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像个追求享乐的大少爷,你以前是做什么的?”琴拨弄着肩膀上披散的长发问道。
“你们认为呢?”
“猜不出来,只听教授说过一些相关的事。”
“我曾经是个普通人。”埃瑞克缓缓的说道。
“就像开启x基因之前的变种人一样,我蒙受某位存在赐予的恩典,得以进入其他的世界,比如赛琳娜的故乡,在那里有原住民,以及和我一样的客人。就像变种人被普通人排斥,我们也要为自己获得的能力付出代价,在竞争中不断进化,直至有一天,我们完成了那位存在设下的所有任务,有了一个从它手中脱离的机会,我们感到再呆下去会死,于是选择离开这些有趣而危险的地方,回到主物质世界。我习惯了能力带来的各种便利,就选择了这里,至少在这里我仍存在继续保有部分力量的希望,而不像我来的那个世界,由于物质法则过于严密以致失去了一切超越常规的可能,那样的生活对我来说并不愉快。”
“你不恨那位存在,是它把你带到危险之中?”奥罗罗不禁问道,她和琴一样,还是首次听埃瑞克谈起自己的往事,那位伟大的存在操纵世界的力量叫人震撼,可埃瑞克的经历更让她关心,他的过去就像笼罩在黑暗里一样,除了教授窥得一斑别人无法得知。
“我们称它为主神----我不能说我从来不曾痛恨过主神,但它赐予我的宝贵经历要远远超过我失去的能力和宝物。”
“既然它是那么伟大,你还敢在逃出来以后又一再溜回去?”琴摇着酒杯,似笑非笑的问道。
“我并非妄自尊大,是主神自己给了我钥匙,也许当我在世界之间穿梭的时候,正在他的注视之中,这谁又知道呢?”埃瑞克淡淡的说道。
“不怕被逮住?”
“惯盗往往选择他们熟悉的场所下手,皇帝的库房也有不设防的时候,主神太伟大,而我太渺小,和风险比起来,我选择相信它的承诺,不会再把我们这些离开的人置于管束之下。”
三个人泡在水里聊着天,谁也不提外面的事,直到时间逐渐消磨过去,琴才摆动长腿迈出浴池,她向埃瑞克回眸一笑,埃瑞克会意的站起来。
“我先来。”奥罗罗说话不多,一直在注意他们,这时她抢在琴前面拉住了埃瑞克。
埃瑞克伸手做出请的姿态,奥罗罗裹着浴巾,含羞带怯的伏到池边。
看着好友晕红的脸颊,琴吃吃笑了起来,丰腴的身体在笑声中轻轻摆动,她的笑声有种荡人心魄的意味,和平时的爽朗截然不同,奥罗罗咬着牙,只当没听到。
隔着浴巾,埃瑞克把手按在奥罗罗的背上,沿着脊椎一路向下,直到尾骨尖端,奥罗罗身体猛的一震,全身都随着这一抹酥麻起来,同时又有一股让她寒毛直竖的酸意从尾椎涌起,一直上升到头顶。
埃瑞克的手抓着她的肩膀,从上向下按到指尖,手指经过之处,连串的骨骼扳动声响起,关节间像脱了臼一样松垮垮的,却又没有一丝疼感,甚至没有虚弱麻痹的感觉,只有一种极端的松弛,好像神经中枢被热水泡开了一样,完全提不起劲。
他的手划过身体的时候,好像带着静电场,让她有种微微的酸麻,而当他用力压下来,这种难忍的感觉被强行渗透进体内,把她的灵魂揉碎。渐渐的,奥罗罗觉得自己体内仿佛有一个无形的器官觉醒了,它开始有了自己的意志,想要用尽力气歌唱出来,但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使她制止自己的身体这么做,今天这样已经太出格,她必须给自己保留最后仅存的尊严。
抚动像流动的波涛一样源源不断,拨动着奥罗罗的心弦,她像是行走在钢丝上的表演家,随时会被愉悦的潮水打落大海,这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扑天盖地的涌过来,把她的理智打得溃不成军。
终于她放弃了努力,任由自己的本能掌控,略带沙哑的呼声从喉间响起。
琴不知何时离开了浴室,来到外面的休息间,她不敢再听下去,身体和手掌之间的碰撞声已经太过火,奥罗罗失控的呼唤让她的心底更加焦灼,好像另一个自己拼命的想要挣破约束,从铁幕的后面挤出来。
她侧卧在一张浴床上,背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好像这样可以把自己和罪恶之源隔开。
“她睡着了。”一个声音透过蒸汽传来,好像是从遥远的高空发出,划过无限的空间在四面回荡着。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琴和体内的另一个存在同时安静了一瞬间。
然后一只手放在她的肩上,琴的身体剧烈的颤了一下。
“你害怕我?”埃瑞克说道,像询问又像叙述。
琴想反对,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
“有恐惧,也有期待。”埃瑞克自顾自的说着,手拂过薄薄的浴巾,好像下面不余寸缕,每一下摩擦都带着静电一样的微微刺痛,挑动着琴心头未熄的火焰。
他开始按压起来,现在轮到琴来体会这种无边的酸意。
她像奥罗罗一样咬着牙不说话,生怕一开口就会像好友那样呐喊出声。
“你在害怕什么,害怕另一个你?”埃瑞克的话让她的身体猛的跳动一下,但一记大力的抽打把琴打回原地。
被击中的部位火辣辣的疼,这激怒了琴。
“你不也是一样,脑子里被人封锁着东西。”她反击道。
“你猜到了。”埃瑞克不以为意的道。“不错,其实我们很像,你就像我的姐妹,你和教授的关系,以及我和那位埃瑞克的关系,都不约而同的相似。而且我们脑中都有教授的封印,你被封锁了另一个人格,而当我初到学院昏迷的时候,他同样施加了这道禁制,避免我走上那位埃瑞克的老路。”
“不过我并不惧怕自己,无论那扇关起来的门后面隐藏的是什么,那都是我自己,不管给人的感觉是光明善良,还是黑暗残酷,他都是我自己,我的任何一面都属于我,所以我的人格从来也不曾被封锁,根本就是浑然一体。”
“当我来到这里的时候,这个世界就是我的家。我愿意依照教授的希望行事,因为那也是我的期望,我和他一样想要维护这里。之所以不打破这道禁制,那是因为我们有足够的默契,哪怕这道禁制脆弱无比,我把它当成我们之间信任的纽带。但当它与我的意愿违背,它就是一层薄薄的纱巾,谁会在意纱巾的阻拦。”
说到这里,埃瑞克手猛的一抽,琴裹在身上的浴巾被揭了开来,娇美的身体立刻展现在他面前。
埃瑞克的眼里并没有这具美妙的身躯,他的视觉正被一种奇异的存在深深的震撼。
“救救我,埃瑞克。”随着浴巾被揭开,教授的封印好像也随之剥离,琴感到另一个自己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壮大起来,她惶恐的向埃瑞克求救。
“为什么要求救?看啊,你是多么美丽。”埃瑞克眼里只有琴的磁场,他看到一只优雅的凤凰带着熊熊火光逐渐在他面前伸展,它的每一根羽毛上都闪烁着太阳的光辉,如此璀灿,绚丽动人,像真实的存在一般随着呼吸缓缓波动。玫瑰红、猩红、杏红、橘红、珍珠红,各种红色集合起来,形成复杂至极的光纹,它们既是毁灭、欲.望、暴虐和浮燥的波动,又是生命、活力、热情、欢乐的象征。
“我喜欢这样的你,不要拒绝自己,你让自己如此迷人。”
埃瑞克的脸越来越近,然后深深一吻。
029造访传奇
琴的困扰不可能轻松消除,奥罗罗的苦恼也要慢慢排遣,但时间一天天过去,在埃瑞克的帮助下,她们终会找到化解之道,因为时间是治疗心疾最灵验的济世良药。
日子一天天过去,这期间埃瑞克对学生们的训练卓有成效,那倒不是说他们凭借新学到的招数就可以飞上天空从此无忧无虑,而是他们渐渐学会把自己的能力灵活运用,他们的天赋不再是一把冰冷的手枪,只能当做用来进攻和防卫的武器,而变成了一只无形而灵活的手,或者一对神奇的翅膀,它开始在生活中使年轻人得享便利,这种便利就像那些过去曾经在人类社会中出现过的新鲜物事,就像洗衣机的问世,它把家庭妇女们从繁重的体力劳动中解救出来,现在这些新发现同样将使变种人重新认识自己,他们会明白自己不是定时炸弹,而是被上天宠爱之人。
这期间埃瑞克不仅对学生们进行各种训练,也经常带他们了解外部的消息。人们常说,当代美国人只需要报纸和电视就可以打发一生,由此可见资讯的重要。但学院的年轻人有意无意的和外界隔绝开来,即使某件震撼性新闻就发生在离学院不到五英里的地方,他们也漠不关心。
他们是漂流在这个冰冷世界的鲁滨逊,学院是茫茫海心里的一座孤岛。
埃瑞克要做的就是揪住他们的耳朵,奋力一掷,把他们丢到海里去。
起初,这项工作并不顺利。年轻人固然渴望到外面去兜兜风,并那不意味着他们真的可以很好的处理与外界有关的事物。他们受伤颇深,脱离社会已久,防备之心像闯入民宅的刺猬一样警觉----当然对变种人来说这是必需的素质,但过于敏感也可能会把他们导向深渊。埃瑞克希望这些年轻人未来可以成长为巨星一样的人物,引导潮流,被世人景仰追随,而不是像那些怀才不遇的怪胎,遇到一些打击就突变成反社会的杀人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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