意乱情迷,想要亵渎。
突然发现,杰西卡的变化,越来越让人难以‘正视’。
索隆将目光扭向打开的殿门,一股晚秋的特别气味,从外面刮进来,悠悠地掠过、并安抚了他每一条敏感的神经。
转移注意力,看着神殿外的一幕,让索隆感觉每场雨,都会给每个帝国的孩子带来快乐。
他们在秋雨中嬉戏,即使是雨水把它们的头发衣服打湿了也不觉得冷。
“我的祭祀,告诉我,天空之神的预示是什么!”
一些只有4、5岁的孩童在雨中嬉戏,11、12岁的少年在雨中晨跑,远方训练场的方向,则传来一阵阵响亮的鹰啸,这一切简直就是帝国力量的化身,蕴藏着无限的可能。
在问话的同时,索隆翻出了手上的一片木牍。
上面刻下了,这个月需要他亲自处理的最后一件内政。鹰人长老的刀笔,在上面刻了一段十分清晰的,鹰人的简洁明了的希腊文字,“大帝,将近八千个成年战士,没有妻子。”
又是一件难题,摆在索隆的眼前。
沉思的瞬间,在索隆的眼睛上方,两道眉不太宽厚却浓密真切,横横的两条,永远像新经剔拔过或描画过。
“大雨过后,这个秋天将会很快结束。而这个秋天的短暂,将预示着冬天将会很长!”
听到祭祀杰西卡的回应,索隆抬起头,却发现对方已经脚踩着细碎而紧促的步伐,转身离开了原地。
在索隆的视角里,杰西卡的背影,散落着一头清爽的长发,随着她的步子来回摆动,由内而外散发出一股,与刚才不一样的清新自然的气息。
即使索隆并没有笑,但此刻他的脸上却隐伏着笑意,就像神殿外正逐渐变小的秋雨落在地上,袅袅的余音。
看待人或食物的角度不同,所得到的感应则不同。
保持一颗冷静的心态,一切都可以回归平淡。
犹如蓝天下碧蓝的湖水,索隆的心里,装着的只有探索和征服未知,犹如在一条漆黑的道路上奔腾高歌。
至于祭祀杰西卡,索隆更愿意把那种奇怪的感觉,当成是一种站在不当角度的错觉。或者说,只是一种男性荷尔蒙的本能反应。
…………
清晨,结束了。
雨点变小,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繁荣的景象。
阳光衬托着索隆眼皮底下的城市,战士在训练,奴隶们开始劳动,自由民穿梭,帝国之城的忙碌,更是把“繁荣”一词表现得淋漓尽致。
“民居群,民忠度9星,人口欢乐度8星,卫生度8星。”
一队百人左右的鹰人战士,跟在索隆的身后。走在一条宽阔的石子路上。
从眼里反映出来的整体数据,让索隆感到欣慰。忠诚度影响治安,欢乐度影响生产效率,卫生度应该关乎瘟疫和疾病。
每天选择不同的区域,亲自视察,是一项必不可少政务。经历了短暂的几天饥荒,与前几日的3星人口欢乐度比起来,斯巴达人的生活回归了正常。
怪过拐角,离开一等公民居住的民居群,来到自由民区域。
“自由民住所群,民忠度7星,人口欢乐度8星,卫生度8星。”
由于鹰击大峡谷已经不是从前的规模,视察一大片区域,需要两个小时的时间,所以索隆走路的步子轻快得像风一样。眼睛掠过一排排居所,索隆对这里的整体数据表示满意。自由民相比鹰人,差了两星的民忠,这种现象无可厚非,毕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和嫡系相提并论。
“目标——自由民居所,民忠度0星,欢乐度0星,卫生度8星。存在暴动隐患。”
在一栋不起眼的自由民居所前。索隆的步子突然停止,观察这处居所的数据,让他的眉头好像用木刻刀扎了两道深纹。自由民分担着农业,或者手工制作。
一般的民居外墙,都选用白色的反光涂料,代表了圣洁。
只有单层的民居普遍开窗洞口小,以保温保湿。从窗洞的标注来看,这里面居住的自由民,从事着衣物之类的手工制作。
显然,依照法律,这所民居里面的自由民,必须被剔除。
突然停止前进,让一队鹰人战士,摸不清所以。但就在这个时候,每个鹰人战士的耳朵里都听了一条命令。“卫队,进去割下这些反叛者的头颅!”
“鹰人……你们干什么?”
看见有人闯进居所,自由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当看到明晃晃的剑锋,和重盔下鹰人卫队人狰狞的笑容,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手忙脚乱的瞬间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僵硬的身体,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双手在慌乱中摸索,碰倒了木架上的五六个瓶瓶罐罐。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不断倒退的过程中,自由民瞪着一对放大的瞳孔,看着鹰人的步步逼近。
锋利的剑刃越来越近,这让他全身都有些麻木。
在每个自由民的居所里,都有一台竖立的织布机倚墙而立。纺织麻和类似羊毛的东西,生产衣物。
除了织布机,在这所房子里,还有生产陶器的模子。手握着一块锉刀的自由民。
惊慌之余,自由民转过身、想夺门而出。
落在鹰人重盔卫队的视角里,自由民的头发有些长,几乎挡住了他的眼睛,只有从头发的缝隙中才能看到他两道略显恐惧的目光。
“受死吧!”而与之相对的,一个饱经沙场的鹰人战士,重盔底下的目光里,所透出的是一种极端的残忍、无情的凶狠和嗜血的兴奋,任何人见了这样的目光之后都会有一种,从后脊梁渗出一阵冰凉的不寒而栗之感。
另一个鹰人战士悄悄地没有任何声息地从外面闯进来,快速扑上去。
几乎没有费什么很大的劲,就把手里的剑刃从自由民的后背穿了进去,然后又飞快地将剑抽了出来,随即,只听对方凄惨地叫了一声之后,身上的血像喷泉一样,带着一股热乎乎腥臊的涌了出来。
噗哧,——利索的一剑,切下了头颅。顷刻间就把操作台上未加工的黄泥,染得彤红一片。
走出光线幽暗的房子,一手提着滴血的脑袋,鹰人战士的步子,沉重、稳健。
与此同时,还有鹰人战士搜到的一块木牍,交到了索隆的手中。
“像驴子似地背着无可忍受的负担。”
“遭受着暴力的压迫。”
“从勤苦耕作中得来的果实。”
“一半要送进主人的仓屋。”
努力辨认木片上潦草的字迹,从这行文字看得出,索隆判断的没有错。这个自由民,他在向其他人传染不满的情绪。
“天空帝国的崛起来之不易,这样的潜伏风险,必须被及时铲除。”两眼忽悠忽悠从滴血的头颅上扫过,索隆的脸色看上去是平静又机警。
对于自己一手开创的帝国根基,索隆不会容忍任何人的蓄意破坏。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会有反抗。从这件事情可以看得出,并不是什么人都适合融入这个帝国。
收起手里的‘罪证’,索隆的眼睛周围有着云雾一般,朦朦胧胧的杀气,显得深不可测,神秘、冰冷。
“去,杀了所有与这个人有亲密关系的自由民。”
这道带着命令语气的声音,听上去不容置疑。
哗哗哗哗哗、越来越多的鹰人重盔战士,抵达了自由民区域。
总之,索隆的命令,听上去,更像是在镇压一次暴动。虽然这场暴动并未来得及发生!
…………
“帝国赐予了这些人自由民的身份,并每天分配足够量的食物。但换来的只有抱怨……与这些人相比,生性胆小,天生只知道服从的鹦鹉人和地下侏儒,似乎更有成为自由民的潜力。”
看着越来越多的自由民被鹰人轰出屋子,被戴上锁链牵走。
索隆眼梢微微地向鬓角挑去,虽然有反叛意识的只是极个别。但他的心里明知,随着帝国对外发动战争,因此自由民的负担,可能会变得越来越十分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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