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天清却不以为然反而笑着说:“我当时什么都不知道了嘛,当然也不知道疼啦,你现在叫我割,我肯定不敢。”
“也是。”袁红撇了撇嘴:“你当时的样子好恐怖,好吓人,不过那本书肯定报废了,都被血淋了个透。”
“什么?”司徒天清大惊,刚才知道自己割手滴血都没有这么吃惊:“那书呢,你不会扔掉了吧。”
“没有,我哪敢呀。”袁红见司徒天清如此反应忙道:“不过那书被血淋的湿乎乎的,我让他们用吹风机吹干了,喏,这不是在这。”说着指着桌上的一本都快黑色的书递给了司徒天清。
司徒天清一把抢过书翻看着,看着面目全非的古书心痛不已。
袁红却满脸不高兴,嘴里有嘟囔着:“抢什么,又没人和你抢,直至嘛。”
司徒天清也不理会袁红,翻看了一遍之后发现还有几页没有染到血便说:“这几页怎么没染到血?”
袁红没好气的说:“我怎么知道,你都当时快要死了,我哪管得了那么多。”
司徒天清深呼了一口气说:“按理不可能没有变化的,一定是因为你突然打断了,所以才......”
“什么?那你是怪我啰!亏我还担心了你一个晚上,哼!不理你了!”说着一赌气把削了一半的苹果扔回了果盘,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司徒天清对着袁红的背影“哎”了一声,觉得还是算了由她去吧。
看着被血染成暗红色的书,司徒天清眉头紧锁,忽然他下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要再试一次。
司徒天清再怔怔地盯着书的封面,可是这一次,无论怎么看都再也没有那种被神秘力量牵引的感觉了。
“不会真的报废了吧。”司徒天清心里想着,不由的悲从心来。
当他又翻到没有被血染到的那几页时,一种冲动从心底冒了出来,他想把剩下的书页也用血染一下看看。
想到这里再也顾不得什么了,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心横割在了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上。
鲜红的血液滴在了枯黄的书页上,瞬间渗透扩散,一滴,两滴......。
当最后一片书页被鲜血然红时,天地变色,原本阳光明媚的大晴天,突然之间变成了黑夜,天空中挂着一轮血红的月亮,一竖红光直射向司徒天清手中那本被鲜血染过的古书。
病房外乱哄哄的一片吵杂,有人向司徒天清的病房冲来,第一个冲回了病房是袁红,然后是护士和医生,他们都被眼前的奇景震撼了。
只见那本古书倒扣着悬浮在司徒天清的头顶,发出淡红色的光,将以打坐姿势坐着的悬浮在半空的司徒天清完全包裹在里面,这样的景象持续了十多秒,忽然红光停止,古书瞬间化作一团火光,被烧成了灰烬,司徒天清重重的摔在病床上,昏死了过去,一切恢复如常,窗外仍是阳光明媚,所有人都感觉好像是做了一场梦。
医生赶忙上前查看,奇怪是的司徒天清除了昏睡过去并没有什么大碍,就连之前割伤的手也完好如初。
第十节 这是一个谜
司徒天清整整昏迷了三天,其间司徒正南和琴姨来过,司徒天冰到外地考察项目去了,只有袁红一直守在病房。
三天前的奇景,全市已经被传沸沸扬扬,好在知道实情的人并不多,都被司徒家强迫签下了保密协议还拿了封口费。
不过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还是传到了李天行的耳朵里。
自从宝匣被送回李家后,不出意外的到了李天行手里,只是他用尽了办法请了无数高手,都没能打开,所以根本连里有什么东西都还不知道。
而就在这时天生异象,然后又有人跑来跟他说异象是由在司徒天清引起的,李天行很自然的就把这件事和宝匣的事联系在一起了,他甚至怀疑他拿到的那个宝匣只是司徒天清仿制的赝品,而真的宝匣还在司徒天清手里。
“阿虎,消息可靠吗?”李天行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背对着邱虎俯视着城市的街道。
“少爷,消息绝对可靠,他说是他亲眼看到的,事后司徒家还给了他封口费还签了保秘协议。”阿虎肯定的说。
“那好,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吧,从现在起给我二十四小时盯着司徒天清,有什么动静马上向我报告。”李天行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又说:“小心点,至于那个透露消息的人,你知道该怎么做。”说完便不再理会邱虎,邱虎笃定的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医院里司徒天清听袁红讲着发生的一切,震惊的合不拢嘴。
“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哦,哪有那么夸张。”司徒天清震惊之于仍然是一副不信的样子。
“你还不信!等着。”只见袁红从拿过平板电脑点了几下打开了一个网站视频递给司徒天清道:“看看这个。”
“这是红月?”视频只有几秒钟,拍的也不清楚,不过司徒天清还是能看清那是一个发着红光的圆盘:“这能说明什么?”
“至少能说明那天我看到的不是幻觉。”袁红知道司徒天清还是不信,也不多说什么了转而问道:“那你现在有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
“奇怪感觉?”司徒天清想了起说道:“我现在感觉很饿,什么时候开饭?”
“你不是刚吃了个苹果嘛,喏,这个也给你吃。”说着又递给司徒天清一个刚削好的苹果:“说真的,你到底有没有什么感觉不对劲的地方。”
司徒天清咬了一口苹果说:“我都吃了一个早上的苹果啦,我觉得感觉上一切都很好呀。”然后又想了想说:“如果硬要说有什么不对,那就是现在我的精神特别好,特别饿,特别想吃东西。”
“好吧,云叔已经在给你办出院手续了,待会儿就可以出院了,想吃什么?”袁红又开始削苹果。
“我想吃烤全羊,烤乳猪,烤鸡......”司徒天清一边点着要吃的东西,一边穿着衣服。
“你不是不喜欢吃那些东西的嘛?”袁红惊异的看着司徒天清。
司徒天清一愣说:“是哦,但是我现在真的很想吃。”
“看吧,还说你没什么变化,连口味都变了。”袁红白了司徒天清一眼说:“你再想想还有什么变了。”
司徒天清当即沉思起来,半晌之后肯定的说:“没有了,至少我没有变的喜欢男人了,说明我没有变成同性恋。”
袁红嗔道:“谁跟你开玩笑,我说的是真的,如果有什么不对劲,我去跟云叔说不要办出院手续。”
司徒天清道:“千万别,我可不想再在医院住下去,其实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口味突然变了也很好理解,我昏迷了这么就,味觉都有失麻木了,所以想听点油腻的东西来刺激一下味觉。”
“希望吧。”袁红若有所思的整理着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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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爷......二少爷......”司徒天清不见了,怎个司徒家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找着了没有?”司徒正南焦急的问着跑来跑去的佣人们,一旁的袁红和琴姨也是一脸焦虑。
“找着了......找着了......”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司徒正南等人立刻循声跑了过去。
“在哪?”有人问道。
“在屋顶上呢!”众人寻声望去,果然,屋顶上坐着一个人。
“清儿,这大晚上的,你一个人跑到屋顶上去干嘛?小心别摔着快下来。”琴姨焦急的喊道,有几个佣人已经搬来了梯子正在往上爬。
而司徒天清显示没有注意到下面的众人,还是仰头望着天空,至到佣人爬上屋顶来到他的面前,他才像是忽然清醒一样,疑惑的看着佣人。
司徒天清被佣人扶着下了房顶,这时有一个佣人惊奇的说:“刚才边上也没看到有梯子,这么高的房顶,二少爷是怎么上去的?”
所有人都看着司徒天清等待着他的答案,谁知道司徒天清却一扬眉毛说:“你们看着我干什么,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上去的,我记得我刚刚明明在房里画画来着。”
“清儿,你别吓琴姨,你到底哪里不舒服?不行咱再去医院检查检查。”琴姨焦急的问道。
“琴姨,我没事,你看我这不好好的嘛,不用去医院。”司徒天清安慰着琴姨,然后又对围观的佣人们说:“行了,都散了吧。”
众人散去,司徒正南、琴姨、袁红跟随着司徒天清来到他的卧房。
司徒正南先开口说话:“清儿,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
“爸,你想多啦,我能有什么事呀。”司徒天清笑着解释道。
“那刚才是事你怎么解释。”司徒正南穷追不舍。
“刚才,刚才的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司徒天清明显是在隐瞒什么事,却还装着漫不经心的说:“爸,你要相信我,这样吧,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司徒正南虽然不信,但既然司徒天清不肯说,他便也不再追问下去,带着琴姨离开了司徒天清的卧房,房间里只剩下袁红和司徒天清两人。
“也不能和我说吗?”袁红突然问道。
司徒天清为难的摇了瑶头,袁红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去。
其实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司徒天清都很清楚,他并不是突然之间就跑到屋顶上去的,他能上去,只是因为他想上去,然后就上去了,一切来的太快,他唯一知道的是他是自己跳上房顶的,但为什么能跳上去他真的不知道,所以如果叫他现在再跳一次恐怕就跳不上去了,因此他暂时不想告诉任何人。